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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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掩面低泣,單薄的雙肩微微顫抖,肩頭依稀可見一排整齊的齒印。她哭求著:“陛下放了我吧。” 蕭硯夕斂眉冷笑。 女子面頰染紅,手指叩在池邊,卻因池壁光滑,沒有著力點(diǎn),被再次托進(jìn)池中。 “嗯......” 睡夢中的男人發(fā)出一聲喟嘆,滿足至極。醒來時,眸光一黯,握緊拳頭砸了一下池壁。 今晚的春.夢并非了無痕跡。也終于知道,夢里那女子,是被他強(qiáng)取豪奪來的。 是明掌珠啊。 蕭硯夕仰躺在池邊,單手捂住雙眼,自嘲一笑,這夢境未免太過荒唐。驕傲如他,即便再想要一個女人,也做不出強(qiáng)取豪奪的事來。 然而,夢里的欲念是真,歡.愉亦是真。能不能做出這事,真的不確定了。可明掌珠分明是自己貼上來的,怎會變成強(qiáng)取豪奪? 沐浴后,了無睡意,蕭硯夕讓人將一部分奏折送來寢宮。 半晌,一道女聲響起:“陛下,奏折送來了?!?/br> 聽得聲音,蕭硯夕一愣,是凌霜的聲音。 “進(jìn)。” 凌霜雙手呈上裹著明黃絲綢的木匣,解釋道:“臣現(xiàn)今負(fù)責(zé)管理奏折事宜?!?/br> “嗯?!笔挸幭]多在意,擰開金絲鎖,取出里面的折子,抬眸看了凌霜一眼,“身體調(diào)理得如何?” 前些日子,她一直病著,告假了幾日。 “好多了。”說著話,她退開兩步,捂嘴咳嗽幾聲。 “還是沒好利索?!笔挸幭︴久迹翱偼现皇莻€事,回頭去太醫(yī)院抓幾副藥?!?/br> “諾。” “行了,回去休息吧?!?/br> 因凌霜晉升內(nèi)閣成員,監(jiān)管奏事處,再無自己的府宅實(shí)在說不過去。 朝廷在宮外為她置辦了宅子,可她很少回去。 走出午門,她攏好身后的薄斗篷,讓轎夫抬她去往太醫(yī)院。 三更時分,太醫(yī)院內(nèi)只有三人執(zhí)勤。一名坐診太醫(yī),和兩名藥侍。 凌霜從沒見過新來的坐診太醫(yī),不免多打量幾眼。燭燈下,男子端坐看診臺前,長眉入鬢,狐眸妖冶,高挺的鼻子下,殷紅薄唇微微勾著。 診脈后,男子收回手,挑了挑燈芯,“凌大人傷寒未愈,又添心病,能恢復(fù)才怪?!?/br> 凌霜一怔,哪有大夫這樣說話的? 太不客氣了。 男子看都沒看她,執(zhí)筆寫下藥方,甩給身后的藥侍,“按方子給凌大人研磨三副藥?!?/br> 隨后交代凌霜,“大人需記得,早、晚各服用一劑,三日后再來復(fù)診?!?/br> “多謝?!绷杷獢n好斗篷,看眼前男子也就二十出頭,隨口問道:“先生怎么稱呼?” 男子低頭擺放藥罐,“免貴姓君,單名一個轍字?!?/br> 凌霜在心里輕念他的名字,問道:“哲理的哲?” “車轍的轍?!?/br> “哦?!绷杷滩蛔⌒Φ溃骸跋壬拿钟泻魏x?” 君轍解釋道:“君臨天下,我當(dāng)車轍。大概就是這個寓意?!?/br> “......” 看她一臉錯愕,君轍長眉一挑,雌雄莫辨的容顏帶著一絲譏嘲,“可能我爹,希望我有出息吧?!?/br> “先生已經(jīng)很有出息了?!?/br> “比不得凌大人?!?/br> 凌霜搖搖頭,總覺得他有些熟悉,跟哪位舊識長得很像。 * 秋意漸濃,一晃又過了兩個月。街道上落滿紅燦燦的楓葉,與晚霞相映襯。一輛馬車駛過,帶起一排落葉。 馬車行至宮門,老院使帶著新來的太醫(yī)入宮,例行為掌珠看診。 把守的侍衛(wèi)見到新來的太醫(yī),不免多看幾眼。等人走遠(yuǎn),幾人笑著打諢,“男的女的?” “陰柔之氣甚濃,必是個半男不女的。太醫(yī)院招的什么人啊,比伶人館的頭牌都俊俏。” 君轍背著藥箱,與老院使融入金芒中,周身的氣息,與森然的宮闕格格不入。 進(jìn)了翊坤宮,老院使取下他肩上藥箱,交代道:“一會兒進(jìn)屋,要謹(jǐn)言慎行。明姑娘是圣上的寵姬,咱們要當(dāng)成妃嬪對待?!?/br> “嗯?!?/br> 內(nèi)寢里,掌珠剛剛吃完一個蘋果,見到一高一矮兩名男子走近,稍一錯愕。 老院使笑著解釋:“這是老夫新收的徒弟,也是太醫(yī),今兒特意帶他進(jìn)宮熟悉一下環(huán)境,以免日后單獨(dú)進(jìn)宮不認(rèn)路?!?/br> 能讓院使親自帶的徒弟,必然有過人之處。說不定會是下一任院使。 掌珠點(diǎn)點(diǎn)頭,擼起袖子,手臂搭在脈枕上。 老院使讓君轍試試。君轍坐在掌珠對面,瞥了一眼,抬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掌珠感到一絲涼,卷縮下手指。 君轍又瞥了一眼,引來老院使的不滿,但面上沒說什么。 稍許,君轍收回手,再次瞥了一眼,老院使抱拳咳了下。 “您老要是累了,就去一邊歇會?!本H以指尖撥動筆懸上的筆桿,選了一支,蘸墨寫下改良的藥膳,遞給掌珠,“姑娘按這個方子吃,保管生個大胖崽兒?!?/br> “......”掌珠讓高尚宮收下方子。 老院使不放心,拿過方子檢查一遍,確認(rèn)無誤,才遞給高尚宮。 君轍盯著掌珠不太顯懷的肚子看了會兒,勾唇道:“我猜是個小皇子。” “......” 掌珠下意識護(hù)著肚子,皺起黛眉。 老院使趕緊拉起君轍,轉(zhuǎn)頭交代幾句注意事宜,帶人離開。 出了翊坤宮,老院使抱怨道:“看你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剛剛怎么那么多話?都跟你說了,不能東張西望,你還到處亂瞟。” 君轍雙手互插袖管,懶洋洋道:“您剛說的是,讓我謹(jǐn)言慎行,沒說不能東張西望。” “......” “況且,我看的只是那女人的肚子,也沒東張西望。” “...... ”老院使拿手點(diǎn)點(diǎn)他,“強(qiáng)詞奪理?!?/br> 君轍一笑,“您不是要帶我熟悉宮里的環(huán)境么,帶我去御書房附近走走?” “你小子今兒是不是吃錯藥了?”老院使拉他手臂,“不行,老夫要帶你回去把脈?!?/br> 君轍懶懶挪步,半邊身子倚在老院使身上。他足足比老院使高出一頭,兩人的姿勢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剛巧路過的張懷喜,駐足在雕花廊道里,盯著君轍的背影,漸漸瞇起眼。 翊坤宮內(nèi),掌珠摸著微微凸起的肚子,躺在厚厚的絨墊上,吃著酸葡萄,并由宮女捶著腿。 蕭硯夕進(jìn)來時,就見到這樣一幅場景。 懶得沒邊兒。 見到帝王,宮女們退到落地罩外,心里為掌珠姑娘牟勁。姑娘再不爭寵,只怕要涼了。有哪個帝王,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侍寢。 張懷喜笑著上前,遞上功夫冊子,“這是老太保受陛下之邀,專為姑娘設(shè)計的拳法,能強(qiáng)身健體,舒緩情緒?!?/br> 掌珠拿過冊子,翻了翻,沒看蕭硯夕一眼,甚至沒起身見禮。 張懷喜笑沒了一雙眼,“看看,陛下對姑娘多上心啊...誒呦...” 后面一疼,張懷喜捂住腚,扭頭看向陰臉的帝王,立馬拍了自己一巴掌,嬉皮笑臉道:“老奴多嘴,老奴多嘴?!?/br> 蕭硯夕收回腿,沒好臉道:“出去?!?/br> 張懷喜笑瞇瞇退下去,并帶走了宮女。 蕭硯夕走到榻前,俯下身子,雙臂撐在她兩側(cè),看她一臉戒備的樣子,淡聲道:“答應(yīng)朕的,又拖了一整月,該兌現(xiàn)了吧?!?/br> 掌珠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是不明白,他怎么就對她這個孕婦這般執(zhí)著?找別人去不好嗎? 月份大了,再拒絕的確說不過去。掌珠摟住他脖子,“狐妖一案愈演愈烈,陛下還有這種心思?” 看她服軟,男人扯開她手臂,打橫抱起她,走向拔步床,“此案已破?!?/br> “...誰破的?” 將她放平在床上,男人單膝跪在一側(cè),小心翼翼抬高她的腰,墊上軟枕,“茺州一個女捕快?!?/br> “陛下要如何獎賞,會讓那名女鋪快來京嗎?”掌珠蹙眉,顯然不舒服。 蕭硯夕再次抱起她,放在桌邊,輕輕推她的背,“你不該問朕,兇手是誰?” 掌珠用小臂杵著桌面,緊張地語無倫次,哪還有提問題的邏輯思維。 她咬唇,用纖細(xì)的指尖刮了刮桌面,嗓子眼溢出一絲悶哼。 蕭硯夕一直護(hù)著她的肚子,正要沉.陷時,掌心下忽然有了動靜。 兩人全都靜止,不敢再動。 掌珠磨牙,“你起來?!?/br> 蕭硯夕稍微調(diào)息,直起腰,扶她站起來。 掌珠捂住肚子,感受肚皮的波動。那感覺,像魚兒游過池塘,用尾鰭甩出水花。 “他動了......”掌珠杏眸亮炯炯,忘卻別扭,驚喜地看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