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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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fēng)輕拂,吹得廊間紙燈籠晃動起來,黑刺刺的影子出現(xiàn)了一瞬,便又閃身藏在黑暗里,清池倒在矮木桌上,分明看見黑影,再看時,便什么也沒了。 心中多了一個猜測,清池心跳如擂鼓,她需要去賭這一回,清池做了決定,越發(fā)掙扎起來。 “俞卿,今日鬧得過了些”武矢沒那個耐性再任她掙。 他索性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瓶兒,“原想等過兩日再往你身上使,索性就今日,見識一下俞卿的春情,方不辱沒了這春情露的美名”。 武矢捏住許清池的下巴倒將進(jìn)去,見她雖吐出不少,但大半進(jìn)了她肚里,于是反倒放開她去,慢悠悠的坐在一旁,隨手拿了一本書,倒真看起來。 女子背靠著墻,隴緊自己的身子,頭埋在膝彎里,腿兒越并越緊,原本白凈的臉上早已飛滿紅霞,一雙清亮亮的眼睛迷蒙起來,仿佛心里起了一團(tuán)火,早將她燒個七葷八素,不知此間是何處。 但那春情露,原是教坊司用來調(diào)教那些個不聽話烈性女子的利器,哪里是這么簡單就能被她生生忍了去。 女子腿兒并得越發(fā)緊,腿心的水兒浸透了中褲,若是移開她去,便是那木地板,也能看見一灘淺淺的水跡。 “武矢,難受”女子終于耐不住,神智早已燒個干凈,嘴里哼唧著武矢的名字,靡靡菲菲,已帶了叁分哭音。 “武矢,武矢,武矢”她以前也這樣叫他的名字,武矢嫌惡得很,覺著她一個大男人,這樣溫吞,成什么樣子。 叫得久了,他發(fā)現(xiàn)她只這樣溫吞的對他,大多時候,她都清清冷冷,于是雖然表面嫌棄,心里到底還是受用的。 在她面前,武矢漸漸收斂了自己的脾性,常人做了一件事兒觸怒他八分的,在她身上也只剩二叁分了。 他雖面上仍舊像爆竹一樣一點(diǎn)就炸,但其實(shí)是放過的炮竹-聲勢已盡,像條被馴化的狗兒一樣在她后面跟著。 今兒想這個法子,明兒弄出個大動靜,不過是為了同她頑。 他把一個殘暴兇惡之人那僅有的一點(diǎn)兒赤誠之心,全給了這個人,他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狠厲的爪牙。 因此知道她背叛的消息時,武矢活像生吃了一個癩蛤蟆一樣,惡心得要將五臟都吐出來。 爪子在她面前收得久了,武矢都要忘記自己那些陰司歹毒手段。 武矢放下書走過去,不急著用她,“把頭抬起來”。 女子抬起頭,眼珠兒要落不落,一雙眼早已迷蒙,女子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給早已紅靡的唇增添了一抹新的亮色。 衣裳皺皺巴巴,偏向一邊,將那骨節(jié)分明的鎖骨和百合花色的白rou上那靡靡的痕跡露出來,偏她還渾然不知,或是神智早已燒沒了,努力睜大一雙眼,信賴的看著他哼唧著“難受”。 武矢被那全然信任的眼神一擊,心早已分做了幾瓣,暖洋洋的泡在熱酒里,但他自持不似當(dāng)然那隨意拿著一句話兒便能哄好的少年,于是按捺住心下情緒,輕輕撫摸她的臉,“知道要怎么做嗎”。 那手對于泛在春情里的女子,仿若暑熱里的冰塊,女子猛一碰到,便主動靠了幾分,越發(fā)覺得不夠,整個人癡纏上去。 武矢僵在遠(yuǎn)處,哪里能看見,那倚在他身上的泛著春情的女子眼中的那一抹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