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仓校?8)
書迷正在閱讀:生日愿望(終極版)、高二期末考場奇遇、銀行計生體檢、汗臭熟女美蘭與色情歐吉桑的婚活、戀足的我和出軌的yin妻、除軌(除軌行動)第三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二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一部、牛二的愛情(全)、yin妻癖的婚禮
第38節(jié) 2021年9月12日 我簡直崩潰了。 回到奶奶家里,家里有好多人。 她在打點電話,一個接一個,根本沒空理我。 我就走回自己的房間,坐到椅子上,呆呆地望著窗外,直到我的手機響了。 是奚沾雨打來的。 「姚錦梓,你現(xiàn)在肯定沒事吧?」 聽到她的聲音,我突然清醒過來。 我真可惡,我怎么一直只顧著自己快活,都沒有關(guān)心一下她的情況呢?我急忙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你沒事吧?」 「哼哼,怎么?你在關(guān)心我?」 「嗯!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胡霜兒呢?」 「先告訴我你在哪里?」 「我沒事,我在家呢?!?/br> 「你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 「沒什么啊,我被送到警察局,問了些事情,然后有個協(xié)警就送我回家了。倒是你呢,昨天晚上是不是可神奇了?」 「你是說?」 「我剛才看到微信上有人在傳,說昨晚出動一百多把槍,全是為了你!」 果然,果然王萌或者吳濤沒包住話,畢竟大家都只是高中生呢。 陳伯伯,你說話很講究啊,通過兩個高中生把話傳出去,不信的人自然認為是兩個小孩兒在吹牛,信的人卻會深信不疑。 「姚錦梓,你還在嗎?」 「在?!?/br> 「那好,你在你奶奶家嗎?趕快出來?!?/br> 「干什么?」 「有事情?!?/br> 「什么事情,你先說清楚?!?/br> 「怎么?聽你這說法,沒有事情我就不能見你了?」 「不,···好吧,我出來?!?/br> 我以最快速度洗了澡,換了衣服,給奶奶說了一聲就又跑出家門。 這場雨來得快,停得快,陽光照下來,積水的地面和建筑全在發(fā)光。 我一路跑到廢棄的老火車站,奚沾雨正在那里等我。 「給你!」 她遞給我一個大餅。 「這就是你的午飯了。」 我的確很餓,拿過大餅狠狠咬一口,立刻咬到了餅里夾著的牛rou。 「哇,好香啊?!?/br> 那牛rou很新鮮,帶著濃香的rou汁。 我吃著rou餅,眼睛打量著奚沾雨。 她沒事,沒受傷,連皮都沒破。 「太好了。」 她現(xiàn)在穿著緊身牛仔長褲和白色無袖上衣,她的上衣很緊身,勾勒出她挺拔的胸部,而且有些短,將她的腹部隱約露出一點。 「什么太好了?」 她問。 「你沒事太好了?!?/br> 「哼,快吃,我們等會兒還有事做?!?/br> 說著她坐到水泥長椅上,修長的雙腿交迭在一起,姿態(tài)優(yōu)雅,就像個模特兒。 「姚錦梓?!?/br> 「嗯?!?/br> 「你吃餅的時候需要一直看著我嗎?」 「喔?!?/br> 她臉上畫著妝,濃妝,精致的眼影、艷紅的唇。 她似乎總愛濃妝,而濃妝又總是那么的適合她。 「你把胡霜兒送到哪里去了?」 「她回家了,她沒事?!?/br> 「昨晚可真恐怖,我現(xiàn)在想起來也后怕?!?/br> 「我也···」 我也后怕嗎?「你也怕嗎?」 不,我有些興奮。 「嗯,我也怕?!?/br> 「哼,我怎么看不出來?!?/br> 「我們等會兒到底要干什么?」 「徹底查清楚昨晚的事情?!?/br> 我心中一驚,問道:「你是說,我們要去調(diào)查她昨晚是怎么被送進酒吧里去的?」 「看來你和我想到一塊兒了,她自己怎么說?」 「她忘了,她酒喝得太多,什么都忘了?!?/br> 「她喝這么多酒都是為了你嗎?」 「這個···是?!?/br> 「喔···」 她撇了撇嘴,又說:「那你準備怎么辦?算了!不用回答我?!ぁぁの覀冋f正事?!?/br> 「那兩個女的!昨晚有兩個女的帶她進的酒吧,其中一個是叫蔣玉涵?」 「蔣青涵。」 「對。但她們當時把霜兒扔在舞池里就走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我今早一直在想,她們是專門把她送到瘋?cè)齼菏稚先サ?。就像吳亞萱和她那個同學一樣,胡霜兒被設(shè)了個陷阱,他們就是要她喝醉,然后送她進舞池,瘋?cè)齼壕涂梢詮奈璩乩锩娓愕剿??!?/br> 這么想起來我心里好后怕。 她又說:「她當時喝了酒,瘋?cè)齼河质窃诰瓢晌璩乩锔愕剿?,你知道這會導致什么嗎?」 「沒法告瘋?cè)齼簭妀ian?!?/br> 「對!沒人能證明這是強jian,這也可以是酒后亂性!」 「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圈套?!?/br> 「瘋?cè)齼喊堰^程錄下來,胡霜兒不但報警沒用,而且事情一旦傳出去她就是個sao貨,是蕩婦,跳進黃河也洗不清?!?/br> 我聽得滿頭大汗,餅都吃不下去了。 「姚錦梓!」 奚沾雨突然站起來,看著我說:「如果真的發(fā)生這么一件事,你又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話,你還會相信胡霜兒嗎?」 聽她這么說,我嚇得差點把餅吐出來。 別說發(fā)生這種事了,就連看到霜兒接了吳濤送給王萌的禮物,我都在懷疑她,真發(fā)生這種事我會怎么責怪她?怎么冤枉她?「天哪,天哪,我真是傻逼,我真的是傻逼。」 「所以?你也會冤枉她?」 「我···」 「呵?!?/br> 奚沾雨搖搖頭,又說:「不過沒事,她這位女主角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已經(jīng)幫她度過難關(guān)了。」 「嗯!」 我用力點點頭。 「快吃餅,快吃完!」 我狼吞虎咽地吃,奚沾雨說:「不過我覺得這事沒完,你想讓胡霜兒安全的話,就必須搞清楚來龍去脈,要知道到底哪些人串通在一起。不然的話···下次他們會從哪里打過來你都不知道?!?/br> 「你說得對,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反正我們不能當瞎子,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蔣青涵,找她問清楚昨晚的事情!」 我們沿著廢棄的鐵軌走,腳踩在枕木下的石子上,嘩啦嘩啦,就像海浪。 「奚沾雨。」 「怎么?」 「謝謝你?!?/br> 「不用你謝?!?/br> 「你真好?!?/br> 「呵呵,你這是在給我發(fā)好人卡嗎?」 「啊?不。我真的很感謝你幫了···霜兒。」 「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害她?」 「怎么可能?!?/br> 「不可能嗎?也許我有什么更大的陰謀呢?!?/br> 我笑笑,也不知怎么回答她,她總有辦法刁難我。 「姚錦梓,為什么你沒有來救我?」 「啊?什么意思?」 「這就是命運?!?/br> 「啊?」 「胡霜兒有難,你就正好在那里,正好救了她。我曾經(jīng)有難的時候,你沒有出現(xiàn),那時候你在我的世界里也根本不存在。這就是···女主角和女配角的差別?!?/br> 「你在說什么···」 「沒事,無所謂。我就是那種成天嫉妒女主角,總想些下賤辦法來陷害女主的心機婊女配。到最后,老天總不會是幫我的。」 「我們這又不是電視劇。」 「有什么區(qū)別嗎?我們不是一樣被命運牽著走。」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不說自己的時候她總能神采飛揚,一說到自己她便會變得抑郁起來。 我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怎么做。 若是在昨天我還能抱她,但現(xiàn)在不能,特別是想到霜兒,我不能再傷害她。 可是······可是我傷害奚沾雨了嗎?沿著鐵軌走了一會,從一處隱蔽的階梯往上,我們就又進入了開發(fā)區(qū)。 我問道:「你知道那個蔣青涵在哪里嗎?」 「知道?!?/br> 她晃了晃手機說:「我也有眼線的。」 天上的云層在快速地飄,一會兒陰,一會兒晴。 她又說:「她現(xiàn)在在一個網(wǎng)吧里,這說明她肯定和她男朋友在一起?!?/br> 「她男朋友網(wǎng)癮大?」 「特別大,喜歡玩游戲,還往里面充了很多錢,有人說他沒錢了就在學校里面偷東西。」 「這樣?聽起來像毒癮。那個蔣青涵為什么不離開他?」 「她自己也被拖下水了,她也經(jīng)常往手游里面充錢,還借了網(wǎng)貸買手機?!?/br> 我想了想,說:「她這種高中生,又不在大城市,能借到錢只有一個辦法?!?/br> 「裸照?!?/br> 「你知道?」 「用腳趾想也知道?!?/br> 我走在她后面,看著她的背影。 她好性感。 頭發(fā)很長,身材高挑,腰肢纖細,臀部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很挺翹,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的香水酸酸甜甜的,像柑橘,像梅子,像蜜餞,索繞著微弱的蘭香,讓人想咬她一口。 「姚錦梓?!?/br> 「嗯?!?/br> 「等會兒她不可能乖乖說的,而且她男朋友還在旁邊呢?!?/br> 「我們別在網(wǎng)吧里和她談?!?/br> 「你是說···」 「別像昨天晚上那樣,我再也不想在封閉空間里面干那種事情了?!?/br> 「你說得對,而且那個網(wǎng)吧里面混的人很多?!?/br> 「那就千萬別進去?!?/br> 「同意?!ぁぁげ贿^你昨天晚上很厲害啊?!?/br> 「別說了?!?/br> 她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同時對我說:「我叫人把她喊出來?!?/br> 電話接通了,我隱約聽到電話那頭是個男孩兒的聲音,我突然就莫名地有些嫉妒。 又聽一會兒,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孩兒似乎對她言聽計從。 我搖搖頭,心想,奚沾雨這種女孩兒總有辦法 讓男孩對她言聽計從。 「我馬上要到了,你快去快去?!?/br> 她說完掛掉電話,又對我說:「干脆這樣,你等會兒不要出來,你···你昨天出名了?!?/br> 「好。」 「你就···」 「我就躲著看?!?/br> 「可以,我去問她就行了?!?/br> 「你可千萬別進去啊,就在外面,在人行道上談,問不出來就不要強求?!?/br> 她想了想,說:「我肯定問得出來,我知道她的把柄啊?!?/br> 「什么把柄?」 「就是她網(wǎng)貸的事情啊,我可以給她媽講?!?/br> 我點點頭。 我們走出小巷,看見寬闊的大馬路和人行道,在馬路對面有一家網(wǎng)吧。 「你就在這里?!?/br> 她說。 我便走到一棵大樹邊,假裝玩手機,同時看著她穿過馬路。 在馬路對面,已經(jīng)有一個男生在等她。 那男生應(yīng)該也是十六七歲年紀,臉上的稚氣比我更甚,他相貌普通,戴著眼鏡,沒有奚沾雨高,氣質(zhì)上總有些不自信。 我看到奚沾雨在和他說話,他在神態(tài)動作上有些緊張,又有點過于積極,有點討好奚沾雨的意思。 而奚沾雨則有些盛氣凌人,手指著網(wǎng)吧大門,對他發(fā)號施令。 然后他就進去了,奚沾雨轉(zhuǎn)頭看我,又對我笑笑。 過了很久那男生才出來,在他背后遠遠跟著一個女生,就是昨晚送霜兒進舞池的女生。 她手上拿著手機,一邊看,一邊慢悠悠地走。 奚沾雨走上去和她說話,她一邊看手機一邊回奚沾雨的話,那男生站在兩人旁邊,他太在意奚沾雨了,不時地就盯著她的臉看。 我遠遠看著他們說話,不知不覺地就開始走神。 我心想:這一切的根源應(yīng)該還是陳總,但我不想把這點明,如果能不驚動他就砍斷他的「觸手」,那是再好不過。 她們說了很久,奚沾雨把雙手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耐煩。 那男生也開始說話,似乎是幫著奚沾雨的,因為蔣青涵在很不客氣地兇他。 我看氣氛有些焦灼,心想應(yīng)該是問不出來了。 突然,奚沾雨說了什么,蔣青涵立刻變得很憤怒,睜大了眼睛盯著她。 我心想,奚沾雨肯定是把網(wǎng)貸的事情說了。 接著蔣青涵就大吵大叫起來,奚沾雨看著她不說話,那男生卻皺著眉頭在說什么,蔣青涵立刻就開始罵他,我遠遠的能聽到一些臟話。 「呃···」 算了算了,還是叫奚沾雨回來吧?但奚沾雨卻搖搖頭笑笑,很平靜地對蔣青涵說了兩句,蔣青涵立刻就啞口無言,但仍一臉憤怒。 「她要成功了嗎?」 她可真厲害啊。 可就在這時,一個瘦高男生從網(wǎng)吧走了出來,他大聲向蔣青涵問話,同時大步走過去。 「她男朋友?」 應(yīng)該是吧。 那人一來就很兇,對著奚沾雨他們大聲地吵。 「糟了,快走。」 我看到奚沾雨很冷靜,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側(cè)對他們,似乎要走,但又沒走。 「好,做得好?!?/br> 刺激在氣頭上的男人沒好處,奚沾雨很懂把控男人的心理啊。 奚沾雨笑著說話,蔣青涵的男朋友立刻就不吵了。 可就在這時,那眼鏡男生卻迎了上去,對蔣青涵的男朋友說了幾句。 那男的突然又吵起來,他貼近了,居高臨下,對著眼鏡男生的臉破口大罵。 「呃,你說錯什么話了?。烤徒唤o奚沾雨不好嗎?」 眼鏡男生攤開手辯解,蔣青涵和她男友根本不聽,兩人一起對著他罵。 我能聽到他們在說臟話。 「不行了,走了?!?/br> 我邁開步子穿過馬路,心想交涉失敗,可以直接叫他們撤了。 走到一半,就看到蔣青涵的男友在推眼鏡男生,奚沾雨拉著眼鏡男生的手臂叫他走。 眼鏡男生往后退,蔣青涵的男友卻莫名地起了興,一腳向他胯間踹過去。 「搞毛???」 我趕緊向他們跑過去,就在這時,蔣青涵走上前一腳踢到奚沾雨小腿上。 「日!」 我立刻加速沖過去,借著沖刺的力量,全力將肩膀撞到蔣青涵男友胸口上。 他被我撞得后退一步,然后翻倒在地。 「cao你媽!」 我甩手向蔣青涵臉上扇過去,啪!地一聲,我的手都在發(fā)痛。 突然想起她昨天差點把霜兒害慘了,怒火沖到頭上,我抓住她的頭發(fā)就往地上甩,她尖叫著被甩倒在地。 她男友正在站起來,我走過去想踹他臉,就在這時,背后突然響起汽車引擎的轟鳴和急剎車的聲音。 我本能地回頭看,又看到那輛綠色的獵豹越野車,在它后面還跟著一輛極不起眼的本田商務(wù)車。 雷虎正從沒停穩(wěn)的車上跳下來,同時大聲喊著:「干什么呢!」 他飛快跑到我身邊,同時三個高大男人從商務(wù)車上跳下來 ,也跑到我身邊。 「糟了?!?/br> 就在這時,兩個紋身大胖子從網(wǎng)吧里走出來,也不知是要打架還是看熱鬧。 蔣青涵的男友突然說了句:「你媽逼。」 雷虎帶來的男人一腳把他又踹到地上,那人出腳的動作就像散打運動員,那種速度和力量是我這種沒練過的人所不可能達到的。 雷虎趕快命令道:「別在這里,拖到巷子里面去,順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問了?!?/br> 三個男人拉著蔣青涵和她男友就往小巷里面拖,又有兩個男人下車,走到雷虎身后。 我轉(zhuǎn)頭去看那兩個紋身大胖子,他們一臉懵逼地看了看全場,最后對雷虎點了點頭,喊道:「雷叔。」 雷虎向他們打個招呼,說:「沒事兒,找兩個小孩兒問點事情,你們回去吧?!?/br> 兩個胖子點點頭又轉(zhuǎn)身回去了。 雷虎用力捏著我的肩膀,指著巷子入口說:「動手你叫別人上就行了,你自己上干什么?!你這孩子!真是!」 「喔?!?/br> 我自己也很懵啊,本來看他們交涉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動手了呢?現(xiàn)場簡直一片混亂,雷虎還在呵斥我呢,他帶來的一個男人就抓著奚沾雨和眼鏡男生要往巷子里面拖。 「他們是我朋友!是我朋友!」 雷虎甩手招呼道:「放了放了。」 奚沾雨立馬對眼鏡男生說:「沒你的事了,你快走吧?!?/br> 「啊?!?/br> 他滿臉驚恐地點點頭,向奚沾雨問:「你,沒事吧?」 奚沾雨不耐煩地揮手:「我沒事,你快走吧!」 那男生轉(zhuǎn)身離開,我趕緊向他說:「對不起啊,謝謝啦?!?/br> 看著他走遠,雷虎拉著我手臂叫我上車。 「雷伯伯,沒想到你也查到這里來啦,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啦!我們一起調(diào)查吧,說不定我這里有些線索你沒有?!?/br> 他回道:「上車再說!」 我只好跳上車,又回頭招呼奚沾雨上來。 雷虎向另一車的人說了幾句,跳上副駕駛位,立即招呼司機開車。 「繞圈,先在城里繞兩圈。」 他對司機說,然后轉(zhuǎn)頭對我說:「我剛才就看著你在馬路對面站著!我就知道你又要搞事情!果然!」 「我就是想···」 「別說了,我馬上就送你回去,這幾天你就好好待在老城區(qū),別往開發(fā)區(qū)鉆!」 「我有些線索···」 「這不是你該干的事情!還有,今天晚上開始,馬上就要嚴打啦!整個開發(fā)區(qū),那些網(wǎng)吧啊,酒吧啊,全都要關(guān)門。你到開發(fā)區(qū)也什么都玩不了!」 「啊?要嚴打?」 「對!所以你就回去安心待著?!?/br> 「為什么要嚴打?」 「昨天晚上你出那么大事情,不嚴打劉偉民等著被你奶奶收拾嗎?這幾天全城都要被他翻三遍。而且馬上就是奠基紀念日了,有大領(lǐng)導要來。」 「喔。對了雷伯伯?!?/br> 「什么事?」 「我在想,昨晚上····那個····打架的人里面不是有個叫瘋?cè)齼?,我是說封三的嗎。我在想,那人他挺危險的,他現(xiàn)在···」 「這些事情不用你擔心,他現(xiàn)在在火化?!?/br> 「???什么?!」 他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昨晚上他不是被踩了臉嗎?面骨碎了,血灌進鼻腔里,嗆死了?!?/br> 「?。俊ぁぁみ@···」 「小姚,沒啥。明白嗎?踩他的是張全,昨晚拿著把管兒插要殺警察,被擊斃了。懂嗎?」 「可是···」 「昨晚那酒吧里面光線太昏暗,警察查了所有的手機,一張照片、一段視頻都沒有留下來。還好啊,有五個目擊證人作證,指明是張全踩的封山,聽清了嗎?這就是證據(jù)確鑿。誰說不是,那就是誣陷,是誹謗,就要抓他去坐牢!明白嗎?所以你就別瞎cao心。」 「喔···那個,當時還有一個人。」 「陳健智,一個瘦皮猴。」 「對,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馬上就要火化啦?!?/br> 「啊?他?」 「他頭蓋骨被敲破啦,已經(jīng)腦死亡啦。當然,是張全干的。他爹是個低能兒,他媽十年前出去打工的時候就跟人跑啦?,F(xiàn)在他已經(jīng)拔了管子在等死,最多幾個小時,他就也要拉去火化啦。」 「這樣······還有,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胖子和兩個混混?!?/br> 「你還挺小心的,很好!那個胖子還有兩個混混不會再出現(xiàn)啦。今天早上,他們?nèi)齻€······在長江里淹死了。」 「???怎么回事?」 「我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啊,可能想坐船跑吧,浪把船打翻了吧,反正尸體剛剛沖上岸了。」 「喔···」 越野車把我們送到奶奶的老公寓附近,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被安排好了,我只是在隨波逐流。 我和奚沾雨下了車,越野車開出一段距離又停下來,雷虎走下車,走到我面前說:「小姚,奠基紀念日之前你可千萬別再惹事,最好 就待在奶奶家里,哪里都別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