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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見絳仙凄涼悲苦的可憐樣兒,但覺心如刀割,恨不能舍卻姓命,只求她憂愁稍解,當下熱血如沸,脫口道:“要不我把我家的寒玉玦給你吧!”“真的?”絳仙大喜若狂,但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自己如果表現(xiàn)得太過熱切,容易招致對方懷疑,于是喜色方現(xiàn)就盡量壓抑住,玉容一黯道:“唉……這也不好,失了寒玉是我命苦,怨不得旁人,拿你的傳家寶來送我那也無濟于事,非但補贖不了我的過錯,還要對不住你家先祖,那才是天大的罪過??!”陸翔也是一時激動,沒有顧及后果,話剛出口就覺得后悔了,可又不好意思自己食言毀諾,正覺苦惱,卻聽到絳仙如此善解人意,處處替他著想,毫無私心貪念,不由萬分感動,他沉吟半晌,似乎下了莫大決心,突然拉起絳仙的纖纖柔荑,動情道:“好jiejie,我是真心的,別說一塊寒玉玦,為了你,就算是要我賠上姓命我也絕無二話。像你說的,這塊寒玉玦將來爹爹早晚是要傳給我的,既然是我的東西,我就有權(quán)利支配,我要把它送給你有何不可?”絳仙確是機智狡黠,聰慧過人,一招以退為進就騙得陸翔死心塌地的信任,她心下得意,臉上卻流露出感激、愛戀等諸般柔情,昵聲道:“好弟弟,你……你的這番心意叫jiejie該如何報答呀?其實,我要寒玉玦來也無用處,我只想把它放在亡母墳前,讓娘知道我沒有丟失寶物,好告慰她在天之靈,用完之后立馬歸還于你,那樣你也不用背上丟失傳家之寶的罪名啦!只是……只是不知道你爹爹會否同意?”陸翔聽她這么說,更無疑慮,微笑道:“要爹爹同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我借寒玉玦給你也不是為求報答,我只愿咱們兩人將來永永遠遠地生活在一起!”絳仙哪還不明白他的“辦法”就是偷,也不說破,只是加倍的甜言蜜語,哄得陸翔神魂顛倒,同時心下暗罵:“一塊寒玉玦就要本姑娘陪你一生一世?想得美!門兒都沒有!”此時在城東悅來客棧的天字二號房內(nèi),也有一男一女對坐密議,男的一身雪白,纖塵不染,長衫瀟瀟,儒雅風流,一派名士風范,正是移花宮高手——吳朔,女的淡藍繡裙,冰肌雪膚,清秀絕俗,便是天山派美女——田月琳。他倆連日來在襄陽城中各處搜尋絳仙的蹤跡,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客棧、酒樓,甚至連停泊在港口的客船都挨個兒問過,卻那里摸得到絳仙的影子?眼見宮主花解語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懷,兩人俱都膽戰(zhàn)心驚,惶惶不可終日,幾乎不敢回船上覆命。這天兩人已經(jīng)連續(xù)奔波了十幾個時辰未曾合眼,吳朔內(nèi)功精純倒還沒什么,田月琳卻是個女孩子,終究身體嬌弱,早已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難以支撐了,沒奈何,兩人只得在悅來客棧要了間房稍做休息。 吳朔為田月琳沏了一杯茶,殷勤送上,田月琳含笑接過,卻沒入口,她捧著茶盞,癡癡地望著窗子出神。 “琳妹,你怎么啦?”吳朔以為她有什么不舒服,關(guān)切地問道。 “哦,沒……沒什么!”連喚數(shù)聲,田月琳這才回過神來,“我只是在想,咱們找了這么久仍然一無所獲,是不是根本就是在白廢力氣,假如那妖女早就離開了襄陽城,我們就算再找一百年也抓不到她呀!我真不明白,花姨怎么就這么肯定那妖女還在城里?”吳朔沉吟道:“我早就有此想法,只是不敢說出來,宮主的脾氣你也知道,她認定的事,沒有人能動搖半分,別說那妖女可能早就逃離了襄陽,就算她尚在城中,這樣的通都大邑,人海茫茫,卻到哪里去尋?唉,現(xiàn)在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怕只怕最后抓不到那妖女,宮主無處宣泄怨氣,會遷怒到你我身上?!碧镌铝杖滩蛔〈蛄藗€寒噤,默然半晌,這才吃吃地道:“不……不會吧?花姨不是那種蠻不講理,是非不分的人啊!”吳朔見她害怕得緊,連忙軟語安撫道:“對對,宮主應(yīng)該不會那樣的,她畢竟還是通達事理的!只是……唉……”田月琳見他吞吞吐吐,不禁疑惑道:“只是什么?你嘆氣做什么?”吳朔好不容易擠出一絲苦笑,澀聲道:“沒什么,就是有些感慨,你年紀太小,很多事還不懂,所謂人心難測啊。我從小在移花宮長大,對宮主那是再了解不過了,她固然是個好人,可自從少宮主臥病在床后,她的脾氣就一天壞過一天,性格也愈趨古怪,經(jīng)常是喜怒難測,就像上次為奪靈藥貿(mào)然襲擊全真派,搞得宮中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不正是因為她關(guān)心則亂,行事不慎嗎?”田月琳不明白吳朔今天怎么會突然多愁善感起來,而且說話也不似平日那般心平氣和,講起移花宮主花解語來更全無敬意,她不敢接口,只得唯唯否否,敷衍了事,吳朔卻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輕嘆一口氣,又道: “雖說近年來少宮主的身子好了點,宮主的性情也有所改善,但是一碰到有關(guān)她兒子的問題,她還是會立馬方寸大亂,進退失據(jù)!好比絳仙那個妖女盜走了火云丹,現(xiàn)在就成了宮主心中頂頂重要的大事!一個處理不善,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我也就罷了,生是移花宮的人,死是移花宮的鬼,可我不明白你是天山派門下,怎么對宮主的事兒也這么上心???”田月琳微笑道:“因為我?guī)煾负突ㄒ淌侵两?,以前花姨為了給少宮主配藥,常來天山走動,尋找千年雪蓮和碧玉靈芝,那時我還很小,花姨就抱著我四處游玩,還指點我武功,你說,花姨這樣待我,她的事兒我能置之度外嗎?”吳朔恍然道:“哦,原來你與宮主間還有這么一段淵源,我本以為宮主只是認識你而已,想不到你們倆的感情還挺深的!”說完又不禁長嘆一口氣:“只 是時移事易,宮主這些年來變得厲害,也許已不再像當年那樣疼你愛你了!”田月琳聽他言語,似乎句句在理,但總感覺十分古怪,至于怪在哪里倒又說上不來,她年紀尚小,閱歷不足,心地純善有余,卻孰乏機變,待人接物更是不夠圓滑老練,因此想來想去也不得其解。按理說,吳朔年輕有為,武功高強,是移花宮中的得力干將,更是宮主甚為倚重的心腹,任誰對花解語抱有不滿,吳朔都似乎不該有何怨言,相反應(yīng)該盡力支持和維護宮主的權(quán)威,可為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吳朔不單滿腹牢sao,還像心懷莫大的憤懣和不平? “琳妹,這些天你也累壞了,不如……不如你先睡一下吧!”吳朔似也覺得自己有點說過了頭,趕緊岔開話題。 “哦,不用了,我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就好了!恩……另外……那個,你能不能別再琳妹琳妹的叫我了?怪難聽的!”田月琳微低螓首,細聲道。 “琳妹!你……你為什么這樣說?”吳朔萬分錯愕,隨即激動地道:“為兄虛長你幾歲,稱呼一聲琳妹,有何不可?再說……再說這些日子以來我對你是百依百順,殷勤備至,你困了餓了,我比你還難受,恨不能以己代之。今天我之所以對宮主諸多抱怨,就是因為她把搜捕邪教妖女這么危險繁重的任務(wù)指派給你,這一切一切,難道你都感覺不到嗎?我對你的心意,難道……難道你也不明白嗎?”田月琳心頭劇震,大吃一驚,吳朔的一番話說得她腦子都懵了,她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何曾聽過這等大膽露骨的表白,頓時手足無措,吃吃道:“吳……吳大哥,你……你今天是怎么啦?說的話怎么……怎么都這么奇怪?我……我聽不懂!”吳朔見自己的良苦用心對方毫不領(lǐng)情,不禁悲憤難當,再也無法保持優(yōu)雅的風度,一躍而起,伸手握住田月琳的纖纖柔荑,澀聲道:“你……你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嗎?”田月琳驚聲尖叫,怒叱道:“你想干嘛?快松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想明白!你若再這樣無禮的話,我就……我就把這兒的事告訴花姨,讓她懲治你!”“哈哈哈……”吳朔仰天狂笑,臉上早已無復(fù)溫文爾雅,繼之而起的是猙獰可怖的怒色,眼中也漸有癲狂之意,他收緊十指,厲聲道:“我就是不放手,就是要無禮,你能怎么樣?你以為我怕花解語,想拿她來壓我?哼,那個爛貨!老子知道她是什么東西,不就是一個被人玩過就扔的殘花敗柳么!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平日里做威做福,頤指氣使,老子忍氣吞聲,為她做牛做馬,到頭來還整天擔驚受怕,這么個臭婊子,老子恨不得食其rou寢其皮!還說什么懲治我?你等著吧,很快她會落在我的手里,到時讓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懲治,老子保準jian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田月琳一生中也沒聽過如此惡毒的詛咒,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何等危險,她張口欲呼,吳朔卻早防她有此一著,立刻分出左手捂住了她的嘴。田月琳應(yīng)變也快,當即抖動雙腕,使出天山折梅手,同時雙腳鴛鴦腿連環(huán)踢出,務(wù)求攻得吳朔上下支絀,不得不撒手后退,豈料吳朔不閃不讓,右掌劃弧,時而捉拿成刀,時而斜斬為刃,輕描淡寫地就破解了天山折梅手的連番進擊,同時右膝微抬,擰腰發(fā)力,小腿猛一下挫,頓時壓得田月琳雙腳動彈不得。田月琳還待變招,吳朔卻搶先出手,左手兩指疾探,連點她風府、玉枕兩道大xue,為防她尋隙再起,右手還趁機拿住了她的咽喉命脈,叫她再也難以發(fā)難。 “我的小美人兒,你這下沒轍了吧?我勸你還是別再負隅頑抗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不如乖乖就范,好哥哥我又豈會忍心傷了你?來來來,你叫一聲親親好丈夫,我立馬收手!”吳朔洋洋得意,連聲大笑。 “呸!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會說你那些惡心話的,你還是快快殺了我吧!”田月琳苦于要xue被制,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但她性子堅韌,縱使命懸人手,也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膽怯屈服。 吳朔目露寒光,沉喝道:“哼,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也罷,你以為你不怕死我就拿你沒轍?老子就喜歡玩你這種三貞九烈的小娘皮,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么時候!”說著,他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和一方絲帕。 “你……你要做什么?”田月琳雖然視死如歸,但面對吳朔這種邪惡深沉的兇徒,她還是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恐懼,流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 “干什么?老子要讓你嘗嘗我的手段,待會兒到床上老子包準讓你欲仙欲死,以后都心甘情愿地叫我親親好丈夫!”吳朔咯咯yin笑著,邊說邊把瓷瓶中的一些物什倒在了絲帕上。 田月琳心地雖然單純,畢竟還是知道一點男女之事,見到吳朔那色咪咪的眼神,便明白他意欲何為。此時她心中的驚惶,比之遭受凌遲處死還要恐怖萬倍。她猛搖螓首,拼命地想把身子往后縮,奈何吳朔的右手猶如虎爪一般,鉗得她動彈不得,而那只左手也捧著不知加了什么可怕東西的絲帕,慢慢靠近她的臉龐。 田月琳還沒來及得把頭后仰,帕子已經(jīng)蒙住了她的瑤鼻,只覺一陣奇異的的芳香充盈其間,迅速蔓延,不片刻就熏得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吳朔用力按著絲帕,緊張地觀察田月琳的反應(yīng),見她眉眼朦朧,紅暈上臉,迷迷糊糊,仿佛醉酒也似,知道藥已奏效,于是松開帕子,田月琳立刻軟倒在他懷里,口中“唔唔”低吟,不知在說些什么。 吳朔興奮欲死,迫不及待地把田月琳抱到床上,他手忙腳亂地脫衣除褲,正準備撲上去大快朵頤,忽覺耳后風聲有 異,不由大驚失色,也來不及回頭去瞧,當即曲體彎腰,翻手向后一抄,剛好抓住一件小小的東西。在這間不容發(fā)之際,吳朔顯示出了驚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應(yīng),他迅速彈離大床,幾乎足不點地的退到了房間正中的八仙桌旁,左腳輕輕一挑,靠著木凳的長劍便離鞘躥起,他右手撈劍,同時雙腿發(fā)力,如飛火流星般向窗口電射而去,“哐啷”一聲,松木搭造的窗格像紙糊的一樣被他撞了個粉碎。腳還沒站穩(wěn),吳朔便連舞幾個劍花,以防藏身在外的敵人忽施偷襲,可是很快他就發(fā)覺自己是在浪費表情,外面連只耗子都沒有,哪來的什么敵人?正沒做理會處,忽然又聽到“倥咚”一聲輕響從前方傳來,這次他不敢大意,凝神運氣,集中全身功力,方才慢慢地挪步過去,可一直尋到地字號房也沒發(fā)現(xiàn)一個人,這下他的疑懼更盛,暗忖自己莫非是碰到了什么高手? 吳朔沉吟半晌,始終理不出個頭緒,若是妖女絳仙,沒理由主動找上門來,若是別人,自己在襄陽城根本沒有結(jié)過冤仇,又有誰會和他過不去?饒他素有才智,面對今天這么詭異的情形,也是心下惴惴,滿腹疑竇。 回想剛才的千鈞一發(fā),吳朔不由得背冒冷汗,開始后怕起來,那枚暗器來得又疾又快,若非自己耳力過人,恐怕早就著了道兒,發(fā)暗器的人可是位厲害角色啊!“咦,暗器?對了,暗器!”吳朔突然想起可以從暗器上猜測來人的身份,于是趕緊翻開手掌,細看方才接下來的那枚“暗器”,卻見非鏢非釘,非刺非刀,乃是一塊圖章大小的的碎木頭,毛屑宛然,也不知是從哪扇窗戶房門上現(xiàn)成掰下來的。吳朔看著這塊木頭,更是倒抽一口涼氣,因為木材不比銅鐵,重量太輕,拋擲起來既無準頭,又無威力,本來根本不能做什么暗器。然而來人卻硬是把這樣一塊小東西用做奪命神兵,仰且運使如意,自己方才天幸避過,倘若受實了,怕不得嘔血三升?吳朔越想越是心驚,覺得對手的行事固然異想天開,顯露的功夫更是驚世駭俗,匪夷所思,他正自哭笑不得,猛然記起一事,差點要痛刮自己一巴掌:“哎喲,我怎么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