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玉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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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流年報出姓名的那一刻,卦象在我心中自然生成。 上巺下震,是個益卦。 主卦為震,雷厲風(fēng)行。客卦為風(fēng),順從而有利。 變卦為六二,爻辭為,或益之十朋之龜,弗克違,永貞吉。 意思是如果某個邦國能送給自己一個價值十朋的大神龜。那千萬不要推辭,要收下,這將意味著永久的貞正吉祥。 益卦是損客利主。這一卦明顯對我有利,但我心情絲毫不敢放松。 風(fēng)雷益,君子以見善則遷,有過則改。 謝流年絕不會無緣無故示好于我,必有所圖。 我起身走到院子里開門,門打開。謝流年一身玄色道袍站在外面。 在瀟湘酒店已經(jīng)見過他一次,那時的他猶如劍胎,鋒芒不顯,而現(xiàn)在的他,鋒芒畢露,強大的神念威壓在我開門的那一刻轟然爆發(fā)。 識海中,風(fēng)云變化,潛龍出淵現(xiàn)于海上。 仰首一聲低吼,把謝流年綻放的陰神之威滴水不漏,照單全收。 謝流年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陰神內(nèi)斂,磁場能量開始彰顯。 眼看著先前我所感受的那股龍卷風(fēng)暴即將再度來襲,我用力一拍劍鞘,清濯劍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爭鳴,脫鞘而出。 下一刻,我搶在謝流年爆發(fā)之前,一劍抵在他喉間。 學(xué)劍我是認(rèn)真的,這個拔劍動作我練過不下數(shù)萬次。在動用龍炁的情況下,速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凡人的極限。 清濯劍無影無蹤,謝流年看不到劍身也就無法判斷出劍的軌跡,等他察覺到劍意升起的時候,生死已經(jīng)全在我一劍之下。 謝流年神情一僵,只能咬牙把即將爆發(fā)的磁場能量全部收回。 此番交鋒,一切全在電光火石之間。 巺為風(fēng),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震為雷,雷厲而風(fēng)行之。 謝流年欲要強客壓主。反被我以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破掉。 正好應(yīng)了益卦的卦象。 等謝流年把磁場能量全部收回,我也在同時收了清濯劍。 “你作弊了?!敝x流年淡淡的說道。 “嗯。”我沒有否認(rèn)。 “我以為你會和我對決一場。” “我不是你的對手?!?/br> 謝流年自幼修行,我才修行多久。 龍炁再霸道,也當(dāng)不過他十余年苦修,何況他本人就是精才艷絕之輩。 “這話倒也坦誠,只是令我有點失望了。”謝流年說道。 “失望就失望吧,好過我大半夜還要去找地方住?!?/br> 謝流年一怔,繼而哈哈大笑。 “秦玦,你不和我拼修為。是擔(dān)心拆了你的家?” 我沒再回應(yīng),轉(zhuǎn)身走向客廳。 客廳里我備好了蒲團,也沏好了茶。 茶是陳年普洱,張清濯送的,味道很淡,回味悠長。 我不懂茶。平時只喝白水,難得有客上門,才給這茶拆封。 謝流年坐在我對面,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見茶幾上只有一個杯子,問道:“你自己不喝?” “我只喝白水,這茶是專門為了待客。” “福元號的普洱,一片的價格在兩百萬左右??茨氵@沏茶的功夫,怕是也不會保存。這片茶估計要費了。” 普洱茶論片,一片的重量約為五百克。 我知道張清濯送我的茶葉很貴,卻沒想到價值堪比市區(qū)一套房。 “早知這么貴。還不如和你打一架合算?!蔽矣悬c胃疼。 謝流年莞爾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頹然嘆了口氣。說道:“這才多少錢。” “嗯,你說的不錯,和二十億相比的確不算什么?!?/br> “秦玦,不帶你這么扎心的。” “周瑜打黃蓋,愿打愿挨,事后反悔是自找苦楚。” “二十億啊,二十億,老子花了二十億買了個王八殼子?!?/br> 說完,謝流年接下背上的包裹,取出木盒放在茶幾上。 木盒打開,正是他花二十億買的玄武玉匣。 先前我占得益卦,變卦為六二。就是在暗喻謝流年有禮相贈。 可我萬萬想不到他拿出來的居然是二十億! “你這是何意?”我問道。 “見面禮。” 我沉默,因為我實在想不出,我哪里值二十億。 別說把我整個人賣了,就算再加上一把清濯劍,也值不了這些錢。 哦,不對。 我還真有個東西能值二十億。宋玨送我的黑書。 “怎么,你不敢收?”謝流年問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只是想不到該怎么回禮?!蔽艺f道。 “既然是送的,還說什么回禮?!敝x流年說道。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二十億的大禮,秦玦實在受不起?!?/br> “如此說來,是我唐突了。好吧,秦玦,我就明說了。這玄武玉匣的確是我誠心誠意要送你的,當(dāng)然,我也不會白白送你?!?/br> “你想要什么?”我問道。 “我要這里面的玄機?!敝x流年說道。 “你指的是上古河洛圖書?” “不不不,我又不修理氣風(fēng)水,也不研究奇門遁甲,洛書河圖與我無用,我要的是這個?!?/br> 龜背上刻的不僅僅是河洛圖文,還有幾個神秘的符號。 此刻謝流年伸手所指的正是這幾個神秘的符號。 不僅他想知道,我自己也想知道,早前在瀟湘酒店我遙遙以龍形真靈感應(yīng),正是這幾個神秘的符號令我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若黃河的龜蛇大王和我有因果的話,也應(yīng)出在這幾個神秘的符號上面。 “我很好奇,全真教大拿云集,你不回師門求助,為何來問我?”我問道。 “有人告訴我,只有你才能解開這幾個符號之謎?!敝x流年說道。 “誰告訴你的?” “這個人姓胡。” “胡端公?”我吃驚的問道。 “端公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真正的來歷要比你想象的大的多?!敝x流年說道。 這一點,我早前就猜到了。 胡端公肯定是大有來歷的人,奇門遁甲不是什么人都會。 只是我想不到胡端公的來頭這么大,隨便一句話,就讓謝流年乖乖的把價值二十億的玄武玉匣送給我。 “我可以試著解密,但你要把胡端公的真正來歷告訴我?!蔽艺f道。 “秦玦,這不公平。玄武玉匣對你我都有好處,我花了二十億買下來送你,你若再提條件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君子可欺以其方,難罔以非其道。 謝流年已經(jīng)拿出了足夠的誠意,我要是再提條件,的確不是君子處世為人之道。 只怪我對胡端公的來歷太好奇,才起了貪心。 念及此,我對謝流年說道:“我答應(yīng)為你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