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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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曜出息了好感動嗚嗚嗚我怎么沒有男朋友給我寫情歌??!] 當年echo出道時白淳送了聞曜風一首《瘋人謠》,直接導致雙a邪教連夜成立。 每年演唱會唱一次大伙兒都跟過年一樣,嗑團魂嗑兄弟情嗑逆世真愛怎么都好磕。 這!居!然!還!有!后!續(xù)! 等頒獎禮結束,‘echo什么時候出五?!馁~號已經上線打卡,論壇討論度居高不下。 宿綺揉著太陽xue沖出化妝間和公關部開第三輪會,白淳已經開了pad邊任人卸妝邊確認自己這邊的新歌存貨。 聞曜風翹著二郎腿,心情好到開始哼歌。 “發(fā)行審核推廣要一個月,mv制作要一個半月,等于最晚我們要在十月末把所有歌交完?!?/br> “來得及?!?/br> “曜哥,”栗原糊了一臉面膜看向他:“你知道咱四個這周都要去臺里錄絕殺吧。” “錄完就要收拾進劇組拍電影了,”容子涉抿了口咖啡繼續(xù)看劇本:“好像還要拍打戲?每天練功至少四小時起步,晚上我給你們輔導臺詞?!?/br> 聞曜風帥氣利落地抽出又一臺pad。 “我這邊早就寫完六首了,加上白淳那邊快完成的,剛好湊全。” 他雙眼明亮,笑起來驕傲如少年。 “你曜哥說到做到?!?/br> 作者有話要說:某狼犬快樂嗷嗚:媳婦兒—— 第65章 索取 宿姐拎著報紙筒就殺過來。 “裝逼!裝逼!你嫌你jiejie禿的不夠快就直說, 我今天晚上回酒店就去剃光頭!” 現場工作人員多,她連聞曜風腦袋都沒敲,啪啪啪幾下全揍得是聞曜風肩旁的沙發(fā)套。 聞曜風給她遞棒棒糖:“姐——” “不吃??!” “我寫了一半, 淳淳寫了一半,咱拍戲的時候交給公司去做就行了?!?/br> 宿綺五官擠在一塊:“你的文采……” 聞曜風捂胸口:“echo這四年我也不是沒寫過歌吧??!” “不行, 得讓其他三個幫你審,”宿綺搖頭:“他們審完公司再審,質量不好不能強行發(fā),不然粉絲要炸鍋罵圈錢。” “好嘞!” 晚上四個人拿著電腦開會加班, 十二首歌demo詞曲全過一遍。 酒店套間很大, 吉他混音器擱在沙發(fā)兩邊,栗原聞曜風索性盤腿坐沙發(fā)上。 “先看看質量, 不行我們趕工多寫幾首給公司審?!?/br> “這邊四個人分唱和聲都標記好了, ”白淳把歌詞本遞給他們,想了想又道:“先看看曲風重復率?如果同類型太多, 我這邊有時間刪幾首重寫?!?/br> “我寫之前就統(tǒng)計過了,現在一共八首快歌四首慢歌, 我寫的時候特意繞過你那幾首的風格, 沒有曲種雷同?!甭勱罪L把耳機遞給他, 放松地靠著沙發(fā)道:“乖,先聽聽看。” 耳機覆蓋的那一刻, 世界安靜下來,只有沙啞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唱歌。 “世界沉沒之前, 我還想再見你一面?!?/br> “像荒蕪沙漠里飄蕩的風, 記憶搖晃著想念。” “天光暗下來,黑暗里我仍然能看見,你瞳孔里的水仙……” 白淳掌心握著耳機, 定定聽完大半首,屏住呼吸看向聞曜風。 后者撐著下巴也在看他,眼神認真。 容子涉自覺地離狗糧圈坐遠了點。 栗原注意力都在曲子demo上,暫時沒注意房間里疑似到處亂飛的粉紅泡泡。 “我全都聽了一遍,有幾首歌要改編曲和串花,”他叼著筆翻動兩頁,把本子捧到他們面前:“再來看歌詞哈,淳哥功底好基本不用動,曜哥好幾個地方用詞重復或者不押韻,今晚改完好了。” 聞曜風突然反應過來。 等等,要在這改詞,豈不是—— 栗原清清嗓子,把情書一樣的歌詞字正腔圓地念出來。 “時間像沾在你發(fā)側的光,讓我想親吻你的耳朵尖。” “這個邏輯有點問題,還有看下幾句,橙子冰塊汽水這種意象不要用太多……” 白淳發(fā)覺什么,側頭觀察某人現在的反應。 栗原像是莫得感情地改詞機器,看一行分析一行,旁邊的聞曜風笑容逐漸僵硬,頭頂開始冒煙。 栗原讀了幾行感覺客廳安靜地不對勁,扭頭道:“是我說錯了什么嗎?” 容子涉剛想救場,白淳笑瞇瞇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分析的很好,接著改?!?/br> “嗷,那我繼續(xù)了?!?/br> 聞曜風聽人念情書聽得快要焦掉,反應青澀又忐忑,完全不像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容子涉清咳一聲,試圖提醒栗原開竅。 然后是第二聲。 第三聲。 栗原莫名其妙抬頭:“哥,你咽炎又犯了?” 容子涉就差在臉上寫‘你醒醒’三個大字。 栗原打了個激靈,后知后覺注意到客廳里的微妙氣氛。 “我有點餓——”小朋友站起來就跑:“明天再聊??!” 容子涉松了口氣,起身時還記得把栗原的筆記本一塊撈走,以及給白淳一記‘今晚悠著點’的微妙眼神。 “睡覺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大門砰得關上,屋子里又只剩他們兩人。 白淳拿紅筆改掉幾處,隨意用筆帽碰了碰身邊的雕像。 “還沒弄完,繼續(xù)改吧?!?/br> 聞曜風臉都紅了,別過頭悶悶開口。 “我自己調整就好,你別看了。” 白淳抬眸瞥他一眼,不為所動。 “改完還要四個人一起錄歌,你躲不掉的?!?/br> 聞曜風努力找到一點猛a的威嚴:“工作是工作!” “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談工作?” 白淳沒想到聞曜風會矛盾的這么可愛。 公開場合撩得隨心所欲,私下相處反而純情的不行。 他被他這副樣子有些迷到,悄悄看了一會兒這家伙的別扭樣子,換了根藍筆調其他幾段的詞句。 聞曜風靈感一來寫歌完全可以量產,加之今年跌宕起伏心境變了又變,寫歌確實比先前細膩生動許多。 白淳喜歡看他跳舞,好感濾鏡把歌詞評分也自動提高好幾檔,只不過是心里夸了幾句面上不顯出來,看著還是清冷平靜,沒什么觸動。 聞曜風倒了兩杯熱茶,想了想又找了些餅干零食過來,坐在茶幾旁看他改詞。 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開口。 “你覺得……我寫的怎么樣?” 白淳動作不停,目光停留在紙面。 “很細致,進步也明顯?!?/br> 聞曜風眼睛一亮,笑著哼歌改編曲去了。 兩人同處一室,一個改詞一個改稿子,室內安靜地只有筆尖沙沙聲和鍵盤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淳才再度開口。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只有在照顧體貼別人的時候,才會變得很真實。” 聞曜風抿了口水,佯裝沒有聽懂:“是嗎,我都沒感覺到?!?/br> “你很少為自己索取什么?!?/br> 白淳停下工作,輕輕嘆了口氣。 “看著又兇又不講道理,四年來做什么都是為了echo和我們三個,就沒為自己要過什么?!?/br> 白淳進公司時最早注意的就是聞曜風,也恐怕是echo三人里與他相處時間最長。 echo相處數年下來,有吵架磕絆再所難免,其實低頭最快,一心維系四人感情的,一直是聞曜風。 就好像在百般小心地守護僅有的家。 栗原會貪睡,容子涉經常犯饞,白淳喜歡養(yǎng)花養(yǎng)盆栽還偷偷喝酒,只有聞曜風一個人像是全部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在echo低谷期也一日不斷地高強度訓練整天。 “曜風,其實你也可以試著放開一些?!?/br> 白淳把聲音放得很輕,像是怕激怒一只被囚禁太久的狼犬。 “你可以犯錯,可以為你自己索取更多,而不是一切只都是為了組合或者我們三個。” “有時候……我都感覺不到你在活著。” 他自己背負過太多事情,看到聞曜風時就會像看到同類一樣,感知到對方哪怕從未提及的,被背負太久的沉沉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