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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心羽被一陣氨水的刺鼻氣味給嗆醒了。 她撇過頭,又是作嘔,又是咳嗽,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歐陽震旭已將她送到房間。 他在她上方焦慮地注視著她,手里還拿著一大瓶家用清潔劑在她鼻子旁瘋狂地來回晃動。 她不禁要懷疑,他是打算要毀她的容,還是打算要毒死她! “夠了!”她哽咽地道,抬起一只手把他推開。 由於氨水的刺激,她的眼里滿是淚水。 歐陽震旭站到一邊,手里仍握著那瓶可惡的液體。 “你差點嚇?biāo)牢伊?,你確定你真的醒了嗎?”說著,他又晃了晃瓶子,使得空氣中再次飄散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拜托!”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在你還沒殺死我之前趕快把它拿開!” 他一邊旋緊蓋子,一邊咕噥道:“幸好我夠聰明,想到要用這個方法,連我都忍不住要佩服起自己來了?!?/br> 他像個等待獎賞的小學(xué)生,讓沈心羽不由得虛弱地笑了笑。 “你是很聰明。”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歐陽震旭的眼睛瞇了起來,眉毛擰成一團。 “怎么回事?你又不舒服了嗎?” “我……沒事?!?/br> 沈心羽閉上眼睛,伸出一只顫抖的手想把身上的睡袍拉好,因為她感覺睡袍下擺在她的臀部下皺在一起,而她的大腿正暴露在外。 但要撐起身子理好睡袍,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有些困難,而她當(dāng)然不會開口要歐陽震旭幫忙。 腦海中浮現(xiàn)他的手觸碰到自己的畫面,引得她體內(nèi)又是一陣燥熱,令她忍不住輕顫一下。 為了防止自己胡思亂想,她再次閉上雙眼。 “喂,你又要昏倒了?” “不!”深怕他又要她聞那個可怕的味道,她連忙出聲道:“你可不可以別這么大驚小怪?” “我也不想,但我更不想再被嚇一次?!彼酱策?,大腿強健的肌rou不經(jīng)意地抵著她的臀部。他很認(rèn)真的俯視著她道:“張開眼睛,讓我看看你的瞳孔?!?/br> “我沒事?!?/br> “我說睜開眼!” 沈心羽知道自己若不遵從的話,他肯定會動手扒開她的眼皮,說不定還會用牙簽把它們撐起來,所以她還是乖乖地睜開眼睛。 他隨即彎身檢查,憂郁之色盈滿他深邃的雙眸。 他仔細端詳她的眼睛,然後又摸摸她的鼻尖。 她沒好氣的抬起—只無力的手拍掉他的大掌。 “我是人,不是狗好不好?” “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像狗。”他譏諷地?fù)P起唇角?!澳阌懈杏X哪里不舒服嗎?” “頭痛?!?/br> “是不是昨天撞車——” “不是,是我一直沒睡好,加上前陣子我才得了重感冒,所以體力比較虛弱?!?/br> “真的只是這樣?”他仍不放心。 沈心羽實在是筋疲力盡,連回答的力氣也沒有,她索性別開臉。 “喂,你又怎么了?”他輕拍她的臉頰,想確定她沒再度昏倒。 “我想睡覺!”她把頭埋進枕頭,“拜托你別吵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甚至聽不見。 他把枕頭拿開,“不行,我得帶你去醫(yī)院作檢查才行?!?/br> “不!”她側(cè)過身不理他,“我只需要睡眠?!?/br> “你得去醫(yī)院。你要自己換衣服,還是要我?guī)湍銚Q?” 她睜開眼眸,轉(zhuǎn)身憤怒地瞪著他。 “休想,我不會讓你碰我一根寒毛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 “那就起來自己換,我先打電話去醫(yī)院掛號。” 他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房間。 沈心羽瞪著他的背影,要是她有力氣的話,一定會拿東西砸他。 ***************************** 她正在發(fā)燒,沈心羽很清楚的知道。 “你好了嗎?”歐陽震旭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好了?!?/br>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就在她差點要跌坐回床上之前,歐陽震旭已沖進來將她攔腰抱住。 “我可以——” “你再這么頑固,我就打你一頓屁股!”他用令人厭惡的粗魯語氣說道。 “你不會得逞的!” “那就試試!” 沈心羽相信如果自己有更多力氣的話,她一定會用力踹他、打他,但這卻是現(xiàn)在她做不到的,她只能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 歐陽震旭迅速地抱著她下樓,走出大門。 他將她放進昨天被她撞得更加破爛的貨車上。 想到自己做的好事,她不由得心生愧疚。 他幫她關(guān)車門時,細心地注意到她不安的神情,他淡然的笑了笑,似乎在告訴她別放在心上。 歐陽震旭坐進駕駛座,發(fā)動貨車,那可怕的聲音聽起來比先前還糟。 “你忍耐一下?!闭f著,他用一只手輕輕托著她的後頸,又用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大腿?!澳憧梢园杨^擱在這兒?!?/br> 沈心羽以一種他瘋了似的眼神瞪視他。 “我不要!” 也許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提議不恰當(dāng),他轉(zhuǎn)而拉過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沈心羽一邊告訴自己,等她感覺好一點,就要抗議他專橫的態(tài)度;一邊卻只能虛弱的靠向他健碩的臂膀?!氨?,我不得不開這輛貨車載你去醫(yī)院,因為跑車已經(jīng)送進修車廠了?!彼恼Z氣是誠懇的,完全沒有因為她撞壞了他的跑車而心生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