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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她乍見他皮夾內(nèi)有她的照片時,她猶如被一張網(wǎng)給網(wǎng)住了。 “我可以提供你一個沒完沒了的好方法,要不要試試?”他噙著微笑,雙眼閃動興味與挑戰(zhàn)的光芒。 “什么方法?”她小聲的問。 “嫁給我。”他知道今天再錯過這次機會,以后就更難收服她了,所以只準(zhǔn)成功不許失敗。 傅加那一雙清澈的雙眼睜得不能再大,心臟急速跳動到無法負(fù)荷。 他在求婚嗎?如果是——不行!她才不答應(yīng)呢! 至少求婚也得像電影、小說的情節(jié),有玫瑰花,有浪漫的燭光,而他什么也沒有,簡直遜斃了。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我有的是辦法?!彼孕艥M滿,仿佛他是如來佛,而她是逃不過五指山的孫悟空。 “你別使壞喔!” 只見他把臉慢慢的貼近她的臉,用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而唇已逐漸地貼近她的唇。 “薛——”她正想開口抗議時,他已迅速地吻住了她,用他無限的柔情催動著她,引誘著她。 傅加那閉上眼睛,屏住氣息融化在他的熱情之下,感受他熾熱溫柔的吻。 他離開她的唇,突然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此時此刻什么玫瑰花、浪漫燭光都已不重要了。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對她說出這三個字。 “再說一遍?!彼妹裕难垌⒁曋?,意猶未盡地。 “我愛你,ILOVEYOU我愛你,ILOVEYOU……” 這一次,她用她的唇堵住他的唇。 終于明白他們之間果真是沒完沒了了。 ☆ ☆ ☆ 確定了回臺灣的日期,葉莎梅沒有預(yù)期中的興奮,一股難以形容的離情在她心頭縈繞,揮之不去。 兩天了!她都沒有聽到吹奏長笛的聲音,更令她忐忑不安。 他該不會生病了吧?還是—— 有好幾次,她幾乎沖動地想前去一探究竟,但只要想到齊南那天的決然離去,她就打消了念頭。 “莎莎,你有心事?”傅加那還是細心察覺她的異樣。 “我能有什么心事?”她扯出一個淡然的笑容,“我只是有點想家?!?/br> “明天就回去了,還想?”傅加那當(dāng)然不會相信她的說詞,“到底我去夏威夷時,你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大不了的?!彼龂@了口氣,眼睛仍緊緊眺望城堡方向。 “你別再想搪塞我了,坦白從寬,說謊從嚴(yán)!”她一副女青天審案的態(tài)度。 葉莎梅再度嘆了口氣,知道如果再不自首,恐怕耳根子從此無安寧之日。 于是她把發(fā)生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聽得傅加那目瞪口呆,甚至迸出一句爆發(fā)力十足的話來。“莎莎,你該不會愛上他了吧?” “我——”真是這樣。 “別否認(rèn)!”她不容葉莎梅辯解,一副經(jīng)驗十足的表情,“我的第六感一向奇準(zhǔn)不疑,我敢保證你悶悶不樂完全是因為他。” “那又怎樣?”她苦笑。 “去跟他說?!备导幽枪膭钏?,“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怕什么?” “別鬧了!加那!我跟他沒什么?!辈殴?!她心底有個小小聲音在反駁。 “那我替你去?!彼苡辛x氣的。 “加那!”葉莎梅急急拉住她,說什么也不能讓她前去,否則不鬧出笑話才怪。 齊南——他可會記得她?或者他早已將她拋之九霄云外。 “莎莎,你沒聽過‘愛就是要大聲說出來’嗎?”她以自己的經(jīng)驗來點醒她,“如果薛皓中不對我說出他的感情,我至今仍不知道他竟會愛上我?!彼耆桓睉賽壑信说男腋?。 “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葉莎梅為她感到高興,而且順著她的話岔開話題。 “等我折磨他夠了吧!對付他那種人不能太便宜他,否則他會騎到我頭上來的?!彼媸堑昧吮阋诉€賣乖,薛皓中已經(jīng)是PTT的會員了。 傅加那嘆了口氣,“其實如果你選擇我哥,那我才應(yīng)該羨慕你呢!說也奇怪,人與人可以有緣,但是若無份也強求不得,好像一切冥冥中注定,強求不來的?!?/br> 就像她和齊南一樣,也強求不來的是不是? “莎莎,你真的不和他再見一面?” “如果我們真有緣的話,我相信會再見面,若是無緣,就當(dāng)是一段插曲吧!”驀然,她像成長了許多。 ☆ ☆ ☆ 因為父親身體不適,管理茶園的重?fù)?dān)就落在林雅楓的肩上。 從茶園收工,已是夕陽金光鋪滿大地的時刻。 對于今年冬茶的比賽,她信心十足。 終于,她的付出有了回收。 雖然借著忙碌來沖淡對傅維恒的掛念,但偶爾她還是會想起他。 “雅楓!” 熟悉的聲音由前方傳來。 是自己的幻覺還是錯覺—— 不是幻覺,也不是錯覺,傅維恒就站在她面前。 他從美國回來了。 她早知道。 但她沒料到他會來找她,由于他出現(xiàn)得太突然,一時令她不知所措。 “你曬黑了?!彼粗龝竦眉t潤的臉蛋。 她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頰,每天在驕陽下工作,豈有不曬黑的道理。 “公司還好吧?”她想不出用什么話作為開場白,只好把話題轉(zhuǎn)到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