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騎馬這件事
** 說起來,做夫妻在五六年這個節(jié)點(diǎn)是最舒服的,對彼此的性格秉性了解,又不失激情。 周明承諾過待返南市就讓黃珍珠自立門戶,現(xiàn)時她在籌備,并無心腹,于是前幾日在國外,有人向他匯報,她已在隨江一小附近置業(yè),準(zhǔn)備給狄妃叁人居住。 讓兄妹進(jìn)城讀書的事已成定局,周明知道阻攔不了她心存虧欠,幾欲補(bǔ)償?shù)覙E狄珠的心情,但難免浮現(xiàn)起一種他精心架構(gòu)的生活要?dú)в谝坏┑念A(yù)感,弄得他有股難言的焦躁感,心中不痛快時便想要折騰黃珍珠玩,把火都撒她身上。 而黃珍珠這邊,她走關(guān)系要來學(xué)位,還背著周明在小學(xué)附近置業(yè),一瞞再瞞的感覺并不好受,只覺對他愧疚,想補(bǔ)償他,所以他說什么她都應(yīng)下。 所以在此刻,虐和被虐達(dá)成了一種微妙的統(tǒng)一,當(dāng)黃珍珠忍住羞怯,在寬敞明亮的客廳騎上周明時,被他掐著腰往上頂,徑直破開她,粗暴地擺布她時,她都忍了下來。 黃珍珠心存愧疚,嗚咽著時罵他怨他就是不推開他,纖細(xì)的手臂撐在他的腰腹跟騎馬一樣前后地催動,濕漉漉得夾著那根棒子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弄得她咬唇壓抑著呻吟。 而周明心起暴虐,她罵他壞,嬌嚷著要他輕點(diǎn),他嘴里哄著她玩,實(shí)則抽送得更用力,連續(xù)托著她的臀抬起又放下,愈加粗暴地擺布她。 就是要看她哀著嗓子求他,眼淚汪汪,他就是要她痛,才能一撫心中的被背叛之感。 黃珍珠被周明干得直往上縮,又被他摁著臀往下粗暴地往上頂,兩番夾擊下,弄得她覺得自己像顆桃子,汁水果rou被搗弄得水液四濺,她很快沒了力氣,軟了腰肢趴俯在他身上,求他輕點(diǎn):“要弄死我呀。” 她伏在他身上時,胸前飽滿的胸乳明亮雪白地晃晃,自生了重宴,便一直這樣了,黃珍珠知道他看得眼熱,徑直自己捏弄起兩邊艷紅的頂端來,想誘惑他快點(diǎn)泄出來:“我疼,快點(diǎn)?!?/br> “疼就忍著。”周明緊摁著她的腰不讓她挪動,把她的腿分的更開,方便他入得更深,堪堪頂?shù)剿幕ㄐ?,弄得黃珍珠被頂?shù)妹浀没?,又無從推抗,眼兒迷離時張著嘴想喊疼,他剛剛還假模假式哄著她玩,現(xiàn)在連哄都沒有,揉著她的腦袋迫她低頭,他笑得很壞,說著意味不明的話:“疼?你有我疼么?疼死你算了!” 黃珍珠微微擰眉,正想嗔他這說的什么話,就被又起了火的周明嫌她吵索性吻住,吞沒她所有的求饒嗚咽。 黃珍珠現(xiàn)在情勢尷尬,看起來壓在男人身上,其實(shí)處處受控,摁著腰肢動彈不得,身下被牢牢堵著,抽送時全無章法,賣力得她又疼又爽,而腦袋又被周明攬著,他吻時疾風(fēng)驟雨,跟要活吃了她似,嘬得她舌根疼,情不自禁逸出更多口水。 黃珍珠被周明擺弄得腰酸,腰都要折了,原想埋怨他不溫柔,幸得她學(xué)過騎馬,要被他折騰死,可又不敢說。 騎馬這事還有樁典故,之前他朋友的馬場于加州開業(yè),邀請二人去作客,聚會上那主人熱情又幽默,講的笑話逗得黃珍珠眉開眼笑。 這下,周明便吃醋了,返家時開車的他下頜線條繃得極緊,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黃珍珠也憋著氣,心下委屈,問他,是不是做了夫妻,她連笑都權(quán)利都沒有? 單手握著方向盤的周明冷笑,陰陽怪氣地叫她周太,說剛剛應(yīng)該拍張照給她瞧瞧:“你笑得花枝亂顫,臉上就差寫著‘來上我’?!?/br> 男人頓了頓,冷哼一聲:“想和他3P么?ok,我可以,但我必須第一個上你,讓他看著。他只能排第二?!?/br> 黃珍珠早已習(xí)慣這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知曉他有時稚氣得嚇人,只得嘆氣:“別亂說?!彼朴谧允?,回想了一下是否有‘花枝亂顫’的表現(xiàn),但是又憶不起來,見他吃醋這般厲害只得轉(zhuǎn)圜:“我日后不和他接觸了?!?/br> 不過,黃珍珠自那日開業(yè),倒對馬術(shù)起了興趣,返舊金山后,還挑了個社會名流匯聚的馬場學(xué)馬,替周明聯(lián)絡(luò)了不少關(guān)系,這都是后話了。 回到現(xiàn)在,黃珍珠騎在周明身上,被弄得xiele幾次身后,又被他抱起來,將她壓在身下弄。 她的腰抵著沙發(fā)扶手上,雙腿微屈時面朝男人打開,她自覺姿勢極其不雅,又被周明迫著看他進(jìn)出,看他是怎么要她的。 那濕滑的兩瓣緊緊夾著那根紫黑色的東西,黃珍珠被眼前的場景弄得面紅耳赤,身上的男人卻慢條斯理,猛地粗暴地頂入又慢慢抽出,這節(jié)奏弄得她啜泣又難忍,偏偏這人還笑得很痞,湊在她的耳邊說:“這像不像在搗汁?你的汁好多。” 黃珍珠抵著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又想他快點(diǎn)又想他慢點(diǎn),被折磨得欲求不滿,又起了倔勁不愿承認(rèn)被他擺布得失控,故作正經(jīng)地乜了他一眼:“為什么好好一個詞,你說出來這么下流?……嗯……慢點(diǎn)!” 他被逗得愉悅,低頭吻她時問:“要我溫柔點(diǎn)么?” 黃珍珠的嗓音不自覺地媚,仰頭望著他:“……嗯” 奈何周明會按她要求的做就不是他了的,聽了這話開始發(fā)了狠抽送,并無憐惜,蹂躪得那兩瓣紅彤彤的,她驟然一驚急忙握住他的手臂,呃呃啊啊的,正要說他不講信用時,他笑了笑,看起來整個人心肝都黑了:“可我不會。你早該習(xí)慣的。” 黃珍珠常說周明性格復(fù)雜,她至今仍摸不透他,他有時溫柔,待她和重川重宴很好,為人父和為人夫無從挑剔,溫柔到她覺得和狄敏不相上下,她都要融化了;他有時又瘋狂,弄得她一顆心宕懸,她的一切都是因?yàn)橛兴?,她也為人妻還有重川重宴,她逃離不了亦不愿逃離,只能順著他。 經(jīng)這夜,主人和女主人在這間別墅作開場,周家一家四口便搬入新宅,開始了新生活。 與此同時,狄妃帶著狄楨狄珠坐上了赴南市的汽車,同行的還有她的小弟杜豪,她心知因?yàn)橛悬S珍珠,她此生的榮華富貴都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