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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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只是想偷偷在他懷里睡一會兒的,后來嫌他太吵,就用小觸手去堵他的嘴唇,再后來…… 戎玉到底做了什么夢,怎么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呢。 季禮的耳根通紅。 那時的天剛蒙蒙亮,戎玉的臉頰都是通紅的,碎發(fā)黏在耳側(cè),舌尖也潮濕又柔軟,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就連被咬一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戎玉對此一無所知,正坐在他的身邊,偷偷捏著他的小觸手。 他那只觸手自從被戎玉起名叫做小乖,黏人黏得不行,經(jīng)常趁著他不注意,就偷偷跑去戎玉的懷里打滾兒。被胡亂捏兩下,就害羞到透明,然后熱乎乎、乖巧懂事地貼著戎玉的手腕,有時鉆進(jìn)戎玉的衣袖里,戎玉也會縱容它隨便撒嬌。 那只新生的小觸手,在昨夜之后,又長大了一點,混雜金色也更明顯了,正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偷偷的、眼饞地望著戎玉把小乖捏來捏去,嗅著精神力的源泉,忍不住也躁動著想要湊過去被揉一把。 被季禮瞪了一眼,只好伏在地上,融回了影子里頭去。 下課后,教室里的人走的稀稀疏疏,最后只剩下他們兩個。 季禮就一聲不響地偷偷摟住他的腰。 垂首蹭了蹭他的頸窩。 簡直就像是討要愛撫的黏皮糖一樣。 戎玉頓時明白了小少爺?shù)囊馑?,偷偷說:“季禮,我們商量件事?!?/br> 季禮“嗯”了一聲。 戎玉就小聲地說:“能不能先……不要最近那種親?。俊?/br> 季禮問:“哪種?” 戎玉說不出來,就摸了摸他的耳朵和喉嚨,微紅著耳朵:“就是親這里的?!?/br> 季禮抿了抿嘴唇:“為什么不行?” 藍(lán)色的眼眸里,帶著淡淡的委屈。 難道還是他技術(shù)不好嗎?戎玉一直都不舒服么? “這種事情……要等你結(jié)婚以后才能做。”戎玉瞇著眼睛笑。 這個借口讓他有些略微有些泛酸,但他并不打算讓季禮看出來。 季禮愣了愣。 忽然微紅了臉頰。 戎玉這是暗示他…… 希望跟他結(jié)婚嗎? 想來想去,戎玉應(yīng)該也足夠喜歡他了,晚上都已經(jīng)喊著他的名字……變成那種樣子了。 雖然只交往了一個月多一點,但對于結(jié)婚來說也足夠了,尤其是戎玉已經(jīng)這樣渴望了,他作為一個成熟又體貼的戀人,又怎么能視而不見呢? 小少爺?shù)男牡缀鋈婚_出了一朵小花,緊接著綻放了整片花海,藍(lán)色的眼眸也蕩漾了起來。 而且,這句話的意思,應(yīng)該是結(jié)婚以后…… 應(yīng)該就做什么都可以了吧? 他耳根緋紅,淡淡地撇過臉去:“我明白了?!?/br> 他意識到,自己長達(dá)二十幾頁的婚禮計劃,還是太過于草率了。 而且,他的婚禮計劃里,怎么能沒有戎玉的參與呢? 至于戎玉的話…… 的確是有道理的。 他們即將成為名正言順的未婚夫關(guān)系了,稍微忍一忍自己想要欺負(fù)戎玉但臉紅的愿望,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而這些,都會被好好地記在本子上,婚后連本帶息地討回來,也是一樣的。 他的未婚夫有這樣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季禮抓住他的手,輕聲說:“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戎玉松了一口氣。 果然公主還是很講道理的。 以后應(yīng)該就可以跟公主簡簡單單地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可看著明顯對婚禮心生期待的季禮。 戎玉忽然有點兒沒那么開心了。 小公主真沒良心,說到婚禮就值得那么高興嗎? 祝他以后娶個傻蛋老婆。 而過分愉快的小少爺,一整天都是輕飄飄、得意忘形的樣子,整個人都像冒了粉紅泡泡一樣。 天空是藍(lán)的,草是綠的,連空氣都是帶著清香的,誰見了他都溫柔的笑。 季禮簡直懷疑,是不是他們都知道他要訂婚了。 傍晚才發(fā)現(xiàn),是因為他的兩條觸手,被心情糟糕的戎玉打成了一個蝴蝶結(jié),在他背后尾巴似的傻乎乎地晃。 頑劣的未婚夫。 季禮像模像樣地在心底抱怨。 又偷偷抱起枕頭,快樂地滾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惡龍小玉用出了必殺技:婚后在說! 公主被迷惑了! 公主會錯意了! 公主的猛1進(jìn)度條凍結(jié)了! 但是小玉反而更危險了! 第78章 季禮觸手被人系成蝴蝶結(jié)的事兒還沒過去,最近是個人都能瞧出來,季禮的心情有多好。 季禮學(xué)長的觸手,就像是幾條大尾巴的影子,在地上招搖。若是你好奇地去看一看,沒準(zhǔn)兒還能瞧見,那些觸手從影子里鉆出來“啪嗒啪嗒”沖你揮揮手。 要知道,從前你如果貿(mào)然接近他,這些兇巴巴的觸手,就會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不耐地拍打著地面,好像你繼續(xù)說那些廢話,它們就要將你卷起來扔出圍墻外一樣。 他向來一副冰川美人的樣子,不知什么時候,眼底就自萬年不化的冰川雪谷,化作了潺潺的春水,粼粼的湖泊。 小觸手就從傲慢的兇獸,變成了這水中親人的小海豚,憑誰過來,都耐心親切,甚至還還替人撿過掉落的書包。 ——準(zhǔn)確來說,是替戎玉撿過掉落的書包。 有人曾經(jīng)瞧過這樣的奇觀,戎玉趕著去上課,在前頭一路狂奔,季禮人雖然不在,小觸手卻勾著他的書包,晃悠悠追在他的后頭,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書包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敬禮似的害羞欠了欠身、蹭了蹭戎玉的手腕,迅速地消散在了影子里。 學(xué)生們一致將其歸結(jié)于冰川男神近來愉悅的心情,甚至有不少人陰謀論,或許是季禮父親終于從家主的位置滾了下來,盡管季家爵位降下一等,但季禮也很快要成為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季家家主、名正言順地繼承爵位了。 “你真是快襲爵了?”安以烈壓低了聲音問,“最近也因為這個高興?” 季禮若有所思:“快了,季家有這個意思。 “那你呢?”安以烈問。 “無所謂?!奔径Y只點了一杯咖啡,在光腦上不斷的寫寫畫畫。 也是他的父親太不爭氣,但他自己倒沒有什么興趣。他的地位本也跟父家無關(guān),這是只有少數(shù)人才知道的一件事兒。 安以烈小聲道:“那你最近怎么了?” 季禮最近的表現(xiàn)實在異常,似乎對云琴星幾處古堡有興趣,已經(jīng)異常到各方都來打探了,不知道還以為他要跟季家分道揚(yáng)鑣。 誰料季禮垂眸,卻道:“……我們大概要訂婚了?!?/br> “誰?” “我和戎玉?!奔径Y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傲慢,藍(lán)眸果真是罕見的溫柔。 “這未免太快了,”安以烈嗔目結(jié)舌,他的兄弟開學(xué)時還在跟他說戎玉不是自己的類型,現(xiàn)在竟然就要結(jié)婚了。 “我倒是無所謂,”季禮矜持地拿起咖啡杯,只沾了沾嘴唇,只想壓住自己得意的笑容,“只是戎玉愛撒嬌……我拿他沒辦法?!?/br> ……戎玉愛撒嬌。 安以烈實在難以想象,那個賽場惡霸撒嬌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可瞧著季禮高興,他也為自己的好兄弟高興:“他喜歡你那樣久,肯定是希望早點跟你定下來的。” 季禮最近越來越喜歡安以烈這張嘴巴了。 簡直就像是黃鸝鳥一樣,說話比唱歌還要好聽。 隔了一會兒,戎玉跟楊西洲,高高興興從餐廳那一頭過來了,一路還在聊參加比賽的人選:“你覺得沐霜學(xué)姐怎么樣?” “難,她忙得很,我兩家鋪子都跟她對上了生意,估計沒時間?!睏钗髦薮?。 “那咱們班的那個大高個呢?”戎玉又問。 “他不適合做偵查?!睏钗髦薜?。 ……好像跟季禮就不在一個世界里。 但戎玉瞧見了季禮,的確是殷勤的,眼里幾乎要淌出蜜水兒來,又買小蛋糕,自己吃過了飯,就乖乖坐在季禮身邊兒,偷偷玩他的小觸手。 季禮就抬眸沖著安以烈示意。 瞧見了嗎,他的眼光有多好,他的小男友……不、未婚夫,是多么的殷切可愛。 安以烈果然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這兩個人在餐廳多呆了一會兒,似乎都忙著做些什么,戎玉正在那邊寫寫畫畫,季禮也在寫寫畫畫。 寫著寫著,還要抬起頭來互相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