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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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玉小心翼翼地脫了鞋,小聲遛著墻角過去。 冷不防踩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 戎玉用腳又輕輕踩了一下。 就聽見一陣風(fēng)聲。 軟軟的東西纏上他的腳踝。 直接就把他整個人拖到了床上。 緊接著,燈就亮了。 ——好吧,季禮的小觸手鋪了一地,只等他這只笨蛋魚上鉤。 季禮坐在床邊,藍(lán)寶石一樣的眼睛,審視著他,口氣平平淡淡:“……不是說下午就回來嗎?” “跟季演出去,就那么高興?玩到晚上?” 季禮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掃描了一圈。 吃醋得模樣,就跟黏皮糖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獸毛的時(shí)候如出一轍。 戎玉眨著眼睛,軟軟地撒嬌:“沒找到合適的,就看得久了一點(diǎn),下次一定準(zhǔn)時(shí)回來?!?/br> 季禮撇過頭去不看他,讓小觸手放開了他。 可似乎還是不大高興。 自己鉆進(jìn)被子里,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 戎玉現(xiàn)在對季禮的小情緒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解了,季禮這樣的意思,就是還是不開心,但又不好跟他說理由,需要他過去哄一哄。 可他看著這樣的季禮,忽然覺得白天遇見混蛋的煩躁,一下都散掉了。 什么角斗場、死亡、看客,都忽然消散了。 只剩下他可愛又傲嬌的小男朋友,有著一點(diǎn)可愛的小脾氣,在等著他親熱。 戎玉就湊過去偷偷蹭季禮的臉,拽著他衣袖笑:“季指揮官,怎么了?” 季禮就抿著嘴唇不說話,小觸手啪嗒啪嗒地抽著他的腳踝。 戎玉拉長了聲音:“季禮哥哥,你看看你男朋友——” “你不是故意躲著我么。”季禮忍不住了,耳根微微紅了,坐起身來,“……為了不跟我做那些,寧可跑出去一整天不回來?!?/br> 他好不容易才取得那么大的進(jìn)展。 明明應(yīng)該如膠似漆的時(shí)候。 他起初是擔(dān)心自己技術(shù)太差,可想來想去,戎玉昨天明明也很快活、很舒服地黏著他的。 這樣一轉(zhuǎn)念,他便又想了一個更可怕的理由。 季禮的眼神兒微微變了,難堪又惱火地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 季禮的眼神兒不自覺往自己下面飄。 戎玉也不自覺跟著他的眼神兒飄。 共同盯著一個部位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兩個笨蛋一起臉紅了。 戎玉一邊兒臉紅,又一邊兒憋不住笑。 被季禮瞪了一眼,就再也憋不出,笑得差點(diǎn)兒倒在床上。 眼看著季禮又要生氣了,戎玉急忙忙湊過去,咬著他的耳朵細(xì)細(xì)的呢喃:“沒有……很好看的?!?/br> 公主真的哪里都好看。 季禮緋紅的臉頰就變得更紅潤了,眼眸也明亮了許多,偷偷攥著他的衣角:“那你為什么躲著我?” “……是我……技術(shù)不好嗎?” 公主的眼睛那么亮。 又那么期待。 剛才又那么委屈。 季禮都因?yàn)樗麘岩勺约翰缓每戳?,回頭他再質(zhì)疑他的技術(shù),季禮怕不是要當(dāng)場氣哭。 戎玉沉默了一會兒。 想著再難也不過就是疼一疼,真正的猛男不能對戀人說不行。 他終于把心一橫,大義凌然地赴死:“沒有躲著你。” “我其實(shí)……特別的想要跟你親熱?!?/br> “你再不跟我那個。” “我就要撲上去了,真的?!?/br> 第99章 “你再不跟我那個?!?/br> “我就要撲上去了,真的?!?/br> 戎玉說完。 就瞧見季禮沉默地垂下了頭。 被……被看穿了嗎! 是他的表情太猙獰、不夠熱情嗎? 戎玉沉默了一會兒,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繼續(xù)說服季禮的話了。 卻聽見季禮聲音淡淡,微微撇過頭去,輕聲道:“……那就來吧。” 來、來什么?撲上去嗎!? 戎玉僵硬在當(dāng)場。 季禮的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手也輕輕按住了戎玉的手背,一本正經(jīng)地低語:“我們之間這樣……也算不上輕浮。” 床邊亮著曖昧的昏黃燈光。 季禮穿了一套銀灰色的真絲睡衣,服帖地附著在他的冷調(diào)白皙皮膚上,連扣子都扣得一絲不亂,微微動作時(shí),像是有月光流過。 他的頸項(xiàng)修長、坐姿優(yōu)雅、連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都透著一股禁欲的味道。 偏偏眼神兒卻是透著灼人的溫度。 都這樣了,還不主動……那還是好意思做公主的男朋友么! 戎玉被趕鴨子上架,把心一橫、牙一咬、按住季禮的肩膀,含淚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熱切又纏綿的吻。 很快小觸手就卷上他的手臂,季禮的手也跟著探進(jìn)了衣角,胡亂又毫無章法地?fù)崦?,卻下意識想要去找昨天最喜歡的地方。 戎玉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這下就連親親也無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了,連帶著眉心兒也微微皺了起來。 季禮動作便停了下來:“你不舒服么?” 戎玉一本正經(jīng)地瞇著眼睛笑:“沒有?!?/br> 季禮抿了抿嘴唇。 忽然捉住了戎玉的手腕,按在床上。 小觸手卻勾起了戎玉的上衣,卷到了鎖骨之上。 戎玉有著流暢的線條、和柔韌的觸感,在昏暗的燈光下,連皮膚的紋理都變得瓷器一樣細(xì)膩。 戎玉本是不在乎赤膊的,可被公主這樣看著,卻不知道為什么熱了臉頰,小聲調(diào)侃他:“怎么?我衣服影響你發(fā)揮了?” 季禮卻盯著他,眸色逐漸深了。 昨天還是淡紅色的兩顆,已經(jīng)腫了一圈,變成了深紅色。 怎么看都可憐,大約他碰一碰,戎玉都會覺得疼。 肩胛骨還有他激動時(shí)啃咬的痕跡,紅紅紫紫混合在一起,活像是被誰糟蹋了。 機(jī)甲師的力氣本來就大,他昨天又激動過頭了,只顧著像書里一樣cao作了,下手也沒有輕重。 季禮抿緊了嘴唇:“昨天你怎么不說?” 戎玉自己也耳朵熱:“……昨天我也不知道。” 他金瞳狀態(tài)時(shí),痛感的界限便不那么明確,甚至是興奮壓過疼痛的,季禮捏得狠了,他反而興奮,還忙著對他說sao話。 等完事兒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腫了。 當(dāng)然,這點(diǎn)兒疼算不了什么,就是部位過于麻煩,蹭著衣服難受,才格外在意一些。 季禮這才依稀想起,戎玉昨天對他,是溫柔到一點(diǎn)兒都沒有教他難受的。 最粗暴的,也不過就是酒吧里,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兒。 季禮的藍(lán)眸盯著他。 無聲地挫敗又無措。 連小觸手都蔫巴巴地垂了下來,卷著他衣服的小觸手,甚至羞愧地把他衣服給蓋了回去,生怕他著涼似的,還要再幫他把被子拉上。 戎玉差點(diǎn)沒笑出來,捏了小觸手一把:“你要不再給我穿個棉服?” 季禮長了長嘴,想要道歉一樣,又不好意思說,最后沮喪地松手,趴在他肩膀上。 戎玉就偷偷捏公主的白皙滑嫩的臉:“季禮,真沒事兒……連個皮都沒破?!?/br> “你看那種奇怪的書,稍微疼一點(diǎn),人家都當(dāng)成是情趣,還有什么流血流淚遍體鱗傷的,精神艙能修復(fù)的,都不叫事兒?!?/br> 季禮的聲音悶悶的:“可你不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