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新朋友
莫東旭和蘇流暖的甜蜜持續(xù)升溫,他們的寶寶也在mama身體里健康茁壯地成長著。可是皇莆擎天的日子卻沒有這么好過,那天來軍區(qū),他看到了莫東旭和水洛夕絕無可能,于是燃起了希望,以為自己和水洛夕會有機會。他去找水洛夕想說清楚一切,卻遭到了她的拒絕。 那天從莫東旭那里回家之后,他馬上就買了機票要回京城。 夜龍從科技峰會回來,發(fā)現(xiàn)家里并沒有皇莆擎天的身影,打電話過去,他已經(jīng)在機場了。他不由問:“來都來了,不好好玩玩?這么快就走?” 皇莆擎天只說:“有急事回去,沒來得及和你告別,再見了?!?/br> “急事?”夜龍玩味地笑著,“什么急事?關(guān)于女人?” 皇莆擎天也不瞞他,承認(rèn)道:“對,去把我的女神追回來?!?/br> “祝你成功?!?/br> “謝謝。” 皇莆擎天回到京城之后,馬上約了水洛夕出來。 水洛夕看上去憔悴了一些,本來就纖瘦的身材,現(xiàn)在看上去更加骨感,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現(xiàn)在下巴尖尖的,那雙眼睛在臉上,大得簡直過分。 皇莆擎天一見到她就皺眉,“怎么瘦成這樣?工作那么忙?” 水洛夕搖搖頭,“不是工作的事?!?/br> 她雖然是個工作狂,對待演戲無比認(rèn)真,但是也向來知道勞逸結(jié)合,從來不會讓自己透支體力,去做得不償失的事情。 她這個脾氣,皇莆擎天也知道,所以立即明白了這憔悴的原因。他低聲問:“是為了莫東旭?相思使人瘦?” 水洛夕微微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既然他已經(jīng)這樣問出來,就證明他已經(jīng)都知道了,現(xiàn)在來否認(rèn)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水洛夕對于自己的隱私向來重視,所以口氣里有兩分怒意,“你找人查我?還是你跟蹤我?” “是,我是查過你?!?/br> “你!”皇莆擎天的坦誠讓水洛夕怒氣更甚,“你憑什么調(diào)查我?你” 皇莆擎天打斷她的話,“洛夕,我查你是我不對,你怎么怨我都可以。但我今天只想告訴你,你和莫東旭沒可能的!你早點死了這條心,真正喜歡你的人是我!” 對于他的喜歡,水洛夕不是不知道,但他這樣鏗鏘有力而且無比直白地說出來,她聽了還是尷尬。她遮掩著說:“你說這個干什么?我早就告訴你,我和你也沒可能的。你別提這些,咱們還能做朋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再見你了?!?/br> 皇莆擎天挑眉,“你威脅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br> “好!”皇莆擎天瞇了瞇眼睛,他生氣的樣子帶著威嚴(yán),饒是水洛夕和他這樣熟悉,也不由在心里存了兩分忌憚。倒不是怕他會傷害她,只是被他的怒氣震懾了,這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氣場。 皇莆擎天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怒氣仿佛已經(jīng)慢慢沉淀下來,他恢復(fù)了一貫的冷靜,屈起手指敲著桌面說:“你可以不接受我,我也不再難為你。但是莫東旭呢?你不覺得,你該徹底忘記他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關(guān)心?!彼逑Φ膽B(tài)度也很強硬。 “身為朋友,我不能看你這樣執(zhí)迷不悟下去。莫東旭對他的妻子有多好,你當(dāng)真看不出來嗎?還是你打算去做個惡毒的小三,傷害他老婆,然后上位?” 皇莆擎天被她的態(tài)度激怒了,自己也是口不擇言。水洛夕眉心緊皺,咬牙說:“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要去做小三了?還有你怎么知道莫東旭對他老婆好?你見過他?你把他怎么了?” 她的緊張讓他怒氣更甚,干脆承認(rèn)說:“你這么關(guān)心他,前段時間,他們軍區(qū)計算機系統(tǒng)出事你知道吧?” “你”水洛夕瞪大眼睛望著他,那目光如同望著一個瘋子。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這人瘋了嗎?攻擊軍隊的系統(tǒng),他知不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如果被抓到,他可是要坐牢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突然覺得詫異,她這是在干什么?在關(guān)心皇莆擎天。 身為朋友,關(guān)心他一下也是應(yīng)該。但是如果問出口,只怕會讓他誤會,自己對他有感覺。所以水洛夕強把心里的疑問壓下去,故作冷酷地說:“那件事居然是你做的!你我喜歡莫東旭是我的事,你要報復(fù),你要嫉妒,你都沖我來呀!莫東旭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去找他麻煩?!” 她這副口氣徹底惹怒了皇莆擎天,他們是出來吃飯的,兩人坐在包間里,菜都還沒上,皇莆擎天已經(jīng)坐不住,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摔門就離開了。 他怒氣沖沖向外走,正碰上服務(wù)生端菜進來。服務(wù)生賠笑和他打招呼:“皇莆先生,菜都做好了,您去哪兒?” 他站也不站,邊走邊扔下一句:“去死!” 那服務(wù)生碰了這樣一個硬釘子,端著盤子到了包間里,看到水洛夕就問:“水小姐,皇莆先生去哪兒了?” 水洛夕拎起背包也向外走,走前倒是交代了一聲:“賬單我們已經(jīng)付過了,東西不吃了,別送過來了?!?/br> “那您叫的那些菜怎么辦?” “你們吃吧?!?/br> “” 高檔的私房菜館,一桌菜價值不菲。哪怕是這里的服務(wù)生,平時也只有看的份,哪里舍得吃呢?他們這一走,一群服務(wù)生大快朵頤,只是這些,這兩個當(dāng)事人都不知道了。 水洛夕離開餐館之后,徑自回了家?;势吻嫣炫らT出來之后,本來是在街口等她的,但是她明明發(fā)現(xiàn)了他,還是開車跑車絕塵而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势吻嫣煲膊幌朐偃プ妨?,至少今天不去追了。 他一個人去了一間酒吧,他生意做的大,所以時刻需要保持清醒,少有大醉的時候。今天算是放縱自己,坐在吧臺上,拎著一瓶瓶的烈酒往肚子里灌。酒保本來想提醒他少喝的,但是他一個眼刀剜過去,嚇得人家不敢上前,只能不停地給他拿酒。 最后他喝得不省人事,還是酒吧的人們幫他找了代駕司機,按照會員卡的地址,把他送了回去。 他回去之后先是昏睡了一個多小時,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腦子不甚清醒,想找個人把這滿腔的郁悶倒出來,拿出手機,迷迷糊糊就打到了莫東旭那里。 蘇流暖是孕婦,現(xiàn)在每天休息的早,莫東旭也陪著早睡早起。他們已經(jīng)熄燈要睡了,電話一響,把半睡的蘇流暖吵醒,甕聲甕氣地問:“這么晚了?誰呀?” 莫東旭拿起來一看,皺眉說:“是皇莆擎天?!?/br> “這么晚他找你干什么呀?” “不知道?!蹦獤|旭問,“要不要我出去接?” “別了,別出去了,要感冒的,我也不太困?!?/br> 莫東旭這才摁下了接聽鍵,“喂?” 一聽到他的聲音,皇莆擎天還在詫異,“哎?怎么是你?” 都是男人,莫東旭一下子就聽出來,那邊的皇莆擎天肯定是醉醺醺的。他無奈地說道:“是你給我打的電話,還問我?” “你就你吧?!甭犉饋恚势吻嫣斓目跉膺€很勉強,他喝醉了酒,舌頭打結(jié),含混不清地說,“莫東旭,你說你有什么好?值得洛夕那么護著你,???你又不喜歡她,為什么讓她喜歡上你?你為什么讓她喜歡你呢?” 醉酒的人毫無邏輯,問題問得叫人哭笑不得。莫東旭嘆息說:“你是為了她才借酒消愁的?” 皇莆擎天根本不理他,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來,“為什么??。磕阏f到底為什么,她喜歡的是你不是我” 電話多少會漏音,更何況蘇流暖就躺在莫東旭身邊。她聽著那邊一句句“為什么”,想到皇莆擎天本人高傲冷漠的樣子,實在覺得對不上號。但轉(zhuǎn)念一想,別人肯定也無法把人前的鐵面軍長和家里這個處處溫柔的男人畫上等號。這些外表高冷的男人們,也許總有那么一個能讓他們高冷盡失的女人。 莫東旭聽著皇莆擎天嘮叨了半小時的“為什么”,也許就因為他和他一樣,愛上了某個女人就能為她剖心挖肝,雖然他們愛上的女人不同,但這份癡情是一樣的。所以他對皇莆擎天十分有好感,肯花這么久聽他嘮叨,顯然是已經(jīng)把這個男人當(dāng)做了朋友。 皇莆擎天的聲音越來越輕,酒勁兒再次涌上來,他頭腦昏沉,最后電話也沒掛,莫東旭聽到了沉沉的呼吸聲,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睡著,這才放下了手機。 他再次躺下來,問:“吵著你了?還能睡著?” 蘇流暖“唔”了一聲,雖然人醒著,但是躺在被窩里,總是顯得懶洋洋的。她緩緩地說:“睡不著也不要緊,大不了明天補覺好了。看不出來,這個皇莆先生還這么癡情呢。人家可比你強多了?!?/br> “你沒看到我的癡情,因為你沒拒絕過我,我當(dāng)然不用去借酒消愁了。” “那我拒絕你,你就會去嗎?” “不會?!?/br> “嗯?” “你敢拒絕我,我直接把你綁回家,關(guān)起來!”他故意說得惡狠狠的,好像要嚇唬她似的。 可她一點也不怕,笑著打了他一巴掌,“這是要干什么?你還想強搶民女?。可頌槿嗣褡拥鼙?,居然干這種壞事!” 莫東旭哈哈笑著,把她往懷里摟了摟,說道:“好了,不鬧了,咱們不休息,寶寶還要休息呢。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