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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小乞丐在線閱讀 - 第82頁

第82頁

    蘇糖倒是想了一下,歪著頭說道:“娘常說低娶高嫁,爹卻說管那些勞什子門第作甚,喜歡就行?!?/br>
    陸頃嘴角抽了抽,斟酌一下用詞評論道:“……伯父倒是個灑脫的人?!?/br>
    “可不是嗎,所以才有我這樣樂觀灑脫的兒子啊?!碧K糖抬起一下巴,一臉的開心,“我們之間不存在這種問題,我娘和我爹都很喜歡你,伯父也很喜歡我啊,你要是同意,我隨時嫁進(jìn)來?!?/br>
    “……我不同意?!标戫曔€是那句話,神色都沒有變過。

    蘇糖笑臉僵了一下,隨后仿佛沒聽見這句話一樣,“我還有一個多月就到及笄的年齡了,到時候如果陶然娶了湯圓,你娶了我,那就是雙喜臨門了呢?!闭f完雙手合十一拍掌,一臉笑意的看向陸頃。

    陸頃沉默了一瞬,隨后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蘇糖倒是沒有馬上跟上去,而是停在原地看著她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我都要及笄了,你還是嫌棄我小嗎……

    第42章 等你回來

    為了讓陶然留下來的同時還能夠有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陸頃想了個法子,那就是招兩名白案師傅。

    這樣一來每天的糕點只要指名讓另一個師傅來做,陶然就有閑暇時間了。

    對于招幾個廚子這事陳氏完全沒有什么異議,只說湯圓喜歡就行。陸軸更是不問這些事情,如果有糕點她就吃點,沒有她也不提。

    另一個廚子是由蘇糖死乞白賴?yán)p著陸頃選了個自己喜歡的,他嘟著嘴巴一臉的堅持,“將來我嫁進(jìn)來也想吃糕點?!?/br>
    “……誰說你要嫁進(jìn)來了?”陸頃皺了皺眉頭,說道:“想招,你把這個人帶回蘇家吧?!?/br>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不讓我吃太多糕點?!碧崞疬@個蘇糖就一臉的不開心,“他非說我胖了沒人要?!笨倸獾乃嫦霙_他爹吼你還是不是我親爹!

    蘇糖的臉有些娃娃臉,天生帶著rourou但卻不顯胖,配上雙多情桃花眼笑起來倒不是那么嫵媚,反而顯得特別靈動有朝氣。

    陸頃聽他這么說,嘴角微微上挑有些想笑,“那你怎么還吃?”

    她這么問,蘇糖頓時顯得扭捏起來,小聲哼唧道:“夫子不嫌棄我胖就行。再說胖點抱著軟和。”

    陸頃被他的話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聲音冷然,“下個月就要及笄的人了,以后別再說這些不害臊的話。我是夫子,是整個書院學(xué)生的夫子,我只負(fù)責(zé)授業(yè)傳道,你胖不胖跟我沒關(guān)系?!?/br>
    她天天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蘇糖聽的氣悶不已,卻又不能跟她對著吵,只能憋著一肚子的氣低著頭用腳尖踢腳下的青石板。

    陸頃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

    蘇糖倒是自己一個人在那里消了會氣,抬頭看陸頃走的那么灑脫一點也沒有過來安慰他的意思,更是氣的直撓頭發(fā),最后一跺腳還是跟了上去。

    陸頃不喜歡吃甜的,所以糕點她也很少碰,一時半會兒讓她再選一個白案師傅她倒是挑不出哪個更好些,到底還是留下了蘇糖想要的那個。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蘇糖倒是很高興,滿足的又吃了些糕點,才回的家。

    陶然就這么在陸府住下了,雖然每天不能時刻都見著湯圓,不過也比之前分開時好太多了。再說她還有別的事要干,也不能天天陪著他。

    所謂別的事就是陶然之前跟湯圓提到的,她想在桃州開一個酒樓。但酒樓也不是她說想開就能開的。

    桃州作為一個繁華的州,街上的店鋪地皮簡直是寸土寸金。即使有錢,沒有好的地方這酒樓生意也不行。

    陶然為了選擇一個較好的地理位置,每天都去街上看一下這酒樓開在哪里合適。十天半個月的這么跑,跟形形□□的人交流,一連這么些天陶然倒是累的不輕。

    府中管家見每日外出的人中都有她,倒是懷疑了一下,好在有陸頃幫忙掩護(hù)才躲過這一劫。

    今日陶然回來時已經(jīng)夜深了,府里自然是沒人給她留飯,好在她先前吃過了。她一身濃厚的酒氣,從后門進(jìn)府時被守門的多看了兩眼,隱晦的提醒她一些話,意思大概就是花酒喝多了傷身體,年輕人還是存點錢娶個正經(jīng)人家的男子才是出路。

    陶然自然不能解釋,只好點頭說以后少去。其實守門的倒是多想了,她哪里有閑工夫去喝花酒,要不是為了她的酒樓,就是這頓酒她也不想喝。

    她觀察了好幾天,終于找著一處生意不好的酒樓想要盤下來,但卻被拒絕了。她這兩日就是為了這個在奔波,苦口婆心的跟掌柜的交談。

    那掌柜的是個才二十出頭的女人名叫陳敬,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這酒樓是她從上一輩手里接過來的祖宅,是她娘走之前給她留下來的,所以不管如何她是不松口說賣。

    既然不賣那好好經(jīng)營也行啊,可偏偏這個主不是個做生意的料,店里的事情她都不懂,慢慢的拖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伙計賬房大廚跑堂什么的都因為她沒錢發(fā)工錢走了。

    店里沒人了她也索性就關(guān)了門,自己每天在后院里刻木頭,賣出來賺些錢補(bǔ)貼生活。

    她這酒樓在的地方位置倒是還不錯,很多人找她想把這酒樓盤下來。而陳敬卻是個內(nèi)向不擅長言語的人,談過一兩次后覺得應(yīng)付不來,后來索性就躲了起來,也不出去。

    陶然為了等她,一大早的出門去木雕店旁邊的茶館坐著,只要看見她立馬跟上去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