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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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煙親筆,吾兄親啟?!?/br> 掌珠同自己提過,她的母親就叫慕煙。 * 掌珠醒來時(shí),蕭硯夕已不在寢宮。拔步床上,凌亂不堪??上攵?,昨晚從御花園回來的狀況。 她不禁捂住臉,有點(diǎn)無地自容。外人都說皇帝陛下禁欲,果不其然,傳言有誤。她復(fù)躺了會(huì)兒,怕自己餓,影響寶寶茁壯成長,于是趿拉上繡鞋,走到窗口搖鈴。 小太監(jiān)隔著窗子,躬身笑問:“姑娘有何吩咐?” 那嗓音,親和得不行,擺明了是在巴結(jié)。 掌珠不自擾地?fù)蠐媳羌猓拔矣悬c(diǎn)餓?!?/br> “姑娘稍等,小的這就去傳膳?!?/br> “請幫我點(diǎn)幾樣清淡的?!?/br> “好的,明白?!?/br> 稍許,宮人端著各色清淡小吃走進(jìn)殿內(nèi)。 掌珠不習(xí)慣被伺候,道了聲謝,把人全都遣了出去。 肚子咕嚕咕嚕叫,小姑娘坐在繡墩上,拿起筷箸,夾了一顆素丸子,小口咬起來。尋常人一口一個(gè)的小丸子,她吃了足足三口。 用膳后,擦了一把水潤的小嘴,開始在殿內(nèi)散步。寢宮富麗堂皇,一個(gè)人呆著顯得空曠寂寥。比起這里,她更喜歡與春蘭和劉嬸生活的郊外小舍,至少有人情味。 想起春蘭,掌珠握了一下粉拳,告訴自己,絕不能對方小鳶心慈手軟。她欠春蘭的,都要討回來。 夜里,蕭硯夕忙到三更時(shí)分,才擺駕回到寢宮。見內(nèi)寢只燃了一盞小燈,皺眉走過去。掀開珠簾時(shí),迎面跑來一個(gè)粉團(tuán)子。 蕭硯夕下意識接住。高大的身影向后退了半步,“胡鬧!” 掌珠從他懷里抬頭,瞥見帝王身后的張懷喜,小臉一臊,立馬站好。 張懷喜夸張地捂住眼睛,笑著往外走,“誒呦,老奴可什么都沒瞧見?!?/br> 還貼心地為他們帶上了門。 蕭硯夕提著掌珠的后領(lǐng),將人帶到燭臺(tái)前,“為何只燃一盞燈?” 黑布隆冬的。 掌珠誠實(shí)道:“節(jié)省,宮外有很多人家燃不起蠟?!?/br> 出乎意料。蕭硯夕沒有挖苦她小家子氣,而是賞賜般,揉了揉她的頭,“行,以后你在屋里,就燃一盞燈?!?/br> 掌珠心里微微然。男人剛剛的舉動(dòng)怪親昵、溫柔的,一點(diǎn)兒也不像平日里的他。 蕭硯夕走到屏風(fēng)后,“過來。” 掌珠顛顛走進(jìn)去,迎上男人的目光,了然地踮起腳,為男人寬衣解帶。 夏日悶熱,帝王的衣衫卻無汗味。掌珠團(tuán)著龍袍走到湯池邊,“水備好了,陛下沐浴吧?!?/br> 蕭硯夕上下打量她,嘖,穿得夠涼快。 這是早有預(yù)謀啊。 倒也不必點(diǎn)破她的小心機(jī),且看她如何作為。 蕭硯夕邁開長腿,跨進(jìn)池子,留下一句:“進(jìn)來伺候?!?/br> 掌珠咬咬牙,將龍袍掛在素衣架子上,合衣淌進(jìn)池中。輕紗粉裙飄浮在水面,氤著朦朧水汽,不失美感,反添妖嬈。 蕭硯夕雙臂搭在池邊,覺得此刻的她,該穿紅裙,才更顯身段婀娜。 掌珠游過去,很自覺地趴在男人身上,“陛下辛勞一日,掌珠給陛下揉揉肩?” “嗯?!奔绨?qū)賹?shí)疲乏,蕭硯夕閉上眼,把自己交給她。就這會(huì)兒,毫無防備下,如果可以,掌珠能拿發(fā)簪,輕而易取要了他的命。 可她根本沒這個(gè)打算。 “陛下趴著?!?/br> “......” 這話有些怪異。情.事里,趴著的那個(gè),總給人一種柔弱之感。 掌珠沒察覺出話語中的不妥,催促道:“陛下快趴下?!?/br> 蕭硯夕掐了一把她的臉,轉(zhuǎn)身趴在池壁上。 男人后背線條優(yōu)美,掌珠一邊恭維,一邊使勁拍了下。 “啪”一聲,聲響特別大。 蕭硯夕俊臉一沉,沒等發(fā)作,就聽背后的小姑娘認(rèn)真道:“這里要放松,繃著可不行?!?/br> “啪啪。” 她又狠狠拍了兩下,用了十二分力氣,手掌都拍麻了。 蕭硯夕太陽xue突突跳,剛要轉(zhuǎn)身收拾她,背后傳來軟軟的觸感。 掌珠貼在他背上,抬起兩只小手,開始為他按摩肩膀。 好像也沒什么不妥。 蕭硯夕狐疑一下,作罷。 量她不敢借機(jī)報(bào)復(fù)。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掌珠翹起唇角,眼底略帶狡黠。 就打你。 第42章 氤氳水汽中, 蕭硯夕偏頭看向搭在肩頭的一雙小手,指揮道:“往下捏。” 掌珠聽話地往下按摩,在他肩胛骨處, 像和面團(tuán)一樣,打著轉(zhuǎn)兒。 “陛下好受些嗎?” “嗯?!?/br> “掌珠手疼了?!?/br> “......” 蕭硯夕轉(zhuǎn)身過來,看小姑娘低頭揉著掌心。一副小可憐兒樣, 一看就是裝的。 掌珠稍稍抬眸,有種被識破的窘態(tài),摟住男人的腰, 岔開話題,“陛下覺得景國公嫡長女, 為人如何?” “提她作甚?”蕭硯夕摟住美人腰肢, 用另一只手撥弄她的耳垂。 掌珠盯著池邊, 目光幽深,“陛下先回答我的問題?!?/br> “驕縱, 有心機(jī)?!笔挸幭]當(dāng)回事,手臂垂進(jìn)水里, 勾住她的裙帶。 掌珠知道他想要什么,抓緊說正事,“不止這些, 她心眼還壞?!?/br> 蕭硯夕摸到裙帶的系結(jié),睜開鳳眸,略有不滿地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掌珠扣住他的手, 嘟嘴道:“她仗著世家千金的身份,當(dāng)街毆打我的婢女和嬤嬤,把她們打成重傷?,F(xiàn)在還沒好利索,我的婢女已然毀容!” 蕭硯夕沉眸, “怎么不報(bào)官,難道不知去哪個(gè)衙門?” 掌珠哭唧唧道:“我爹不在京城,我怕報(bào)官后,會(huì)遭來景國公的惡意報(bào)復(fù)?!?/br> “屁話。”蕭硯夕拍平她嘟起的嘴,“把眼淚噎回去?!?/br> 掌珠嘴巴再次噘起來。 蕭硯夕捏住她的嘴,“你跟朕擱這兒告狀,有什么用?眾人會(huì)覺得你妖言惑君?!?/br> “......” “這事兒該交由順天府管?!?/br> “我怕被景國公報(bào)復(fù)?!闭浦楹磺宓溃疤?。” 蕭硯夕松開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明兒一早,你出宮去報(bào)官吧?!?/br> 掌珠搖頭,“我想讓陛下做主?!?/br> “此事,朕不好管?!?/br> “陛下就是誠心向著她?!?/br> “大膽?!笔挸幭Π逯?,“再多言,割了你的舌頭?!?/br> 掌珠扭腰不理他,趟著水往池邊走,中途還跌倒一次,便開始鳧水。 蕭硯夕跨前幾步,長臂一撈,將人撈回懷里,“行了,撒嬌也要有度?!?/br> 聽出警告意味,掌珠抿緊唇,繃著小臉,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蕭硯夕沒了親熱的心思,拍拍她的臉蛋,“說說,你想讓朕如何做?” 掌珠鼓鼓香腮,冷聲道:“方小鳶驕縱任性,非良妻之選。與其讓她禍害良人,不如讓她禍害糟老頭子?!?/br> “......” 掌珠看向男人,流露出少有的薄情,道:“工部尚書是鰥夫,常年留戀花叢,糟踐清倌兒,這樣的人,該有個(gè)悍妻來約束?!?/br> 她上浮身體,啄了一下男人的喉結(jié),“以惡制惡,把方小鳶賜婚給他算了?!?/br> 小丫頭心還挺狠。 蕭硯夕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怔怔看了她幾息,嗤道:“胡言亂語?!?/br> 掌珠更氣了,嘟囔道:“陛下就是不想與景國公交惡,擔(dān)心他不老實(shí)?!?/br> 蕭硯夕冷眸,“再說一遍?!?/br> 察覺到他的怒火,掌珠膽兒顫了顫,倔強(qiáng)道:“就是。” 蕭硯夕氣笑了,眸光陰鷙,“行,朕來給方小鳶賜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