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四(9)不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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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打開身體的疼痛讓奈下意識的痛呼出聲,眼角也溢出來生理性的眼淚,她的手指用力的攥緊了身下的衣服,似乎掙扎著想要醒來。 緊緊壓著她的斐納利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就像在烈日中穿行沙漠的人遇見了綠洲一樣,溫暖濕潤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他膨脹的欲望,灼燒著他的情欲也稍稍褪去了幾分。 這時斐納利才意識到他剛剛做了什么,他竟然趁人之危的jian了將他撫養(yǎng)長大的奈,但最開始的慌亂與愧疚感過去之后,斐納利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絲竊喜。 折磨了他多日的禁忌情感終于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定是神聽到了我的愿望吧?!?,斐納利這么想著。 濕熱的甬道就像伸出了小手一樣纏住了想要離開的roubang,剛剛恢復的幾分理智又隨之消散,他正在和奈zuoai這個認知讓本就粗大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圈。 這是拯救了他的奈,是養(yǎng)育了他十一年的奈,是他愿意付出生命去守護的奈,也是他深深愛慕著的奈。 斐納利的眼睛通紅,眼眶熱熱的,甚至有一種幾欲流淚的沖動,但更多的卻是占有奈的沖動,占有的更深一點、更用力一點,讓奈烙上自己的印記。 剛拔出了一點的roubang又重新深深的撞進了花徑深處,他纏著奈的手臂,又讓兩人的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交握在一起。 “奈……奈……”,斐納利一下一下用力的把自己送進奈身體的深處,囊袋撞擊在恥骨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連同水液被搗成白沫的聲音,變成了雪山上唯一的聲響。 沒有任何的技巧,斐納利只是每一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道,盡根沒入,稍稍撤出一點,又重新重重的撞入深處。 兩人身下的積雪已經(jīng)消融了,白色的粘液滴落在同樣白色的雪上,顯出一種特別的yin靡之感。 斐納利抱緊了奈,最后用力抽插了十幾下,抵在花xue深處射了出來,熱流沖擊在敏感的花心處,激的奈也一起到達了高潮,兩股熱液相互交融,過多的水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滿溢了出來。 神智清明了一些的斐納利摟著懷里的人卻不愿意松手,他維持著性器相連的姿勢,用了一個基礎的照明術,微弱的火焰繞著兩人圍成一圈,帶來了些微的暖意。 吸入了過量的情毒的斐納利摩挲著奈滑膩的皮膚,又心猿意馬起來,他的頭埋在奈的頸間,忍不住小幅度的挺動著半硬的roubang。 忽然,他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虛弱的聲音,“出去?!保悄涡蚜?。 斐納利的身體一僵,他這時才后知后覺的開始害怕奈會生氣,甚至會恨他,他動作緩慢的松開了一些環(huán)抱著奈的手臂,聲音的沙啞說到:“對不起,奈,我……” “你先出去?!?,奈還使不出力氣的手在斐納利的腰際推拒了兩下,但這帶著欲拒還迎意味的動作卻讓斐納利本就勃發(fā)的欲望迅速脹大了。 斐納利抿著唇,沉默的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粗大的roubang在退出時被柔媚的xiaoxue熱切的挽留著,徹底拔出來時,還發(fā)出“啵”的一聲脆響。 白色的濁液從還來不及閉合的xue口迅速流了出來,斐納利死死的盯著奈一片狼藉的腿心,幾乎忍不住重新插進去一逞獸欲的沖動。 被灼灼的目光盯著,奈費力的并攏了酸軟的雙腿,輕咳了一聲,才把斐納利的視線吸引開,“謝謝你救了我,但是看來發(fā)生了一些意外,不如我們就當作沒有發(fā)生過?!?/br> 斐納利看著奈還帶著紅暈的眼尾,心卻陡然冷了下來,他攥緊了手,啞聲問道:“你不怪我嗎?” 奈找不到可以蔽體的衣服,只能勉強用手擋著胸前被吸腫了的奶尖,“這只是一次意外,所幸你我都沒事,我為什么要怪你?” 斐納利咬著牙,嘴唇都在微微顫抖,他盯著奈的眼睛,忽然大聲質問到:“你永遠都是這樣!無論我做什么你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憑什么???奈!你怎么能夠!?” 被斐納利這一連串震懾到的奈皺了皺眉頭,她還是第一次見斐納利這么失控的樣子,她放柔了聲音,“斐納利,你還小……” 奈話還沒說完,就被斐納利猛地壓制住了,斐納利就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一樣狠狠的用唇舌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青筋虬結的yinjing借著jingye的潤滑再次盡根沒入剛剛閉合的xiaoxue,甬道內(nèi)的褶皺再次被盡數(shù)撐開,重新插進xiaoxue里的roubang就像歸巢的獅鷲,熟稔的頂弄著花xue深處的宮口。 奈難受的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聲,不只是因為身體被強制打開的不適,更是因為自己正在被一手帶大的小孩侵犯這個認知。 xiaoxue里的軟rou瑟縮著咬的更緊了,奈想轉頭避開斐納利這個讓她近乎窒息的深吻,卻被斐納利用力掐住了下巴。 鮮血的味道在兩人的唇舌間蔓延,是斐納利失控的咬破了奈的嘴唇,他迫切想要在奈的身上留滿標記,以此來安撫他不安的內(nèi)心。 粗壯的yinjing在已經(jīng)充血紅腫的xue口間不斷快速進出,毫不留情的每一下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氣,在抽插時帶出的yin水早已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滴落在地上。 呼吸被奪走的感覺和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徹底貫穿的撞擊讓奈生出一種自己已經(jīng)被斐納利完全掌握的錯覺,這場性愛給奈帶來的快感是令人窒息的。 “我小嗎?”,斐納利咬著奈的耳垂低聲問道,“被小孩cao的感覺怎么樣?”,斐納利在冒險者協(xié)會難免聽了不少污言穢語,但他從來不在奈面前說,因為他知道奈不喜歡他說那些話。 但是現(xiàn)在無所謂了,反正無論他作什么,奈都不在乎,在奈的心理,他永遠只是一個需要被照顧和原諒的小孩兒而已。 那就索性做的再過分一點好了,斐納利的眉眼間帶出了幾分陰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