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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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蔣楚風(fēng)合作的也無非是看中他背后鴻門的勢力,看的也并不是西藥廠這一茬,想得都較為長遠,所以得知藥廠的藥被燒毀后,倒也沒有上趕著要說法。更何況,這里面有一大半藥品是供應(yīng)給軍隊的,沉家還沒發(fā)話,他們那點蠅頭小利也犯不上多著急。 蔣楚風(fēng)和沉鐸,以及鴻門和無定堂的關(guān)系一直是個迷,符黛跟沉鐸相處過那么一下子,覺得這個人當真是有些深不可測,萬年不變的臉上你連他的表情都看不出來。 這天下午,符黛聽蔣楚風(fēng)說要去督軍府,心里就擔(dān)心起來:“沉少帥不會為難你吧?事關(guān)軍隊的事,他會不會嚴厲追究呀?” “不會的?!笔Y楚風(fēng)笑了笑,將她的斗篷系好,把帽子蓋在她頭上,接過下屬手里的傘,率先將她往車里送去,“我先送你回岳父岳母那里,等我從督軍府談完事就來接你?!?/br> 符黛還記掛著家里的兩只貓,道:“小九和小十還沒吃飯,我得回去喂它們?!?/br> “家里有傭人,還用得著你事事親力親為么,還真把它們當自己兒子了!”蔣楚風(fēng)對兩只公貓的醋意依舊不減,捏了下她的鼻尖,將她塞進了后座。 秋季的雨天總是帶著沁骨的涼意,符黛窩在蔣楚風(fēng)臂彎間,沒等到家就有些泛起困來。她動了動腦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軟軟地靠在他身邊,有點不想起來的架勢。 “對了,查沒查出來藥廠失火的原因?”符黛以往都不過問蔣楚風(fēng)工作上的事,只是這段時間似乎頻頻有事發(fā)生,她這心里也跟著不安寧起來。 那日的大火連兩個倉庫都燒干凈了,不敢想象若是有人在會是什么景象。 蔣楚風(fēng)撫著她的指尖,斂著眼皮神色不變,道:“就是工人粗心大意,煙頭沒丟干凈才起了火?!?/br> 符黛抬頭看了下他的神色,沒看出來什么不對才又埋首下去,知道他若要有心瞞什么事,自己也沒辦法。 蔣楚風(fēng)將符黛安頓好,才拐去西藥廠那邊接韓元清和蔣行舟,去了的時候卻只看到蔣行舟一個人。 “元清呢?” 蔣行舟朝一個方向努努下巴,道:“已經(jīng)坐著寶馬香車走了。” 這“寶馬香車”是誰的自不必說,蔣楚風(fēng)低聲道了句“臭小子”,跟蔣行舟一道去往督軍府。 蔣行舟把一迭資料順手遞給蔣楚風(fēng),道:“已經(jīng)抓到了縱火的人,沒幾下全招了,是老叁那邊的。” 對于這個結(jié)果,蔣楚風(fēng)也在意料之中,他沉思片刻道:“線已經(jīng)放得足夠長,他既然迫不及待,就成全他?!?/br> “不再等等了?”蔣行舟知道這么多年來他始終沒打消過報仇的念頭,以前是因為有爺爺和父親在,現(xiàn)在也不過是把蔣成良捧到最高處,再尋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他摔得粉身碎骨罷了。 “不敢等了?!笔Y楚風(fēng)的目光移向車窗外面冷寂的雨夜,語氣中頭一次有了些許不堅定。 蔣行舟知道他是在意符黛,笑了笑沒有再言語。 兩人到督軍府的時候,韓元清正閑適地坐在客廳里喝茶,蔣楚風(fēng)走過去踢了踢他的小腿,揶揄道:“重色輕友,怎么你的小美人沒陪著你?” 韓元清清楚自己已經(jīng)當了王八,在蔣楚風(fēng)他們面前還是有些窘于承認,不自在地別過臉嘴硬道:“我這不是等不及你送九嫂回來么,搭了個順風(fēng)車?!?/br> 蔣行舟道:“那你可更加沒兄弟義氣了,搭順風(fēng)車都撇下我?!?/br> 韓元清一時詞窮,剛好看見沉鐸來了,便放下杯子起身,“沉少帥來了?!表n元清說話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向沉鐸身后瞟了一眼,看見秦芹一如既往地繃著個臉,眸間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 沉鐸今天難得休息在家,沒有軍裝加身,倒顯得平易近人了幾分,不過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簡潔利落:“坐?!?/br> 西藥廠有沉鐸10%的股,這是許多外人不知情的。有看不慣蔣楚風(fēng)的人都想著沉鐸會借這次的事情打壓鴻門,背地里不少看好戲的。 沉鐸了解了經(jīng)過,開門見山道:“蔣成良不安分,我不想再浪費多余的精力盯著他?!?/br> 沉鐸言外之意,蔣楚風(fēng)要再不收拾了這個人,他可就要忍不住動手了。沉鐸素來講究效率,可沒時間跟蔣楚風(fēng)一樣看猴戲,這次藥廠失火,他的損失也是有的。 蔣楚風(fēng)點點頭,“蔣家和鴻門尚有傾向蔣成良的人,我也不敢大意,此次還得勞煩少帥幫個忙。” “蔣家和鴻門的事,我不插手?!?/br> “這個自然?!笔Y楚風(fēng)也不會傻乎乎地把他拉過來幫著捯飭鴻門,他彈了彈指間的香煙,說出自己的想法,“少帥統(tǒng)兵千萬,應(yīng)該能分出一點神來保護一個人吧?” 沉鐸的目光放在蔣楚風(fēng)身上幾秒,就像是已經(jīng)洞悉了他的想法,道:“把人交給秦芹就好?!?/br> 蔣楚風(fēng)抱了下拳頭聊表謝意,踏出督軍府的時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眼底有著一絲蠢蠢欲動的瘋狂,讓人覺得他還是當初那個手段狠戾的蔣九爺。 “讓蔣維申給老叁放放風(fēng),該行動了?!?/br> 蔣楚風(fēng)一直知道蔣維申是個沒骨頭的,雖然現(xiàn)在還攥在自己手上,不過背地里少不得還要跟蔣成良打打秋風(fēng),讓他作為“內(nèi)鬼”透露消息,再合適不過。 “明白?!表n元清應(yīng)了一聲,渾身上下也是一股躍躍欲試。 一場雨直下到半夜都沒有停歇,大宅的臥室也始終亮著微黃的燈光。 符黛氣喘咻咻地趴在蔣楚風(fēng)赤裸的胸膛上,隨著他也不甚平穩(wěn)的呼吸淺淺起伏。 符黛的睡意已經(jīng)被折騰沒了,身體卻仍舊帶著一股懶勁兒,軟趴趴地動都不想動。她覺得蔣楚風(fēng)今天就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一回家就逮著她cao練,好像跟十年沒碰過女人似的。 符黛直覺他有事,擱正下巴直勾勾看著他。 蔣楚風(fēng)蒙了下她的眼睛,手心里被她的睫毛一眨一眨泛著癢,牽動著他的心尖。 “不累?”蔣楚風(fēng)說著,雙手又劃向了她的腰窩,大有再來一場的架勢。 符黛擰了下身子,問道:“你是不是又有事要做?” 蔣楚風(fēng)覺得無論是告不告訴她,都要惹她擔(dān)心,便將事情包裝得完滿了些,道:“是有事,等過兩天你去督軍府那邊避避風(fēng)頭,讓秦芹陪著你?!?/br> 符黛不在意這些,又問道:“危險?” “我會平平安安回來接你。” 符黛把腦袋貼回去,撅著嘴巴念叨:“你要回不來我就頂著九少奶奶的頭銜出去給你戴綠帽子,我看沉少帥就不錯——?。 ?/br> 符黛還沒說完,屁股上就挨了蔣楚風(fēng)一下,她正起身來揉了揉,還是犟嘴:“反正我丑話說在前頭,你打我也沒用!” “小壞蛋,欠收拾!”蔣楚風(fēng)咬牙切齒地把她揪回來,壓在身下就是一頓狂風(fēng)暴雨的頂弄。 符黛嗯嗯啊啊叫得嗓音沙啞,就是半點不肯松口。 蔣楚風(fēng)身下猛攻,落在她額頭的輕吻卻是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