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㈧.м 85.繩結(jié)(高h)
* 謝長衡忍著下身的脹痛,把掛法器的繩子系在水牢兩端。為了防止法器掛上去之后滑動,繩子上原本就布滿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繩結(jié)。 “長衡你快給我,一會要去參加晚宴的。”高潮之后的陳晚秋嬌弱不已,心里還想著給小狐貍加雞腿的事。 謝長衡只是當(dāng)沒聽見,把陳晚秋從刑架上抱了下來。 “呀”粗糲的麻繩卡在陳晚秋兩條細(xì)長筆直的腿之間,位置還有些偏高,她不得不在冰冷的水里踮起腳尖,“謝長衡!” “剛剛不還說要聽話嗎”謝長衡仔細(xì)打量著,滿意地拍了拍手,“你走到那一端,我就給你?!?/br> “你可要走快些,不然一會開宴了,你師兄們尋過來就會看到你這副yin蕩樣子了。” “你大師兄還不知道你這么yin蕩吧?!?/br> 陳晚秋咬著嘴唇,硬要算起來她在謝長衡面前的表現(xiàn)確實yin蕩,誰叫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看見她在床上自瀆。 “你說話算話?!?/br> “自然?!?/br> 陳晚秋踮起腳尖,努力減少rou瓣和麻繩的摩擦,往前移動。謝長衡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心思,站在另一側(cè)發(fā)力,直接把麻繩提了起來。 于是繩子直接陷進了她兩個花瓣里。 “不行的”花瓣剛剛被欺負(fù)得腫起,小核也被麻繩勒得充血,可偏偏還被堵在rou縫里。 “我走不了了的呀?!?/br> “快點,”謝長衡用手指把麻繩按下去,因為崩得太緊,他一撒手麻繩就彈了起來,重重?fù)舸蛟陉愅砬锏膵赡凵稀?/br> “啊——” “不走的話,就等著你師兄們看見你這副樣子了?!?/br> “不要不要、我走、我走呀?!?/br> 陳晚秋閉上眼睛,心里一橫,舉步往前。 可是她忽略了水流的阻力,幾乎是非常費力的抬腳,才挪動了一點點。 從謝長衡的角度看,她就像是在繩子上一寸一寸地反復(fù)摩擦。 “你這要走到什么時候?!敝x長衡一抬手,一個黑色的眼罩就把陳晚秋的眼睛蒙住了,剛才作惡的皮鞭也回到了他手里。 “啪——” “不要、不要”陳晚秋帶著哭腔往前走,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隨時擔(dān)心著因為走的太慢鞭子會落在身上。還不知道是哪個位置。她只能咬緊牙,讓花xue受些委屈了。 謝長衡再怎么收著勁,也是疼的。 懸掛法器的麻繩因為本身不是法器,為了防止干燥斷裂,上面涂了花椒油。 yin水一滴一滴地被麻繩收進去,本來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花椒油也順著繩子的紋理流了出來,可是陳晚秋不知道這些,只當(dāng)這是一條普通的繩子。還在靠花瓣是唯一受力點往前摩擦。 因為完全看不見,她隱約知道繩結(jié)在什么位置,可是走了那么久還沒遇到——不僅沒遇到,連花瓣和花xue都開始發(fā)麻了,甚至還有些辣辣的。 “我走不動了——好酸、嗚嗚”陳晚秋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可是還是乖乖地在往前走,她是知道謝長衡不會心軟的。 “會被磨壞的呀” 陳晚秋提心吊膽地往前走,突然小核感受到了一個巨大的凸起,是第一個繩結(jié)了。她努力踮起腳尖,可是小核還是被拖著往后扯,在她全心地努力下,粗大的繩結(jié)剛從小核過去。她的翹臀上就落下了一鞭。 “啊——”陳晚秋一個站立不穩(wěn), 就坐了下去,粗大的繩結(jié)正好堵在了xue口,卡了進去。 xue里的軟rou不受控制地自動吸著那個繩結(jié),可是它雖然面積粗大,但陷進去的位置又很淺。只是把饑渴的xuerou撐開,缺不能填滿。還把花椒油帶進了xue里。 “不行——啊、不要打、我、我會走的?!标愅砬镒诶K結(jié)上,擔(dān)心著謝長衡又落鞭子下來,一面哭叫著,一面想往前。可是越是心急,越是拔不出來。 “啪——”鞭子還是落了下來,“小東西在偷懶?!?/br> “不、我沒有、沒有呀。” “那是被繩結(jié)玩到腿軟得都站不起來了?”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啊、好麻、好癢不行了?!?/br> 陳晚秋哪里還禁得住他這樣的言語刺激,直接就噴了出來。 * 謝長衡跨過繩子,把她往后抱了一點,然后把堅硬的陽物塞了進去。 陳晚秋被他掐著腰往前傾,兩腳已經(jīng)踩不到地面了。全身唯一的受力點只剩被壓在繩結(jié)上的小核。 “啊——不要、不要呀” 謝長衡按著她的腰前后抽插,除了那個巨大的熱鐵在她身體里進出之外,她搖搖晃晃的身子也讓小核被反復(fù)摩擦。 雙管齊下不一會又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要尿了、你出去啊——” “小東西才高潮過,怎么會這么快?我不信。” “啊——真的、真的要尿了呀” “證明給我看?!?/br> “就是要到了呀…” 高潮還要怎么證明。 陳晚秋哭著下身又是一股花蜜噴出。 謝長衡cao著cao著也覺得xue里好像比往常還要燙,他插起來也是微微有些異常的感覺。于是低下頭,用兩指蘸了點花蜜,放在鼻尖聞了聞。 “嘖嘖花椒油啊。”ρó㈠㈧GV.óM(po18gv.) “?。渴裁??”陳晚秋大口大口喘著氣。 “小東西的寶貝被花椒油污染了,要多流點水把它洗干凈?!?/br> 謝長衡說著又把巨大插了進去。 “啊——” “長衡、你慢點、我剛剛、剛剛才” “可是我還沒到啊?!?/br> 謝長衡掐著她的腰又是幾百次抽送,才盡數(shù)射了進去。把她的小zigong燙得一抽一抽的。 等兩人休息完畢,謝長衡給她穿好衣服,陳晚秋準(zhǔn)備走出水牢,才發(fā)現(xiàn)花核被摩擦得腫了起來,根本收不回rou瓣里。 每走一步,都會被褻褲反復(fù)摩擦。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