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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忘道:“差不多了?,F(xiàn)在設(shè)計老師回去修改設(shè)計方案了?!?/br> 他將她臉上的碎發(fā)撥開,“餓了沒?” 孟殊苒點點頭,“好餓?!?/br> 陳忘笑著讓花輪將晚飯送了進來。 依然是工作室的阿姨做的,鮮香味美。 孟殊苒想起之前在《裂痕》片場的場景,道:“上回你送飯去片場,大家都對阿姨做的飯贊不絕口。還讓我問你是哪家的外賣呢!” 陳忘笑,“那不能告訴他們。告訴他們,他們要來挖我的墻角了。這阿姨,可是我費了好大功夫從我哥那里搶過來的?!?/br> “你大哥是不是對你很好?” “那當(dāng)然了。”提起陳宴,陳忘有點得意,“不過現(xiàn)在他對我沒從前好了?!?/br> “為什么?”孟殊苒問。 陳忘道:“他有大嫂后,就把我拋到腦后了。” “……” 不知不覺間,陳忘已經(jīng)將一條魚的魚骨剔去,放在了她面前。白色的魚rou,滿滿都是他的心意。孟殊苒夾起一塊魚rou遞到陳忘嘴邊。 陳忘邊吃邊說:“寶貝喂我的就是香。” 兩人聊著天,話題又回到陳宴身上。 孟殊苒問:“你大哥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陳忘說:“沒有,只是我習(xí)慣了叫大嫂而已?;仡^我介紹大嫂給你認(rèn)識。她其實比你還小四歲,但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 孟殊苒算了算,“那大嫂其實比你哥小七歲?” “差不多吧?!标愅鼕A了一塊排骨給她,“我大哥,最喜歡老牛吃嫩草了?!?/br> “……” 飯后,陳忘開車送孟殊苒回去。 進了文昌里,路燈不亮,道路瞬間變得十分昏暗。 陳忘詫異:“停電了?” 孟殊苒解釋:“我聽說最近好多業(yè)主不滿物業(yè),不交物業(yè)費,然后物業(yè)說沒錢開路燈了?!?/br> 老小區(qū)就是這樣,物業(yè)不作為,業(yè)主抗議,雙方僵持,惡性循環(huán)。 陳忘有些擔(dān)憂:“那你晚上回來很危險啊。” 孟殊苒不以為意,“已經(jīng)在小區(qū)里了,應(yīng)該還好?!?/br> 陳忘嘆氣,提議道:“要不你搬到我那去住吧?” “我不要?!彼芙^得很干脆。 “為什么?” 她低頭,“當(dāng)初我們官宣,你的很多粉絲已經(jīng)不高興了。如果我再搬到你那去住,粉絲還不得哭天喊地??!你得為他們想想?!?/br> 車停在樓下,陳忘轉(zhuǎn)身,摸了摸她的頭,“小朋友長大了?!?/br> 孟殊苒小聲嘟噥著:“我不小了,都二十五了?!?/br> “是嗎?”陳忘傾身,“讓我看看有多大?!?/br> ????。。?/br> 這句話頂著一頭“黃毛”,聽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話。 孟殊苒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靠近。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你不怕被人拍???” 陳忘說:“這黑燈瞎火的,連個路燈都沒有,哪有人拍。” 孟殊苒食指點了點他的鼻尖,調(diào)侃道:“頂流大大,你很囂張啊!” “我還有更囂張的,要不要試試?” 黑暗中,孟殊苒感受到陳忘的靠近和氣息,與她唇齒交纏。 小區(qū)里很安靜,偶爾能聽到一點蟲鳴聲。 四下黑暗一片,縈繞著幾分危險的刺激。像是剛倒出的酒,蘊著沉香,引人犯罪。 吻在她的脖頸上放肆,手在她的身上流連,留下絲絲縷縷的痕跡。 眼前忽然感覺有點光,孟殊苒睜開眼睛,然后就看見陳忘身后的車窗上貼著一張人臉。 她“啊”地一聲尖叫出來,連心臟都驟停了兩秒。 “怎么了?” 陳忘轉(zhuǎn)過頭,看見車窗上的人臉后,也尖叫一聲,似乎也被嚇得不輕。 兩人緩了幾秒,那張人臉動了動,這才看清是小區(qū)的保安正拿著手電筒往里照。 陳忘降下車窗,有些不悅,“大叔,你這干嘛呢?” 保安大叔不認(rèn)識陳忘,笑呵呵的,“小伙子,你車停在這里,堵著樓道口了。往前挪挪吧?!?/br> 陳忘看了眼,確實攔在了樓道口。 “不好意思,沒注意,這就挪。” 很快,車停在了樓門前的停車位上。 陳忘問:“現(xiàn)在行了嗎?” 保安大叔道:“可以了。打擾了啊,你們繼續(xù)?!?/br> 孟殊苒:“………………” 陳忘:“………………” 兩人怔愣片刻,孟殊苒皺著眉問:“他剛才什么意思?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陳忘轉(zhuǎn)頭,笑,“看樣子是的?!?/br> 孟殊苒紅著臉,理了理凌亂的內(nèi)衣和外衣,然后推開車門,飛快地下車,跑進了樓道。 陳忘看著她窘迫的背影,低低地笑出聲。 第二天,陳忘特意抽出時間,陪孟殊苒去上趙起年的課。 脖頸上的紅印還沒消,她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在上面,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在車上,陳忘見了她,忍不住樂了:“寶貝啊,本來人家沒注意到,你這么一貼,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嘛!” 孟殊苒憤憤不平,“還不是你。” 陳忘承認(rèn):“對不起,是我的錯,下回我輕點?!?/br> 她將遮陽板打下來,望著脖頸上的創(chuàng)可貼,又問:“真的很明顯嗎?” 陳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