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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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 “皇子?!?/br> “并非?!笔挸幭P眸瀲滟,含笑道,“朕想要個,跟你一樣的女兒?!?/br> 話落,空氣靜止了。萬丈霞光落在男人半垂的眼簾上,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也看不透,他是否認真。 可掌珠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怦怦怦,失了節(jié)奏。 他想要一個跟她一樣的女兒...... 怎么可能?他不是嫌棄她又笨又蠢、木訥呆板么,而且,他哪里是會講情話的人啊。再說,他會同她講情話? 想想都驚悚。 正當小姑娘百思不得其解時,男人忽然朗笑,幾分暢快,幾分嘲弄,“騙你的,你也信。” 掌珠小臉一跨。 蕭硯夕坐起來,睥睨著她,“這種話也會相信,笨的可以?!?/br>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寶寶有一對不靠譜的爹娘...... 感謝在2020-11-17 23:52:48~2020-11-18 23:4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蓋亞黑粉本粉 32瓶;契玉 5瓶;清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豐收, 豐收,豐收?!?/br> 掌珠沒理會男人的調(diào)侃,一勁兒念著崽崽的乳名, 非要把“豐收”兩字念順嘴了。 蕭硯夕只當她在故意掩飾窘迫,收回視線,望著天邊被霞光染紅的云, 狹長的鳳眸流淌點點笑意。 吾兒豐收。 多喜慶。 這時,御書房的執(zhí)勤侍衛(wèi)來報,三千營副提督慕堅回宮復命。 一提慕堅, 掌珠騰地站起來。她已聽娘親說了,擁有世襲罔替殊榮的緗國公府家主, 是自己的親舅舅。 蕭硯夕被她猛然起身的動作嚇到, 不滿道:“穩(wěn)重一點?!?/br> 掌珠哼唧一聲, 拉住他的袖子,“舅舅進宮了, 你快帶我去見他?!?/br> “......” “快呀?!?/br> 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蕭硯夕站起身,整理衣襟, “你認慕卿為舅舅,人家未必認你?!?/br> 掌珠一怵,低頭盯著鞋尖。說來也怪, 雖從未接觸過爹娘以外的親人,可掌珠莫名對這位舅舅充滿期待。可能是年少被拐,品嘗了太多心酸苦楚、薄情寡義, 對親情毫無招架之力。 蕭硯夕鼻端溢出一聲哼,大步離開。 掌珠攆上去,小碎步跟在后面,跟只小鴨子似的。 “站著別動?!笔挸幭鋈煌O履_步, 警告道。 怎么忽然甩臉子了?掌珠有點懵,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一把摟住他手臂,左右晃了晃,“陛下帶我去見舅舅,好不好?” 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撒起嬌來,別提多軟萌。侍衛(wèi)不自覺多瞧了一眼,僅一眼,被帝王捕捉到了。 蕭硯夕冷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魚?!?/br> 侍衛(wèi)立馬跪地求饒。 為了替侍衛(wèi)解圍,掌珠拉著蕭硯夕往前走,邊走邊叨咕:“陛下應心胸廣袤,不要動不動就發(fā)怒,會顯得皇家小肚雞腸?!?/br> 末了,不怕死地加了一句:“不要做暴君?!?/br> 蕭硯夕像扭斷她的頭,陰森森一笑,“怕朕做暴君?” 掌珠點頭,“陛下要做仁愛之君呀。” “膽兒肥的。”蕭硯夕使勁兒揉了揉她的頭,故意把她梳理整齊的發(fā)鬢弄亂,“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敢教朕怎么做皇帝。” 掌珠急著見舅舅,好脾氣地哄著男人,“陛下已經(jīng)很仁愛了,還要更仁愛。” 夸張的贊美,浮夸的表情...... 蕭硯夕忍俊不禁,勾住女人的小蠻腰,“要見緗國公?” “嗯!” “看你表現(xiàn)?!钡弁鹾谜韵菊驹谕硐祭铮佳坶g的凜冽被光線柔化殆盡,呈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溫和。 掌珠看呆了,反應過來,暗惱自己沒出息,這男人曾經(jīng)多狗,絕不能被他一時興起的溫柔欺騙。 要看她表現(xiàn)?掌珠左右瞅瞅,發(fā)現(xiàn)宮人們?nèi)嫉椭^,于是踮起腳,快速在他頰邊啄了一下,“行嗎?” 蕭硯夕被她大膽的動作詫到,拍拍她臉蛋,似笑非笑道:“不行?!?/br> 這還不行...掌珠卷縮手指,再次踮起腳,想碰一下他的唇,卻因身高,只碰到了他的下巴。 她站立不穩(wěn),向前倒去,投進男人懷里。 蕭硯夕下意識抱住她,力氣比平時柔了三分,“毛躁?!?/br> 掌珠從他懷里仰起頭,可憐兮兮道:“陛下讓我見見舅舅,若不方便,我躲起來,偷偷瞧上一眼也可?!?/br> 幼時隨父親去茶館聽書,聽說書人講起廣為流傳的經(jīng)典橋段——“少年英雄獨闖敵營救主帥”。而故事的主人翁就是舅舅慕堅??赡菚r,她只當慕堅是大英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故事里的大英雄,竟成了她的舅舅。 蕭硯夕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越來越有耐心了。連她偶爾的小脾氣,也照單全收。 真是寵壞了她。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臉,不想讓她走長路,于是看向跪地的侍衛(wèi),淡聲吩咐:“去把緗國公請來寢殿這邊?!?/br> 侍衛(wèi)立馬去請人。 掌珠眼底亮亮的,莞爾一笑,“陛下真好。” 霞光照在她恬靜的臉上,連潔白的貝齒都鑲了一層璀璨。 蕭硯夕帶她回到躺椅前,“坐好等著?!?/br> 掌珠突然膽怯,走到老樹后頭,“我先躲著點?!?/br> “......” 這是要暗中觀察?蕭硯夕失笑,不再理會她,兀自躺回躺椅。 稍許,一名身材頎長的男子隨侍衛(wèi)走進庭院。 掌珠露出半個腦袋,悄悄打量對方。男子白衣勝雪,芝蘭玉樹。與母親氣質(zhì)很像,卻又多了一份渾然天成的威嚴。他并不像手握重兵的將軍,而是像大隱于市的白面書生。 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已經(jīng)三十有九了。 她心里輕輕念著:慕堅,字逸塵。 他是我的舅舅。 慕堅躬身作揖,“末將參見陛下?!?/br> “免禮?!笔挸幭μб埋牵百n座?!?/br> 宮人搬來矮凳。慕逸塵剛要落座,余光瞥見樹后的一抹人影。粉色裙帶微揚,早已暴露行跡。 他帶兵出城cao練,回城后馬不停蹄進宮復命,并不知曉慕煙的事,更不知曉掌珠與自己的關系。 遠山眉挑起,慕堅坐在矮凳上,眼中泛起淡笑。想必,躲在樹后的女子就是圣上的寵姬、杜忘的女兒明掌珠吧。 蕭硯夕自然也知道掌珠母親的事,但臣子的私事,他向來不過問。而且,慕堅顯然不知曉,自己憑空多了一個外甥女。 這事兒,還是讓他們自己理清吧。 慕堅先是跟帝王稟報了cao練情況,又道:“末將在回城途中,聽聞了一件怪事,覺得詭譎,不知當講不當講?!?/br> 蕭硯夕懶懶倚在躺椅上,“說來聽聽。” 慕賢略一停頓,平靜道來,“末將沿途聽說,茺州出現(xiàn)妖狐?!?/br> 剛鬧了旱災,又遭妖狐?蕭硯夕蹙眉,“妖鬼一說,本就虛無縹緲,沒有確鑿證據(jù),不可妄議?!?/br> “陛下說的是,但末將還是想給您看幾張畫?!蹦劫t從袖管里取出幾卷畫紙,攤開在帝王面前。畫面血淋淋的,更像是兇案現(xiàn)場,“現(xiàn)今,郊外都在謠傳,茺州的狐妖修煉成精,幻化為人形,專挑俊俏公子哥下手?!?/br> 蕭硯夕玉手一勾,勾過畫紙,細細地看,畫中場景逼真到可以以假亂真。 “這些畫出自何人之手?” “去過茺州的一個百姓?!?/br> 蕭硯夕收起畫紙,“此事,等茺州牧杜忘回城再議。想必,他更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到時候,你也進宮一趟?!?/br> “諾?!?/br> “行了,”蕭硯夕擺擺手,“愛卿勞苦數(shù)日,快回去歇息吧。” 慕堅站起身,作揖道:“末將告退?!?/br> 他直起腰,瞥了樹后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掌珠露出腦袋,凝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發(fā)呆,直到一聲咳嗽,吸引了她的注意。 掌珠靠近,坐在躺椅邊沿,“陛下,舅舅說的可信嗎?” “什么嗎?” “狐妖呀?!比艘驊言?,容易多疑。加之天色漸暗,掌珠護住肚子,“我害怕?!?/br> 挖苦的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一句安慰:“別怕,有朕在?!?/br> 掌珠點點頭,“那咱們早些歇下,省得我胡思亂想?!?/br> “...嗯?!?/br> 二更時分,掌珠由尚宮嬤嬤伺候,沐浴更衣完,躺進龍床里側(cè)。斜睨站在床邊的男人,理直氣壯道:“我是孕婦,不能躺外邊,容易掉下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