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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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玨化龍成功,亦可以化人行走人間。 我們在酒店停了幾天,購買衣服,品嘗美食。 宋玨這次化人,乃是以真龍之體化為凡人血rou之軀,衣食住行也與凡人無疑。 她很聰慧,與時代脫節(jié)也不過數(shù)百年歲月,只用了數(shù)日光景就習慣了現(xiàn)代人類生活。 實在是生的貌美,平日出行戴著鴨舌帽口罩。遮住了容顏卻遮不住她完美玲瓏的身材。 這天我們離開了銀川,向東準備返回秦島市。 她已化龍,我修得是龍章。秦島位于東海之濱,最適合龍類的修行。 再次回到我原來居住的農(nóng)家小院,我們兩個一起動手打掃,購買了全新的電器,鏈接上了網(wǎng)絡(luò)。 這些都是為宋玨所準備的,她雖然化龍成功。但我能看出她更喜歡人類的身份。 后面的日子,就變得簡單而休閑。 我每日去海邊懸崖下靜坐觀想,修養(yǎng)龍靈,好讓它早日出淵為我所用。 至于劍道,清濯劍被毀之后,我只能重修。 從最基礎(chǔ)的劍法開始修行,一點點的感悟,重新凝聚劍意。 劍意因人的性格而定,還好,這些都是我走過的路子,我無須再重新領(lǐng)悟新的劍意,難點在于劍息和劍氣上面。 龍炁太過強大,我平日修劍所用的劍都是從市面買的連鋒刃都未開,根本容納不下龍炁的霸道。 在連續(xù)崩壞了數(shù)十把劍器后,我終于放棄。 小說里常說絕世劍客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當真誤人子弟。沒有好劍在手,任你劍氣縱橫三萬里,也發(fā)作不得。 不過有一種劍道是個例外。道門有專門修行劍丸的高手。 劍丸者,形為丸,意為劍。 利可削鐵如泥,柔可繞指環(huán)柔。 這種修劍之術(shù),只適合道門天賊境界的高手,利用所掌控的先天五行之氣在丹田氣海結(jié)丹,如果本身修行的是劍道,所結(jié)的便是劍丸。 劍丸的本質(zhì)就是先天五行之氣,勝在靈動變幻萬千。還可以御劍飛空,配合神游出行,百里之外取人首級猶如探囊取物。 也稱之為道門飛劍。 以劍入道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上分為三種,一種就是上面所提到的飛劍術(shù),本質(zhì)為先天五行之氣的運用。 還有一種是法劍術(shù),借助法劍施展符箓咒語,這個基本為道門通用。 道藏法器千千萬,最受道士歡迎的當以法劍為首。 最后一種劍道稱之為戰(zhàn)劍術(shù)。持劍在手,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光寒十四州。 以劍御敵,戰(zhàn)必勝,攻必克。 狹義上的以劍入道指的就是戰(zhàn)劍術(shù),末法時代戰(zhàn)劍術(shù)以昆侖謫仙派一家獨大。 而所謂的五行劍氣。也是戰(zhàn)劍術(shù)所獨有的。 宋玨在說我前世因果的時候提及那個男人帶著一把寶劍,后來又有劍氣從九天傳來,落地石分,刻下一個玨字。 可知,我前世所修的應(yīng)當也是劍道。 念及此我不由得感慨,生而通神也就罷了,我對劍道領(lǐng)悟的那么快,恐怕也是沾了前世的因果。 我當前的任務(wù)是以重修劍道為主,乾道功法的下一層是飛龍在天。對我來說短時間內(nèi)不抱任何期望,宋玨用了千年之功才修到這一境界。 關(guān)于我娘的事,宋玨勸我不要急于追查真相。 她說我娘被囚禁在北冥海。冥海乃是上古神祇的洗罪之地,便是大羅金仙進去也在劫難逃。 我當日跌落冥河所見的,是我娘的一縷分神。 “冥海中是不是很難熬?”我問道 “佛家有十八層地獄之說。一方冥海便抵地獄十方?!彼潍k嘆息著說道。 我聽得難過,忍不住濕了眼眶。 我自個在人間逍遙快活,我娘卻在冥海洗罪,枉為人子。 “你也不必太難過,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是她心甘情愿自囚于冥海。不然的話,便是天下玄門聯(lián)手又有誰能奈何得了她?!?/br> “我娘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又問道。 “為了生下你。秦玦,你是大有來歷的人,魁罡生于陰陽滅絕之地,你也根本不應(yīng)該再出現(xiàn)在人間。天上地下,只有她敢做你的娘,你也千萬不要辜負她對你的期望?!?/br> “我娘也知道我前世的宿命?” “她和我一樣。只知你為隕落之神,卻不知你到底是哪一位,事實上我們都在賭。” “賭什么?” “賭你真正的命運?!?/br> 宋玨說,不止她和我娘在賭,劉伯溫也在賭。 神仙墓中劉伯溫所下的那盤棋大有深意,而我恰好是替他落子的那人。 “你先前也說過。道從伏羲而始,至劉伯溫而終,難道劉伯溫的道在人間還有傳承么?” “現(xiàn)在只剩下半個?!?/br> “誰?” “胡端公?!?/br> “為何說是半個?” “這個等有天你再和他見面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狐貍尾巴總不能藏一輩子,他早晚要露出來?!?/br> 說到這,宋玨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看得我趕緊別過頭去。 也只有她再和我獨處的時候才會摘下口罩,先前為黑布,如今做了現(xiàn)代人也換了款時尚的口罩。 還好,我修得是君子之道,堪堪能抵擋住屬于她的誘惑。 最怕她美人出浴,每次都要我為她吹干頭發(fā)。 這些如果是我為張清濯而做,自然而溫馨,為她吹頭發(fā),令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我不是好色的人,也不愿多情苦惱。 既然認定了張清濯,就絕不會再對別的女人存在任何幻想,就算我和宋玨前世的因果為真,也僅僅是傳道的恩情。 “我為劉伯溫落下了棋子,是不是意味著他賭贏了?”我想了想問道。 “這點的確出乎我們的預(yù)料,不過也不能說贏的就是他。畢竟你已經(jīng)凝聚出了龍靈,修得也正是來自于他的乾道龍章?!彼潍k說道。 “你和我娘是怎么認識的?” “我曾化龍失敗,若非你娘我早已身死,我們的認識與你無關(guān),后來卻又和你有莫大的關(guān)系。不過這些,你最好還是不要細問,我也不會和你細說。” “為什么?” “我可不想做你的姨娘!” 說完宋玨翻了翻白眼,瞥了我一眼,起身去冰箱拿飲料,抱著一杯酸奶細細的啜飲,翹起大白腿專心的看著綜藝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