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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一臉無辜?!澳阍诟艺f話嗎?” “對!”她咬著牙,惡婆娘似地。 而他卻不受影響,反而笑瞇瞇的挑挑眉,擺出洗耳恭聽的表情,令傅加那更火冒三丈。 “你說你沒跟蹤我,那為什么我走到哪兒,你就到哪兒?” “這個可以有個合理的解釋,”他像老師的口吻說:“因為我要找的人住在你家,所以‘自然而然’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這是那門子狗屁不通的解釋? “我警告你,你只要再跟著我,我就報警。” 薛皓中聳聳肩,重重嘆了口氣。 “唉!這年頭好人當(dāng)不得,我要不是看在維恒的面子上,怕你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坐在這兒,會受到不良企圖的人搭訕、sao擾,我才懶得理你?!?/br> “哈!乖乖,你說的是自己吧!”聽他這一提,她才發(fā)現(xiàn)附近有幾個黑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令她渾身毛骨悚然。 但后悔已來不及了。 因為薛皓中已起身走向大門口,而她卻不敢再多逗留一分鐘,小跑步地跟在他身后。 薛皓中沒有回頭,但唇角卻漸漸往上揚。 這一回合,總算讓他扳回面子了。 ☆ ☆ ☆ 葉莎梅好不容易鼓起最后一絲勇氣將車子駛離車庫,然而一聲巨大的雷響,使她握方向盤的手滑了下來,整個車頭突然朝路邊的大樹撞了過去。 突來的撞擊力,令她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回過了神,想把車子倒回去時,車子卻發(fā)出喀吱喀吱的聲音。 她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的運氣這么背,然而車子的故障卻讓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這么背。 車庫內(nèi)還有一輛吉普車,然而由她目前所在的位置要到車庫還需要一段距離,雨勢非但沒有收小反而越大,而雷聲倒是沒有聽見了。 只要不打雷,她什么都不怕。 才下車,她馬上被淋成了落湯雞。 但她已顧不了自己濕透的衣衫,跛著腳走向車庫,就在此時,天際又出現(xiàn)一道銀光,馬上又傳來“轟隆”一聲,嚇得她雙手捂住耳朵,渾身顫抖的倚在車庫的門板上。 “救我……齊南……”她脫口就喊,心中更是不斷的祈禱。 “莎莎!” 不知是她的禱告靈驗了還是聽覺出了差錯。 “莎莎!” 熟悉的聲音,讓她深感懷疑的抬了頭看…… 霎時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幾乎令她雙膝發(fā)軟。 “這么大的雨,你腳上還帶著傷,為什么不好好待在屋子內(nèi),跑出來做什么?”他的口氣很兇,但某種光芒在他眼眸深處閃現(xiàn)。 “我——我——”長到這么大,第一次被人這樣吼,忽然鼻子一酸,那雙靈活剔透的雙眸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兩顆豆大的淚珠在她眼眶內(nèi)委屈地打轉(zhuǎn)。 最后終于抑遏不住,決堤似的傾瀉了出來。 “你以為我愛跑出來嗎?我有事得出去呀!”她吼回去。 有什么事可以重要到非得在這個雷雨交加的時候出去? 要不是他因不放心而開車過來,也許她又再次嚇得昏倒,尤其剛才他見到撞壞的車子時,他的五臟六腑絞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憤怒還是被她的淚水給收服了。 “有什么事進屋去再說吧!” “不行!時間來不及了?!彼檬直澈鷣y地抹去臉上的淚水,才發(fā)現(xiàn)徒勞無功,因為她全身早已濕透了。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辦?”他極力控制住自己,“老天!你再這么淋下去,我保證你會得肺炎的?!逼鋵嵥硪矟裢噶?,但他卻只關(guān)心她。 “你兇什么!我的事不用你cao心!” “再說一遍!”他怒氣騰然。 “說一百遍也一樣,不用你管我?!?/br> 剛才又不知道誰在喊救命。 “太遲了,我既然來了,就管定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多管閑事,也許怒火使他盲目吧! “現(xiàn)在我先陪你進屋子把濕衣服換掉?!?/br> “不行!我已經(jīng)遲到了,加那還在機場等我去接她?!?/br> “接你朋友的事,交給我處理,現(xiàn)在你照我的話進屋子去換衣服……” “可是——” “依我的經(jīng)驗,這場雨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停的,雨不停,雷和閃電就不會停,如果你認(rèn)為你不害怕了,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他的話果然對葉莎梅起了威脅的效用。 “不,我還是接受你的建議好了?!彼凶灾?,這個時候她只有乖乖聽話的分了。 誰要她這么怕打雷。 ☆ ☆ ☆ 傅加那心中隨著時間的過去而益發(fā)不安了。 看著傾盆大雨沒有星星的夜空,暗暗祈禱葉莎梅可別迷路才好。 “放心吧!小公主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事的?!币恢睕]有開口的薛皓中再也忍不住地安撫她。 “你又知道我等的一定是莎莎?”她沒好氣地哼了哼。 “我有特異功能嘛!”他發(fā)現(xiàn)逗她生氣是一件相當(dāng)愉快的事。 “我還有超能力呢!”她投給他好大的衛(wèi)生眼反譏。 “母老虎,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講和?要不然如何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這話有漏洞,但傅加那卻感覺不出。 叫她母老虎還想講和?做他的春秋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