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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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怎么就想通了,蕭硯夕定定審視她,心下不太確定,想從她眼中找出蛛絲馬跡。 掌珠跪在地上,“若殿下不答應(yīng),那就別再為難我了?!?/br> “你當(dāng)自己是香餑餑?”蕭硯夕眸光始終冰冷,看不出對女人的興趣,“沒有人可以跟孤談條件,樂意侍奉就侍奉,不樂意就滾出去?!?/br> 他的驕傲和得天獨厚,不允許一個女人對他挑三揀四。 既已下定決心,就不能猶豫不決。掌珠又一次拿出免死令牌,“我拿這個換,換一次離開的機會。” 蕭硯夕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br> “我不走......” “說什么?” 掌珠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盈了滿池秋水,楚楚動人,“我想要服侍殿下?!?/br> 說這話時,仿若看見了另一個長大后的蕭硯夕。 面對女人前后的變化,蕭硯夕不免生出懷疑,但她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蕭硯夕慵懶地靠在墊子上,一條長腿耷拉在榻沿,語調(diào)不明,“過來?!?/br> 掌珠顫了顫眼睫,慢吞吞站起身,在男人淡漠的目光下,挨近榻沿,避開男人耷拉在外的長腿。 蕭硯夕拍拍一側(cè)大腿,暗示意味明顯。 掌珠沒弄懂,怕他再說出刻薄的話,狐疑地蹲在榻前,為他捶腿。 不知她是裝純還是真純,蕭硯夕懶得去了解她,拎起她的后脖領(lǐng),讓她起身,“坐孤腿上?!?/br> 掌珠心跳如鼓,顫顫巍巍挪臀,緩緩坐下,臀挨到男人的大腿時,差點站起身,最后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坐下了。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時,蕭硯夕感到甚是新鮮,一雙鳳目泛起漣漪,在她身上來回巡脧,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軟腰。 掌珠頭皮發(fā)麻,身體僵硬,不敢動彈一下,坐在他腿上猶如煎熬。 “孤在摟石頭嗎?”蕭硯夕顛了下腿,顛歪了小姑娘的緇撮,隨即,順手一扯,扯掉了緇撮的絲帶,一頭青絲傾斜而下,滑入指尖。 掌珠有頭烏黑順滑的長發(fā),如黑色緞面。蕭硯夕順著長發(fā)向下梳,手感極好。 掌珠本就漂亮,此刻長發(fā)垂腰,半是慌張半是羞的模樣,委實勾人。 蕭硯夕不能免俗,收回梳理長發(fā)的玉手,又?jǐn)堊∷难?,她渾身散發(fā)著青澀,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坐在他懷里,掌珠抖得如篩子,眨了幾下秋水眸,盡量讓自己呼吸平緩。 蕭硯夕忽然湊過來,撥弄兩下她的耳朵,不可思議的柔軟。她哪哪都讓他覺得新鮮,想逗弄,目光移到她胸前,“裹胸了?” 聞言,掌珠紅了耳尖,小聲“嗯”一聲,只希望快些“睡覺”,早日懷上孩子,也好攜著免死令牌,逃之夭夭。 蕭硯夕盯著她嬌美的容貌,用舌尖抵抵腮,剛要張口,門口傳來動靜。 “殿下,凌大人在門外等候,可否進屋?” 旖旎被打擾。掌珠下意識舒口氣,剛要站起身,被男人摟著腰,按在腿上。男人像是置若罔聞,盯著她,“孤讓你起來了?” “沒...沒有?!?/br> “去沐浴?!?/br> 掌珠深吸口氣,猜得到今晚將發(fā)生什么,她站起身,挪步去往屏風(fēng)后。 門外,凌霜等了片刻,聽得一聲“進”,才舒展了下疲乏的四肢,低頭走了進去,目不斜視來到蕭硯夕面前,請安后,退到一邊,“狩獵場環(huán)境差,娘娘擔(dān)心殿下身子,讓臣過來伺候。” 蕭硯夕懶懶應(yīng)了聲,“辛苦?!?/br> 凌霜展顏,卻聽男人對賬外吩咐道:“來人,為凌大人準(zhǔn)備一頂帳篷?!?/br> 門侍隔著帳簾道:“諾?!?/br> 凌霜一愣,目光不自覺瞥向屏風(fēng)方向。那邊燈影晃動,是那個小書童? 蕭硯夕轉(zhuǎn)折拇指上的黃玉扳指,沒什么情緒,“今晚不用你守夜,退下吧。” 凌霜的心一下子墜入谷底。 殿下今晚要開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每晚十一點更新哦 第20章 螺鈿屏風(fēng)后,掌珠看著盛滿水的浴桶,犯起難,這是男人用過的水,她不想用,可眼下沒有其他浴桶,又不能直白地說出心里所想,只能勉為其難,反正待會兒也要跟他...... 一想到待會兒的場景,掌珠心里打怵,索性閉上眼,脫去衣衫,爬進浴桶,水溫有些低,她鞠起一捧水,澆在肩頭上。 屏風(fēng)內(nèi)傳出水花聲,蕭硯夕眨下鳳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凌霜,似笑非笑道:“還不出去?” 自打認(rèn)識凌霜,蕭硯夕就沒見她慌亂過,哪怕是失去雙親,被勛貴子弟欺負,也從未露出過脆弱,可此刻的凌霜,臉色煞白,看上去特別無助。 蕭硯夕稍微后仰,眄視著她,“有事稟奏?” 凌霜訥訥搖頭,“臣無事可奏?!?/br> “嗯。”蕭硯夕盯著螺鈿屏風(fēng)上映出的倩影,鳳目濃的能滴墨,心不在焉道:“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伺候。” 凌霜艱難地動了下嘴皮子,“諾。” 欠身請安后,她躬身退到帳口,剛一轉(zhuǎn)身,忽而想起什么,扭過頭來,“臣守在門口,夜里也好替殿下叫水?!?/br> 蕭硯夕沒什么耐心,“隨意?!?/br> 凌霜彎下嘴角,走出帳篷,背對帳簾,仰望蒼穹。 十一年前,皇后領(lǐng)著七歲的凌霜來到蕭硯夕面前,告訴她,眼前的清雋少年是她今后的主子,要她絕對效命于他。 少年長了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眸,傲睨自若,矜貴清冷,凌霜如同看到了破曉的光束,若將自己比成滄海一粟,那眼前的少年就是驕陽,令人折服。自那時起,凌霜有了主心骨,也有了依靠。 主仆風(fēng)雨十余載,她始終滄海一粟,仰視云端的驕陽。明明同在屋檐下,卻觸手不可及。她以為,他會永遠藐視蒼茫,不屑紅塵,可今夜,他傳喚了女子侍寢,而這名女子,還是宋家的下人。 凌霜心里空落落的,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外人眼里,她始終是傲雪凌霜的贊善女官。 帳篷內(nèi),蕭硯夕把玩手里的玉如意,見屏風(fēng)后的小丫頭遲遲沒有出來,蹙起劍眉,“溺水了?” 掌珠邁出一條腿,攏著一件男子的衣衫,探出半側(cè)身子,“殿下...沒有換洗的女裳?!?/br> 蕭硯夕單手撐著后腦勺,另一手拿著玉如意,閑閑地捶腿,“穿孤的。” 穿什么穿,反正都要脫的。 掌珠眼下嗓子,扯過素衣架上的玉石革帶,勒住松松垮垮的衣衫,慢吞吞走出來,瑩潤燈火下,女子青絲貼頰,水珠順著發(fā)絲滴在前進,濕濡了一片。腰間繞了兩圈革帶,勉強蔽體。 蕭硯夕定眸一瞬,胸膛有點熱,“過來?!?/br> 掌珠握住拳頭走過去,挨近榻前。像只呆頭鵝,不解風(fēng)情,可渾然天成的嫵媚,又讓人覺得,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單純,會任人宰割。 “坐?!笔挸幭﹂_口,卻沒說,讓她坐在哪里。 看他斜躺在榻上,掌珠狐疑地拿過他手里的玉如意,頓了頓,道:“掌珠給殿下捶腿?!?/br> 蕭硯夕盯著她胸前鼓起的兩團,方知裹胸布的威力,“嗯。” 得了首肯,掌珠舒口氣,彎腰為他捶腿,力度拿捏的剛剛好。 這么一彎腰,前襟微敞,鎖骨之下,一對豐盈若現(xiàn)...蕭硯夕移開視線,坐起身。 掌珠收手,愣愣看著他。 就這呆頭鵝...... 蕭硯夕哂了一聲,之前雖未沾過女子香,但該懂的都懂,也曾與友人去過青樓瓦肆,目睹過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門賣笑的優(yōu)伶,哪個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事討好恩客。 倒不是把眼前這丫頭當(dāng)成了煙花女子,只是這般木訥,哪里來的勇氣自薦枕席? 蕭硯夕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冷目道:“坐下?!?/br> 掌珠退后半步,撲通坐在榻上,仰頭看他,眼里帶著不確定。 蕭硯夕拉開些距離,道:“抬腿?!?/br> “......” 雖然已下定決心跟他生個崽崽,可她做不出那樣的舉動。 蕭硯夕嫌她慢,彎腰握住她一只腳踝,往上一提,貼在大腿外側(cè),薄唇吐出一個氣音。 聲音雖輕,但掌珠聽懂了。 她抽了抽鼻子,腳背貼著他,蹭了蹭,有點隔靴撓癢的意味。 蕭硯夕居高臨下看著她,目光幽深,既像施舍又像調(diào)戲,“繼續(xù)?!?/br> 掌珠感覺小腿繃直,很不舒服,有些要抽筋,但還是盡量配合著男人,褲腿肥大,滑至腿彎,露出勻稱的小腿。 蕭硯夕大掌一握,抬到腰側(cè)。 腿被拉伸,又緊張,小姑娘流露一抹難色,一瞬間,生出告饒?zhí)与x的怯意,可男人根本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拽住她腰帶,將她提溜起來。 伴著一身驚呼,掌珠不得不摟住他脖子,穩(wěn)住身形。待反應(yīng)過來,驚覺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蕭硯夕兜住她的臀,手上用力,惹得小姑娘驚呼連連。 男人惡劣地勾起唇,兜著她在帳中慢慢踱步。 躲了躲,沒躲開,掌珠有苦難言,任命地靠在他肩頭,只盼他能快一些,別再逗弄她了,“殿下......” 嬌嬌的聲音,帶著顫音,以及該有的討好。許是這聲“殿下”取悅了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臀,帶她回到榻前,手一松,眼看著小姑娘仰面倒在榻上,后腦勺差點磕到硬邦邦的圍子。 蕭硯子坐在榻邊,拿起玉如意,勾掉她的足袋。一雙嫩白小腳呈現(xiàn)眼前,男人很滿意,用袖長的手指撓了一下她腳底。 掌珠縮回腳,跪坐在一旁,囁嚅道:“熄燈?” 暗示意味極為明顯,可男人好像沒聽明白,“為何熄燈?” 掌珠舔下唇,“...就寢?!?/br> 男人嗤笑,勾起她下巴,仔細打量,漂亮是真漂亮,比他見過的百花都要嬌艷,但人不機靈,以后扔進后宮,還不得被擠兌哭。 “不會伺候人?”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