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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賊,你自幼入我門下,我待你向來不薄,你為什么還要如此陷害于我!”吳朔臉上戲謔的笑容一斂,代之而起的是眼中無盡的怨毒,他將折扇一收,冷哼道:“待我不薄?虧你還說得出口!這些年來我對移花宮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以為你高興時候說的一兩句嘉勉之言就算獎賞? 更何況即便那幾句好話,你沒過多久也必會連本帶利的收回,只消下屬有一星半點的過失,就要受你的責(zé)罵懲罰,之前立過再大的功勞也不能抵罪,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 他娘的,老子又不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歡喜的時候摸一摸,不高興了就一腳踹開,狗乖點的還能得幾根rou骨頭舔舔,你奶奶的,老子連狗都不如,要女人沒女人,要錢沒錢,辛辛苦苦十幾年,到頭來學(xué)的還是他媽的那幾招三腳貓功夫,移花宮的最高秘笈半本都沒見過!我cao,這還叫待我不薄?你他媽的還能想出什么更薄的法子來?“花解語一時語塞,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吳朔會講出這樣一番說辭,更料不到他對自己竟有切齒之恨,盡管他的理由有許多都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但細細思量,自己往日的作為也確實有很多不當之處,譬如馭下過嚴,多罰少賞,均為大失人心之舉。 其實早年的花解語性格溫婉,待人和善,絕非刻薄嚴酷之輩,只是在遭遇了情郎拋棄和兒子長年體弱的雙重打擊之后才變得有點喜怒無常,然而即便如此,花解語也不絕是那種怨婦潑婦之流,對待下屬更不會像吳朔說的那樣如養(yǎng)狗一般不堪。他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與其說是花解語的過錯,還不如說是吳朔自己太過貪婪多欲,一旦所求得不到滿足,便心理失衡,隨意遷怒于旁人。 花解語可沒有深入考慮到這一層,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太亂,早已令她應(yīng)接不暇,聽完吳朔的話,首先想到的就是深切反省,無意間便把自己的一分過錯放大到了十分,結(jié)果越想越驚,越思越愧,背上不由沁出了一層冷汗。 吳朔見她默然不語,更加得意三分,冷笑道:“你如今后悔了是不是?可惜已經(jīng)晚了,你以前若能早點醒悟豈不甚好?今天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了!”花解語美目泛紅,珠淚盈眶,凄然道:“我或許確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宏兒何罪之有,你為什么要向他下毒手?”吳朔拉過一張梨木圓凳,施施然坐下,又搖起手中折扇,淡淡地道:“你說他沒罪?哼,他的罪才大呢!這么個藥罐子,本就不該茍活于世。看到他成天病病歪歪的樣子我就來氣,你卻還要我為他渡功化解藥力,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等他完全康復(fù),授他本門絕學(xué),然后把宮主之位傳給他,可你也不瞧仔細,你那兒子是個什么東西,整個一行將就木之人,老子一泡尿就能把他淹死……”“你……你這個臭賊,快住嘴!”花解語怒火如沸,戟指痛斥。 吳朔哪去理她,冷冷地續(xù)道:“移花宮中,論武功才學(xué),誰能出我之上?可你偏偏視若無睹,非要耗盡無窮心血去栽培你那個小兔崽子!哼,我吳朔是什么人,從前為你做牛做馬,今后還要我去侍侯你那個短命鬼兒子? 我呸,你就做夢去吧!實話告訴你,我老早就在計劃除掉你們母子,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又自知武功不是你的對手,這才一再隱忍,幸好老天有眼,半年前讓我從一位隱居巫山的魔教高人手上得到一副神藥——十香軟筋酥,任你武功蓋世,三頭六臂,只要中了此毒,必定全身功力渙散,聚不起一絲內(nèi)勁,自然更不可能與人動手過招,怎么樣,宮主大人親身領(lǐng)教過這種奇毒的厲害,不知滋味如何啊?“花解語才智高絕,起初對自己驟失功力的現(xiàn)象困惑不已,如今聽他這么一說當即明白過來,肯定是吳朔趁宏兒狂性大發(fā)、自己心神俱亂的時機施放了那個什么”十香軟筋酥“,否則以她深厚的修為,縱使敵不住毒藥的威力,也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著了道兒。 看來自己廣遣部下四出辦事、身邊守衛(wèi)空虛,宏兒被下春藥、喪失心志,這些表面上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偶然事件實則早已在吳朔的掌控之中,成為他連環(huán)毒計的一部分。能將天時、地利乃至人的心理都拿捏得如此精準,此人城府之深,智謀之高,委實可畏可怖。想到這兒,花解語不屑地瞥了吳朔一眼,冷笑道:“十香軟筋酥確是霸道至極的奇毒,不過跟你用春藥、使詐術(shù)的本事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吳朔自然聽得出這話的言下之意,但他絲毫不以為怵,呵呵笑道:“宮主今天可真把屬下夸得有點飄飄然了,其實屬下那點兒微末本領(lǐng)怎入得了宮主法眼?當此謬贊,真讓小人汗顏羞慚,無地自容!”“哦?你也會慚愧?那倒是件奇事!我還以為你渾身是膽,連天打雷劈都不怕呢!”花解語冷冷地譏諷道。 “呵呵,天打雷劈我也是怕的,只不過我倒不太擔(dān)心,因為jian母yin子、luanlun媾和這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我還沒干過,就算老天爺發(fā)火,第一個要劈的也是宮主大人和少宮主,什么時候才輪得到屬下我?”吳朔也毫不示弱。 花解語知道對方成竹在胸,眼下只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自己越是憤怒如狂,對方越是洋洋得意,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了反敗為勝的希望,就更不能給對手留下侮辱自己的機會,思慮及此,花解語的內(nèi)心反而平靜了下來,她合上秀眸,緊閉櫻唇,索性給吳朔來個不理不睬。 吳朔的才智孰不低于她,一見其神情便猜到她的心思,這個滿肚子壞水的賊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就已想到了對付花解語的辦法,只聽他咳嗽兩聲清清嗓子。 接著悠然道:“啟稟宮主大人,不 是屬下自吹自擂,這些年來我雖然武功沒有大成,無法為移花宮出頭露臉,但幸得主上栽培,經(jīng)常派我游歷四方,為少宮主延醫(yī)問藥,因此下也結(jié)交了不少奇人異士,練就了一些旁門左道的鬼蜮伎倆,譬如這十香軟筋酥……嘿嘿,那也不消說了! 其實屬下最得意的本事還真被宮主一語道破,便是那調(diào)制催情迷藥的法門!呵呵,屬下狂妄,不敢說自己這套本領(lǐng)能獨步江湖、天下無雙,但比起武林中那些毛頭小賊、采花劇盜,區(qū)區(qū)自詡還是要強上不少! 宮主久曠之軀,今日房中一番云雨,想必體會至深,不知對屬下獨家秘?zé)挼拇咔榈ど锌蓾M意否?反正就我方才在艙外所見,少宮主的表現(xiàn)……嘖嘖,那真叫一個了不起!早知如此,我便應(yīng)該自己也服上兩顆,那對付起田月琳這個小妮子來就更加暢快淋漓了……“花解語起初還能置若罔聞,但一聽到最后這句話登時心頭劇震,鳳目大張,失聲驚叫道:”你……你對月琳做了什么?“吳朔把兩只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邪笑道:”沒做什么呀,就是喂她服了幾劑銷魂散,這幾晚都陪她夜夜生歡,嘿,那小妮子可真是浪得很,連老子都吃她不消,不過你甭?lián)?,她現(xiàn)在樂著呢,見到我就親哥哥小心肝的叫個沒完,既是我的好meimei,做哥哥的又怎么忍心傷了她!哈哈,哈哈……“吳朔越講越得意,說到最后已忍不住仰天狂笑起來。 其實他這話是三分真,七分假,藥他倒確是下了,只不過鬧騰半天,結(jié)果卻是“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弊约阂稽c好處沒撈著,反而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平白無故地給云平送去一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好在吳朔也不清楚田月琳被救后的奇妙發(fā)展,只是自個兒疑神疑鬼,否則以他乖戾的性情,出了這么大的丑,還真不知會如何發(fā)作。 花解語哪里曉得這其間的虛虛實實,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田月琳的處境,幾天來一直寢食難安,想到這個小姑娘為替自己辦事而遭遇絳仙劫持他她便悔恨交集,甚至不惜率部屬跋涉萬里,西征昆侖,足見她對這個晚輩的感情之深。此時乍聞田月琳并未被劫走,歡喜寬慰之余,旋即又想到她落入?yún)撬愤@個惡魔手中,受其yin辱狎玩,所處境況只怕比陷身邪教還要凄涼百倍。 “你究竟想怎樣?”花解語顫聲道。 “哈哈,宮主果然是才智高絕,所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宮主見問,那我也不必再兜彎子了,只要你答應(yīng)將宮主的位子讓給我,同時交出移花宮所有的武功秘笈,那我就放了田月琳。”“哼,移花宮主是憑你就能當?shù)膯幔縿e說我絕不可能讓位于你,就算我讓給你,你認為你能夠服眾嗎?”花解語滿臉譏誚的神情,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言語。 吳朔大怒如狂,沖上去一把糾住她的如云秀發(fā),暴喝道:“我能不能服眾用不著你管!我只問你一句,肯不肯讓位?”花解語揚起螓首,毫無懼色地盯著對方,沉聲道:“絕不!”“哈哈哈……”吳朔怒極反笑。 “看來田月琳在你心中的地位不過如此,也罷,既然你不在乎她的生死,那咱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短命鬼的安危,你在不在意?”說著一手掐住宏兒的脖子,把他拖了過來。 宏兒原本昏昏沉沉,人事不知,被吳朔這么一擺弄,頓時驚醒過來,他看見赤身裸體的母親,隱隱約約想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可惜又記得不太真切,再看看滿臉煞氣的吳朔一副欲擇人而噬的兇狠模樣,只嚇得他心膽俱寒,手足無措。 花解語也是大驚失色,急忙呵斥道:“休得傷我宏兒!吳朔,你要是敢碰他一條寒毛,我就跟你拼了!”吳朔哪會怕她,嗤之以鼻道:“哼,現(xiàn)在還在這兒作威作福,你拿什么跟我拼?我告訴你,要殺你這個短命鬼兒子,我根本用不著出手,照樣可以整治得他死去活來!”花解語聞言一愣,遲疑道:“你……你什么意思?”吳朔嘿嘿冷笑,施施然道:“實話告訴你,自從我得到了十香軟筋酥,有把握制住你之后,我就開始往你寶貝兒子的日常飯食里加入一種苗疆奇毒——化骨斷腸散,此毒原本霸道至極,中者立斃。 只是我加入的分量既少,又不時喂他服用一些抑制毒性的藥物,這才讓他茍延性命。只是如此一來,化骨斷腸散深入奇經(jīng)八脈,糾纏五臟六腑,縱是大羅金仙也無力回天,日后若每隔半月得不到我煉制的回風(fēng)丹,你的寶貝兒子就會立刻毒發(fā)身亡,死的時候渾身骨骼盡碎,肝腸寸斷、血rou化水,嘖嘖,那番情景還真不是一個慘字了得!“”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花解語俏臉煞白,嬌軀顫抖的如風(fēng)中海棠,嘶聲痛斥道。 “沒錯!我是禽獸不如,但你兒子的小命攢在我的手上,他是生是死你一言可決,你若是硬要堅持那些什么狗屁骨氣,那大家就一拍兩散,我宰了你們母子倆,縱然做不上移花宮宮主,老子照樣穩(wěn)賺不賠,倒是可憐了你這短命鬼兒子,病病歪歪十幾年,最后還落個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場……”吳朔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花解語臉上的神情,見她美目中流露出茫然之色,知道已成功命中了她的要害,于是趕緊步步緊逼地道:“但是只要你答應(yīng)跟我合作,讓出宮主的位置,我可以保證定時給你兒子服用回風(fēng)丹,他體內(nèi)的毒素是長期積累下來的,只要日子夠久,相信也能夠慢慢化去,加上有陸神醫(yī)開的靈丹妙藥,想來恢復(fù)健康絕非難事!”花解語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這個吳朔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天衣無縫,縱使自己的武功遠勝于他,在他深沉的算計和狠毒的 手段面前也是毫無反抗之力。 不難想像,就算自己今天寧死不屈,吳朔照樣可以在除掉她們母子后用計接掌移花宮,試問宮中弟子還有誰人斗得過這個惡魔?如此一來,自己的視死如歸豈非毫無意義,兼且枉害了宏兒的一條性命,又是所為哪般? 花解語心下掙扎,不禁側(cè)首看了一眼驚悚萬分的宏兒,他對吳朔的話似懂非懂,但也知道所處的境況兇險異常,惶恐的目光中自然地流露出對母親的依戀求助之情。那種眼神瞬間擊碎了花解語的芳心,她緊咬銀牙,毅然道:“好!我答應(yīng)你!”“哈哈哈……好,很好!果然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吳朔見花解語屈服,忍不住得意得仰天長笑:“既然是這樣,那……另外一件事也希望你能配合……”吳朔收住笑,臉上顯現(xiàn)出yin邪的神情,同時一掌拍在宏兒的昏xue上,將他擊暈。 “你又想對宏兒做什么?你保證過不傷害他的!”花解語以為吳朔出爾反爾要對愛子不利,驚疑地道。 “我不想對他做什么,我只想對你做點什么!”吳朔嘿嘿yin笑,一雙大手已經(jīng)撫上了花解語依然袒露的傲人酥胸:“你這么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守十幾年寡豈非可惜得很,真是涼了天下男人的心喲! 剛才我在窗外都看到了,想不到時至今日我才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女人,只是便宜了你那個短命鬼兒子,不過也沒啥所謂,大爺我也不是非要黃花閨女,今后你從了我,在床上有得你樂子的!再說我將來掌有移花宮,以堂堂宮主之尊,又怎能少一位夫人?哈哈,哈哈……“吳朔一邊大逞手足之欲,一邊滿口污言穢語,極盡下流。 “不……不要……別碰我!”花解語驚聲尖叫,拼命抗拒,奈何功力全失,哪里是吳朔這個老色痞的對手。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吳朔用力鉗制住花解語的雙手,惡狠狠地道:“你乖乖地服侍好大爺我,老子包你今后依然錦衣玉食,也保你兒子平平安安。你若是讓老子不高興,哼,你就等著給你的短命鬼兒子收尸吧!”說著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褲,露出一條赤筋爆脹的大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