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剁了他的手指
果然,當(dāng)韓悠悠一出包廂門之后,立馬就聯(lián)系了裴墨衍,可是,當(dāng)所有人趕去徐承堯的包廂時,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幾乎是瞬間,裴墨衍就對著身后站著的葛薇開口,“所有出口都封鎖了么?” 葛薇看著裴墨衍臉色陰沉的厲害,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于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裴總放心,已經(jīng)讓人嚴(yán)密守住各個出口!” 裴墨衍沒說話,那雙如墨般的雙眸里,仿佛淬了冰,讓人無端脊背發(fā)涼。 就在這時,葛薇的手機忽然響起,葛薇立即接聽,不知道對方說了一句什么,葛薇面色驟變,快速走到裴墨衍身邊,急聲道,“裴總,不好了,東邊的出口被突破了!我們?nèi)斯巡粩潮?,已?jīng)……” 葛薇還沒說完,裴墨衍已經(jīng)如一陣風(fēng)般的朝外走去,薄唇緊抿,神色冷漠,身上氣場全開,仿佛從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 當(dāng)裴墨衍剛剛走到東大門,就看見地上躺了兩個人,而且是他訓(xùn)練營里排名前五的其中兩位。 葛薇見狀,眉頭微蹙,“看來對方應(yīng)該最起碼有五個人。” 一旁的韓悠悠搭腔,“連上徐承堯,應(yīng)該有八個。”之前她進去的時候,用眼角余光大致數(shù)了一下。 所以她一進去,就感覺自己如同進了狼窩,不過幸虧當(dāng)時容容機智,否則估計她跟她一樣,被帶走了。 裴墨衍抬眸,看向前方,沉默的令人感覺可怕。 然后,才對著葛薇冷聲開口,“馬上集結(jié)人手去徐氏,另外,通知曲一然,將他手中收集證據(jù)的資料盡快整理好,我要用?!?/br> “是!”葛薇立即點頭照辦。 而裴墨衍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大踏步朝前走去,只是步伐比往常快了許多。 韓悠悠正在無措的時候,突然接到閆景軒電話,“景軒哥,我在東大門,你在哪兒?” “你在那等著,我馬上到?!遍Z景軒立即掛斷電話,然后朝著東大門方向走去。 五分鐘后,兩人相匯,而閆景軒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以及韓悠悠眉頭緊蹙,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之色,急急開口,“容容是不是還沒找到?” 韓悠悠搖搖頭,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是沒找到,而是被徐承堯帶走了?!?/br> 對于徐承堯,盡管韓悠悠這一次是第一次見,但是之前她是做記者的,所以對于徐氏的徐承堯,那是如雷貫耳。 “徐承堯?”對于從小到大跟許安辰是好哥們的閆景軒,自然是知道對于許容容跟許安辰來說,等同于是仇人的徐家。 而事到如今,徐蕓跟許安蕊之所以那么囂張,不光是因為許嚴(yán)的原因,也是因為有徐承堯撐腰。 而現(xiàn)在,許容容被徐承堯帶走,按照徐家跟許容容的關(guān)系,后果至少也能猜測一二。 “景軒哥,你說怎么辦?徐承堯不會放過容容的?!表n悠悠一臉焦急,她也是知情者之一。 所以當(dāng)然知道,落在徐承堯手上的許容容,會有多么難過。 閆景軒同樣是眉頭緊鎖,神色肅然,“我去找許嚴(yán)?!?/br> 聞言,韓悠悠立即攔住閆景軒,大聲開口,“許嚴(yán)是什么樣的人你我都清楚,你現(xiàn)在就算去了,又有什么用?” 而且韓悠悠知道,許容容的父親有多么嫌貧愛富,而閆景軒跟自己的小公司不過剛剛成立,許嚴(yán)肯定會拿此事奚落閆景軒。 “讓開!”閆景軒臉上表情冷漠。 而韓悠悠見狀,自然是知道許容容被徐承堯帶走,喜歡許容容的閆景軒又怎么可能不著急。 可是就算著急,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閆景軒去受辱。 “裴總已經(jīng)派人去救容容了,我相信以裴總的能力,肯定會……” “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我不如裴墨衍?”他突然冷著聲音開口打斷了韓悠悠的話,語氣之中是前所未有的盛怒。 而韓悠悠看著閆景軒那張明顯已經(jīng)動怒的模樣,立即搖搖頭,“不是這樣的,景軒哥,主要是徐承堯那個人,你知道的,他勢力強大,我們根本不能與之抗衡?!?/br> 韓悠悠越著急,平常犀利的嘴巴在這個時候越是絲毫派不上用場,說出來的話更是讓閆景軒臉色越發(fā)陰沉。 “夠了!”他突然一聲厲喝,不再跟韓悠悠多說一個字,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韓悠悠因為閆景軒突然地厲喝怔愣在原地,然后愣愣的看著閆景軒離開的背影,鼻尖微酸。 容容被綁架,難道她不難過嗎?為什么他甚至連問都不問一下自己有沒有事,就直接用這樣冷然的態(tài)度對自己? 然而,沒人告訴她答案,她只能看著閆景軒的背影,用力眨掉眸中的眼淚,逼自己將眼淚吞回去。 …… 許容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座像是公主房的房間里。 房間里所有的色調(diào)都是以淺紫色為主,一眼掃過去,真像個豪華的公主房。 不過,饒是眼前的房間再好看,她也只想趕緊弄清楚自己在哪里,應(yīng)該怎么出去。 揉著猶如千斤重的腦袋,她下床,朝著門口走去,可是無論她怎么轉(zhuǎn)動門把,都毫無用處。 門應(yīng)該在外面被人反鎖住了,她轉(zhuǎn)過身,觀察了一下房間,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深怕她逃走,就連窗戶都是緊緊鎖死的。 于是,她只能用力的拍門,大聲喊著,“開開門?。⊥饷嬗袥]有人!開門??!” 如果猜的沒錯,這里應(yīng)該是徐承堯的地盤,現(xiàn)在,她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就只能見到主人之后再想辦法。 于是,她使勁的拍著門,大聲喊著。 直到許容容喊的喉嚨微微嘶啞,門口才終于傳來了動靜。 她心中微微一喜,往后退了一步,果然看門鎖微微轉(zhuǎn)動著。 在對方開門的瞬間,她瞬間跌坐在地,眉頭緊蹙,裝作有些痛苦的模樣。 而徐承堯一進門,就看見許容容跌坐在門后,見他進來,語氣不如之前那般中氣十足,而是微微有些虛弱,“徐承堯,我肚子疼,我要去醫(yī)院!” 不論徐承堯抓她來的目的是什么,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他并不是想要她的命。 所以現(xiàn)在,她以命相搏,想必也會有點效果。 果不其然,徐承堯臉色微微一變,蹲在她的面前,急聲問,“你怎么樣?是不是疼的厲害?!?/br> 許容容緊咬住嘴唇,眉頭皺的更狠了,臉上痛苦之色越發(fā)明顯,說話聲都帶著微微的顫意,“是?!?/br> 見狀,徐承堯毫不猶豫的打橫將許容容抱起來。 而許容容只能盡量在心中自我催眠,沒關(guān)系,一切都是為了出去,所以身體放松,不要僵硬。 為了不讓徐承堯看見自己臉上略顯惡心的神色,她只能將頭低下,不過這樣在徐承堯看來,就好像許容容的頭埋在自己的懷中一般,嘴角微微上揚,他腳步越發(fā)快速。 待上了車,他立馬吩咐司機,“市立醫(yī)院,快!” 司機領(lǐng)命,車速立即提了起來。 不過,徐承堯這邊帶著許容容去了醫(yī)院,那邊裴墨衍就帶了人到了他的別墅。 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別墅所有的人都控制住。 然后,裴墨衍站在別墅的客廳,幽暗深邃的雙眸掃視著蹲在地上的眾人,狠厲開口,“徐承堯呢!讓他滾出來見我!” 眾人全都瑟瑟發(fā)抖,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面前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做出頭鳥。 越是這樣,裴墨衍臉色越是沉的厲害,猶如烏云壓頂,他隨手指了一個看起來似乎是管家的人物,對著葛薇開口,“這個人,你問他一次不說就剁掉一根手指,兩次不說就剁掉兩根!” 胡管家聞言,頓時渾身一震,裴墨衍在s市,是個狠厲的角色,這一點,作為徐承堯別墅的管家,他不是不知道。 所以,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立即慌亂的開口,“徐先生出去了,就在您剛剛進來的不久之前。” 裴墨衍墨黑的雙眸掃了胡管家一眼,后者立即脊背一寒,猶如芒刺在背,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去了哪里?!?/br> 胡管家頓時搖頭,語氣帶著恐慌,“我不知道?!?/br> “葛薇?!迸崮苎凵褚幻C,聲音驟然變冷。 葛薇眼疾手快的直接拿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剁了胡管家一根手指,頓時,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徹在別墅之中。 胡管家捂著流血的手指,臉上神色因為疼的太狠的緣故,所以略顯猙獰。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您放過我!“胡管家捂著手,額頭滿是冷汗,不斷的跪地求饒。 而裴墨衍靜靜的坐在那兒,如同完美的雕塑,只是那眼神,透著一股子陰鷙,讓人覺著他并非神祇,而是惡魔。 裴墨衍沒說話,而葛薇也立即明白了裴墨衍的意思,揚著匕首再次朝胡管家緩緩逼近。 胡管家見著葛薇朝他走過來,立即目呲欲裂,急聲開口,“我想起來了,徐先生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身體似乎不舒服,應(yīng)該是去醫(yī)院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求求裴總您放過我!” 他不斷的跪地求饒,希望裴墨衍能放過他。 而裴墨衍聞言,眼神一閃,薄唇緊抿,立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轉(zhuǎn)身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葛薇立即揚手讓身后一眾人等跟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