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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兩派狀元之爭,會在趙元白和燕慈之間誕生,已成了許多人心照不宣的共同認知。 寧顏剛剛走進這條街,就聽到系統(tǒng)熟悉的通知音: “嗶嗶——嗶嗶——監(jiān)測到有不明穿越人士存在,地點狀元樓——” 寧顏挑了挑眉,下意識加快速度,準備一探究竟,直到在看見那輛眼熟的馬車時停了下來。 車簾被掀開,虞杉小心翼翼地圈著蘇如如下馬車,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 待寧顏看清蘇如如蒼白憔悴的面容時,一個箭步上前,關(guān)切問道,“你怎么這般虛弱,還出門做什么?” 蘇如如抬起頭,沖她展顏一笑,還是很美,但是不再是明艷奪目的美,像是一朵凜冽寒風(fēng)里,顫顫巍巍開著一朵唯一的花兒似的,脆弱又無助的美。 “隨我來吧?!?/br> 蘇如如艱難地邁著步子,但是一步一喘息,寧顏上前想攙扶,卻被虞杉瞪了一眼,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最后還是蘇如如打的圓場,叫虞杉抱著自己上去,寧顏幫自己拿著大氅。 上了樓,進了房間,寧顏發(fā)覺在這間屋子里能看清下面大堂的一舉一動。 “燕慈?!碧K如如與她并肩而立,輕聲說道,“正在與趙元白交談的士子?!?/br> 一瞬間,寧顏就猜出了這個穿書女主的原身,來自年代文的張燕,但是她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上面去。 她是怎么成功女扮男裝考科舉的? 這可是欺君之罪,要誅九族的啊,jiejie! ☆、工作第三十三天 狀元樓里這場文會倒也算圓滿,氣氛熱烈,學(xué)子大多言之有物,不過寧顏不在意這些,她旁觀了整場,注意力全在燕慈身上。 燕慈身軀有些瘦弱,容貌清秀文雅,乍一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但若說是女子所扮也不是全無可能。 蘇如如卻像是猜出她心中所想,適時說道,“燕公子,有一位妻子,出身小門小戶,現(xiàn)已懷胎五月,尚且留在老家永州?!?/br> 不、是、吧? 寧顏面上表情逐漸僵硬,她不是個女的嗎?咋老婆還能懷孕? 蘇如如一直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寧顏的表情,此時也沒忍住笑出聲,但伴隨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許久也不停止。 “你身體怎會如此?” 寧顏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但是她想,這個如花一般的女子,她不該是現(xiàn)在這樣,她該在明媚陽光下開懷大笑,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裹得嚴嚴實實,病弱得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 “無礙的,”蘇如如輕輕柔柔地說道,“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你若是真的清楚,就不該來長安,更不該今日出門。” 虞杉語氣冰冷,但摟著她的手臂更收緊了些,小心翼翼。 “杉杉?!碧K如如不悅地皺了皺眉頭,蒼白的手指輕輕拽著虞杉的衣袖。 虞杉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或者說,對上這個女孩,她總是在妥協(xié)。 “你不是有話要跟寧小姐說嗎?快點說完回去休息?!?/br> 蘇如如轉(zhuǎn)頭看向?qū)庮?,唇角勾起,漂亮的眼睛彎成一朵月牙,像一只狡猾的小狐貍?/br> “其實說這些夠的吧,顏顏不會介意吧?” 寧顏搖搖頭,只是關(guān)切地看著她的眼睛,“你還是先養(yǎng)好身體,這是最重要的?!?/br> “好,顏顏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蘇如如歪著頭,看向一直在寧顏身側(cè)站著,但一直一聲不出的卿落落,“也祝卿小姐好?!?/br> 說完就依舊讓虞杉公主抱著離開了,屋里只留下了寧顏和卿落落二人。 良久,寧顏很清楚地聽到了卿落落長舒一口氣,輕輕嘖了聲。 “寧小姐怎么與永寧郡主成了朋友的?我覺得她雖然病弱,奄奄一息的樣子,但是被她看著真的很有壓力。” 寧顏遲疑片刻,不太確定地說,“因為我和她很像吧?!?/br> 突然,寧顏站直了身體,她注意到,樓下的燕慈已經(jīng)起身準備告辭離開了,她得去堵下人。 卿落落下意識就跟上了,一路上還在思考寧顏話的含義,只覺得不能細想,細思恐極。 她亦步亦趨地跟著寧顏,“寧小姐想做什么?” “試探下,燕慈究竟是男是女?!?/br> “???”卿落落愣了下,猜出其中關(guān)竅后又有些興奮地說道,“我來,這個我會?!?/br> 有人愿意幫忙是好事啊,寧顏也樂得輕松,她慢悠悠跟在卿落落身后,看著她的動作。 燕慈自狀元樓出來后,一路不緊不慢地走回居所,他其實不太喜歡文會這種場合,更喜歡一個人安靜地讀書。 但架不住南派文人的強烈請求,兼之他也有些想見見傳聞中的趙元白,這才決定前來。 結(jié)識趙元白倒成了今日最大的收獲了,燕慈晃了晃因著飲酒而有些昏沉的腦袋,在寒風(fēng)吹襲下略清醒了些。 突然,他余光看到身旁有位年輕女子腳一崴向他的方向倒來,燕慈下意識就想伸手攙住她,但被那女子借勢一撞,本就有些沉坷的四肢一軟,摔倒在地上,那女子也砸在他身上。 “對不住公子,我不是故意的?!蹦桥邮致槟_亂地爬起來,想伸手攙扶他卻有些膽怯,不敢觸碰。 燕慈自然知曉這個時代女子規(guī)矩極重,不好接觸外男,他擺擺手表示不在意,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撣撣身上的灰,只有些心疼地看著身上的青衫,好好一件綢杉,蹭臟了,這等料子要洗起來容易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