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真愛出事了
聞言,許容容簡直想笑,跟他鬧什么?她有鬧么?從頭至尾,好像鬧得一直都是他吧? 轉(zhuǎn)過臉,她眼睛微紅的盯著面前男人這張雖然俊美,但是眼角眉梢皆偷著冷意的那張臉。 言笑晏晏的開口,“裴總您可真會說笑,在您面前,我哪兒敢鬧?。‘吘怪灰痪湓?,碾死我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我有那么不識抬舉么?” 瞧著許容容故作姿態(tài)的說話方式,讓裴墨衍好看的眉頭緊緊擰起,怒極反笑,聲音低沉磁性,“許容容,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 所以她才一再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她沒說話,只是冷笑一聲,此時此刻的她,像是渾身上下的刺全都張開,誰靠近她,都會被她刺的遍體鱗傷。 兩人劍拔弩張的對峙著,誰都不肯松口。 就在這時,裴墨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上面的備注,唐宛清。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滑下接聽鍵,放到耳邊,“宛清,有事么。” “裴總,是我,我jiejie出事了在醫(yī)院,能不能請你過來看看她?!闭f話的是唐宛清的meimei,唐宛如。 “宛清怎么了?”裴墨衍的聲音瞬間帶了一絲緊迫感,眉頭緊蹙,明顯是一副擔(dān)憂唐宛清的模樣。 一旁的許容容見狀,嘲弄的勾起唇角。 他口口聲聲對曲一然說對唐宛清只是利用,但是看他聽見唐宛如受傷之后,那焦急之意溢于言表。 要說裴墨衍沒有將唐宛清放在心上,鬼都不信!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裴墨衍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掛斷電話之后,也沒再搭理許容容,而是直接發(fā)動車子。 看著車子上不斷飆升的碼盤,許容容眼中的溫度越來越?jīng)?,看來心上人出事了,真是恨不得下一秒就飛到心上人身邊去??! 來時開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裴墨衍連闖紅燈,車速飚到高到不能再高,時間被他提升了整整一半。 只用了半個小時,裴墨衍就將車子開到了市立醫(yī)院的地下車庫。 而下了車的許容容頓時小腿泛軟,頭暈?zāi)垦?,扶著車才能勉強站住?/br> 裴墨衍下了車就往前走,可是卻發(fā)現(xiàn)許容容還站在車旁,他冷眼斜睨著她,嗓音帶著令人心驚的淡漠,“過來!” 許容容陷在只覺得頭暈的不行,也沒有精力跟裴墨衍吵,于是深呼吸,覺著整個人稍稍好了一點,才一步步朝著裴墨衍走去。 而裴墨衍長腿一跨,就夠許容容走兩步的,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跟上,那么裴墨衍定然又有話說。 如果自己讓他不滿意了,那么他絕對能做出讓你更不滿意的事情來。 不過他去看他的真愛,帶著自己這個正牌夫人,真的不怕膈應(yīng)到他那位真愛么? 不過,他直接將她帶去了護(hù)士臺,然后對著其中一個護(hù)士淡淡開口,“她手上有燙傷,你帶她去處理一下?!?/br> 裴墨衍那張臉,經(jīng)常上財經(jīng)雜志,又是有名的鉆石王老五,所以在s市,很少有人不認(rèn)得他們,可以說,他那張臉就是他的招牌。 “是,裴先生!”那個護(hù)士小姐看著裴墨衍的先生,就差寫著裴先生我愿意給你生猴子了。 然后,他低頭看向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幽深寒涼的雙眸緊盯著她,“處理完了就在這里等我,知道么?” 許容容沒吭聲,臉轉(zhuǎn)向一旁,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 修長有力的手指鉗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看著自己,“記住了嗎?”淡漠的臉龐透著伶俐的戾氣,聲音暗含警告。 許容容的頭暈的厲害,心里再不爽,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跟他勥的時候,畢竟人家因為真愛出事正在氣頭上。 “是,記住了!”她說完,揚手拍開他鉗制自己的手,似乎有多不待見他似得。 然后轉(zhuǎn)身朝著護(hù)士臺的小護(hù)士笑顏如花的開口,“護(hù)士jiejie,可以帶我過去了么?” 裴墨衍看著她對著自己時態(tài)度冷的如同捂不熱的冰塊,可是面對別人,就能立馬展現(xiàn)笑顏,他額頭青筋直跳,還要開口說什么,可是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他看也不看就滑下接聽鍵,目光仍舊粘在許容容身上。 “墨衍哥,你來了么?meimei說她想見你?!疤仆鹑绲穆曇魩е唤z焦急。 “我馬上來?!睊焐想娫?,裴墨衍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而仍舊站在原地的許容容,看著裴墨衍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很累,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覺著可能跟自己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有關(guān),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 “這位小姐,跟我這邊來。”那個小護(hù)士忙完手頭工作,遵照裴墨衍的指示,帶著許容容去處理手上的燙傷。 而許容容也只是點點頭,然后跟著小護(hù)士去處理傷口。 裴墨衍走到病房門口,推開門就看見唐宛清坐在病床上,而唐宛如則坐在一旁,見著他來了,立即站起來,“墨衍哥,你終于來了。” 而唐宛清看見裴墨衍,蒼白的臉色如同清晨的白花,瞬間綻放它極致的美麗,淺笑著開口,“阿衍。” 裴墨衍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眉宇間陰鷙的能滴出水來,走到唐宛清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徐承堯為什么對你動手?” 唐宛清之所以現(xiàn)在在醫(yī)院,就是因為之前徐承堯推了她,她的額頭不小心撞到桌角,而導(dǎo)致昏迷。 這是唐宛如在電話對裴墨衍的解釋。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裴墨衍看著額頭上綁著紗布的唐宛清,那張明顯毫無血色的臉,身上的迫人的氣勢越發(fā)濃郁。 “沒什么,就是因為一個小問題起了爭執(zhí),所以他不小心推了我而已?!碧仆鹎遢p描淡寫的說著,似乎她受傷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一旁的唐宛如急急開口,“小問題?徐承堯他明明是遷怒!許容容讓他不開心了,他這股火沒處撒,正好宛清撞到槍口上,所以才會……” “jiejie!”唐宛清大聲開口打斷了唐宛如還要繼續(xù)開口說的話,面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怒意,顯然是不希望唐宛如再多嘴。 “宛清,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就在不久之前,你好不容易進(jìn)徐氏,當(dāng)上企劃部部長,之前徐承堯一直都對你是和顏悅色的,唯獨今天突然就對你發(fā)火,還口口聲聲說什么你沒本事把墨衍哥留住之類的話,然后才推了你,整個s市,誰不知道徐承堯?qū)υS容容很感興趣?” 唐宛如憤憤的說著,臉上滿是替唐宛清抱不平的模樣。 而唐宛清略顯蒼白的唇微微顫抖著,勉強勾起一絲笑意在嘴角,“阿衍,你別聽jiejie瞎說,她就是擔(dān)心我,你別放在心上?!?/br> “宛清,你到底什么時候能長點心?你什么都不爭不搶的,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依舊是這樣,五年前的你失去了彈鋼琴的資格,五年后,你打算再次失去什么?你什么都自己默默扛著,從來不敢讓墨衍哥知道!” 唐宛如字字句句都是替唐宛清不值,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顯然是替她這個不爭氣的meimei覺得惋惜。 而唐宛清蒼白抬起黑白分明的雙眸,扶著額頭,皺眉開口,“jiejie,我額頭有些疼,你能不能讓醫(yī)生來給我看看?” “額頭疼是嗎?jiejie這就去喊醫(yī)生,墨衍哥你先照顧著宛清。”說著,唐宛如趕緊走了出去,顯然是在去請醫(yī)生。 待唐宛如出去之后,唐宛清明顯舒了一口氣,眉頭舒展,“阿衍,我jiejie就是刀子嘴,你別放在心上。” 而裴墨衍那雙幽暗深邃的雙眸在唐宛清臉上掃過,最后定格在她額頭上的傷那里,“這個傷我不會讓你白受?!币痪湓?,解釋了接下來他不準(zhǔn)備輕易放過徐承堯。 聞言,唐宛清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之色,勸慰道,“阿衍,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原因要去找徐承堯,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去找他,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br> 然而,裴墨衍瞇起一雙幽冷的眸,修長有力的手指伸手去觸碰著唐宛清額頭上被紗布包裹著的那塊傷疤,隔著紗布輕柔的撫摸著。 唐宛清看見裴墨衍眼神深處似乎有一抹溫柔之意,她有些貪戀的看著裴墨衍俊美的容顏,那雙專注看著自己的眼睛是如此的有吸引力,如果能被他這雙幽深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哪怕要她付出生命,她也愿意。 當(dāng)許容容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裴墨衍神色溫柔的撫摸著坐在病床上唐宛清的傷口,似乎很是心疼的模樣。 聽見動靜,裴墨衍幾乎是瞬間就收回了手,當(dāng)他看見是許容容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黑眸不悅的瞇起,身上剛剛那種溫柔的氣息陡然變得凌厲起來,“我不是說過讓你在前臺等我!” 聞言,許容容聳聳肩,靠在門旁,“我等了啊,可是怎么等你都不來,所以我就尋思著,你可能是改變主意了?!闭f到這里,她微微頓了頓,看了看對于她的出現(xiàn)明顯愕然的唐宛清。 “打算安慰受傷的佳人一整天,那么我可沒有義務(wù)在醫(yī)院里等一整天,我還打算下午去看爺爺呢。” 她眉宇間明顯有一抹不耐,昭示著她現(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