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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顏身體一僵,條件反射抬頭,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眼睛一亮,“黛姐?” 她沒有比這一刻更期待謝黛的出現(xiàn)。 祁宴見狀,留戀不舍地松開懷里的人,往后退了幾步。 謝黛視線在倆人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又收回,看破不點破,笑瞇瞇地拎著行李箱走進來,“顏顏,還有飯嗎?我餓死了,聽說七峰山這里的野菜特別香,能不能給我炒一盤?” 齊顏臉如火燒,頂著謝黛揶揄的眼神走過去,“有野菜,現(xiàn)成的?!?/br> 謝黛摘掉頭上的墨鏡,順手?jǐn)R到餐桌上,大咧咧地坐下來,“祁老師,我好久沒見顏顏,我們想聊點女人之間的話題,你方便回避一下嗎?” “你們聊?!逼钛缱R趣,摸了摸鼻子,出了餐廳。 等人走后,謝黛收起笑容,一把抓住齊顏,開始逼供,“什么情況?你們倆發(fā)展這么快?睡了?” 齊顏:“……” 同一時間,千里之外的江城影視基地。 姚蜜還留在影視城,一部電視劇有時候要拍上三四個月,現(xiàn)在這部戲又是清宮戲,劇情冗長,她起碼要待在這里到冬天。 好不容易一場哭戲結(jié)束,她累得不想說話,只與導(dǎo)演打了聲招呼就換衣服走人。 助理一見她出來就把她的手機遞給她,“姐,你表妹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我怕有什么急事,就幫你接了一次,她囑咐我等你一下戲就告訴你這事?!?/br> 姚蜜接過手機,一言不發(fā)坐上保姆車,助理見她這樣,聰明地閉嘴。 到下榻的酒店,姚蜜打發(fā)助理去買晚飯,她去衛(wèi)生間一邊卸妝一邊回電話。 電話撥出去沒幾秒就通了,表妹顧婷婷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嗚嗚,表姐,我好像搞砸了……嗚嗚……” 姚蜜眉頭直皺,拍了一天戲本就累,此刻聽到表妹的哭聲,她更是心煩意亂。 她扔掉卸妝棉,靠在水池邊,厲聲喝止表妹,“哭什么哭!遇事只知道哭,哭能解決發(fā)生的事情嗎?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間或傳來抽泣之聲。 姚蜜頭疼地按摩腦門,本想再次催促一下,表妹委屈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今天中午我和朋友去星天地購物中心吃飯,恰巧遇到顧長森和他兒子,我上前打招呼,父子倆不待見我——” 姚蜜頭疼地更厲害了,她迫使自己冷靜,畢竟是唯一的一個表妹,都是自家人,她不能太狠,“你不會想法子討小孩歡心?” “姐,我也想主動點,可我聽說現(xiàn)在的顧家大不如從前,顧家太太,你婆婆那人非常不好相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廖敏現(xiàn)在自顧不暇,哪有功夫去管顧長森?況且,顧家這位大少爺,現(xiàn)在誰也拿捏不住。” 姚蜜伸手撕了一張洗臉巾,表妹就是不聰明,她提點了這么久,都還沒上路。 表姐妹之間的關(guān)系說親也不親,說遠(yuǎn)也不遠(yuǎn),單看如何相處。 姚蜜自小父親去世得早,表妹一家?guī)鸵r她家許多,她當(dāng)了明星后,好吃的好玩的沒少給她備一份,即使有時候念叨她也是為她好。 “姐,不如你讓我去攻姐夫,我還能找回點信心?!?/br> 提到顧長林,姚蜜面露譏諷,卻不生氣,“你這類型的,你姐夫看不上,他這人挑著呢?!?/br> “那我該怎么辦?” “不怎么辦,按照原計劃進行,近水樓臺先得月?!?/br> 姚蜜沒時間和表妹繼續(xù)拉扯,她迅速截斷話茬,“我后天回南山,我們見面再詳聊?!?/br> “好,表姐,你一定要來啊……” 姚蜜直接掛斷電話,她頭痛地更厲害了,真是沒有一件讓人省心的事! 第40章 七峰山 謝黛沒能從齊顏這里挖出八卦, 她也不氣惱,反而給齊顏帶來一個好消息。 “馮帆和劉東合作,他們聯(lián)手要拍一部賀歲片, 主打武俠喜劇,劉東導(dǎo)演托我來問問你, 你愿不愿意接拍?如果你愿意,他可以把拍攝地點定在七峰山?!?/br> 馮帆背后的人是周青山,周青山和劉東合作拍電影?跨世紀(jì)的合作。 有網(wǎng)友扒出來齊顏工作室上傳的短視頻拍攝地點在七峰山,圈子里有心人很多, 齊顏這么大動作在七峰山建四方閣和武館,自然會傳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何況,七峰山風(fēng)景確實不錯。 謝黛讓齊顏好好考慮, 不要急著拒絕, 畢竟不能和錢過不去,而且還能給七峰山造勢,一舉多得。 當(dāng)晚,齊顏和郭淮認(rèn)真商量了一整晚,第二天郭淮替她出面接洽劉東, 三天后,郭淮領(lǐng)著劉東和馮帆飛到七峰山, 倆人一待就是一周,臨走前帶了齊顏簽好的合同,叮囑齊顏多收拾一些房間出來,劇組大部隊月底就到。 八月底, 電影《術(shù)》正式在七峰山開拍。【公/眾/號:】 電影主要講述女主角從小被茅山道長收養(yǎng),奈何收養(yǎng)女主角的道長是被茅山派所拋棄的反面人物。 女主角在養(yǎng)父的潛移默化影響下,學(xué)得了一身不學(xué)無術(shù)的本領(lǐng), 偷雞摸狗、爬樹掏鳥窩,??雨犛?,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那種類型的壞丫頭。 老道長患有疾病,在女主角十六歲那年過世,女主角謹(jǐn)記養(yǎng)父臨終遺言,帶著養(yǎng)父的骨灰盒勢必要把養(yǎng)父送到茅山,入土為安。 去往茅山的一路上,女主角遇到了形形式式的人與鬼怪,從小習(xí)得的價值觀被徹底顛覆,坑了幫助她的好心人,可是良心又過不去,到底又回去解救了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