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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何天,就是許小米許谷小柳她們也很好奇,然后統(tǒng)一看向湯圓。只有他的生辰她們是不知道的。 陸喃一看所有視線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莫名有些緊張,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正月十五生的?!?/br>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真是個不錯的日子?!焙翁爝@么說了一句之后,下面的人立馬想到另一件事,紛紛問他,“那你怎么不叫元宵叫湯圓?” 陸喃直眨巴眼睛,心底也很好奇呀。可他記得的只有自己叫湯圓了。 “北方滾元宵,南方包湯圓。”許小米咬著筷子替他解答,隨后又肯定的說道:“湯圓肯定是南方的人。我們那邊的湯圓都是包的。我也是來了之后才知道陸縣這邊元宵湯圓是不分的?!?/br> 陸縣屬于南北中間,兩方的習俗對它都有影響,所以形成了這么一個容納性很強的縣。 “原來湯圓你家在南方呀。”小柳想了想說道:“那你是走錯地方了,咱們這兒雖然叫陸縣,可是姓陸的人家真的不是很多,就像陸縣上頭還有個桃州呢,其實那里沒什么桃花,姓陶的人家卻不少?!?/br> 大家都知道湯圓是跟家人因為暴風雪走散了,后來跟著一群乞丐來了這里,所以才跟他說這些。覺得他肯定是聽說這里是陸縣才跟著來的。 不得不說,她們真相了。 說話間陶然從后廚把最后一道湯端了出來,大家等她落座才開飯。 陶然聽了她們之前的話后,笑著邊給陸喃夾菜邊說:“還是湯圓好聽。好在是南方的,不然在北方起名該叫餃子了。”南方逢年過節(jié)吃湯圓,北方逢年過節(jié)吃餃子。 又聽何天疑惑的問她怎么做了這么多菜時,陶然還沒開口,小柳就一副恍然大悟的舉著筷子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陶姐知道我們明天小年放一天假,今天才做這么多飯為我們慶祝的。一定是這樣?!?/br> 小年大家都在家過,食為天休業(yè)一天放假。所以小柳她們是能回家過節(jié)的,而許家姐弟只能留在食為天跟何天一起過了。 陶然聽說明天才是小年,心中慶幸自己剛才沒開口說話,而是順著小柳的話點頭。 何天明顯也想到自己要跟許家姐弟一起過,這沒有什么,但重要的是誰來做飯? 她是不會,許谷半吊子,許小米做出來的東西……她不太敢吃。 想著何天便開口道:“陶然呀,你看明天就你和湯圓兩個人在家過節(jié),冷冷清清的,不如來食為天咱們幾個一起過唄,還熱鬧?!?/br> “想讓我做飯你就直說?!碧杖灰徽Z戳穿了她虛偽友善的面孔。 何天干笑兩聲還是堅持厚臉皮的讓她來食為天過小年。 陶然看了眼身旁的湯圓,見他點了點頭,才同意。 得知明天伙食不愁了,何天才樂呵樂呵的吃飯。今天她倒是不怕湯圓再把飯吃完了,因為陶然做的比較多。 晚上回去之后,陸喃坐在矮凳上泡腳。他低頭看自己的兩只白嫩的腳丫子在水里踩來踩去,把一盆溫水撲騰的快涼了才把腳拿出來。 “湯圓,你想家嗎?”陶然把擦腳布遞給他,而陸喃接過后就拿在手中也不擦腳,還是抬著腳丫子等它自然風干。因為這樣借著腳不干的借口能跟她在睡前多坐一會兒,不然她肯定要趕自己回去捂被窩睡覺。 陸喃聽到她問自己,努力回想了一下,記憶依舊模糊,然后搖了搖頭,“不想。”因為想不起來。 “那你想家嗎?”陸喃歪著頭問她,趁機看她在橘黃燭光下臉上鍍了一層暖光,仿佛軟化了一樣的臉龐。 “不想?!碧杖恍χ鴵u搖頭,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了。然后突然想起來什么似得,她往他面前湊了湊,在陸喃以為她又想玩調(diào)戲緊張的直眨巴眼睛,支棱著的腳趾頭都蜷在一起的時候,她卻小聲的,說秘密似得告訴他,“其實我也不記得我是誰了。” “?!”陸喃一驚,問她,“你也忘了?”怪不得沒聽她提起過家人,家里之前也就她一個人住。同樣是失憶了,怎么自己就成了乞丐而她就有地方住還是大廚呢?這么一對比,陶然在陸喃心中的形象又陡然高大了不少。 陶然跟他坦白說道:“不是忘了,是從來沒記得過。” 看他一副疑惑的模樣,陶然笑著說道:“不跟你說了,免得嚇著你。”她的事情怎么著也算是志怪鬼神之類的了,在他們聽來一定會覺得可怕。 陶然決定留著這個秘密等將來送湯圓走的時候再跟他說,這么嚇唬他一下,兩個人以后就是她想見他,估計他都嚇得不敢出門了。 想想這幅場景,陶然既覺得好笑,又覺得難受。她苦笑著說道:“有機會再跟你說?!?/br> 陸喃自然是不懷疑她,一看她抬腳立馬把手中的擦腳布遞給她,才干過一兩次,他動作就這么熟練的仿佛做了許久一樣。 陶然擦完腳,倒了水,回屋鎖上門才轉身笑著問身后還坐在那里晾腳的人,“腳干了嗎?” 陸喃看她準備睡覺了,才伸手摸了摸早就晾干了水現(xiàn)在被風吹的冰涼的腳指頭,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剛剛干?!?/br> 陶然也不揭穿他,而是讓他趕緊回去睡覺。 陶然記得湯圓曾經(jīng)跟她說過他膽子可大了,本來不相信的,但是今晚她卻信了。 睡到半夜,陶然突然聽到東屋里有聲響,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衫,趿拉著鞋就往他那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