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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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奕儒回頭,看見她的瞬間有剎那的吃驚。 低頭看見她手上戒指,跟顧深的明顯是一對兒,不覺臉色又沉了幾分。 南夏擋在顧深面前,看著鐘奕儒目光冰冷:“william,用別人的出身和長輩的私生活來攻擊對方,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嗎?” 她外表看起來雖然清冷,但脾氣向來很好,鐘奕儒從沒見過她如此色厲荏苒的模樣,像是帶了刺。 她冷笑點頭說,“也對,除了這點,你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攻擊他的點了。” 她說,“你不用再白費心思了,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不管他是什么家庭,也不管跟他在一起之后事業(yè)會有多難,我都跟定他了?!?/br> 她說的斬釘截鐵。 即便是當著顧深的面兒,她都沒這么說過。 顧深勾唇,看她。 她眉頭微擰,唇抿成一條直線。 臉頰因為小跑和生氣微微發(fā)紅。 這么護著他的樣子,像是個女戰(zhàn)士。 他低笑了聲,牽住她的手,看向鐘奕儒:“你都聽見了?” 鐘奕儒臉色蒼白,看著南夏:“要是伯父一直不同意,你就這么一直跟著他?你們連婚都結(jié)不了!” 南夏盯著他:“與其跟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不如不結(jié)?!?/br> 鐘奕儒沒想到她會這么固執(zhí),他僵在原地片刻,轉(zhuǎn)身走了。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南夏才稍微松了口氣。 她轉(zhuǎn)頭看著顧深:“他跟你說什么了?你有沒有不開心?” 顧深:“沒什么,一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br> 如果不是南夏出現(xiàn),他的心情一定會被影響。 鐘奕儒的話不無道理。 因為要跟他在一起,南夏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獨立設(shè)計師機會,放棄了跟父親的關(guān)系,事業(yè)親情都為她犧牲掉了。 而且,如果南愷不同意,他們還真沒辦法領(lǐng)證。 鐘奕儒說如果他真愛南夏,就該為她考慮。 畢竟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擁有。 顧深在聽到南夏的那些犧牲時,有一瞬間的恍惚。 也怕南夏有一天想起來,會不會后悔為他放棄了這些東西。 好在南夏來了。 她目光里此刻還充滿擔憂:“你不要不開心——”仿佛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她說,“反正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br> 顧深眼里蘊著笑意:“知道了?!彼此敖裉煊袥]有不舒服?” 她生理期第一天經(jīng)常會肚子疼。 南夏搖搖頭:“這次沒有呢?!?/br> “那就好。”顧深低頭看了眼表,用指腹蹭她的臉,“先回去等我?我還得忙一陣子。” 南夏乖巧點頭,又跟他說:“我在家等你,你別受他影響?!?/br> 顧深低頭靠近她,語氣親昵:“再說我要忍不住親你了。” “……” 南夏推開他,小聲說:“我走了?!?/br> * 這一周兩人心情都沒受影響,反而感情更堅固了。 周末很快到了。 也到了南夏最期待的跟顧深賽車環(huán)節(jié)。 還在路上,她就興奮得不行。 顧深瞧她:“就這么想跟我比?” 南夏點頭。 在國外她的生活除了設(shè)計就是賽車,練習(xí)那么久那么辛苦,無非也就是期望有一天能跟他一起馳騁在賽道上。 上次因為高韋茹,她都沒來得及提這事兒。 顧深含笑看她:“輸了可別哭?!?/br> 南夏:“我才不會?!?/br> 俱樂部在山腳下,這會兒尤其冷。 顧深特意給南夏帶了羽絨服讓她穿。 俱樂部今天尤其熱鬧。 門口聚了一堆粉絲,舉著牌子高喊“風(fēng)神”。 南夏腳步頓?。骸帮L(fēng)神,是秦南風(fēng)?” 職業(yè)賽車手,一年四冠直接封神,同時也是英國f4錦標賽最年輕的冠軍。 顧深:“應(yīng)該是,但他不是應(yīng)該在英國嗎?” 南夏咬唇?jīng)]說話。 兩人好容易越過粉絲擠進去。 平倬、華羽、高韋茹、于錢、陳璇早到了,在看臺上聚在一起,看見他倆不停揮手。 因為秦南風(fēng)的到來,俱樂部現(xiàn)在只對高級vip成員開放,看臺和賽道上空空如也,幾乎沒什么人和車。 高韋茹拿著手機,幾乎是歡呼著招呼南夏過來:“夏夏,秦南風(fēng)哎!我給你看他剛剛跑的視頻,轉(zhuǎn)彎和漂移可太帥了!” 南夏禮貌性地接過手機看了眼:“是挺帥的。” 于錢不服:“你咋這么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種漂移我哥大學(xué)時候沒開出來過?” 高韋茹:“你也說是了大學(xué),他都幾年沒這么開過車了?” 大學(xué)的時候,顧深開車出了名的野。 而且哪兒危險去哪兒,連九曲十八彎的懸崖野賽道都開過,當時有個漂移差點兒就沖下了懸崖。 眾人當初魂兒都差點嚇沒了。 他從車上下來還能吊兒郎當?shù)貕男Α?/br> 但自從南夏出國后,他就再沒那么開過車。 偶爾跟平倬于錢他們出來,也只是隨便開兩圈,毫無競技之心。 南夏也覺得奇怪,她轉(zhuǎn)頭問顧深:“你當初為什么沒開賽車了?” 明明那么好的天分,那么多車隊爭著簽,他怎么就放棄了賽車去傾城做了他曾經(jīng)最不喜歡的、朝九晚五的工作? 顧深淡聲:“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就不想開了。” 陳璇聽到這話,忽地想起一個事兒:“臥槽,不會是因為我跟你說的那句話吧?” 南夏:“?” 顧深沒應(yīng)聲。 他不說話,等同于默認。 南夏:“蘑菇,你又說了什么?” “……” 陳璇有點兒心虛。 但她還是覺得有必要跟南夏說一下這件事兒,畢竟這也是顧深做的一個細聲。 她把南夏拉到一邊兒,小聲說:“就是之前你出國,顧深來找我問你去了哪兒,我沒說。” 南夏:“然后呢?” 陳璇:“然后我還跟他說,你不喜歡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天天就知道出去野玩車,典型的花花公子。” “……” 南夏無奈地看了陳璇一眼。 陳璇舉起雙手:“我錯了,夏夏。” 南夏倒沒怪她的意思,抿唇看了眼遠處抽煙的顧深,走了過去。 平倬和于錢看見她過來,都識趣地走開了。 遠處高韋茹和華羽還在興奮地討論手機里的視頻。 微冷的風(fēng)吹散了顧深的煙圈。 他抬手準備去把煙掐了。 南夏及時說:“沒關(guān)系的,你抽吧。” 其實她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不喜歡的事,顧深都會下意識避開。 她大學(xué)剛跟他熟悉那會兒說過不喜歡他翹著腿上課的樣子,后來只要一看見她,他坐姿就規(guī)矩得要命。 她不喜歡聞煙味,他跟她同處一室的時候就沒碰過煙,在室外也是看見她過來就立刻把煙掐滅。 腦海里閃過這些年的場景,南夏鼻子莫名有點兒酸。 顧深還是把煙掐了。 他捧著她的臉:“陳璇跟你說了?” 南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