第11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女的禁忌情事(血緣向)、旋覆花之夜(父女 禁忌)、馴主(1V1 H)、他的金絲雀(H)、酸甜氣泡水、炙愛(SC,1V1,強?。?/a>、桃花烏(NP)、《修仙之我奪造化》、寶石燈火、np文女配想離婚
晚上十一點,許落在浴缸里醒來,陸知行替她清洗。 她懶懶的泡在熱浴里不動,再睡了一會兒。 奶白色的臉頰被熱氣熏得粉紅潤澤,眸子微闔,纖長睫羽投下了一片陰影,顏色是深灰,如畫了鉛黛的天然細眉舒展著。 陸知行幽深看了她一眼,又收回。抬起她一只腿,水下的大手拿著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花戶。 幾分鐘后,穿戴整齊的傅延走了進來,“洗好沒?” 陸知行淡淡嗯了一聲。 傅延拿了干燥的浴巾打開,陸知行把女人抱起,交到傅延手里。 傅延裹好,出去浴室。 許落緩緩睜眼,就看到了雷施城這個大sao包在整理發(fā)型。 “LEO你要去哪?” 雷施城怨念的瞥了她一眼,“插你的時候叫叔叔,拔出的時候叫LEO?!?/br> 傅延按干了她身上的水跡,“困在房間怕你太無聊了,打算帶你出去玩玩,A城的夜景還不錯。” 許落其實不太感興趣,去哪兒、在哪兒,對她來說都沒有新鮮感,哪怕是第一次去的地方。 但不能拂了他們的好意,而且她確實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 許落讓傅延放她下來,從行李箱里拿出化妝包和衣服。 浴室光線比較好,就進浴室化了一個日常妝。換上薄針織的米色連衣長裙,顯胸大臀翹,整體而言,有那么一些宜家宜室的氣質(zhì)。 出來的時候,陸知行也換好了衣服。 雷施城打趣:“看起來一個好好的良家婦女,怎么就是個喜歡吃男人jingye的小蕩婦?” 許落邊穿細帶高跟鞋,邊道:“反差感懂不懂。” 她想了想,又拿出了卷發(fā)棒,“再給我五分鐘,不要催。” 插上插頭預熱,差不多的時候她就開始對著鏡子卷頭發(fā)。 雷施城和傅延好奇的過來了,像大哥哥擺弄meimei的洋娃娃似的,挑起許落的那撮卷發(fā)。 學術控傅延道:“我?guī)湍?。?/br> 許落把卷發(fā)棒交給他,“小心點,別燙到我也別燙到自己,還有弧度要統(tǒng)一,不要一個大一個小?!?/br> 傅延控制的很好,好像把每組卷曲的角度和時間的數(shù)據(jù)都給統(tǒng)計出來了一樣。 完成后,許落把卷發(fā)撥散開來,整個人又有了些溫柔女人的意味,“走吧。” 陸知行在A城的水上云閣訂了一個包間。 經(jīng)理自然認得陸知行,諂媚的上前引路。 包間風格是日式和風的,外邊能看到翠竹、涼亭和月色,有那么點兒高雅的意境。 四人入座,陸知行提前預訂了菜肴的原因,沒等多久,很快上了菜和一些茶點。 許落有些不自在?;ハ嗤嫱?,各取所需,虛情假意她都接受,但她不太適應別人對她的好涉及到錢財利益,哪怕不是很多。 但這次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也不能說什么。 叁個男人對誰付款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單純的因為陸知行是A城的東道主,就讓他付罷了。 雷施城湊到她耳旁偷了個香,“落落,下次來C市,LEO叔叔帶你吃更好的?!?/br> 許落扯了扯唇,勾出一道不深不淺的笑容,沒有說話,拿著筷子吃陸知行夾過來的水晶蝦餃。 傅延蹙眉,“怎么覺得我只出了根jiba就來蹭吃蹭喝蹭睡?” 雷施城:“不用說覺得,就是事實。媽的,研究生這么閑的嗎?論文不寫,跑來跟我搶落落cao?!?/br> 陸知行始終默默給許落夾菜。 忽然,他問:“明天多少點回去?” “下午一點半。”許落吃了一口,道。 “買票了?” “嗯?!?/br> 陸知行又問:“下次什么時候來?” 許落垂眸,繼續(xù)吃,沒有正面回答,“再說吧。” 陸知行的手頓了頓。 只有另外兩個男人什么都察覺不到。 * 在A城的第叁天凌晨天一亮,叁個男人沒有狠狠折騰她,而是春風化雨般的,讓她全身柔成了水。 中午再一起吃了頓飯,便送她去高鐵站。 陸知行開車,許落、雷施城和傅延在后座。 許落端坐了沒五分鐘,就被兩個男人弄丟了一次。 傅延把她上半身緊緊摟進懷里親吻,她側(cè)坐在車座上,雙腿分開,一只踩在柔軟的車墊,另一只被雷施城的左手握著腿窩,抬高,埋首在她腿心。 陸知行神情自若的開車,只是視線偶爾投向后視鏡里的yin靡場景一眼。 還沒到高鐵站,許落已經(jīng)xiele兩次。 雷施城從她腿間抬起頭,“落落爽不爽?” 許落只能咬著手指頭不語。 傅延含著她的耳垂,“回去之后吃不到roubang了怎么辦,要不然哥哥送幾根按摩棒給你吧。” “不要……按摩棒哪有哥哥的大roubang好吃,又不熱,又不會射精……”許落說著,尋他的吻。 舌尖交抵纏綿,看得雷施城眼底一熱,也湊上前。 叁根舌頭胡亂糾纏在一起,許落表情迷離的慢吟。 到了高鐵站,雷施城替她擦拭身下的狼藉,幫她穿內(nèi)褲的時候,有些舍不得,想留下作紀念。 許落拒絕了,原因是今天穿的牛仔褲,會磨得花蒂疼。 雷施城笑著替她穿了回去。 叁個男人下車,把她的行李拿下來,并沒有送她進去。 這是許落要求的。 目送她拖著行李箱走進高鐵站,消失了身影。 雷施城摸了摸鼻子,低道了一句:“媽的,不舍得啊。能cao多幾天就好了。” 陸知行拍拍他的肩,“你也可以滾了,我可不會再接待你。” 雷施城嗤了一聲,揮掉他的手,“老子不需要?!?/br> 雷施城還沒走,是因為A城明天有一個交流會,公司應該派高層去的。但雷施城就在A城,老板想都沒想,讓他代表去參加了。 * 許落回到家,好幾天都沒有性欲。 所以群里的叁個男人撩她,她就發(fā)一張敲木魚的表情包,表示自己處于佛系狀態(tài)。 冷淡的態(tài)度,讓雷施城一口棄婦的語氣,罵她拔吊無情,用完就扔。 但賢者時間一過,性欲一來,便是狂風驟雨。 傅延不在,她和陸知行和雷施城語愛了一場,可是這樣的高潮,更加的空虛。 不夠,她想要下面被撐得滿滿的。而不是靠想象。 幾天后的晚上,她精心泡了香薰浴,涂抹香體潤膚液,化了煙熏濃妝,穿上一條露背緊身裙,掛脖設計的V領,踩著高跟鞋就去了夜店覓食。 昏暗室內(nèi),亂閃的霓虹燈和聒噪的激烈音樂,舞池里,男女緊貼的扭動身軀,做出性暗示的姿勢。 許落其實是第一次來夜店,坐到吧臺旁,點了一杯莫斯卡托,不到一分鐘,酒保送了兩杯酒給她,表情曖昧,下巴朝十點鐘方向揚了揚,“那兩位先生請你的?!?/br> 許落媚眼輕佻的看過去。 兩個男人對她舉了舉杯。 酒保繼續(xù)道:“黃色這杯是左邊那位先生的,藍色的是右邊的?!?/br> 許落拿起黃色酒液的看了看,又放下,拿起了藍色的看了看,好像科研人員在看試劑一樣。 最后她兩杯都放下,移遠了一些。 酒保笑了笑。 十點鐘方向那兩個男人也沒什么,尋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許落一杯酒慢慢的喝,視線游移在周圍的男人身上。 不小心和一個黃毛男對視了一眼,她轉(zhuǎn)開視線,黃毛男卻斜笑了一邊臉,朝她走過來。 干巴巴的瘦弱身軀貼在她身側(cè),許落一下就能感受到,貼在她腰間的那根性器的長度、形狀和硬度。 不滿意的皺了皺眉。 想到了傅延。傅延也是精瘦的類型,但不像這樣干巴弱雞。 還有點腹肌,而且體力很好,一硬就是鐵硬的那種。 這個,長度不夠,有點細,還軟…… 許落推了推他,表示拒絕。 黃毛男湊到她耳邊,用一聽就很虛的娘腔似的聲線道:“小jiejie,不試試嗎?” 許落面無表情,“不了,來姨媽?!?/br> 黃毛男笑了笑,不信,但嘴里還是道:“是嗎,我摸摸看。”然后手摸到她大腿,就要滑進內(nèi)側(cè)了。 許落一把打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冷笑,“這就沒意思了吧,非要我把話說難聽了才懂?” “小jiejie給我個機會嘛,我會讓你舒服的……” 許落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心里咒罵:媽的,想找個滿意的男人就這么難。 黃毛追上來,拽住她的手,把她半摟半抱。 許落就推。 周圍的人紛紛看向這邊,看戲的心態(tài),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有幾個人想著還是要出來幫女性的。 黃毛也不好繼續(xù)鬧,加上看到一個身軀頎長的男人朝他們走過來,黃毛就松開了她。 嗤了一聲,自討沒趣的走了。 許落因為忽然被松開,踉蹌后退了幾步,撞到了一個人。 那人的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臂,清潤儒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沒事吧?” 許落心跳都落了一拍,側(cè)了臉回頭看男人。 腦里蹦出一個詞——清風霽月。 她從他身上起來,站定了身子,“謝謝?!?/br> 然后抬眸看他。 一米八幾的身高,修腰襯衫和黑西褲,五官和氣質(zhì),都如夜晚竹林上方的那輪清月。 男人溫潤而疏冷的扯了淡淡的笑意,走了。 許落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直到男廁門口,才停下。 男廁的大理石盥洗臺前。 紀琛有些無奈的擠了消毒液洗手。 他自然知道那女人一直跟在身后,現(xiàn)在還說不定在門口等著他。 只能怪自己多事。 在卡座上好好坐著,看到女性被sao擾,就忍不住站起來,跟同伴說了聲去洗手間。 其實是找借口,打算經(jīng)過她的時候,順便給她解圍。 可她跟著自己做什么? 洗完手,紀琛出來,便看到那個女人在門口,佯裝自然的對他說:“那個,先生,約嗎?” 只是輕顫的聲線透露了她的緊張。 原諒許落,她是第一次出來約??粗械哪繕诉€是這么一個氣質(zhì)絕佳的清冷男神。 如果是其他一眼就看出很會玩的男人,她應該就能裝得很好。 而這個男人,她有一種,跟他zuoai都是在玷污他的罪惡感。 但是人啊總是很奇怪的,越高不可攀的,就越想摘下來。如果摘不下來,那碰一碰也是好的。 紀琛許久不回答,許落壯了壯膽子,上前。 紀琛聞到一陣香味,才回過神來,但回神的那一刻,眼前女人柔軟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褲襠。 短短幾秒時間,有了一絲感覺。 許落摸到有些硬了,于是更加賣力的順著已有的一根輪廓來回撫弄。 她不再是第一次擼陸知行時的生澀,但也沒太熟練,以及不是太有技巧。 可紀琛就是漸漸的,徹底硬挺了起來,褲料繃緊,勒出那一根可觀的輪廓。 許落抬眼,笑著看他,滿眼都是歡喜。 紀琛覺得一開始就應該拒絕的,卻說不出話,喉嚨干燥的滾動了一下。 許落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