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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去安慰安慰他嗎?”陸喃不是一個壞心眼的人,即使知道她有喜歡的人,依舊討厭不起來她和剛才跑上樓的男子。 知道他指的是許小米,陶然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朝樓上看了看,又朝柜臺那邊看了看,最后滿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人,不理解的問道:“我為什么要去安慰他?” 即使需要有人去安慰許小米,就算不是許谷,那也該是口口聲聲稱自己愛吃“辣”的何天,跟她有什么關系?她明明喜歡吃“甜”的。 陸喃本來正悶悶的低頭摳自己掌心水泡的手指一頓,眨巴了兩下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她一眼,有些試探性的朝她問道:“你不喜歡他?”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絲雀躍。 這句話為什么是疑問句?難道不應該是百分百的肯定句嗎? 陶然不明白湯圓這才來了不到一個下午是怎么得到這個結論的,但她還是覺得冤枉,伸手指了指何天,努了努嘴,“呶,喜歡許小米的人在那兒呢。要安慰人也該她去干。” 不過何天是個悶sao,就算安慰也會背著她們偷偷去的。 “你不喜歡他。”這次陸喃說的是肯定句了,抿著嘴唇彎了彎眼睛,突然沖陶然說了句,“你給我買的衣服穿著可舒服了。” 陸喃又覺得還是身上的新衣服舒服,穿著貼心還暖和,比他那身穿起來就渾身癢癢的破衣爛衫好太多了,而且是她買的。 他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后語,陶然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聽見他說衣服穿著舒服,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其實不懂這些東西,是求許小米幫忙選的,讓他選的都是好料子,你穿著舒服就行?!笨磥碓S小米眼光的確不錯,物有所值。 原來是這么回事。弄了半天原來是自己鬧了個大烏龍,還差點誤會她了。 陸喃有些自責的低著頭,心底想著以后有什么事可一定得弄清楚,不然又誤會了她可怎么辦…… 一旁的陶然完全不知道陸喃心底有了這次誤會想通了之后替她以后省了多少誤會。 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陶然也試探性的問他,“你剛才不高興嗎?” “嗯?”陸喃抬頭看她,一雙大眼睛干凈澄澈,聲音軟糯,“沒有呀?!彼挪粫f自己剛才那么丟人的冤枉了她! 湯圓的表情太具有欺騙性了,陶然在這張臉上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高興的痕跡,只能作罷,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你別總cao心別人的事,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活法。你要是老為了別人不高興,那活的多累呀?!?/br> 陸喃聽后腦袋跟只啄米的小雞一樣直點頭。他不會cao心別人,但他會替她cao心,因為她是自己人。 看他乖乖聽話,陶然滿意的點點頭,帶著他去了后廚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剩下的點心讓他吃點。 后院里的談話沒有任何人在許小米面前再提起,何天也難得的沒再用話打趣他。 許谷送周鈺回去的時候沒看見許小米,就跟何天說聲她待會兒去趟書店會晚點回來。 按理說作為一個說書先生,她說完書后的時間都是自由的不再歸何天管,但她感謝何天在她們姐弟倆困難時收留兩人,所以總會在樓下幫忙。 許谷之所以告訴何天她待會兒去哪兒,除了自己今天恐怕沒辦法留在食為天幫忙之外,還有拜托何天幫著向許小米轉達她去向的意思,怕弟弟找不到她會擔心。 許谷送走周鈺沒一會兒,許小米就從樓上下來了。他先是去許谷的房門口趴在門上聽了聽里面的動靜,等發(fā)現(xiàn)房內(nèi)沒人時才臉色難看的下了樓。 因為年關將至,食為天里吃飯的人每天是不少,但住宿的人卻沒有幾個,畢竟要過年了,誰會逗留在外面呢。 正因為如此,空了很多客房,何天本著有人住還能省了積灰的原則,也就讓許家姐弟繼續(xù)住在二樓的客房里,并沒有讓他們從里面搬出來。 許小米臉色有些難看,卻沒有張嘴去問許谷去哪兒了,只是時不時的眼睛往門外看。 快要到食為天營業(yè)的時間了,許小米幫著小柳在后廚擇菜。小柳看他把白菜幫子掰的幾乎就剩菜心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正想指點他兩句,又看他一副心不在焉老想往外面看的樣子,頓時擺擺手,說道:“我這里自己就夠了,不需要這么多的人,你去外面看看需不需要幫忙吧?!?/br> 說著就將人打發(fā)出去了。一臉痛惜的將許小米掰掉扔在一旁的白菜幫子撿回來,洗洗干凈放在菜盆里。 她一個人雖然能忙活過來,只是看著寸步不離跟著陶然的湯圓,小柳就覺得他軟糯可愛,讓人想欺負,于是咧著嘴笑著喊他,“湯圓,你能來幫我洗洗這些冬棗嗎?”一盆的冬棗等著洗出來擺盤呢。 陸喃看了看陶然,見她點頭后才走過去。小柳一臉開心的看著聽話的人慢慢走來,完全忽略了一旁直搖頭的陶然。 讓一個吃貨洗棗?陶然由衷的佩服小柳的心大。 陸喃聽話的蹲在小柳身旁,由她示范一遍怎么把棗搓干凈。 “這能吃嗎?”就在小柳準備問身旁的人有沒有看明白時,卻聽到他揪著手指頭盯著面前飄了一層青棗的盆問她。 他的聲音帶有一種天然的軟糯感,感覺跟他這個人一樣,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他。聽慣了許小米大呼小叫聲音的小柳覺得聽湯圓說話就是一種享受,于是跟他說起話來也是輕聲細語,生怕嚇著了他,“當然可以,洗干凈就能吃了。不信你先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