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sao動
“來吧。”旋明的聲音像是被這熱氣暈開,朦朧溫柔。 即便是面對同性,白初薏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那股熾熱躁動的暖流仍沿著胸腔升騰,毫無理由地,染紅了原本白皙的耳根和臉頰。 但白初薏甚至開始有些慶幸,旋明最初找上的人是她。 兩個小時后。 兩人摸索著濃厚的夜色匆匆趕回宿舍,寒風刮在臉上,褪去了絲絲guntang。白初薏氣喘吁吁地到宿舍停下,一邊喝冷水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反倒是旋明,面對其他兩位室友,仍笑得一臉云淡風輕,鎮(zhèn)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白初薏喝水的時候,趁著仰起頭杯子擋住臉的瞬間,斜斜地偷瞄了一眼正談笑風生的旋明,她猜不透旋明的真實想法,但隱隱覺得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問,旋明也不說。 但她有預感,她所不知道的旋明,清冷淡然的外表下,一定隱藏了一個腐朽不堪的靈魂。 這晚之后,旋明安安分分地過了幾天。 周六傍晚,她不得已一個人穿過了曾經(jīng)給她留下陰影的倉庫小路,不過還好此時天色尚早,天邊晚霞鋪開紫色的黃昏,漸漸淹沒在地平線的太陽如神明專注的瞳仁,窺探著大地的秘密。 倉庫小路這一片區(qū)域,因為有眾多低矮的建筑和樹木的掩護,是曾經(jīng)的案發(fā)地點,也是部分情侶們夜晚密會的場所之一。 暮色還沒有完全合攏,旋明經(jīng)過一棟建筑外面的梯子旁時,就不小心聽到了藏在大梯子后疑似一對情侶歡愉的喘息聲。 “舒服嗎……” “啊呃……嗯……這里……對……” “小逼水真多……看我不cao死你……” “啊啊……你……你小聲點……” “呃……嗯……寶貝……你夾得我shuangsi了……” 親身經(jīng)歷過許多次情事,這樣的聲音,旋明總是特別敏感。 野戰(zhàn)么?膽子真大。 男方刻意壓低的粗鄙葷話和女方細軟的輕吟,就像海妖的媚歌,撩撥刺激著旋明的神經(jīng),引誘著她踏向秘密的深淵。她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斂眸低頭踩著碎石子路飛快離開。 回到宿舍時,室友都不在,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沒有開燈,徑直鉆進被窩里躺下。 昏暗的環(huán)境更容易誘發(fā)多情縹緲的思緒,一點一點牽扯最微妙的情感。前兩天開房夜晚的旖旎,野戰(zhàn)男女的喘息,交織的光與影中,所有畫面都自帶不可言說的,隱約含蓄,昏黃的情欲色彩,像是一張張定格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遍遍地循環(huán)播放。 記憶中曖昧的情調(diào),驚世駭俗的房間,幽暗的光,半掩的暖色窗簾,凌亂散落的衣服,微顫的床,緩慢穩(wěn)重,高速有力,激烈膨脹,結實的腰線,緊繃的肌rou,濃郁yin靡的味道,緊貼,起伏,擠壓,頂撞,所有活色生香的細節(jié)漸漸勾勒出一個清晰的人影。 鐘執(zhí)。 一想到他,腦海中就有一股強烈的快意上涌,攀到頂峰頭顱都在嗡嗡作響。旋明差點輕吟出聲,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胸口沉沉起伏,身體不安地扭動著。靜謐的宿舍只有她一個人輕微的喘息聲。 一閉眼,全都是鐘執(zhí)。 所有的觸覺和聽覺都變得異常靈敏。 被子掩蓋下,旋明幽幽地伸手,隔著衣衫布料覆上了自己的胸,想象著耳邊是他的粗喘,身上是他的愛撫和觸碰。她嘗試著用和鐘執(zhí)一樣的力道,搓揉擠弄,又難耐地探入衣內(nèi),掐著乳尖的紅豆。 似乎還不夠。 她又伸手向身下探去,直到指尖觸碰到那條柔軟緊閉的細縫中央,指甲帶起了幾分浪蕩的水意,她用指腹按壓著汁液,在細縫周圍轉圈,挑起粘濕潤滑的液體。 光是想著他,就濕了啊。 下身濕成一片海,她舔了舔干澀的唇,虛虛地閉上眼,沉浸在這醉人的快慰,如浪尖翻涌,擁著她沉浮飄蕩。 可是,自己和他,這種快感,完全不能比。她有些氣餒地收手,翻身夾著被子,手機不小心從口袋滑落在床上。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著無光地屏幕,猶豫靜默,然后解鎖,撥打,接通。 “旋旋?” 聽到意中人的聲音,她不自覺地勾起唇,淺淺笑了,目光有些迷蒙渙散,聲音帶著濃郁粘稠的情緒,像是曖昧多情的呢喃,微醉,嬌吟:“嗯……爸爸……我想你了……” 鐘執(zhí)似乎聽出了什么,默了一會,冷靜地開口:“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掛了電話,干脆,利落。 旋明拿著手機的手綿軟無力地垂落,心中微微失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情得有些不清醒了,唉,算了吧,鐘執(zhí)應該正忙,才不會理她,都無所謂了。 她用被子羞愧地捂住臉,試圖平復身體難掩的sao動。沒幾分鐘后,另外叁個室友一起回來了。她們看見旋明不開燈地躺在昏暗的房間,以為身體不適,白初薏素凈清雅的臉上浮起一絲擔憂,她到旋明床前彎下腰,撩開她臉上粘黏的發(fā)絲,關切地開口:“旋明……你身體不舒服嗎?” 旋明繼續(xù)用被子捂住發(fā)燙的臉,埋著頭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 白初薏了然,回頭向另外兩個室友打了個手勢,各自安安靜靜地做事,不打擾到旋明。 四十分鐘后,旋明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她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機盯著屏幕,過了一會才小聲地接通。 “喂?爸爸……” “旋旋,你肚子痛,帶上身份證下樓,我們?nèi)メt(yī)院。”他的語氣,不是安慰和叮囑,而是強硬的命令,克制,沉著。 面對鐘執(zhí)莫名其妙的話,她也莫名其妙地問:“啊?我沒有肚……我知道了?!?/br> 話到一半,她突然反應過來鐘執(zhí)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地掛了電話,眼中又驚又喜,但仍按照鐘執(zhí)的意思,裝作嬌軟無力地支起身體,在床邊坐了一會。 白初薏看著一反常態(tài)的她,靠近用冰涼的手貼上她發(fā)燙的臉頰:“你要不要去找醫(yī)生看看啊。” 旋明抬起頭,柔弱地看著白初薏,睫毛如蝶翼顫動,雙眸氤氳迷幻:“我肚子痛,我爸來接我去醫(yī)院了。” 白初薏點點頭:“那我扶你下樓吧?!?/br> 旋明拿上身份證,順從地任白初薏攙扶著,一步一步下樓,宿舍大門口處人來人往,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鐘執(zhí)。 鐘執(zhí)小心翼翼地接過旋明,摟著她。旋明就抓著他的衣角死死埋在他懷里。趁沒人注意,她把手悄悄探入鐘執(zhí)的外套,隔著里面的衣衫布料貪婪地撫上了他的腰,然后調(diào)皮地掐了一下遒勁的腰窩,鐘執(zhí)身體輕顫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地掀開外套遮住她的手,宛如一張密集的網(wǎng)將她擋得嚴嚴實實。 “麻煩你了?!辩妶?zhí)漆黑的眸子,幽如深泓,他抿了抿唇,疏離又禮貌地向白初薏道謝。 “哪里哪里,同學之間,我應該的,叔叔客氣了?!?/br> 鐘執(zhí)點點頭,燈下的表情晦暗不清:“謝謝,那我送她先走了?!?/br> 白初薏笑著揮揮手,看他們轉身離開后,自己也上了樓,返回宿舍。 旋明全程都沒看白初薏,臉羞愧難安地貼在鐘執(zhí)溫厚的胸口,深深地嗅著熟悉的氣息。沒人看見她那因為愉悅和得逞偷偷勾起的嘴角。 鐘執(zhí)把她帶上車后,眸光凜冽,專注看著前方一聲不吭地開得飛快。 她把車窗開了一條一指寬的細縫,冷風刮進來吹在臉上,似乎能給頭腦降溫。她膝蓋并攏,坐姿端正但心臟仍砰砰直跳,她挪了挪身子,下身肆意彌漫的sao動越來越猖獗。 其實車開了不到叁分鐘,鐘執(zhí)就在一家賓館前停下,拖著茫然的旋明下車,然后果斷利落地開房,上樓,關門。 他也等不及了。 旋明剛默默地關上門,還來不及開燈,手腕就被鐘執(zhí)捉住,然后反手重重地抵扣在門上,后腦勺砰地一聲撞擊在門上,發(fā)出悶響。 鐘執(zhí)掐著她的下巴狠厲地吻了下去。 “唔……痛……爸爸……”旋明差點沒站穩(wěn),胸口起伏,被禁錮在逼仄的空間中,鐘執(zhí)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直沉默壓抑的鐘執(zhí)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一般,把她按在門上不得動彈,然后伸手重重地剝開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后捋。 旋明也難耐地吞咽了一下,抽出手攥緊他的袖子,黑暗中的眸子晶亮生動,有些緊張和興奮:“別在這里......我們?nèi)ゴ采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