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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劍傳奇 第15章 青樓美姬

    第十五章·青樓美姬

    2021年9月28日

    儘管沐文宇不認為厲霸幫會將李頤真藏在一所妓院,仍不得不裝成嫖客來作查探。

    天香樓乃江陵城中三大妓院之一,至于質(zhì)素、排場等各方面更是居首,其東主尹玉棉與厲霸幫為數(shù)不少的頂尖人物亦交情非淺,可是沐文宇則認為藏人最重保密,像此等半公開的地方如何藏人呢?沐文宇仍是穿著那身書生模樣的儒服,右手搖著繡滿山水畫像的紙扇,左手負著放到身后,那裝模作樣的古怪相,認識他的人若是見到,恐怕非笑個半死不可。

    他這次任務是要憑他的特殊靈覺,查探一下店內(nèi)有否如蔣致等級數(shù)的高手潛伏,從而試出此處是否藏人之所。

    以青樓女子作為這些監(jiān)視李頤真的高手的掩飾身份確是不錯的選擇,既可無聲無息的測試來人的底細,戰(zhàn)略上相當?shù)撵`活,稍有不妥,只消一個訊號,高手立即如風涌至,以沐文宇的身手,要突破由眾厲霸幫高手的圍堵,恐怕亦力有未逮。

    照卓梓靈所說的,若此地非是藏人之所,他便得真箇留宿一宵,以免惹起懷疑。

    想到這裡,沐文宇苦笑了一下,現(xiàn)在他倒希望這裡真的是李頤真的藏身之處了。

    但就算是又如何呢?卓梓靈、施欣琦、林梨等都會窺伺一旁,靜觀其變,萬一沐文宇出了什么事情,她們也可以立即動手拯救。

    他們又約定了一些暗號,以配合沐文宇可能遇到的突發(fā)事件。

    沐文宇暗裡深吸了一口氣,走向大街盡頭的天香樓。

    聶天川、宋以志曾說過不少與青樓有關的故事,聶天川認為那是令人醉生夢死的天堂,是個非常不錯的忘憂之地;宋以志則說這是令人意志消弭的溫柔鄉(xiāng),以美色害人于無形。

    這是年齡的差別還是性格的差別?天香樓是城中最高的建筑,夜裡點上五光十色的綵燈,恍若黯黑的夜色中放著光芒的明珠。

    江陵城作為荊州經(jīng)濟命脈,當然會有無數(shù)商人來往交易,于是青樓、浴場、賭場等娛樂事業(yè)亦隨之而興起。

    亦因如此,沐文宇這「貴公子」

    不虞會有身份危機,因為天香樓每天的新客恐怕也不下數(shù)十,說不定明天便已忘了他這個過客。

    臉上掛上個瀟灑好看的微笑,裝出一副好奇貪新的模樣,才剛踏進廣寬的正門,一名身穿艷麗華服、年約三十的美婦在兩名長相俏麗的婢女蔟擁下,向他迎來。

    那美婦以她在歡場經(jīng)驗無數(shù)的銳利目光,一看沐文宇便判定了對方是那類一擲千金而且面不改容的富家子弟,應付這類客人最是賺錢,忙嬌聲道:「這位公子,奴家秋娘,未知……」

    沐文宇放目看去,不由對這座有名的青樓另眼相看,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堂看來竟只是作接待之用,不論門面和裝潢都予非常豪華富麗的模樣。

    掏出一錠重達二十兩的金元塞到她手裡,隨手指了指秋娘身旁的一名俏婢道:「不若由這位小姑娘先帶我四周看看如何?」

    二十兩黃金雖未算很大的數(shù)目,但付得起的人仍是寥寥無幾。

    若論財力,位處蜀郡的五行莊可謂富甲天下,即使是經(jīng)濟最豐饒的江南、關中亦有所不及,這也是李承言千方百計巴結(jié)沐家的原因。

    那個小丫環(huán)聽了登時一呆,望向秋娘等她示意。

    秋娘愕了一下,但重賞在前,當然順著他意,遂向那名被沐文宇點中的婢女示意。

    婢女有點害羞的望了這俊秀的「公子」

    一眼,輕輕道:「公子請隨我來?!?/br>
    說罷領先走向一座筑成環(huán)圓型的樓梯。

    沐文宇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環(huán),不由想起刁蠻的雪兒和機靈的小玉,輕搖扇子,溫和笑道:「未知小姑娘芳名?」

    婢女停了下來,望著他道:「公子喚我作屏兒吧。」

    說罷又領前先走。

    他故意挑這個看來不大懂事的少女作他的嚮導,為的當然是要套取情報,對著個少女問問題當比對著那個經(jīng)驗老到的秋娘好多了。

    儘管事實可能并非如此。

    沐文宇細察周圍,整座天香樓肯定不只一條這樣直通上下的樓梯,否則只有四尺許寬的樓梯,客人加上來回的侍女、小二,單是一條通道根本不膚應用。

    細心謹慎本非他所長,但有卓梓靈和施欣琦的指點,他的觀察力和對周遭環(huán)境的掌握力正逐漸提升。

    對新環(huán)境的好奇心不斷刺激著他的新意念、新想法,對于這個時代各位人和事,他的理解也越來越深,不會像出莊之前那樣一知半解了。

    事除非親身經(jīng)驗,否則亦難明白其中的苦樂。

    就像眼前此間青樓,不親自進來,任憑你說的如何傳神,也總是難以清楚明白真實的情況。

    屏兒忽轉(zhuǎn)過身來,道:「公子是否打算留宿的?」

    沐文宇將扇子一收,奇道:「留宿是如何?不留宿又是如何的呢?」

    屏兒解釋道:「我們天香樓第二和第三層都是大廳,至于四五樓則是各自獨立的廂房?!?/br>
    沐文宇笑道:「事實上我也不知自己想怎樣!還是屏兒你帶我上下看一遍才決定吧。」

    屏兒呆了一呆,心忖領著這位英俊的公子哥兒四處走總比在

    大堂接待其他人好吧,答應一聲,便帶著沐文宇走遍了天香樓各個地方。

    沿路沐文宇不斷故意問東問西,實則在暗暗掌握天香樓的一切布置。

    這些不易引起懷疑的套問手法當然不是出自他的腦袋,而是由卓、施等諸女聯(lián)手想出來的。

    這時屏兒領著她經(jīng)過一座廣大的廳堂,其中燈火通明、氣息中混雜著女子的胭粉香和桌上的酒菜香。

    沐文宇發(fā)覺來這裡的客人并非全是他所想像的那樣放浪形賅,有些更完全不像是會尋歡之人,倒像在茶坊中充滿品茗閑情的茶客,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呢,都是裝出來的嗎?四樓全是規(guī)模較少的廂房,屏兒都能一一清楚的指點,確是「訓練有素」。

    大部份房間都已被客人佔用了,偶有男女云雨時的交歡之聲傳出。

    沐文宇細察屏兒的神色,她卻是一臉赧然的羞澀樣,不由暗暗奇怪,這些情況她不是應該司空見慣的嗎?屏兒和他來到最高的五樓,道:「公子……這就是第五層了,這層只分作十間廳房,一般只會招待上賓……」

    沐文宇細察四周,發(fā)覺房間、廊道的分布都非常奇怪,與四樓的井然有序大相逕庭,口上則笑道:「只要付得起錢,誰也可以是上賓吧?」

    屏兒正不知要如何回答,沐文宇又道:「那么這層有幾所廳房已有客人佔用了?」

    屏兒道:「除了丹鳳、臥龍外,其他都是空著的。」

    若論藏人,這層必然是首選,因為即使救得到人、也逃走不了。

    沐文宇一邊跟著走,一邊暗運五行玄木之氣走于全身的要xue,將靈覺提升擴張,周遭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當經(jīng)過「云雀」

    時,忽感到異樣,隱隱聽到裡面?zhèn)鱽硪恍┠l蔚恼f話聲,可是據(jù)屏兒所說,這裡該是沒有人的。

    當下便道:「好!我就選這裡!屏兒你給我安排一下吧?!?/br>
    屏兒正要回答,裡面一把婉約嬌甜的聲音響起道:「屏兒啊,這位公子不用你伺候了,就交給我吧!」

    二人同時一呆時,房門「咿呀」

    一聲被打開,一位眉目如畫、婀娜娉婷的麗人俏立身前,光波流動的秀眸、小嘴邊的笑意彷彿在著他請安問好。

    屏兒見了她猶如老鼠見貓般,向沐文宇告了個罪后便告退了。

    沐文宇心忖這女子必然大有來頭,且可能與厲霸幫有直接關係,她該不會是蔣致,那她又會是誰呢?麗人朱唇輕啟,柔聲道:「公子,請隨玉蝶進來?!?/br>
    沐文宇隨著她來到廳旁一張長幾分兩邊坐下,暗暗留神注意對方的神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異樣的地方。

    這廂房非常寬敞,布局卻充滿了前朝那種古典的味道,字畫、墨寶等珍物的擺放井然,充滿雅致的氣氛。

    「公子高姓?」

    玉蝶臉上的笑意充滿了溫柔、還有點含蓄的春意。

    沐文宇大方的和她對視著,道:「姓何?!?/br>
    那自稱是「玉蝶」

    的美女瞧著他道:「公子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沐文宇感覺到自己有些兒被對方的容色分了神,想起剛才的奇怪聲音,回復冷靜,微笑道:「玉蝶姑娘為何有興趣知道呢?」

    玉蝶笑道:「公子甫來我們天香樓,卻像非為找姑娘而來,而是為了走走逛逛,偏偏出手如此闊綽,怎能不教人家好奇呢?」

    沐文宇心中微震,難道自己剛進這天香樓,已經(jīng)開始被監(jiān)視了?口上則哈哈一笑,道:「人稱天香樓為江陵第一樓,我當然要看個清楚明白了。」

    玉蝶美目緊盯著他,道:「這么說,公子只是為了看看而來嗎?」

    沐文宇微笑道:「當然不是,但我這人有些奇怪,從不信別人的推薦介紹,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聞?!?/br>
    又道:「就像玉蝶姑娘,若非親眼所見,我又豈能相信江陵城中尚有此絕色呢?」

    這句倒是實話,這玉蝶不論美色、氣質(zhì)都屬一流的尤物,與施欣琦和卓梓靈二女相比亦毫不遜色。

    此等貨色竟會在青樓出現(xiàn),即使以沐文宇的見識淺薄也感難以置信,加上剛才他所聽到的模煳聲音,他幾可肯定對方正隱藏身份,而這房子可能有未知的暗格、暗房一類的機關。

    玉蝶發(fā)出了一陣清脆的嬌笑聲,聽得沐文宇心中一蕩,這時剛好下人奉來酒菜,陳列于長幾之上,一時酒香撲鼻。

    沐文宇忽心生警覺,要是對方使動真氣測試自己的深淺,豈不糟糕?經(jīng)過這段時間,他已大約感應對方的功力深淺,與自己相比實有所不及,但自己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動起手來說不定會吃大虧。

    當下無聲無色的將體內(nèi)真氣轉(zhuǎn)易,以綿弱陰柔的玄女氣代替抗力甚強的五行玄氣,務要教對方摸不清自己底子。

    這套功法一半是他從五行逆轉(zhuǎn)的原理自悟而來,一半則是從清兒所作的卷軸中習得。

    若是換了別人,根不可能如此隨意變化體內(nèi)運行的真氣。

    清兒所寫的只是駕馭玄女氣的方法,而沐文宇則是從中學習并達致收發(fā)自如的境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一般人要練成這套功法可能要費上數(shù)月甚至數(shù)年,而他則只用了一天。

    玉蝶盈盈站起,移到沐文宇身旁

    ,柔聲道:「公子既不嫌玉蝶,那今晚就讓玉蝶伺候公子如何?」

    到此地步,沐文宇當然不能說「不」,目光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微微笑道:「我還在擔心玉蝶姑娘會捨在下而去呢!」

    玉蝶玉手提起酒壺,姿態(tài)優(yōu)雅的為二人的杯子同時斟上美酒,邊問道:「公子是否愛酒之人?」

    沐文宇從她手中拿過玉杯,只見杯中紅光閃動,奇道:「這是……」

    玉蝶凝望著他道:「這是西域的一等葡萄酒、甘香醇美。玉蝶先飲為敬。」

    說罷翠袖一揚,已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沐文宇無法辨識杯中酒是否有毒,見對方如此,料酒中無毒,只好硬著頭皮將酒喝下。

    微涼的酒才入口便化作一團火熱灸著他的舌喉,旋又化作一種奇異的甜香,充溢嘴裡,連本不喜喝酒的他也不由贊歎一聲。

    玉蝶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臉,似不容放過他一絲奇怪的表情,不過在沐文宇看來,只像個初會情郎的少女的好奇目光,絲毫沒有引起他的疑心。

    二人又喝了數(shù)杯,玉蝶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不單細心貼意的「款待」

    他,還像找到了傾吐對像似的和他談天說地,連沐文宇也給她弄得有點煳涂起來。

    他本來在意識上對這些「敵人」

    有先入為主的壞印象,可是在細談之下,他發(fā)覺對方和自己所認識的清兒、若凝等女子沒有明顯的分別,只是背景、立場不同罷了,對方也只是一個有情有性、有血有rou的少女吧?這美女的一顰一笑都有種說不出的真誠,令他相信她所說的話是真話。

    除了母親楚韶盈、meimei沐清兒、若凝、施欣琦等少數(shù)與他關係親暱的女子之外,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外面」

    的女性。

    率性的他不知不覺間竟放下了戒心,心態(tài)上真的變成了一個到青樓閑逛的貴公子,甚至差點忘了自己要干的到底是什么。

    卓、施二女給他定的這身份本來就不必多加掩飾,因為沐文宇不論教養(yǎng)、禮儀等各方面都受過良好教育,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這時,一更的鑼聲從窗外傳來。

    玉蝶挨到沐文宇懷中,臉頰添上了幾分酒醉的嫣紅,嬌吟一聲道:「春宵苦短,為何公子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呢?」

    那副美女酒后動情的媚態(tài),令沐文宇完全找不到拒絕對方的理由。

    這種軟玉在懷的誘人情景,沐文宇除了「殺身成仁」

    外,還可以如何呢?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在親熱時算計自己,這是男人的弱點,特別他這種入世未深的小子。

    這正是他鍛煉「心防」

    的最佳時機,可是如果失手,又會如何?腦袋還在轉(zhuǎn)著這些念頭時,玉蝶一雙玉藕般的粉臂已纏上他的頸項,小嘴與他雙唇緊貼在一起。

    唇舌相交,那陣男女間美妙的興奮感沖得沐文宇心神一陣模煳,但也知道對方不但經(jīng)驗豐富、且曾修煉過媚惑之術(shù),否則身具奇功的沐文宇不會如此容易被搧起yuhuo。

    沐文宇裝作yuhuo難耐的樣子,將她按倒蓆上,貪婪而狂野的吻在她修長粉項上,雙手則熟練的替這美女卸下華裝。

    起伏有致的玉乳在美麗主人的喘息下更形飽滿圓潤,沐文宇感到一陣唇干舌燥,輕輕將其盈握掌中,溫柔的按揉著,同時長舌探出,將峰頂那顆嬌艷欲滴的捲纏其中,細細品嚐那陣教人魂銷的甜香。

    玉蝶溫熱的芳軀隨他的動作而抖震著,玉臉上忽明忽暗,像是不堪刺激,又像非常享受,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tài),彷彿一個初承男性恩澤的純凈少女。

    小嘴裡悠長的呼吸化作細密的嬌喘呻吟,如有節(jié)奏的優(yōu)美樂曲緊扣著沐文宇每一道心弦。

    沐文宇嘗過她酥胸的動人滋味后,嘴巴離開了被他雙手捏得變作一片桃紅的玉峰,雙手往下侵攻,徐徐拉下長裙,解除了最后一道屏障。

    胸前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沐文宇的津液痕跡,映射出銀白的水光、為這具美麗的胴體添上情欲的味道。

    玉蝶的眼神羞澀卻又充滿期待,雙手無意識軟垂兩旁,一副待君採摘的嬌弱樣兒。

    沐文宇感到自己無法將眼前美女視作敵人,這不僅是因為她動人的氣質(zhì)和身體,還有她和清兒、若凝相類的純真目光。

    當然,這可能只是對方用以愚弄他的把戲,但從她不設防任由自己擺布她的身體看來,對方該已對他這位「公子」

    放下戒心,只一心和他合體交歡,同渡春宵。

    因為施展任何媚術(shù)都要保持清醒和主動,否則效果便會大打折扣,甚至失去效力。

    沐文宇將一臉柔情、全身赤裸的她放到寬達十尺的木床上后,緩緩替自己寬衣,竟覺得有種洞房花燭夜的古怪氣氛。

    玉蝶見狀連忙想立起侍候,卻被沐文宇含笑制止,道:「玉蝶姑娘這副樣子最是動人,如若亂動可會壞掉了這種美麗?!?/br>
    玉蝶不以為意,烏亮的美目白了他一眼后,將嬌軀側(cè)臥著面向著他。

    沐文宇看似隨意的將衣服拋開,落在牆角的屏風上,才剛臥到床上,玉蝶已從他身后將他抱著,輕輕道:「公子是玉蝶見過最溫柔的人?!?/br>
    沐文宇轉(zhuǎn)過身來,雙手在她柔軟的粉臀間巡梭,笑道:「玉蝶姑娘是否言之過早呢?」

    左手滑入了那道細長的股溝中,右手則沿大腿而上,一前一后的刺激著女體的兩大敏感點。

    玉蝶呼吸聲又轉(zhuǎn)急促,嬌喘道:「公子請叫人家玉蝶吧,嗯~~!」

    沐文宇將嘴移到她的耳邊,聲音變得更是充滿磁性和魅力,道:「玉蝶,舒服嗎?」

    說罷探出舌頭,逗弄她細巧敏銳的耳珠。

    左手輕拂著臀間那朵細小可愛的雛菊,右手則溫柔的掰開那迷人的桃花洞,採摘深處正漸長成的鮮艷花蕾。

    自和清兒、若凝等有了關係后,沐文宇對女性的身體已有相當?shù)恼J識,他還發(fā)覺如將體內(nèi)真氣擅加運用,可以強化男女歡好時的快感,但這當然不適用在玉蝶身上。

    玉蝶芳軀猛顫,雙手無意識的按在沐文宇的手上,嘴裡斷續(xù)的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和婉妙的嬌吟聲,身體隨沐文宇的挑逗作出種種優(yōu)美而誘人的扭動。

    沐文宇看著愛液從洞口潺潺流出,知道這美女不堪刺激、已然動情,自己又何嘗不是情欲高漲?忽下體一陣溫軟的美妙觸感,卻是對方的玉手輕握上自己漲熱如火的男根。

    玉蝶赧然一笑,令本已作硃紅的粉臉更為迷人,聲音嬌柔的道:「現(xiàn)在開始由玉蝶伺候公子好嗎?」

    沐文宇當然明白她「伺候」

    的意思,躺平在床上,調(diào)笑道:「何以玉蝶比我還要焦急呢?」

    玉蝶灼熱無比的目光凝望著他,白玉般的嬌軀跨坐其上,將紅銅柱般的陽物包容在細窄的花徑之中,輕哼道:「公子不喜歡玉蝶這樣?」

    柳腰以旋向的方式扭動起來,姿態(tài)充逸著yin靡和妖艷的味道,濕潤的玉壁巧妙的從四方八面的擠壓著男根,對沐文宇來說,在感覺和視覺上都是一流的享受。

    看著那對不堪搖晃而抖動著的豐乳,沐文宇忍不住雙手探出,沿小腹而上,肆意將之握在掌中用力揉搓,以享受那美妙的柔軟觸感。

    「喔~~!公子不用……啊~不用憐惜玉蝶……再用力一點……啊~~!」

    玉蝶忽又改轉(zhuǎn)為上下晃動,玉臀隨她動作收縮晃動,乳白色的玉液不住滴下在沐文宇的胯間,顯示這美女正享受極大的快感,且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沐文宇的手再次落到她的腰間,忽地緊抓著,配合她的動作用力上挺,將男根全沒入其中。

    「啊~~好美……啊~~!玉蝶……玉蝶要去了……喔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沖擊,玉蝶情欲的隄防徹底崩潰,俏臉驀地一仰,長發(fā)一陣飛揚,陰精從花心處一陣亂竄,散落在沐文宇的小腹處。

    沐文宇不容她有喘息之機,一個翻身,改採男女間最正常的體位,將這美麗的胴體完全復蓋,男根直鑽而入,再次展開情欲的猛烈侵攻。

    玉蝶剛嘗過巫山之歡,尚未回過氣來,另一股快美的感潮又再洶涌而至,禁不住高聲嬌吟起來,以和應沐文宇胯間巨物那教她如癲似狂的攻勢。

    這種大開大闔的沖擊最難持久,沐文宇只覺胯間之火越燒越旺,玉蝶則被他弄得只能軟著身子、嬌喘連連;沉聲叫道:「來了……!」

    玉蝶摟緊了他,嬌吟道:「喔……全……給玉蝶吧……啊~~啊呀~~!」

    沐文宇身子一沉,下身一陣酥軟,陽精噴灑在花心處。

    二人同時軟倒,肢體卻仍相互交纏著,難分難解。

    玉蝶以為沐文宇會就此鳴金收兵,豈知他卻說了句:「美人兒!還可以繼續(xù)嗎?」

    話音剛落,玉蝶已感到仍留體內(nèi)的男根聳動起來,驚訝道:「公子……我……唔!」

    沐文宇不待她回答,隨即封住了她的小嘴,展開另一場云雨。

    ************三更。

    沐文宇從床上徐徐坐起,連續(xù)洩身多次的玉蝶則倦極而眠進入睡夢之中。

    他的方法是耗盡這美女的體力,讓自己可以不動聲息地進行查探。

    看著她少女般的可愛睡相,暗歎一聲,正要施手法點她的昏睡xue時,前乎意料的玉蝶忽睜開眼來,冷冷道:「差點被公子騙了哩!」

    沐文宇呆了一呆,玉蝶右足忽地一點床上機關,后面立即傳來一陣暗器的破風聲。

    看來自己仍是低估了對方。

    本應仍在酣睡的玉蝶霍地坐起,雙掌擊向沐文宇的胸口,勁力十足,竟是蓄勢而發(fā)的樣子。

    沐文宇駭然下,氣隨意轉(zhuǎn),五行玄火紛聚而至,不理后方激射而至的暗器,與她的雙掌來了個硬碰硬的交鋒。

    性命攸關,這下沐文宇是出盡了全力,沒有半點留手。

    若論以剛對剛,連火門第一人宋以志也只能和他平分春色,玉蝶當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果然玉蝶慘哼一聲,被沐文宇剛烈無比的掌勁入侵經(jīng)脈,向后滾倒,摔到地上,暫時喪失了任何活動能力。

    「嗖」

    的一聲,沐文宇背后一陣尖銳的刺痛,十數(shù)根利針同時刺進他體內(nèi)。

    時間不容沐文宇作任何其他思考,立即先運玄木之氣凝住針毒,然后迫出銀針。

    玉蝶又噴出一口鮮血,花容慘淡的伏在地上,目光

    呆呆的看著行功正急的沐文宇,武功如此高強的人她尚是第一次看見。

    沐文宇忽地一聲叱喝,銀針霍地飛出,刺在背后的木柜上。

    旋即站起,移到受了重傷的玉蝶身后,雙掌貼在她的背后,徐徐輸入可治內(nèi)傷的玄木真氣,淡淡道:「姑娘現(xiàn)在有一個選擇,就是如實道出李頤真的下落,否則……」

    玉蝶聲音仍非常虛弱,道:「否則怎樣?」

    沐文宇歎道:「否則便是死?!?/br>
    說到這死字時,心中打了個寒噤。

    玉蝶沉聲道:「那就讓我死了吧?!?/br>
    沐文宇身子一震,為何她要迫自己下手殺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