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師尊他誰都不愛[穿書]_158
裴蒼衣嘆了口氣,雖然將別人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他自己又通透到哪兒去了呢,近些日子他都感覺自己的情緒有些復雜難懂。。。 時常會莫名的煩躁與憋氣,有時還會莫名欣喜,他現(xiàn)在和百里簇景的關系也十分的微妙矛盾。 人生這種事,從來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一個清朗磁性的聲音傳來,“師父,睡了嗎?” 裴蒼衣心中驀然一動,是百里簇景。 他莫非也睡不著? 裴蒼衣將門打開,只見紅衣少年懶洋洋地倚著門框,見到他后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師父,要不要喝酒?” 裴蒼衣眸光微動,“好?!?/br> 百里簇景倏地一笑,“師父,跟我來。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絕佳之處。” 他相貌本來就生得極好,此刻笑起來更是令人心跳,裴蒼衣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就被他抓著手帶了出去。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單袍,連外衫都沒來得及穿。 百里簇景把他帶到后方的庭院里,隨后飛身而起,兩人便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頂上。 這個位置正對著月亮,看月亮也比平日里更近了些。 月色清輝迷蒙,宛若一個身披白紗的少女,圣潔而又朦朧。 百里簇景扔給他一個酒葫蘆,隨后舒適地躺下來,頭枕著左臂,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端得是瀟灑不羈。 見裴蒼衣依舊站在原地,他笑瞇瞇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裴蒼衣也躺下來,“師父,來呀?!?/br> 裴蒼衣拿著酒葫蘆,看了看躺得恣意的百里簇景,再看看看起來有些咯咯楞楞的瓦片,挑高了眉毛。 小崽子這口氣像招呼情人,不像招呼師父。 再說這瓦片又涼又咯人,他才不想躺。 百里簇景像是能看穿他所想一般,不知從哪兒扯出一個錦團來鋪在身旁,“師父,坐這里?!?/br> 裴蒼衣微微揚了揚眉,“徒弟果然孝順?!?/br> 隨后將那墊子往邊上扯了扯,這才坐下來。 百里簇景眸光暗了暗,但也沒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坐在屋頂賞著月色喝起酒來。 古代的夜空極其純凈,滿天星子浸在如水月光中顯得格外的明亮。 幾兩酒下肚,裴蒼衣莫名地有些感慨,他不知從何時起,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這邊的生活了。 他現(xiàn)在沒事便喝喝茶賞賞景,倒也挺樂在其中,這種悠閑恣意閑云野鶴般的生活,在現(xiàn)代是很難實現(xiàn)的… 不過每天都需要和小崽子斗智斗勇,努力地跑偏劇情,極其地費腦子。 但是憑本心而言,他并沒覺得厭惡,反而覺得玩得還挺帶勁,尤其是看小崽子吃癟,簡直十分有趣。 正天馬行空地亂想著,身后忽然傳來百里簇景略帶笑意的聲音,“師父,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私奔出逃的戀人?” 裴蒼衣臉一黑,這是什么破爛比喻? 誰和他是戀人了? 裴蒼衣喝了一口酒,懶懶地回頭看他一眼,“徒弟,沒事多讀些書,詞可不能亂用?!?/br> 他此刻身披一身月光不自知,一身白衫清冷出塵,回眸看向他的模樣帶了些許慵懶與不經(jīng)意,整個人像是在發(fā)光一般。 百里簇景心猛然跳了一跳,忽然也跟著坐了起來,一把攬過裴蒼衣的肩膀,十分哥倆好的道,“徒兒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師父何如此認真?” 裴蒼衣一時不妨差點撞到他懷里去,這小崽子今天怎么冒冒失失的? 他的心狂跳了好幾下才平復下來,坐正了后拍掉了小狼崽的爪子,涼涼笑道,“徒弟,再動手動腳的為師削了你的爪子!” 百里簇景撇了撇嘴,終于坐好,不過緊緊地和他并排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