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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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矢愛作弄許清池的唇,仿若探尋什么新奇的玩意兒似的。 看她雙唇抿成一條線,側(cè)著臉眼睛閉著,薄汗漓漓。 他碰一下,她就抖一下,眉頭緊緊的蹙起,她將厭惡寫滿了臉,以為能叫人沒了興致,至少不大歡愉。 實際上這種不屈的清冷態(tài)度,放在這樣白凈的臉子,這樣被縛起擺弄的手腕,這樣泛著青紫混上白漬的身子,這樣無力只能嗚咽著被隨意擺弄的情形,只會叫人涌起另一種掠奪的欲,恨不得將她吞了個干凈。 武矢開始親許清池的唇,像在吃東夷進貢來的一種海魚,軟軟彈彈,他的手撫上她烏黑的發(fā)羽,像擁著海一樣在她身子上徜徉馳騁。 武矢探進許清池的唇,更覺新奇,見她漸軟了些,正待繼續(xù)攻城掠地,已猛地被她咬了一口。 他撫著唇,本就唇紅齒白的混世魔鬼般少年郎,此時唇上溢了血跡,更有一種陰曹歸來的惡鬼模樣。 “許清池”武矢一字一句的吐出她的名字,他掰開她的下巴,“你這牙倒漂亮,留在你這背信棄義的小人上,倒可惜了,不如讓我一顆一顆拔下來”。 武矢叫了水,他在里邊廝混這些時辰,動靜早傳開了,外邊小廝畢恭畢敬的守著,很快抬進來浴湯,他剛解開一邊,她又發(fā)狠的掙扎起來,她原來尚逃不脫,何況現(xiàn)在。 他尋了新的綠長帶子,她雙手被帶子緊縛著,舉過頭頂,拉扯她的身體,另一頭繞過房梁,綁在床柱上。 武矢放得很松,讓她跌坐在浴湯里,幾日沒叫人送吃食,她早已沒了氣力,掙扎不過是一時憑著毅力,此時被折騰狠了,手又再次被縛住,終于垂著頭,不再掙了。 “俞卿”武矢捏起她的下巴,她又顫了一下,這是她的字,以前武矢跟在她和二哥后邊,總這邊叫,“俞卿,俞卿,俞卿”,霸王樣的少年,跟在他們后邊,像條小狗似的,就為了同他們出去頑。 他捏著她的下巴,使她閉不得口,手指探進去,碰了碰她的牙,白得雪似的,正想怎么敲打下來,指頭已經(jīng)探進去。 仿若被一團溫熱裹著,“俞卿這牙可鋒利了些”,武矢指腹碰著她的牙邊,靠得極近,望著她一雙清眸,下顎揚起的弧度,那些暴力和yin欲的心思一下消了個無影跡,只剩下本能的驅(qū)使和震顫不停的心。 武矢指腹慢慢的摩挲她的牙,一下一下,心里翻騰也一下勝似一下。 她目光落在他身上,她雖然虛弱,但仍然那么清明和不屈,她手仍然被吊著,像是受難的神像,任何外在的苦難都不能動搖她的心。 武矢本來仿若氤氳在熱水中的心觸到這目光,像是一下子被扔到了沸水中,肺腑之內(nèi)皆涌上一股怒氣。 他偏要她感受。 他拿出揣在心口的玉墜子,很小的一個兒,她予他時,眼眸清清亮亮,好像被山上的泉水洗過一下,雖然仍是清清冷冷,但是眉眼都舒展,她不說前路,只說“愿阿矢平安喜樂”。 “誰要你的破墜子”武矢那時這樣說著,卻放在了心口,唯恐不見了去,長久的帶著,一時竟成了習慣,走哪兒都隨身帶著。 武矢將墜子納入她口中,他扯著玉墜兒的線,一松一緊的擺弄。 只將將放了手,她就要吐出來,他沒阻她,而是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當心些,若這墜兒從俞卿口里落出來,就只能用俞卿的身子,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