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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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時光轉(zhuǎn)瞬即逝。 秦南風(fēng)開車在樓下等她。 南夏收拾了兩個箱子。 顧深幫她檢查:“護照身份證綠卡手機錢包都帶了?” 他這么一說,南夏想起件事兒。 她回去找到顧深當(dāng)初給她的那一堆卡,拿了其中一張信用卡放進錢包,想了想,又把自己的信用卡遞給顧深。 顧深揚眉。 南夏說:“我在英國買什么就刷你的卡,你就刷我的,這樣會有短信通知,我們彼此就都知道對方在哪里,在做什么了?!?/br> 這主意聽著還挺好。 顧深把卡接過來:“行?!?/br> 兩人下樓。 秦南風(fēng)按了兩聲喇叭。 顧深幫南夏把行李放進后備箱。 本來他要去送她,但南夏不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哭。 她跟顧深說:“你就當(dāng)我出了個挺長的差,也許過陣子,我就能回來了。” 顧深揉了揉她腦袋:“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去接你?!?/br> 南夏想轉(zhuǎn)頭上車,卻發(fā)現(xiàn)根本邁不動腳步,也不自覺地想掉眼淚。 她仰頭,淚凝于睫,看著他。 純的要命的一雙眼。 顧深給她看得心都軟了,喊她名字:“南夏?!?/br> 南夏:“嗯?” 他伸手用力地捏住她下巴,低頭在她下唇蠻橫地咬了一口。 疼痛瞬間襲來。 南夏沒忍住嘶了聲。 唇間傳來血腥的味道。 她卻在這疼痛中莫名生出一種快感。 他沉聲說:“記著,你是我的。” * 車子開出小區(qū)。 南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抬手去拿秦南風(fēng)車?yán)锏募埥聿磷齑健?/br> 秦南風(fēng)嘖了聲:“你倆談個戀愛可真夠膩歪的?!?/br> 南夏問他:“你還單著么?” 秦南風(fēng):“不然?” 南夏點點頭,對他進行了無情的嘲諷:“這就對了,像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懂的?!?/br> 秦南風(fēng):“……” 他輕嗤一聲,“你嘚瑟什么,老子談戀愛的時候你還在上小學(xué)一年級。” 秦南風(fēng)也就比她大幾個月,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毛病,就愛以她長輩自居。 南夏聽?wèi)T了,就想懟回去:“那可不,我還記得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你被一個小女孩兒追得藏到我桌子底下的樣子。” 秦南風(fēng):“……閉嘴吧你?!?/br> 兩人逗了會兒貧。 剛到機場,南夏收到顧深發(fā)來的微信。 【想你了?!?/br> 看著這三個字,她心里覺得抽疼。 助理過來把行李都拿去托運,秦南風(fēng)催她走。 她回頭,看了眼南城澄澈而明亮的天空。 回復(fù)他。 【我也想你?!?/br> 房間突然變得空蕩蕩的。 還留有她生活的痕跡和氣息。 顧深走回主臥,拉開衣柜,看著她留下來的幾件整整齊齊的衣服,微閉了雙眼。 * 除夕夜。 吃完團圓飯,顧深漫不經(jīng)心地聽顧曾數(shù)落顧洹工作上的事,隨手劃開手機。 剛準(zhǔn)備給南夏發(fā)消息過去,那頭打來視頻。 他勾唇,起身上樓回了房間,接起來。 南夏那頭那會兒還是中午。 她剛吃完午飯,在房間里貓著給他打視頻,不敢讓南愷知道。 才幾天不見,她臉上看著瘦了些。 顧深問她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南夏:“我吃得挺認(rèn)真的。” 顧深嗯了聲,“那是想我想的?” 南夏看他,半開玩笑地說:“那你怎么沒瘦,是不是不想我?” 顧深隨手扯開襯衫扣子。 看見他這動作,南夏問他:“你要去洗澡了嗎?” “不是?!鳖櫳钫f,“給我看看,我都哪兒瘦了。” “……” 南夏:“你怎么這么流氓。” 顧深低笑了聲。 那頭南愷似乎喊了南夏一聲。 南夏說:“我得出去下,陪我爸去醫(yī)院復(fù)查?!?/br> 顧深輕聲:“去吧?!?/br> 南夏遲疑片刻,說:“春節(jié)快樂,寶貝?!?/br> 還是沒有能跟他一起過年的心愿。 顧深點頭:“你也是?!?/br> 掛了視頻,顧深走出房間,聽見樓下吵架的內(nèi)容。 “反正你也不止我一個兒子,你那個兒子那么優(yōu)秀你把傾城給他啊!反正當(dāng)初你也拋棄了妻子,再拋棄個兒子有什么過意不去的?” 顧洹扔下這句話,拿著西裝外套砰地一聲摔門而出。 他負(fù)責(zé)的高端線出現(xiàn)了服裝質(zhì)量問題,被vip客戶直接投訴到顧曾這兒了。 連帶著之前的抄襲事件,顧曾狠狠數(shù)落了他一番。 他從小被寵慣了,從沒被顧曾這么被數(shù)落過,哪兒受得了這種氣。 顧曾看見顧深,忍不住道:“真是不像話,我才說了他幾句?” 顧深嘖了聲:“你自己造的孽,怪誰呢?” 他說話一直這么陰陽怪氣,顧曾給他堵得說不出話。 過了會兒,顧深忽然說:“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br> 顧曾沒好氣道:“什么?” 顧深:“傾城這擔(dān)子,我打算卸了?!?/br> 顧曾一驚:“什么?” 當(dāng)初要他進傾城也無非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本來低端線連續(xù)虧錢,他打算直接砍掉,順手給了他個機會,沒想到他能扭虧為盈,而且把低端線做出了品牌知名度。 他一度還不放心他,一直默認(rèn)顧洹在各個地方壓著他。 如今他忽然要放手,顧曾還真不敢。 他一時也找不到能接手的人。 顧曾問:“為什么?” 顧深:“要不是因為我媽,當(dāng)初我才懶得管你這堆爛攤子,這不正常了?我也有點兒自己的事兒,讓顧洹去給你當(dāng)牛做馬吧?!?/br> 顧曾問他:“你自己有什么事兒?” 顧深笑了笑:“打算把賽車撿起來?!?/br> 顧曾沉默片刻:“你再讓我想想?!?/br> * 半年后。 南夏是一大早被秦南風(fēng)的電話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