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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阿弟?!睔W陽震旭招來一只體型較小、有著一對長耳朵的狗兒。“它上個禮拜才領到狗醫(yī)生的執(zhí)照,這禮拜就要到醫(yī)院執(zhí)行任務。” 當他在解說時,眼中浮現(xiàn)驕傲與欣慰的光彩,令他看起來更迷人,教她幾乎移不開視線。 “它好可愛,它是什么狗?”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她連忙將狗兒抱到自己的膝上。 “米格魯?!?/br> “啊,就是史努比!”她想起最有名的卡通人物就是以這種狗兒作為主角。 “對,不過上次有個小孩一直說它叫吐司,讓我一頭霧水?!?/br> “那個小孩一定是看了連續(xù)劇才會這么叫它?!?/br> “連續(xù)劇?”他疑惑的望向她。 “對??!有一出時下流行的偶像劇叫‘吐司男之吻’,劇中就有一只跟阿弟很像的狗?!?/br> “原來如此?!彼猿暗卣f:“看我有多跟不上流行,居然以為那小孩喜歡吃吐司?!?/br> “沒想到你養(yǎng)了這么多狗,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我媽不敢把貓交由你來照顧了?!?/br> “其實我也很喜歡貓,應該說所有的動物我都喜歡,小時候我還一心希望自己長大后可以成為獸醫(yī)?!?/br> “那為什么你的愿望沒實現(xiàn)?” “因為我父親在我十五歲時就病逝了,我是家中的長子,有責任減輕我媽肩頭上的重擔,雖然我家得到一筆為數(shù)不小的撫恤金,但我還是覺得自己必須肩負起照顧我媽和弟弟、meimei的責任,所以我選擇讀高,很銅臭味吧?”他苦笑,臉上閃過無奈和悲傷的神情。 他的情緒牽動了她最纖細的神經(jīng),她好想伸出手捧著他的臉,但她很慶幸自己忍她的脈搏不聽使喚地加速跳動,她趕緊放下小狗,站起身與他拉開距離。 她剛剛想做什么?如果她再不克制一下自己,毫無疑問會使事情變得更加復雜。 “我沒聞到什么銅臭味,只聞到汗水味?!闭f完,她轉身匆匆跑離,回到自己的家。 關上身后的大門,她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頰。 天哪,她在做什么?她這么倉皇的逃開!他會怎么想? 她對他的感覺完全變了,從一開始的氣憤,到后來的感激,再到現(xiàn)在的贊賞。 她喜歡上了他,也開始了解她母親為什么會對他特別信任,因為他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也是個有愛的男人,不只對動物、對人、對家庭,他還會愛他的妻子,如果可以成為他的妻子,一定很幸?!?/br> “OH!GOD !”她被自已近乎荒唐的想法嚇到了?!安?,他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以及我母親的遺產(chǎn)執(zhí)行人,就是這樣而已上她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屋里聽起來充滿自信。 當然,她可以跟他成為朋友,畢竟多一個朋友對她有益無害。 她挺起肩,走進廚房準備貓咪的食物。 可是,她卻不由得靠在廚房的流理抬旁,癡笑地想著他…… 第二天早上當歐陽震旭到來時,沉心羽以微笑迎接他。 “你覺得好一點了嗎?” “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我要開始油漆屋子了?!彼麚P揚手上的油漆罐,“本來昨天我就打算動工的?!?/br> “是什么原因讓你沒有這么做?” “我怕油漆味會加重你的病情。”他動作俐落地從褲子后口袋掏出一把小螺絲刀,卡住油漆罐的蓋子邊緣,用手腕快速地敲了幾下!砰的一聲便打開了油漆罐,然后用一根平滑的木棍拌著油漆。 他意味深長的注視她好一會兒,才以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說道:“你好像對氣味特別敏感。” 沉心羽想到昨天他們在房里差點接吻,臉又刷地紅了。 “要我?guī)兔???/br> “你可以嗎?”他不放心的說:“你身體才好一點,我可不想再把你累倒。” “我又不是林黛玉,我行的!”她討厭自己被當成柔弱的女子。 “好,別太逞強,累了就休息,知道嗎?” 他的關心讓她覺得好感動,仿佛她是他的寶貝——唉,又來了!她甩了下頭,阻止自己胡思亂想。 他們一起把家具推到墻角,蓋上一塊薄薄的塑膠罩,塑膠罩隨著窗外吹來的微風膨脹、飄蕩。 她從他手中接過刷子,看著他用報紙折成一頂帽子,細心的為她戴上。 一切準備就緒后!歐陽震旭開始用油漆滾筒刷著天花板,輕輕一滑,白色新漆就蓋過了原先灰泥上的陰暗污漬。 沉心羽注視他好一會兒,被他俐落、巧妙的動作吸引住了。 當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正對著他背部的肌rou發(fā)呆時,趕緊轉過身,小心地拿著油漆罐,爬上吱嘎作響的木梯頂端。 第一次站在梯子上,她既興奮又緊張。 皺著眉,她往下看,試著搖晃兩下,看木梯能否承受得住。 幸好,它對她的體重只發(fā)出一丁點抗議,嘎吱叫了兩聲而已。 她將刷子浸了油漆,開始刷著嵌條上精致的小小漩渦,然后又沾漆,再刷,如此重復著。 不久,歐陽震旭刷完了天花板,又打開另一罐油漆準備刷墻壁。 沉心羽往下掃了一眼,眼睛不禁瞪圓。 “怎么是灰色的?” “你不喜歡?” 她扮了個鬼臉,“當然,這顏色是誰選的?” “M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