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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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又了笑了笑,“臣不辛苦,臣只是為太后做該做的事而已。” 施淼瞬間無話可說。 她認(rèn)命地閉上眼,“那你來吧?!?/br> 反正她做貓時,被姬無憂摸過那么多次,正著摸、反正摸,各種都有。 現(xiàn)在就、就當(dāng)自己還是貓好了。 姬無憂輕笑,“太后不用緊張,放寬松些?!?/br> 施淼:“……” 她也不想緊張啊。 姬無憂撩起長袍直墜,坐了下來,“臣待會輕一點(diǎn)的?!?/br> 施淼臉上火燒火燎。 他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姬無憂卷起衣袖,露出半截緊致冷白的小臂,修長的手指擱在她鎖骨的地方,食指用力地摁了摁。 帶著涼意的手指一觸上來,施淼倒吸了一口涼氣。 “力道如何?” “……還、還行?!?/br> 姬無憂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他的手指往下,到了胸前的位置,又輕柔地按了按,動作不輕不重,張弛有度。 “太后趴著可好?” 施淼睜開迷離的貓眼,“啊”了聲,大眼迷惑,“你是真的按?” 姬無憂看向她,眼中清清冷冷,不帶半點(diǎn)欲色,倒是聲音沙啞低沉,“不然、太后以為是什么?” “不是……” 色情按摩嗎? 后面這話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是什么?” 姬無憂撩著眼皮,好脾氣地追問她。 “沒什么、沒什么?!?/br> 施淼將頭搖成了撥浪鼓,跟鴕鳥一樣,將頭埋在被褥之間。 淦! 她以為姬無憂說的按摩是揉胸的意思。 嗚嗚嗚她不干凈了。 姬無憂哦了聲,尾音上挑。 他像是明白了施淼心中所想的那個按摩的意思了。 聽他這句單音節(jié)詞,施淼頓時又羞又窘。 明明是自己先撩的他,結(jié)果把自己撩過火了。 姬無憂大掌向下,移到了她的腰間,然后用力地按了下去。 “嘶……國師大人,你下手別那么重?!?/br> 施淼忍不住痛叫了出來。 她腰間又疼又酸,似乎所有關(guān)節(jié)都打開了。 “太后可要鍛煉了?!?/br> 姬無憂又按了兩下,“小小年紀(jì)腰就不行了,到時候……” 他突然哂笑了聲。 “到時候怎么了?” 姬無憂笑,他俯下身,薄唇幾乎貼近了施淼的耳垂,聲音壓得極低,說出來的話,酥酥麻麻的,撩人心弦,“太后想知道?” 施淼嗯哼了聲。 “到時候,微臣怕太后受不了?!?/br> 他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上,火燒火燎的,燙得她心口發(fā)熱。 施淼還沒問他這是什么意思,一道大力從背脊傳到尾椎骨。 她吃疼地悶哼了聲。 “國師?!?/br> 施淼趴在被窩里喘著氣,聲音有氣無力的,小臉上留下細(xì)密的汗珠。 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馨香。 姬無憂手一頓。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太后,現(xiàn)在胸口還疼嗎?” 姬無憂慢慢地收回了力。 “不、疼了。” 施淼將在自己藏在被窩里,臉上還有運(yùn)動后的紅暈,顯得更加嬌艷。身上的薄紗被汗水沁濕,緊貼在身上,將身形勾勒得琳琳精致,身段婀娜、玲瓏有致。 姬無憂眸色一沉,轉(zhuǎn)了過頭。 這會兒施淼又疼又爽。 姬無憂雖然手上力度大了些,但按摩了一陣后,她整個人都舒坦了。 “太后,微臣手法好嗎?” 施淼腦袋還有些迷糊,“好?!?/br> 姬無憂:“那微臣明日再來給太后按?!?/br> 施淼:“好?!?/br> 話音剛落,她就猛地睜開了眼。 她剛剛回答了啥? 姬無憂站起了身來,動作輕緩地放下挽到手肘處的袖子,又彈了彈卷皺的長袍,“太后早點(diǎn)休息,微臣先告退了?!?/br> “哦?!?/br> 姬無憂笑了笑,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宮門。 … 這些天姬無憂會經(jīng)常過來。 施淼讓他畫的那副畫,他也早早地畫完了,就等著裱好送來。 施淼在這個虛幻世界待了快三個月了,從初秋直到深冬。 下了早朝,菡萏院外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踩上去咯吱咯吱作響,冷風(fēng)肆意,就算她裹成了球,刺骨的寒風(fēng)也依舊往脖子里面鉆。 在太監(jiān)丫鬟圍簇下,施淼回了宮殿。 屋內(nèi)燃著炭火,春暖融融。 施淼下了朝沒多久,小太監(jiān)就把朝堂上的奏折帶了過來。 如今皇帝年幼,批閱奏折的事,就落到了她的頭上。 施淼對于政事一竅不通,她看著奏折上生僻難懂的繁體字,太陽xue突突地疼。 “太后,國師大人來了?!?/br> 緊閉地房門突然被敲響了,緊接著小宮女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進(jìn)來?!?/br> 她正愁沒人幫她改奏折。 房門被推開,風(fēng)雪灌了進(jìn)來,從外面迎著風(fēng)雪踏進(jìn)來了一身形頎長的男人。 施淼來不及看風(fēng)光霽月的姬無憂,見他進(jìn)來,連忙朝他招了招手。 “這奏折上有很多問題,哀家都不懂?!?/br> 施淼眼睛閃著熠熠亮光,“姬愛卿,你幫哀家看看?!?/br> 姬無憂放下手中的卷軸,笑,“太后難道不知道臣覬覦皇位已久嗎?” 施淼愣了下。 這些日子,他“盡職盡責(zé)”地履行著國師這個頭銜,她都忘了,他意在小皇帝麾下的江山。 趁著施淼愣神的功夫,姬無憂從她手下抽走奏折,皺著眉看完,隨后又拿起了擱在硯臺上的筆,聲音低沉,一絲不茍,“要解決晉州大雪造成的傷害也不難,第一先讓當(dāng)?shù)刂_倉振糧,救濟(jì)災(zāi)民;第二朝廷準(zhǔn)備賑災(zāi)紋銀,并讓宮中拿出些棉衣棉被……對了,這賑災(zāi)的人員,不能是微臣的人,而是太后您的人?!?/br> “你的人?” 施淼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姬無憂倒是笑得坦然,“微臣的人去,最后紋銀不是都落到微臣手上么?” 施淼瞪大眼睛,“你竟然貪污災(zāi)款,這可是殺頭之罪!” 姬無憂側(cè)頭看向她,桃花眼笑盈盈的,“在太后這里,臣的罪何止這一條?既然條條都是死罪,那再加一條又何方?就看太后舍不舍得殺臣了。” 施淼:“……” 嗚,她還真舍不得殺他。 施淼嘟了嘟嘴,“那國師今日來找哀家……?” 姬無憂拿起了她一直被忽略的卷軸,“答應(yīng)太后的畫作已經(jīng)畫完了,今日臣特來呈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