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送上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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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馬不停蹄去了宅子,進門跑得氣都喘不勻??蛷d里還燈火通明,蔣楚風一個人坐在角落的小吧臺邊喝酒,外套還擱在旁邊的座椅上,顯然回來就沒動。 蔣楚風聞聲回頭,也沒想到符黛自己跑來,黑沉沉的眸子亮了一下,臉上辨不清是生氣還是不生氣,“怎么不怕我吃了你了?!?/br> 符黛一聽他這語氣,暗暗叫苦,小跑過去抱住他的腰,耷著眉毛軟語道歉:“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那么早來……” 蔣楚風感覺到腰間柔軟的力道,哪還有氣可生,本來也是覺得自己翻窗給人看見這張老臉都丟光了不說,一想跟自己訂婚的小女人溫存還得偷偷摸摸的,他就心里苦啊。 蔣楚風嘆了口氣,將符黛拉起來,抵著她的眉心,無奈又寵溺:“你怎么就這么磨人呢?!?/br> 符黛見他情緒轉變,心里松了口氣,笑嘻嘻地嘟起嘴親了他一下,“還不是九哥太心急。” 蔣楚風挑了下眉,無言以對,環(huán)著她乖巧依偎在自己懷里的身體,透著一股滿足。 “你這大晚上跑出來,怎么不怕大人起疑了?” 符黛先是不滿他把自己放在小孩子的位置上,繼而才反應過來,變了好幾次臉色,最后頹然埋進他懷里。 都這樣了,她父親母親肯定知道了……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蔣楚風看她懊惱的樣子,輕笑出聲,揉了把她光滑的臉蛋,“既然這樣,就順水推舟吧?!?/br> 符黛紅著臉沒吭聲,蔣楚風旋即起身,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目光觸到那張熟悉的大床,符黛還是忍不住小聲央求:“那、那你輕點,不能太久,還要回去的……” 蔣楚風沒應聲,心想你要能下的了床再說。 好不容易再吃回rou,蔣楚風這心里真是感慨萬千,把人剝得光溜溜的,也不急著提槍上陣了,直把每一個毛孔都看了一遍。 符黛給他盯得發(fā)毛,縮著身子往被子里躲,蔣楚風隨后從底下鉆了進去,床上隆起高高的一個包,拱來拱去和著女孩嬌軟的嗓音。 “你別親我脖子,要留下印子的……那里也不行,疼呢!?。∧銊e……啊……” 被子翻滾一陣,露出來符黛艷若芙蕖的小臉,蒙著水霧的眼睛里,浮著一層迷離,繼而又漸漸瞠大,透出一絲惶恐,沒等多久就被猛然一撞,好似散碎了的星光,盈盈動人。 蔣楚風跟著探出頭來,壯實的身軀緊緊壓制著下面泛著漂亮粉色的rou體,肌rou緊繃的臀下,那根怒張的昂揚已經急吼吼地插進了溢著水光的小花xue,堵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空隙。 他一動,符黛就喘得厲害,又慌又怕地勾起腳尖,嗓音顫顫的,像惹人戀愛的小貓崽。粉唇微張,如蘭的氣息直逼蔣楚風鼻端,叫他根本無法忍耐,頭一低便攫住了兩瓣唇,又吮又舔,像只狂躁的獅子。 “嗚嗚嗚……嗯……”符黛僅有的呼吸幾乎都要被他卷走,不由抗議地嗚咽出聲。 蔣楚風微微錯開半寸,嘬吸著她的下巴,一徑向下而去。窄臀發(fā)力,一下一下輕淺地動著,像是誘哄著那緊致的xue兒松口一樣。 “黛黛……黛黛……哦……”蔣楚風的粗喘中帶著符黛的名字,滿含渴求,動作便開始凌亂起來。 符黛被他的鼻息灼得渾身發(fā)燙,記憶中那翻江倒海般的瘋狂刺激著她的xue口急速翕張,帶著些微的疼痛。 蔣楚風被她夾得直抽氣,眸色一沉,用力挺了下腰,就著已經分泌出的愛液,在稚嫩的甬道里橫沖直撞起來。 “啊……哼啊……啊啊……”身體依附著男人的動作起起伏伏,呼吸從胸腔里擠了上來,符黛忍不住就叫了出來,一聲一聲,宛轉清越。 房間里燈光明亮,符黛已經顧不上難為情,纖細的身體像是載在一葉扁舟上,搖搖晃晃,起伏不定?;▁ue里馳騁的欲獸占據著她最敏感的地方,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讓她無暇分神。 蔣楚風吮了吮她涼滑的肌膚,正起上身,扶著她左右分跨的兩條白腿,跪坐在中間,用腰臀發(fā)力,噗呲噗呲地抽插著。又粗又長的yinjing在光潔的陰戶間直進直出,搗得花瓣嫣紅,一直未有閉合的機會。 蔣楚風眼睛發(fā)紅地盯著身下的動作,尚有閑心挺腰逗弄,不斷變換著頻率蹂躪著孱弱的花蕊。不是九淺一深,便是叁淺兩深,吃得急了,就整根插在里面,晃著臀部用guitou研磨深處的嫩rou,弄得符黛連連尖叫,眼淚兜不住滑了出來。 蔣楚風聽著她凌亂不堪的嬌聲,就跟中毒了一樣,越發(fā)兇狠放浪,粗長的莖身在xue口處快得抓不著影,只有深色的卵囊堵在那里,一縮一縮地發(fā)著力。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在寬大的房間里回響著,一刻都沒有停歇。 符黛扯著嗓子叫得聲音都沙啞了,可憐兮兮地懇求:“啊啊啊……九哥……啊?!灰恕?/br> 在床上的男人,通常都不會把女人的話當真的,何況蔣楚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她,聞聲更是掐住她的腰肢,腰臀向下壓了幾分,將她釘在床上插得又猛又深。 “啊——啊啊啊……”符黛瞠著的眼眸噙著一絲不可置信,急喘過幾口氣來,就開始后悔不該主動送上門來給他吃,呻吟之際悔得直罵,“啊……你這個、大豬蹄子!嗚嗚嗚……唔——” 蔣楚風不語,卻用行動告訴她自己對這個稱呼的不滿,面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勢要將“大豬蹄子”作風進行到底。 沒多久符黛就敗下陣來,哀哀戚戚地嬌吟:“啊……九哥……啊哈啊啊……” 蔣楚風抓準了她xiaoxue的承受能力,就不管她叫得多凄慘,由著性兒埋頭苦干,爽了一陣就把她翻了個身,大手將她小腰一拉,捏著她兩瓣雪白的小屁股,挺腰一入,啪呲啪呲地抽送了起來。 第一次嘗試后入的姿勢,那根駭人的長龍仿佛進得比往常都深,下下都能刺在花芯上。符黛撐了片刻就軟下了腰,蔣楚風用雙手扶住她,不時上移揉弄著她晃動的雪乳,愛得跟什么似的。 符黛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緋紅的臉蛋被熱氣蒸騰著,幾縷頭發(fā)濕漉漉地黏在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蔣楚風對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愛極,這會看不見她春潮涌動的臉又覺得想的緊,頎長的上身微彎著,從她可愛的腰窩處開始,一路往上親著,一只手擰過她的臉,色情地卷住她的嘴巴,盡是嘖嘖的水液交融聲。 “唔……唔唔——”符黛被他親得差點斷氣,用小牙磕著他到處亂竄的靈舌,微微用力咬了下。蔣楚風松口的時候,下身跟著猛挺幾下,以報復自己被咬的仇。 符黛顧不上罵他小心眼,張著嘴呼呼地吸著空氣,整個人就跟被攤在案上的魚,都快脫水了。她一直拒著蔣楚風的求歡,怕的就是這種湮沒神志的迷亂,太刺激,太瘋狂,讓她連自己都迷失,像是海嘯席卷而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平靜的,連牙齒都打著顫。 “啊……嗯……啊啊啊……”符黛啞著嗓子,心跳砰砰起伏,就快要沖破胸腔。 蔣楚風緊貼著她的耳蝸,喘息的熱氣傳遞著滔天的情欲,全部灌入進去,到達她的四肢百骸。濕熱的rou體貼在一起,符黛也分不清也是自己在動,還是蔣楚風在動,只是本能地起伏不停。 蔣楚風的下身不斷地往符黛臀間抵壓,直將她追得往床頭竄了半截,一條結實的手臂撐在床欄桿上,一邊扶著她的腰,猛力地沖刺著。 符黛哭哭叫叫,過快的沖擊讓她連聲音都發(fā)不上來,只有張著嘴急速喘息,在接連幾十下插弄后,身子一直,夾裹著深捅在里面的男莖猛地痙攣起來。 “嘶哦……”蔣楚風也受不了,緊著抽送了幾下,精關一開,灼熱的濃漿全射入她輕顫的花壺里。 “嗯……”符黛被燙得一哆嗦,癱在他身下弱弱呻吟,微紅的眼尾,像掃上了淡淡的胭脂,透著歡愉后的魅惑。 蔣楚風等著發(fā)泄完,又戀戀不舍地在里面杵了幾下,引得符黛細聲細氣地哼哼。蔣楚風愛憐地親了親她酡紅的臉蛋,翻身躺在了一邊,順手將她摟到懷里,平復著彼此紊亂的心跳。 符黛的思緒已經拋到不知哪里,浸透身心的歡愉后緊隨而來的便是困頓疲憊,雖然嘴上還念叨著要回去,人卻懶懶地癱著,沒多久也就睡過去了。 對于難得主動送上門來的小綿羊,蔣楚風自然不會留情客氣,晚上興奮得睡不著,又把符黛挖起來折騰了一遍,符黛連掐帶踹,罵了幾乎半夜的“大豬蹄子”。 等到早上的時候,晨光也才微微透亮,符黛被窗簾縫里的光晃醒了一下,剛翻了個身,又被身邊的人纏了過來,困休休地撒嬌:“不要了……我好困……” “寶貝兒只管睡,都交給我。”放蕩了一夜,蔣楚風的聲音聽著還是振奮有力,說話的同時便靠了過來,就著夜間的蜜汁很輕易就將自己的兇器埋了進去,深深淺淺地動了起來。 “這樣……要怎么睡……嗯……”符黛欲哭無淚,很快就被他搗得話都說不上來了,咬著手指頭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微暗的室內,彌漫著情欲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要加快節(jié)奏,讓兩個結婚,開始沒羞沒躁的婚后生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