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番外)心臟(H)
書迷正在閱讀:暮光深處煙暖城、反義詞、從影衛(wèi)到皇后[穿書]、替嫁醫(yī)妻:晚安,霍先生、魚缸(1v1 H)、哥哥的裙子、神醫(yī)蠱妃:腹黑九爺,極致寵!、領(lǐng)主紀(jì)事、賞十洲、有妖氣客棧
“普瑞……輕一點(diǎn)……”,奈被普瑞路德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壓在身下,而下身進(jìn)出的那根東西力道重的像是要把她頂穿一樣。 距離奈重新成為父神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一年了,這個世界擁有了兩個名義上的神,但真正能使用神的力量的,卻只有一個。 沒錯,奈雖然是父神,但是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神力,現(xiàn)在的她和一個普通人類唯一的區(qū)別,恐怕就是永生了,無論被殺死多少次,她都能在天神的宮殿重新復(fù)活。 “太輕了是嗎?”,普瑞路德咬住了奈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說到,一邊用力頂了一下跨,這下guitou直接把奈的宮口頂開了一點(diǎn)。 “唔……”,疼痛直接激出了奈的眼淚,她仰頭發(fā)出了一聲痛呼聲。 普瑞路德維持著這個力度,一下下的打算鑿開那個令他神往的地方,“痛嗎?”,他湊到奈臉頰旁,把奈眼角的淚花舔掉。 “痛……”,奈這么說著,xiaoxue里卻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柔軟的xuerou每次都在入侵者離開的時候極盡的挽留。 粘膩的水聲在小小的房間里回響,更顯曖昧,一個月前斐納利和普瑞路德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奈帶到了斐納利轉(zhuǎn)生人類時和娜塔莉一起生活的房子里。 這個小村莊在普瑞路德洗劫之后的前幾年里,一直是個荒村,直到時間把曾經(jīng)流淌在小路上的血液和飛濺到墻壁上的痕跡都消磨之后,它再度成為了另一批人的家。 但這間房子卻一直沒有人住,據(jù)說是因?yàn)樵谶@里面住上一晚,第二天就會得大病,如果還不搬走,叁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 不用說,這肯定是普瑞路德的手筆,以至于他們?nèi)藙偟竭@里的時候,村里熱情的村民再叁勸阻他們住進(jìn)來。 奈身下的木床也不堪重負(fù)的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普瑞路德掐著奈的腰,“怎么能讓父神您一個人痛呢?” 在這樣的場景下用“您”這個敬語多少還是有些奇怪,但奈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普瑞路德時不時的病嬌行為,直到普瑞路德抓住了奈的右手,把它往自己的左胸口貼。 “你干嘛……?”,奈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拼命的想把自己的手收成拳頭,普瑞路德卻露出了一個令奈遍體生寒的笑容,把奈的手強(qiáng)行打開。 “噗嗤——”,奈的指尖纏繞著薄薄一層黑霧,手腕上的力道壓著她,將她的手指插進(jìn)了普瑞路德的胸膛里。 普瑞路德的體溫很低,連帶著奈的手指都有一種即將上凍的錯覺,濕滑粘膩的觸感占據(jù)了奈的所有感官,她呆若木雞的看著鮮紅的液體從她的指縫之間流出來。 手指又被帶著往前了一點(diǎn),一個正在跳動的東西貼到了她的指腹上,“感覺到了嗎?”,普瑞路德剛張開嘴,一股鮮血比他的話更先流到了奈的臉頰上。 鮮血特有的氣味和觸感在奈的臉頰上滑過,她就像一個不清楚正在發(fā)生什么的局外人一樣,給不出任何反應(yīng)。 “我的心臟在為你跳動,父神。”,奈手中的心臟因?yàn)檫@句話似乎跳動的快了一些,她顫抖的張開嘴,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別……這樣……” “砰——”,門被用力推開,一道金光直接穿透了普瑞路德抓著奈的手,“你又發(fā)什么瘋?!” 斐納利一向溫和的語氣也帶上了薄怒,他幾步便走到兩人面前,把已經(jīng)被他穿了一個洞的手從奈的手腕上掰下來。 “我只是在告訴奈,我有多愛她而已?!?,普瑞路德不以為意的把自己的手腕和胸口的五個小洞修復(fù)好,弄得到處都是的鮮血也化成了黑霧,消失不見。 “你沒看到奈被嚇到了嗎?”,斐納利把臉色蒼白的奈抱在了懷里,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 斐納利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把奈往上抱了一點(diǎn),想要把普瑞路德的東西從奈的身體里拿出去。 “斐納利,你不懂什么叫先來后到嗎?”,普瑞路德一把握住了奈的腰,順勢挺動了兩下,但是因?yàn)閯偛诺捏@嚇,奈的xiaoxue里現(xiàn)在干澀又緊致,兩人都因?yàn)檫@這下動作發(fā)出了悶哼聲。 如果不是場景不合適,斐納利現(xiàn)在真想把普瑞路德拖出去暴打一頓,但是他卻只能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坐到了床上,從身后抱住了奈。 普瑞路德的臉上揚(yáng)起勝利者的微笑,在斐納利看來卻挑釁意味十足,斐納利緊抿著唇,捏著奈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頭,低頭用力吻住了奈的唇。 來不及吞咽的銀絲從兩人相迭的唇間流出,普瑞路德的笑容冷了下去,埋在奈體內(nèi)的兇器重新被濕潤的水澤包裹,但這讓他的心情更差了。 他掐著奈的腰,大開大合的用力抽送起來,即使有斐納利抱著奈,奈依舊被頂?shù)囊活嵰活嵉?,迫使兩人不得不中斷了這個綿長的吻。 “斐納利……”,比起剛剛強(qiáng)迫自己掏心臟的普瑞路德,此時的奈顯然更想要斐納利,當(dāng)然,如果她有選擇的話,她一個都不想要。 “想要他救你?”,普瑞路德語氣陰冷的問道,手伸到了兩人交合的地方,捏住了那顆顫顫巍巍的陰蒂,用力一掐。 “??!”,疼痛伴隨著快感迅速席卷了奈的神經(jīng),她可憐兮兮的發(fā)出一聲哀叫,抖著身子高潮了。 “普瑞。”,斐納利皺著眉頭看向普瑞路德,但對方卻輕蔑的冷哼了一聲,“想要做好人就滾,惡心?!保f著,普瑞路德也不管奈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發(fā)了狠的快速抽插起來。 斐納利湛藍(lán)色的眼睛里好像涌起了深藍(lán)色的波浪,他輕輕吻了一下奈的耳后,然后跪直了身體。 純白色的袍擺被撩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的yinjing高高翹起,斐納利的皮膚很白,連帶著性器都是深rou粉色的。 “奈,舔一舔?!保臣{利把滲著透明液體的guitou湊到了奈的嘴邊,眼神很溫柔,動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普瑞路德放輕了力道,好整以暇的看著奈仰頭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斐納利。 但向來溫柔的天神此刻卻像是看不見奈的拒絕一樣,伸手摩挲著奈的唇瓣,然后用了些力道撬開了奈的牙關(guān)。 巨大的guitou帶著清苦的味道占據(jù)了奈的整個口腔,雖然她更想狠狠的把這個東西咬斷了,但她此刻還是努力而艱難的吞吐著。 奈會一直記得當(dāng)普瑞路德第一次強(qiáng)迫她給他koujiao的時候,她一時生氣用力咬了下去,結(jié)果普瑞路德只是悶哼了一聲,下一秒就恢復(fù)了,而奈卻半個月都能沒能下得了床。 察覺到奈的走神,斐納利扶住奈的后腦勺,用力挺了一下胯,奈細(xì)弱的喉嚨被迫打開,她幾乎控制不住干嘔的本能。 這種被用力包裹的感覺,讓斐納利一下子就想到了進(jìn)入奈的zigong的感覺,他退出來了一些,看了一眼正盯著他的普瑞路德。 “虛偽?!保杖鹇返聫堊焱鲁隽藘蓚€音節(jié),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滿足。 普瑞路德深知自己誕生于斐納利對奈的欲念,所以他對奈的執(zhí)念勝過一切,他渴望獨(dú)占奈的全部,但是他卻又很想看到斐納利披著天神的外衣,做著和惡魔一樣的卑劣行徑,似乎這樣就能證明他不是被唾棄的,他和神沒有區(qū)別。 斐納利的手動了動,和普瑞路德同處一室的每一秒,他都在忍耐自己想要?dú)⑺浪臎_動。 當(dāng)然,對于普瑞路德來說也是如此,于是兩人不約而同的把對對方的怒火宣泄到了奈的身上。 過多的快感已經(jīng)開始讓奈的大腦拒絕處理更多的信息,粘膩的水液不斷的從奈上下兩張小嘴里流出來,發(fā)出了節(jié)奏全然不同的兩道旋律。 房間的窗戶關(guān)著,門卻在斐納利進(jìn)來的時候打開了,這時門外卻響起了一聲招呼聲:“菲爾!你在家嗎?” 是隔壁的山姆大叔,雖然奈他們才搬到這里一個月,但斐納利和奈帶著天然的好感加成,這個村上沒有人不喜歡他們倆的,當(dāng)然,也沒有人喜歡普瑞路德。 “奇怪,我剛剛明明看見菲爾進(jìn)去的呀?”,山姆念叨著,打開了院子的木柵欄。 “嗚嗚……”,奈推著斐納利的腿,想要把嘴里的yinjing吐出去,但斐納利卻紋絲不動,依舊維持著原來的頻率一抽一送。 “放松點(diǎn),這么興奮是想被人圍觀嗎?”,本就緊致的xiaoxue因?yàn)榫o張而用力收縮著,絞的普瑞路德差點(diǎn)射了出來。 開玩笑,斐納利都還沒射呢,自己怎么能比他快,普瑞路德這么想著,更用力的鞭撻著奈柔軟的xuerou。 “菲爾?”,山姆似乎是聽到了這個房間里有動靜,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但他理所當(dāng)然的得不到回應(yīng)。 “奇怪了。”,山姆喃喃著,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房間里看看,但是隨便進(jìn)別人的房間是不是不太好??? 山姆有些猶豫,但是從王都來的商販就只在村里停留一會兒,上次菲爾提到想給娜塔莉買的珍珠發(fā)帶,他剛剛正好在商販那兒看到。 他在院子里又喊了幾聲,依舊沒有人應(yīng),想著再耽誤下去商販肯定就要離開了,才下定決心去那個開著門的屋子里看看。 只是他剛往那個房間走了兩步,棕發(fā)棕眼、穿著一身粗布短裝的菲爾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山姆大叔,是你在喊我嗎?實(shí)在抱歉,剛剛困得厲害,打了個盹?!?/br> ———————— 小修了一下,重新發(fā)一遍,因?yàn)槭澜缢膶懙牟惶?,所以番外就不收費(fèi)了(/▽\) 350珠的加更先欠著,明天可能會停更一天,如果進(jìn)度來得及會正常更新,這幾天會把欠著的都補(bǔ)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