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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萌妃火辣辣:邪王,霸道寵在線閱讀 - 第117章 皇后有請

第117章 皇后有請

    “傳皇后娘娘懿旨,宣玉華郡主即刻入宮覲見――”

    一道皇后懿旨落在南琉王府頭上,驚飛了一樹的鳥兒和滿地的灰塵。

    南琉王妃悄悄朝宣旨的林姑姑衣兜里塞了片金葉子,“姑姑,不知皇后娘娘突然召玉兒進宮所謂何事?。俊?/br>
    林姑姑賠著笑道,“王妃不必擔心,皇后娘娘就是請郡主進宮談談心,您看這大婚也沒幾日了,娘娘啊就是擔心郡主會有壓力想寬寬她的心”

    南琉王妃笑著點頭,“玉兒進了宮里還要指望姑姑多多提點才是”實際上她心里沒有絲毫放松,皇后這么突然地宣玉兒入宮定然是因為昌平長公主今日被拒之門外,想來皇后是打算親自出面了!

    “王妃哪里話,奴婢應該的!”林姑姑笑道。

    淺陌琉笙,長魚匆匆跑來找琉玉,一口氣將皇后宣她進宮的事說完。

    琉云笙眉心輕蹙,他看向琉玉,“我陪你去”

    還不待琉玉說話,長魚又補了一句,“林姑姑說皇后娘娘交代了只能郡主一個人覲見”

    琉玉對琉云笙道,“你的傷還沒好全就好好歇著,我自己一個人去便是”

    她見琉云笙蹙眉,又補充道,“你放心,這件事我能應付得來,大不了我跑就是了!”

    琉云笙沉默一瞬道,“讓楚懷和庭七暗中跟著你”

    “好”琉玉點頭,若是她進了宮皇后強逼她檢查那她也只能逃了,有楚懷和庭七在她更有把握些。

    琉玉先回了淡月居換了身正裝,才獨自坐上馬車進宮。

    淺陌琉笙

    琉云笙穿好衣裳起身,秦羽推門而入見此道,“主子,您這是要?”

    琉云笙淡淡看他一眼,“宮里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秦羽垂首,“都安排好了,一旦郡主受到威脅他們會立刻去救人”

    “好”琉云笙點頭,“立刻派人將何氏和顧楠安全送走,我們留在京都的人也全部撤回楚州”

    “是”秦羽轉(zhuǎn)身離開。

    琉云笙隨即開了門離開,方向,卻是那梧桐院。

    皇宮,椒凰宮

    “琉玉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琉玉跪在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郡主快快請起”皇后親切地上前扶起她,“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沒有外人在那些個禮數(shù)也都免了!”

    “謝娘娘”琉玉垂眸道。

    “來來來,咱們坐下說”皇后親切地牽著琉玉到一旁坐下,然后對林姑姑道,“本宮最近新學的桂花酥端上來給郡主嘗嘗”

    “是”林姑姑應聲退下。

    皇后對琉玉道,“本宮最近閑來無事學做了幾道點心,手藝粗糙郡主不要嫌棄才是”

    琉玉謙和地笑道,“怎么會,能吃到皇后娘娘親手做的東西是琉玉的福氣”

    皇后被她夸得很是高興,“你這小嘴可真甜,難怪靳安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還親自向陛下請旨賜婚”

    琉玉手指微微一顫,是淳于靳安請旨賜的婚?

    見她不說話皇后以為她是害羞了便換了個話題道,“過不了幾日就是大婚了郡主定是忙得腳不沾地,可一定要保重身子莫要累著了才好”

    琉玉輕點頭,“是”

    正在此時林姑姑端了糕點進來,皇后將糕點推到琉玉面前道,“郡主嘗嘗看”

    琉玉眼皮一跳,她不動聲色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里,桂花的清香霎時鋪滿感官,甜而不膩,很是好吃。

    “娘娘手藝真好,這桂花酥是琉玉吃過的最好吃的”琉玉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皇后笑得合不攏嘴,“郡主喜歡吃便多吃一些”

    琉玉點頭,然后又往嘴里塞了幾塊糕點。

    “郡主請喝茶”林姑姑泡了熱茶遞過來。

    琉玉道了聲謝接過,琉玉將茶湊到鼻尖聞了聞,是苦蕎茶。

    她輕輕放下茶杯,在皇后疑惑的眼神下歉意一笑道,“琉玉自小便不喜喝茶,茶中最不愛喝的便是苦蕎茶,煩請姑姑幫我換一杯白水便是”

    皇后笑道,“郡主原來不喜歡喝茶,林姑姑,去幫郡主換一杯白水來”

    “是”林姑姑將茶撤走換來白水。

    琉玉這才端著喝了一口。

    皇后又與琉玉說了會兒話,無非都是一些大婚需要注意的小細節(jié),還要她不要緊張,要注意休息一類。卻是只字未提那婚前檢查和昌平長公主的事情。

    坐了一會兒琉玉起身告辭,皇后也沒有阻攔她。

    琉玉悄悄松了口氣,才一放松頭上便襲來一陣眩暈,眼前有些花,腳下有些踉蹌,她連忙扶住門框以防自己摔倒。

    這一個小動作被一直看著她的皇后捕捉在眼里,她朝林姑姑使了個眼色,后者連忙上前關切道,“郡主怎么了?”

    琉玉晃了晃腦袋,暗罵一聲,居然還是中招了,她笑道,“沒什么,可能就是方才坐久了腿有些麻,緩一緩就沒事了”

    說完,她站直身子往外走,那種眩暈感越發(fā)強烈,她暗自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勉強打起精神往外走。

    “郡主小心”身后的林姑姑卻在此時突然一下?lián)溥^來將她扶住,面含擔憂地問,“郡主可是哪里不舒服,不然歇會兒再走?”

    琉玉暗罵老狐貍,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不必了,府上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不便久留”

    皇后的聲音適時響起,“郡主身子不適還是不要勉強了,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本宮請御醫(yī)來替郡主看看”

    “郡主請吧”林姑姑扶著琉玉就要往回走,看起來她只是扶著琉玉往回走,琉玉卻是能感受到她的力度,看樣子這姑姑是個會武的,自己要離開只怕還得等這眩暈感過了再說。

    她順著林姑姑的力道往回走,她相信皇后下的藥一定不是什么強烈的,畢竟這是在椒凰宮若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她也脫不了干系,她無非就是找個借口將她留下來再名正言順地請御醫(yī)來給她把脈。

    果然,琉玉坐下沒一會兒那種眩暈感便漸漸淡了,她起身道,“琉玉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先行告辭了”

    皇后笑得慈愛地攔下她,“郡主何必急著走,御醫(yī)就快來了,就讓他幫你把把脈再走也不遲,若是你的身子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是會耽誤大婚的進展”

    琉玉笑道,“琉玉身子沒什么問題,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才會身子乏力,就不勞煩御醫(yī)了”

    皇后道,“郡主這話可就不對了,還有幾日便是大婚,總歸要御醫(yī)看過了本宮才放心”

    琉玉冷哼一聲,只怕你就是怕我身體沒有異常吧!

    “娘娘,御醫(yī)來了”林姑姑帶著一名胡須花白的老御醫(yī)來,那御醫(yī)琉玉沒見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皇后收買了,自己若是要通過收買他幫自己說話只怕行不通,情況還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

    “娘娘,琉玉的身體真的沒有大礙,大婚還有諸多準備需要我拿主意,就不便久留了”說完她急速朝殿外走去。

    皇后連忙對林姑姑使了個眼色,后者迅速擋在琉玉面前,“郡主這般急著走做什么,只是把把脈又不會做什么”

    琉玉蹙眉看她,“我說不用”

    林姑姑挑眉,卻已經(jīng)是不客氣的態(tài)度,“郡主這是心虛了么?”

    琉玉面色不變,笑問道,“我心虛什么?”

    林姑姑嗤笑道,“郡主若不是心虛為何不敢讓御醫(yī)幫你把脈?”

    琉玉奇怪地看著她,“我又沒病為什么要他給我把脈?”

    林姑姑道,“郡主方才明明就頭暈了,身子怎會沒問題,讓御醫(yī)幫你把把脈確定沒事皇后娘娘也好放心??!”

    皇后擔憂道,“是啊,郡主,若是你在本宮這里出了什么事本宮難辭其咎,就讓陳御醫(yī)幫你看看大家也好放心”

    琉玉冷哼一聲,讓他看,就是沒事也能看出有事來,且不說皇后是不是在懷疑自己懷孕的事,若是那御醫(yī)把脈的時候一不小心出了什么紕漏查出個她不是完璧之身她可就百口莫辯了!

    “想必皇后娘娘也知道琉玉的大姐琉璃乃是邪醫(yī)庭君子的同門師妹,是百姓們競相傳頌的醫(yī)仙,實不相瞞,前兩日琉玉就感到身子不適請大姐幫忙看過,大姐說了琉玉這只是睡眠不足焦慮過度所致,只要好好休息兩日便會痊愈,我那大姐的診斷想必要比這位太醫(yī)要高明許多吧!”

    皇后臉色微變,那位陳御醫(yī)卻是冷哼一聲,“在下的醫(yī)術雖然不及琉璃小姐高明,但是要看個頭疼腦熱身虛乏力的還是能得,郡主也說了是前兩日看的了,這都兩日了郡主也沒痊愈想必癥狀沒得到緩解,在下不才正是對這方面頗有研究,郡主不妨讓在下看看”

    琉玉呵呵一笑,“陳御醫(yī),不是琉玉不給你看,實在是覺得沒有必要的事又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呢!”

    皇后擰眉道,“這怎回事浪費時間呢,郡主再三推脫可是有身子什么見不得人隱疾,本宮聽昌平說郡主一直以來拒絕受檢查,本宮倒是想聽聽郡主的理由”

    琉玉心里冷笑,總算切入正題了么?不就是想借機檢查自己嗎她豈會讓她們?nèi)缭福?/br>
    “想必皇后娘娘也聽說了前段時間陛下遇刺,我王兄在護駕時受了重傷至今未愈,琉玉又有何心力去受什么檢查,等到王兄差不多痊愈了琉玉自會接受檢查”

    皇后冷下聲音,“南琉王府有那么多下人難道還需要郡主親自照顧世子么?何況方才郡主不是說了在,忙著大婚之事么?”

    琉玉哎哎嘆道,“娘娘有所不知,這段時日全府上下都因為王兄的傷急的團團轉(zhuǎn),琉玉一邊要準備大婚的事,一邊也要照顧王兄,畢竟讓下人照顧也不放心,母妃一個人又照顧不過來,琉玉也只是不希望讓娘娘聽了王兄的傷一并犯愁,這才沒有說全”

    皇后丹鳳眼微光閃過,好個口齒伶俐的丫頭。

    “世子的傷本宮與陛下也甚是憂心,只是有琉璃在想必也不會有大礙,既然郡主平日那般忙,今日難得空了人也在椒凰宮,不如就趁此機會將這檢查做了,反正林姑姑和陳御醫(yī)都在也用不著多少時間,也免得他們還要往王府跑一趟而郡主又抽不出空閑來”

    琉玉噎了噎,皇后皇后不愧是皇后,無論她說什么她都能繞著你將話題扯回來,倒是顯得琉玉此刻再多說什么都是蒼白。

    “可是娘娘,您看這時辰也不早了該是進晚膳的時間了,若是因為琉玉誤了娘娘的飯點,琉玉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皇后大方地笑道,“無礙,晚膳就是拖半個時辰也無事,也不差這么點時間”

    琉玉默了默,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皇后道,“娘娘,琉玉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娘娘”

    皇后疑惑地看著她,心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樣,“郡主請問”

    琉玉摸著下巴擰著眉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樣問道,“娘娘,為什么女子在出嫁前都要做檢查呢?”

    皇后愣了愣才道,“這是規(guī)矩”

    琉玉繼續(xù)裝傻,“規(guī)矩也是人定的,為什么要定下這樣的規(guī)矩呢?”

    皇后耐著性子道,“這是南陽開國便有的規(guī)矩,就是其他各國也都要遵守的婚俗”

    琉玉問,“那定下這規(guī)矩的意義是什么呢?”

    皇后答,“自然是檢查女子是否守婦德,是否是清白之身”

    琉玉又問,“那女子為什么要守婦德呢?”

    皇后抓狂,“女戒女德你沒讀過嗎?”

    琉玉無辜地搖頭,“沒有”

    皇后險些被她氣吐血,“那你問這么多做什么,只要知道女子未出嫁前不能與任何男子有牽扯便是”

    琉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后繼續(xù)問道,“可是為什么呢?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男女之間本身就有互相吸引的引力,為什么女子出嫁前不能跟男子有牽扯呢?”

    皇后呼吸一重,她有一種捏死琉玉的沖動,“這是什么鬼道理,你不要在這兒扯開話題,今日這檢查是一定要做的”

    琉玉道,“可是我的問題還沒問完呢!”

    皇后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么東西給扼住了一般難受得緊,她不耐煩道,“快問”

    琉玉喔了一聲問道,“琉玉想知道,為什么女子出嫁前都接受了檢查,而先皇后卻生下了別人的種,還被先皇捧在手心里疼愛呢?”

    在場三人齊齊臉色大變,詭異的沉默險些要將人溺斃其中。

    琉玉突然歡呼一聲道,“我知道了,定然是先皇后進宮前沒有接受檢查,而她又恰巧在婚前與男人廝混懷了種,那是不是說皇后娘娘您方才說的都可以被推翻,其實女子在出嫁前也可以跟別的男子在一起,大婚前也可以不接受檢查,婚后生下別人的種也可以得到夫家的承認?那我是不是也不用接受檢查了?”

    殿中三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見著了鬼一般地看著琉玉,那件事可是南陽的禁忌,琉玉口中所說的先皇后生下的別人的種正是當今皇上的親哥哥,而當年先皇本是要將皇位傳給當今皇上的哥哥也就是當時的太子的,哪怕先皇知道那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先皇后懷的青梅竹馬的兒子,但當時那位太子是個大才之人,不僅能力出眾而且性子溫雅,愛民如子,是先皇心目中最佳的人選。

    原本當今陛下與自己的哥哥是感情極好的,只是一次因緣巧合之下,兩人遇見了一個女子并傾心于她,只是那女子愛的是當時的太子而非當時還只是王爺?shù)漠斀癖菹?,當時當今陛下也是忍痛看著他們大婚,含笑祝福,一切都還算平順。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云,當時的王爺(也就是當今皇上)知道了太子并非自己的父皇的兒子而只是自己的母后與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皇明明知道真相卻還是要堅持將皇位傳給別人的兒子,他的心里不甘,包括自己心愛的女子嫁作他人妻的恨意也一并爆發(fā),那種無邊的嫉妒沖昏了他的頭腦,一怒之下,他暗中籌謀,最后以血統(tǒng)不正為名,在太子登基之日揮兵直入,攻其不備,最終親手將自己的哥哥射殺在太極殿上,自己登基稱帝。

    那一場戰(zhàn)亂只用了一個日夜便使整個南陽翻了一面,王爺以淳于家正統(tǒng)血脈嫡子稱帝,那位太子卻永遠長魂祭天,他的妻子也帶著自己三歲的小兒殉情自縊。

    這一場宮變使南陽皇宮血流成河,聽說那些血在宮人清洗后那血腥味便是天上連續(xù)下了三日大雨才逐漸淡去,而先太子的身世也成了當今皇上一生難以抹去的恥辱,他下旨將先太子從族譜中剔除,尸體被火化撒在了京都的護城河內(nèi)隨著河水流走,而太子妃的骨灰卻被他撒在了后宮一口暗無天日的枯井中,他要她永遠逃不脫他的束縛,要她與太子永生不能相見。

    當時的南陽湖太過陰暗太過喜怒無常,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是一個殘酷的暴君,可是隨著歲月的流逝,一切都被沖淡,就連他陰暗的內(nèi)心也逐漸被掩藏起來,成了如今的喜怒不形于色多疑狠辣的南陽黃。

    先皇后和先太子一直以來是南陽黃的禁忌是整個南陽王朝的禁忌,從來沒有人敢再提起,而今日琉玉不但提了,還提到了最最不能提的地方。

    皇后晃了晃身子指著琉玉怒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琉玉無辜的聳了聳肩,“史書上有些??!既然都被寫下來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全南陽都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不能提的”

    “你大膽!”皇后怒意難平的吼道,這件事也算是她心里的一個痛,當年陛下愛那個女人有多深,那個女人自盡的時候陛下有多么的悲痛欲絕她全看在眼里,她當時心里眼里全是對那個死去的女人的恨,明明自己才是陛下明媒正娶的王妃是他的皇后,可是憑什么,憑什么陛下心里裝的都是那個女人,就連后來受陛下寵愛的柳貴妃也是因為她與死去的那個女人長得相似而已。

    她恨??!憑什么一個死了的女人還要占據(jù)著陛下的心思,所以她千方百計設計柳貴妃讓陛下親眼看見她和外臣司馬塵‘私通’,陛下大怒將她謫降為嬪,就連最受寵的七公主也因此受到牽連,她趁機將自己的小女兒(就是九公主)送到陛下眼前,九公主很快便討得陛下喜愛,而陛下也才因此而看到了自己。

    如今琉玉提起來算是在她的心口上戳針,哪怕那件事世人皆知琉玉也不該在她面前提起來!

    琉玉挑眉笑道,“臣女如何大膽了?難道臣女說錯了嗎?先皇后可以懷子嫁人,嫁的還是整個南陽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而先皇也沒有計較,現(xiàn)在臣女不過就是拒絕一個婚前檢查怎么就大膽了?難道在皇后娘娘心里就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皇后呼吸一窒,“誰告訴你先皇后入宮前沒有接受檢查,只不過是她的娘家收買了檢查的人才讓她進了宮,怎么,郡主今日難道也要效仿先皇后當著本宮的面收買林姑姑不成?”

    “奴婢不敢”林姑姑立馬白著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琉玉笑意不改,“娘娘說笑了,琉玉豈敢,琉玉只是覺得既然先皇后接受了檢查也能通過,這檢查也就沒什么必要了吧!”

    皇后面上一冷,“琉玉,你這是要亂了規(guī)矩不成?”

    “冤枉啊”琉玉夸張地高呼,“臣女也就是實話實說怎么能是亂了規(guī)矩呢,何況規(guī)矩也是人定的,這等不成文的規(guī)矩要來也沒什么用處!”

    “大膽”皇后怒不可遏,“縱使你不想接受檢查也不能如此說話,本宮現(xiàn)在不得不懷疑你是為了逃避檢查而找的借口,既是這樣本宮就不得不讓人檢查一番了,林姑姑”

    “是”林姑姑應了一聲站起來,然后朝琉玉走去。

    琉玉瞇著眸子大概算了一下自己從這里逃出去的幾率為多少,單從林姑姑那手勁兒來講功夫估計不弱,要出去倒是不難,就是不知道這位皇后有沒有備有后手,派人在外面堵她。

    林姑姑走近琉玉抬手就朝她手腕上抓去,琉玉迅速往后一閃奪開她的手。

    皇后臉色更冷,“琉玉,你這是要抗旨不成?”

    琉玉一點一點往殿外退,面上依舊笑嘻嘻道,“皇后娘娘言重了,這怎么能是抗旨呢,是您非要讓太醫(yī)給臣女把脈,臣女不想娘娘還要威逼,臣女這屬于正當防衛(wèi)”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皇后話音剛落,林姑姑便快速朝琉玉閃去,五指成爪朝她手腕抓去。

    琉玉迅速出手兩指襲向她雙眼,后者身形往旁邊閃去,琉玉趁機奪門而出。

    “給本宮拿下”皇后急忙跟上來怒吼一聲。

    椒凰宮外的侍衛(wèi)紛紛涌了進來將琉玉團團圍住,林姑姑此時已經(jīng)追了上來,琉玉不得不停下腳步與她過招。

    皇后冷著臉站在大殿門口,而那位陳御醫(yī)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倒是沒親眼見過琉玉的功夫,只聽說過她當初在狩獵場上活捉過一只熊,想來功夫是不弱的。

    椒凰宮的圍墻上趴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問,“還不去救人嗎?”

    另一人故作高深莫測地道,“再等等,郡主現(xiàn)在還沒呈現(xiàn)敗勢,若是太早出手只會引起皇后的猜忌”

    “可是郡主懷了身孕,若是受了傷主上會扒了咋倆的皮的”庭七稚嫩的臉上盡是擔憂。

    而旁邊的楚懷更是高深莫測地道,“郡主豈是那等柔弱女子,這么點人攔不住她的”

    庭七不想跟他說話,只是一臉擔憂地看著下方,楚懷心里得意地笑兩聲,讓你平日里老是欺負我,今兒個你非得聽我的不可。

    琉玉所料不錯,林姑姑的身手的確不錯,自己與她過招雖然說不上吃力,但畢竟自己懷了身孕體力不足,若是一直這么糾纏下去吃虧的定然是自己。

    她索性從衣袖里搜出一把東西朝著林姑姑的眼睛灑過去。

    “?。∥业难劬Α绷止霉猛春粢宦?,捂住自己的眼睛后退兩步栽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給本宮攔下,誰能捉住她賞十兩黃金”皇后疾呼道。

    一眾侍衛(wèi)立刻涌向門口堵住琉玉出去的路,琉玉暗罵一聲,姑奶奶的,就十兩銀子就讓你們這么激動,你們放了姑奶奶,姑奶奶一人賞百兩黃金。

    當然,她也只是想想,這么多人她可舍不得。

    琉玉一腳踹飛一名侍衛(wèi),打他們就跟碾螞蟻似得輕松。

    侍衛(wèi)的哀嚎聲遍野,琉玉回頭得意地沖氣黑了臉的皇后比了個鬼臉,然后就朝著椒凰宮外跑去。

    “廢物,還不給本宮起來”皇后氣得肺都快要炸開了,看著地上倒了一片的侍衛(wèi),心里那個氣?。?/br>
    琉玉一路跑出椒凰宮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頓住了腳步,前方長平長公主領著一群禁衛(wèi)軍守在那里,見琉玉出來,昌平長公主微微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她又勾起嘲諷的笑意一步步朝琉玉走過來。

    琉玉警惕地后退一步,那邊倒在地上的侍衛(wèi)又爬起來追了上來,皇后微微松了一口氣,今日琉玉這檢查是一定要做的,不論她是不是已非完璧之身,就沖著她今日對自己的無禮就算不是真的也要它變成真的,否則她皇后的威儀何在!

    “想跑?”昌平長公主走近琉玉,嘲諷地揚起頭,“本公主今日不逮著你將你這不知羞恥的面皮給摘了本公主就跟著你姓”

    琉玉冷笑一聲,“可別,你要跟我姓豈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嫂子,我可沒那么傻!”

    “你”昌平長公主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大放厥詞”

    “給本公主拿下”昌平長公主一聲令下,上百名禁衛(wèi)軍全數(shù)朝琉玉涌了過去,椒凰宮的侍衛(wèi)也都為了十兩黃金纏了上來,以一敵百,琉玉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了,只是若不能及早脫身驚動了南陽皇,自己只怕就走不了了!

    墻上的庭七終于忍不住道,“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若是驚動了陛下今日誰也別想離開”

    楚懷白他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這不是正要去救人嘛!”說完他就準備跳下去。

    “等等”庭七突然一把拉住他。

    “又怎么了?”楚懷不爽地看他。

    “你看”庭七指向正朝著椒凰宮走來的一人。

    “是他”楚懷又爬回墻上坐好,“先靜觀其變”

    下方琉玉打的大汗長流,那些禁衛(wèi)軍也倒了一地,不過人數(shù)太多琉玉一時之間確然不能將他們?nèi)繙缌?,正在想著要不要使楚韻給的防身之物,若是使了指不定皇后會說她攜帶殺人利器進宮,正在她兩相危難之際,一人的聲音響起。

    “住手”來人一雙勾情的桃花眼,風流的臉上此刻卻盡是怒意。

    “本殿下叫你住手你聽不見???”淳于靳安一腳踹飛還對琉玉發(fā)起攻擊的禁衛(wèi)軍,將琉玉拉到一邊,怒瞪著皇后,“母后這是要做什么?”

    皇后沒料到淳于靳安會突然出現(xiàn),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一旁的昌平長公主吼道,“皇兄,母后這是在幫你,你怎么反過來吼母后?”

    淳于靳安懶得理他,他看向一眾哎哎慘叫的禁衛(wèi)軍道,“你們是受了誰的命令,不好好巡邏跑這里來做什么?”

    其中一名禁衛(wèi)軍道,“是,是長公主殿下說這里有人要對皇后娘娘不利,我等是過來護駕的,天色有些暗方才我等沒認出郡主,屬下等知罪”

    “還不給我滾!”淳于靳安一腳將他踹出老遠。

    “是,是”一眾禁衛(wèi)軍連滾帶爬地跑了。

    “等等”淳于靳安突然喚住他們,后者滿頭冷汗地轉(zhuǎn)過來,“殿,殿下”

    “今日所發(fā)生的的事誰若是敢亂傳半個字出去,提頭來見”淳于靳安面色陰沉道。

    “是,是”一眾人連連點頭。

    “還不快滾”淳于靳安怒吼。

    一群人又連滾帶爬地跑了。

    “安兒”皇后不滿地看向淳于靳安。

    “母后,進去再說吧”淳于靳安面色平靜道。

    皇后點了點頭,一眾人便進了殿。

    “母后方才是在做什么?”淳于靳安臉色有些難看,聲音也有些發(fā)冷。

    “母后只是想讓太醫(yī)給郡主把把脈,沒別的意思”皇后道。

    “把脈需要那么多人手嗎?”淳于靳安冷笑一聲。

    昌平長公主惱怒地看著他,“皇兄你這是什么意思?是琉玉她不知好歹,不遵守婚俗,母后不過是要檢查她的身子,這是規(guī)矩,是琉玉自己要反抗的”

    淳于靳安擰眉看向旁邊一言不發(fā)的琉玉,“是這樣嗎?”

    琉玉勾起唇角,“如殿下所見”

    如殿下所見,什么事如他所見,他所見的是上百禁衛(wèi)軍拿著兵器對著她,還是昌平所說的僅僅只是要檢查身子!

    昌平長公主怒火沖天地吼道,“皇兄,這個女人她肯定有問題,要不然她為什么三番五次找借口推脫,就連母后都親自下令了她還在反抗,說不定她早就不干凈了!”

    “住口”淳于靳安冰冷地打斷她,“你再敢胡說一句試試!”

    昌平長公主委屈地紅了眼,“我說的是事實,皇兄你這樣護著她后悔的只能是你自己”

    “昌平”淳于靳安放低了語氣道,“你是姑娘家,這樣的話若是讓別人聽見該怎沒想你”

    “哼”昌平長公主別過頭。

    “安兒”皇后柔聲開口道,“昌平就是太激動了,你別怪她,母后今日本意是請郡主進宮來陪本宮說說話,也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婆媳感情,只是郡主方才身子不適,母后便請了太醫(yī)來給郡主看病,順便將婚前的那道禮儀給過了,也免得后面幾日再麻煩”

    淳于靳安抿唇,“然后呢”

    “然后她不愿意我們就懷疑她是有什么隱情便好言相勸,可是郡主她竟然提起先皇后的事竟說這條婚俗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不愿意接受,母后出于無奈只好……”

    后面的話她不說淳于靳安也明白了,他看向垂首不語的琉玉,而后對皇后道,“母后,這道禮儀就不必了,兒臣知道郡主沒有問題,不用再檢查了!”

    這句話就有深意了,身為過來人的皇后豈會不明白,她先是訝異了一瞬而后才連連點頭,“好,好”

    昌平長公主不明所以,“為什么?”

    “昌平你就別問了,此事母妃和皇兄自有決斷”皇后道。

    “那兒臣就先送郡主出宮了!”淳于靳安朝皇后行了一禮便拉著琉玉離開。

    昌平長公主還是沒聽明白,“母后,為什么突然不用檢查了?”

    皇后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然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昌平長公主的臉瞬間羞紅。

    皇后又看向那位陳御醫(yī),“今日勞煩陳御醫(yī)白走一趟,還望陳御醫(yī)能把今日所看見的所聽見的都忘掉”

    一旁的林姑姑上前不動聲色地塞了兩錠金子給他,“有勞陳御醫(yī)”

    “娘娘折煞老臣了!”陳御醫(yī)面上愧不敢當?shù)哪訁s是熟練至極地收了那兩錠金子。

    ——

    淳于靳安一路拉著琉玉離開了椒凰宮朝宮外走去。

    琉玉掙扎著收回手,偏生他握得緊竟是掙扎不脫,她朝著他背后怒吼,“淳于靳安,你放手”

    后者微微一頓,轉(zhuǎn)過身來,“我為什么要放手,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呸,誰是你的未婚妻”琉玉唾他一口。

    “你說什么?”淳于靳安臉色沉了些。

    琉玉惱怒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向皇上請旨賜婚?”

    淳于靳安略一挑眉,“這重要嗎?”

    琉玉道,“不想說算了”

    淳于靳安輕笑道,“我若是說了,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琉玉微微蹙眉,“說吧”

    淳于靳安沉默了一瞬,突然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道,“因為我喜歡你”

    轟——

    一道驚雷炸響,琉玉耳邊嗡嗡作響,她張大眼睛看著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淳于靳安卻是笑道,“好了,該我問了”

    琉玉默默看著他,聽他道,“你為什么不愿意接受檢查?”

    琉玉訝了訝,卻是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抿了抿唇道,“因為我不想嫁給你”

    淳于靳安僵住,面上的神情一變再變。

    琉玉趁著這個空檔收回自己的手道,“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在我看來這樣的檢查只有真心要嫁給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接受”

    她說的是實話,在她看來,這樣的檢查對女人來說就是一種侮辱,若是你不愿意娶我又何必假情假意,若你是真心愿意娶我又何必在意這個人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什么,在意那所謂的清白!她之所以拒絕這樣的檢查,一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不能,二來她惡心這樣的檢查。

    “所以,誠安王殿下,我不會嫁給你”琉玉淡淡說了一句便錯開他徑自離開。

    淳于靳安愣愣站在原地,臉上各種神情交之,他一瞬轉(zhuǎn)過身道,“是誰?”

    你喜歡誰,你為了誰拒絕我?

    琉玉腳步微微一頓,“殿下不必知道”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