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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思想就是,女人就是個物件,在家相夫教子便是,哪里還能有過多要求。 康熙見她臉色變換不定,想必也有些想岔了,便解釋道:“朕沒有時間關(guān)注后妃,誰會生孩子,誰溫柔小意叫朕高興,誰便是個好的?!?/br> 見仁妃表情愈加不對,康熙換了個說法:“皇妃呢,最主要的是安守本分、綿延子嗣?!?/br> 至于人是什么樣的人,就真的不大重要了。 姜照皊表情愈加一言難盡起來,道理她都懂,這明明白白說出來,聽著就那么不是味。 “臣妾知道,只是這……”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臣妾問的是……” 話到嘴邊,她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燒紅的臉頰,不打算說了。 康熙將她往懷里攬了攬,輕聲道:“朕感懷于你的心意,想要好生待你,你反而鬧起來了?!?/br> 這其中的因果關(guān)系,姜照皊還沒有理清楚。 “您就算把臣 妾當個人看,那魚水之歡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怎的就不尊重了?”她問?/br> 畢竟也是名正言順的,不存在其他任何問題。 康熙對她問的有些懵,大約是矯枉過正了,竟不是黑就是白了。 “你身子不好,朕憐惜你,盡量不去想這個事兒,時間久了,倒也坦然?!彼侠蠈崒嵉拈_口。 他現(xiàn)在有些佛系,精力都放在政事上了,沒有空管這么多。 姜照皊笑了笑,柔聲道:“您的心意,臣妾銘記于心?!痹捳f到這個份上,她已經(jīng)知道了,一時五味陳雜,當一個人在另外一個人心里變特別的時候,就是感情糾葛的開始。 可問題是,她這種渣女想法,并不打算投入一丁一厘的感情。 以康熙后期的性子,她若真是投入點感情進去,怕是難過的是自己。 現(xiàn)代離婚率那么高,你不能說每個人都是將就,在打算結(jié)婚的時候,誰不是懷著滿腔喜悅,想要和對方執(zhí)手到老。 再說,這世間情侶,總是有如膠似漆、耳鬢廝磨,最后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也不在少數(shù)。 好的時候,是真的想好好的,這鬧崩的時候,看對方一眼都多余。 有時候鬧的狠了,甚至會產(chǎn)生對方不死,就不安心的感覺。 現(xiàn)在康熙或許是真的想要好好待她,但是這個時效有多久,誰也不能保證。 笑了笑,姜照皊往他懷里一窩,安安生生的閉目睡覺。 她安分了,康熙倒被她撩撥的難受,只把她狠狠的往懷里摟了摟,笑罵:“慣會磨人。” 對于他來說,美人明明白白的問他,為什么不寵幸,簡直像是在說他不行。 正兀自忍耐,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了過來,掐了掐他腰間軟rou,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 康熙閉目,想著她進來不大康健,身子還未恢復(fù),不能孟浪了。 “皇上?!彼么邕M尺的來咬他耳朵。 康熙忍無可忍,翻身覆在她身上,禁錮住那點火的手,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朕原本打算放過你的?!?/br> …… 夜色沉沉,萬籟俱靜。 翊坤宮中春宵帳暖,不時有女子低啞啜泣聲傳出。 “還鬧不鬧了?” “不鬧了。” 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透出幾分嬌媚可憐來,巴 巴的認著錯。 誰能想到,最胡鬧的就是她呢。 一只玉白瑩潤的手搭在床沿上,無力的握了握,又怏怏的垂下。 骨節(jié)修長的大手從帳中伸出來,將這小手撈過來,十指緊扣。 …… 待雨歇云收,她微微啞著嗓,白嫩的臉頰上潮紅一片,那雙眼睛水潤潤的,波光瀲滟,她抿了抿嘴,就忍不住輕嘶一聲。 莫不是個禽獸,總覺得唇瓣有些微微的刺疼。 怕不是破皮了。 “您……”她一開口,自己就閉上嘴,著實有些沙啞過了,還帶著春情余韻。 康熙笑了笑:“可知道男人是不能招惹的?!?/br> 她知道了。 有些人面上斯文又溫柔,實在霸道又狼性。 “困。”她累的腰酸,有些不想動了。 康熙將她往懷里摟了摟,輕笑著道:“睡吧?!鼻謇淼幕?,許久不曾做過,倒是有些手生了,弄的姜照皊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的皺眉頭。 有些想要醒來的意思,康熙手下動作又輕了三分,看著她笑了笑,這才相擁著躺下。 等到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姜照皊就知道難受了,她錘了錘酸痛的大腿根,喚白蘇進來給她按按。 “上個月做的薔薇露拿出來,身子不大舒坦?!?/br> 她道。 不舒坦三個字一出來,田田敏銳的望過來,見她脖頸間曖昧的痕跡,又低下頭。 白蘇應(yīng)了一聲,便去妝奩里頭拿薔薇油,其實這個天薔薇都已經(jīng)開敗了,并不是多好的品相,但是經(jīng)過娘娘的手過了一道,就有些絕了,著實好用的緊。 她跟著四個嬤嬤學了不少按身子的手法,如今也算是長進不少。 姜照皊被她按的很舒服,不由得嘆道:“誰若是娶了你,便是好事一樁了?!?/br> 人美聲甜的小jiejie,誰能抗拒的了。 說起這個,白蘇的臉登時白了,她手上還沾著薔薇露,不敢胡鬧,只舉著手,跪在地上表忠心:“奴婢對主子一顆心,天地可鑒,是要跟著您一輩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