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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什么???” 寧顏緩緩平復(fù)著呼吸,迷惑地望著面前同樣狼狽的卿落落。 這人剛說完最后一句就猛地拉自己跑出怡園,明明沒有人有追問或者有阻攔的跡象,但這貨就跟身后有洪水猛獸似的,一直跑啊一直跑,不知道累一般,寧顏只得想辦法將人逼停。 “習(xí)慣使然,以前工作后遺癥,一有風吹草動或者情況不對就想跑路?!?/br> 卿落落表情微訕,面上帶了討好又小心翼翼的笑容湊近了寧顏。 “我知道我錯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俊?/br> “可我們這么跑出來,但是燕慈還在那里?!?/br> 兩人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不約而同地同時開口道。 “小姐?” 耐冬正在怡園外守著,她見著寧顏滿臉訝然,“您怎么從這邊來,您何時離開怡園的?” 寧顏沒有回答,只是微抬了抬下頜,“里面有什么動靜嗎?” 耐冬連忙點頭,稍微湊近了些耳語道,“剛剛大少爺離開了,面色很不好看,我還當您是您惹得呢。” 聽聞這句話,寧顏似笑非笑地看著耐冬,眼神別有深意,直看得耐冬認錯求饒才放過她。 寧顏叫耐冬原地望風,她再一次爬上墻頭,這次還帶著卿落落一起。 兩人先注意到的就是院子中央,那架被圍在中央的珍妮機,此時竟歪倒在地上,林書滿臉悲痛地蹲在旁邊,而林修筠和燕慈在大聲爭辯。 或許,可以稱為是林修筠單方面爭吵,燕慈活像失了魂一般,無論林修筠好說歹說都沒什么反應(yīng)。 “燕公子,剛剛明明談得很好,你就算后悔了也不該說那樣的話?!?/br> 不知燕慈突然中了什么邪竟出口成臟,表哥直接黑臉離開了,還好顏表姐不在,那般難聽的話不能讓她聽著。 林修筠嘆了口氣,又看向歪倒在地上的紡織機,這還是燕慈自己剛剛一腳踹倒的。 “再說了也不該糟蹋東西啊,我當初也是看著你一點一滴自己構(gòu)思打造這個新紡機的,這是你自己的心血啊,更別提,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br> “……呵。” 燕慈目光終于肯分出幾絲給地上的珍妮機,呵,狗屁的心血。 “宿主,我怎么感覺燕慈,有點可怕呢?”系統(tǒng)怯怯地開口問道,小奶音微微發(fā)顫,“就像是反派要黑化了一樣。” “別怕,沒事,放心。”寧顏長舒一口氣,再度跳下墻頭,向那二人走去,“看我的。” 墻頭的動靜立即吸引了那兩人的目光,都是炙熱且執(zhí)著的,區(qū)別在于,林修筠看向的是寧顏,目光里還潛藏著一分情意,而燕慈的目光是偏執(zhí),隱隱地有恨意。 “燕公子,這位是卿落落小姐,她想跟你談一談?!?/br> 寧顏微微偏過身,露出身后磨磨蹭蹭跟著的,聽見寧顏的話后瞬間僵硬的卿落落。 “正有此意?!?/br> 燕慈原本清秀的臉上緩緩揚起一個笑容,但是并不好看,怎么看都帶著幾分猙獰和咬牙切齒。 “這就是你所謂的‘看你的’?” 系統(tǒng)真的沒想到寧顏會直接把問題拋給卿落落。 “誰污染誰治理,誰開發(fā)誰保護?!睂庮亴Υ苏裾裼性~。 “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原本我們可以徐徐圖之,但是現(xiàn)在不得不提前交鋒,這都怪她。” 可是沒有這一出的話,現(xiàn)在寧國公府直接就遞折子了,場面會更急的?。∠到y(tǒng)無數(shù)次感慨自己沒有寧顏厚臉皮,才能永遠不粘鍋。 卿落落和燕慈兩人轉(zhuǎn)去偏院,而林書也拖著那個珍妮機離開了,試圖修一修它,一時院中就只余下寧顏和林修筠兩人。 “顏表姐?!?/br> 明明是寒冽冬日,林修筠面上卻開始感到熾烈的灼燒,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擺放。 “表弟你怎么跟燕公子認識的呀?” 寧顏歪著頭,這是她今天一早就想問的,她單純的表弟別被人利用了。 但你這話明明就很像質(zhì)問啊,系統(tǒng)無奈扶額,但林修筠真就接收到這個訊號了。 “在林家的書肆認識的,當時我做主借給燕公子一本孤本,一來二去就熟識了,顏表姐不必擔心?!?/br> 寧顏點點頭,突然就看到偏門那里,卿落落和燕慈聯(lián)袂走出,兩人面色都相當輕松。 “明天太白樓,顏兒我請你吃飯啊?!?/br> 卿落落笑容甜美,但落在寧顏眼里,怎么都透著不懷好意。 燕慈也恢復(fù)了一派翩翩公子樣,“林公子,今日是我之過,改日向你,和寧國公府賠罪。” “這新紡機給您送回去嗎?” 林書已經(jīng)拖著珍妮機回來了,沒忍住插嘴問道。 “……我,不……” 燕慈的目光轉(zhuǎn)向地上的珍妮機,眼眸從一開始的平靜無波逐漸變得波濤洶涌,似乎在經(jīng)歷著什么艱難的掙扎。 寧顏和林修筠很明顯地看出了他目前狀況的不對之處,兩人動作一致,眼眸微瞇,雙唇緊抿。 “不送回去嗎?”但林書顯然是個缺心眼的,“也是,這畢竟挺重的?!?/br> “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肯定給您保管的好好的?!?/br> 被這一打岔,燕慈的眼眸恢復(fù)了平靜,微笑著點點頭,然后告辭離開了。 “顏兒,我也先走了,明天午時太白樓,我請你吃飯啊?!鼻渎渎湫θ萏鹈溃趯庮伩磥碓趺炊纪钢还勺硬粦押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