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7)愛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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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么?”,林玖直視申淮安的眼睛,“和我分手之后,無論你是想找個什么都管著你的,還是想找個天天和你吵架的都隨你不是嗎?” “你真是絕情啊?!?,申淮安又笑了一聲,“小玖,我知道你沒有那么喜歡我,這段婚姻是我強求來的,所以我同意暫時不領證,我給你買禮物,給你生活費,試著慢慢融入你的生活,但是你卻說,不喜歡我給你買禮物,不喜歡我給你生活費,不喜歡我管著你?!?/br> 他嘆息了一聲,“你讓我真的拿你沒辦法?!?/br> “那就不要再為難自己了。”,林玖移開了視線,垂下眼簾,“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不好?!?,申淮安沒有猶豫的拒絕了,“你聽過一句話嗎?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在林玖驚疑的眼神中笑著說到:“小玖,既然你不喜歡我之前的方法,那我就只能用稍微過激一點的方法來表達我的愛意了。” “申淮安,你確定你要這么做嗎?”,林玖睜大了眼睛看著申淮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強勢一點。 “你應該也聽過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你現(xiàn)在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br> 申淮安笑著在林玖的唇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現(xiàn)在很生氣,林玖,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這對你沒好處?!?/br> 他扯下自己的領帶,捉住了林玖的雙手,輕易的壓制住了林玖的掙扎,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我沒有暴力傾向,這點你放心?!保昊窗惨贿吔饬志恋囊路r,一邊說到:“我一直有在反思,你不喜歡和我親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br> “沒有不好,是我自己的問題?!?,林玖開始后悔今天穿的襯衫裙了,“申淮安,你先放開我,不是你說的我們可以好好溝通的嗎?” 申淮安解開了襯衫裙的最后一顆扣子,“我確實這么說過,但是你拒絕了,是你不愿意溝通直接給我判了死刑的?!?/br> 他把林玖的安全褲和內(nèi)褲一起脫了下來,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剛沾上的一點點亮晶晶的水漬。 “你濕了?!?,申淮安的手指在還瑟縮在一起的花唇上摸到了濕漉漉的黏液,“看來真的是我不好,沒有發(fā)現(xiàn)你竟然喜歡這樣的風格?!?/br> “不是,我沒有?!?,林玖無力的辯解,申淮安跪坐在她的雙腿間,讓她連合攏腿這個動作都做不到。 申淮安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癖,這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因為晚餐是和一個合作方一起吃的,他穿的是正式的白襯衫和西裝外套,而領口下那條藏青條紋的領帶已經(jīng)纏在林玖的手腕上了。 申淮安是個十分優(yōu)秀且自律的人,不僅體現(xiàn)在他能為了健康而拒絕大部分不那么健康的食物,還體現(xiàn)在他每周固定的五小時以上的中高強度的有氧運動。 白色的襯衫被扔在了地上,露出了肌rou線條分明又不會過于夸張的上半身,整齊排列的六塊腹肌下是令人遐想的人魚線。 如果是在平時,林玖不介意欣賞一下美好的rou體,但是在申淮安的情緒明顯不對勁的情況下,林玖只覺得不妙。 “淮安,我們能不能先冷靜一下,這樣對問題的解決沒有任何幫助不是嗎?” “我覺得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申淮安俯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安全套,撕開包裝,裹上了半勃的性器。 申淮安的語氣比剛才林玖鬧分手的時候還要平靜,“我們?nèi)鄙俚牟皇菧贤?,缺少的是你對我的愛,所以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br> 他輕笑了一聲,“第一步就從和諧的性事開始怎么樣?”,他伸手把林玖的內(nèi)衣推高,露出那對綿軟的rufang。 他手里的力度有些重,帶出一點林玖完全能夠忍受的疼痛,但這和之前對她溫柔到像對待易碎物品的申淮安完全不同。 林玖莫名有些委屈,下意識的撒嬌,“你弄疼我了?!?/br> “我有把握好力度?!保昊窗矝]有順從的松手,他的另一只手在林玖的腿心來回撫摸,“你是喜歡的,能感覺到嗎?” 林玖羞恥的皮膚都隱隱泛紅了,但身體本能的反應完全不受她控制。 申淮安扶著性器抵在濕乎乎的xue口,用手指撥開綿軟的花唇,用力往里面擠。 沒經(jīng)過充分擴張的xue口吃的費勁,被頂?shù)陌枷莸酵藷o可退的地步才不情不愿的張開口子容納來勢洶洶的yinjing。 除了申淮安第一次因為沒有經(jīng)驗把林玖弄疼了之后,林玖就再也沒有體會過被強行撐開的疼痛了。 “好疼,申淮安?!?,她嬌氣的掉了兩滴眼淚,但其實并沒有那么疼,比起疼,更多的是飽脹的不適感。 申淮安把林玖的腿分的更開了一些,他俯身吻去林玖眼角的淚水,被嫩rou不斷裹緊的roubang又粗大了一圈。 他本來打算好好給林玖一個教訓的,但林玖一哭,他又心軟的不行,他在心里嘆了口氣,伸手捏住了花唇上那顆艷紅的花珠,輕輕揉弄。 林玖就像被揉了肚子的小貓一樣發(fā)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鼻音,熟悉的酥麻感從被逗弄的陰蒂上傳導開來。 她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但甬道放松多少,撐滿了甬道的roubang就能變得粗大多少。 申淮安握著林玖的腰慢慢往里,看著嫣紅的花唇耷拉在蒙著一層薄膜的roubang上,透明的yin水從泛白的xue口邊被擠出來。 他的動作慢的就像石磨磨豆腐一樣,林玖的腦袋里一片混沌,卻還記得他們在鬧分手,忍著那隔靴搔癢的頂弄輕聲哼唧。 但忍了沒多久她就忍不住偷偷用力收縮甬道,試圖從故意反向折磨她的男人身上榨取一點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