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師尊他誰都不愛[穿書]_147
白蕪似是沒想到有人會闖進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南辛煌已經將他轉了過來,一身酒氣的吻下來—— “阿蕪,我來和你過新婚夜……” 白蕪從沒有哪一天如今夜一般難堪,他拼命反抗卻抵不過修為已然強大起來的南辛煌,飄飄碎裂的衣袍如同下了一場雪,掩蓋住所有的罪惡。 等南辛煌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 白蕪不斷干嘔,太子心中一慌,想要去抱他,白蕪卻如避蛇蝎般躲開,“別碰我!” “阿蕪……我……” 白蕪眼角有淚在一滴滴劃過,面容卻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太子殿下,臣這爐鼎體質就如此讓你惦記?你已經將我利用的分毫不剩,現(xiàn)在又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南辛煌心猛然一顫,“不是這樣的……” “天雪山的刺客,是你安排的吧?!卑资徯α艘宦暎坏忍娱_口便自顧自地往下說,“當時臣就疑惑,為何這么多年一直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臣進山的秘密,今年怎么就會暴露了呢?為何殿下,偏偏就如此巧得正好出現(xiàn)在天雪山,救下了臣的性命?” 南辛煌攥緊了手指,他想要說什么,卻無法反駁。 白蕪看他的樣子便全都明白了,他踉蹌著后退了一步,苦笑,“殿下果然好心機,好算計,將臣玩弄在鼓掌之間……臣心服口服。” “……我是真的喜歡你……”南辛煌艱澀開口。 “南辛煌,你真讓我惡心,滾!”白蕪一字一句道。 …… 之后兩人幾乎沒有了交集。偶爾的幾次見面也都是大庭廣眾,白蕪也只是客氣疏淡地尊稱他為一聲殿下,隨后便繞開他離開,飄飄的衣袖如同握不住的流云。 他能見到白蕪的機會十分的少,白蕪的國師府的結界又重新補全,他再也無法闖進去,而且外面還多了一隊精兵護衛(wèi)。 太子頂多能在大型祭祀,祈福活動的時候能看到白蕪。卻也多數(shù)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一身幽光法袍,身披萬丈光輝立于祭臺之上,衣袖飄飄地施法,圣潔如同謫仙。 國師于他,越發(fā)成了可望而不可及之人,那些耳鬢廝磨宛如一場風流云散的夢境。 不僅是太子,臺下很多人看向國師的目光都充滿了迷幻的美好,讓南辛煌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全都挖出來,或者把白蕪藏起來只給自己看。 …… 修為高深,朝廷多半數(shù)朝臣都站在了太子這邊。南辛煌的風頭終于暫時地壓過了二皇子。 人人都以為他的皇位定然是穩(wěn)住了,然而只有南辛煌知道,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縱然姬玉蝶嫁給了他,戰(zhàn)神姬無策也并不是說一定便歸屬他的陣營之中,他的態(tài)度十分的曖昧不清。 二皇子的母妃雖然恩寵不如以往,但是情分還在,老皇帝對于二皇子也十分喜愛,經常會對他做的一些齷齪事半睜半閉,對于他這個太子卻十分的嚴厲,態(tài)度雖然比以前好一些,但仍舊有些冷淡。 二皇子那邊被逼到了窮途末路,更是不顧一切地反撲,來東宮暗殺的刺客更勝以往。 南辛煌比以往更為輝煌,處境卻比以往更為危險。 然而多少大風大浪他都走過來了,這最后的黑暗對于他來說咬咬牙是完全可以撐過去的,他告訴自己要忍耐,要沉著冷靜,然而卻頻頻為那人擾了心神—— 他手下的暗探告訴他,白蕪國師,近些日子和二皇子走得很近。 “國師今日和二皇子去天香樓喝茶……” “國師和二皇子去騎馬了……” 南辛煌再也坐不住,趁一次遠行的祭祀活動,他悄悄摸到了國師暫居的院落,卻發(fā)現(xiàn)二皇子南辛玄居然也在里面。 兩人飲茶做賦,時不時傳來輕笑—— “國師今日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不枉小王這般撓禿了頭作詩,頭發(fā)都急白了好幾根。”南辛玄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眼中卻全是笑意。 白蕪被他這句話逗笑了,第一次笑得如此開懷。 南辛煌看得心中怒火中燒,幾乎想要不顧一切地沖出去將南辛玄扔出去,隨后把白蕪鎖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但是他不能,此時他若是沖出去了,只會給南辛玄留下把柄。 而且……他忽然有些害怕面對白蕪,害怕見到他那驟然冰冷的目光。 他就這樣隱蔽在暗處看了半天,待到南辛玄走后,他才緩緩自黑暗之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