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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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吃藥? 蕭硯夕挑眉,“朕喂你?” 沒等掌珠反應(yīng),男人含住一口藥汁,湊近她的唇。 掌珠下意識(shí)偏頭,被男人捏著下巴,掰過來。 唇瓣相貼。 渡藥的時(shí)間有點(diǎn)長...... 掌珠愣愣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黛眉微攏,感覺對(duì)方的舌頭伸了過來。 “唔......”她抬手推了推,很輕易就推開了。 蕭硯夕瞥她一眼,又含了第二口藥。 “我自己喝?!闭浦橼s忙表態(tài),卻被對(duì)方撬開了唇齒。 藥汁順著嘴角流下,滴在錦被上。 崽崽趴在母親肩上,盯著貼在一起的爹娘,睜大眼睛,發(fā)出氣音,“咦?” 孩子清澈的眼底,映出爹娘交頸的畫面。 他們?cè)诟陕镅剑?/br> 跟大多數(shù)孩子一樣,崽崽伸手推爹爹,不讓他靠近母親。 蕭硯夕沒理兒子,含入第三口藥汁,貼上女人的唇。 藥汁極苦,女人的唇卻是甜糯的,因高燒,唇上有些燙。 掌珠心里有氣,卻因力氣小,拗不過男人,被迫喝下一整碗藥汁。 喂完藥,蕭硯夕靠在另一側(cè)床邊,目光幽幽地盯著人兒。 掌珠低頭,假意攏頭發(fā),露出的瑩白耳朵紅個(gè)通透,連脖子都染了血色。視線所及,是兒子探索的目光。沒臉見兒子了...... 她捂住崽崽雙眼,脫口而出,“以后不許學(xué)你爹,亂親姑娘家?!?/br> “咦?”崽崽掙開,趴在床上,探著脖子瞧娘親,耳畔傳來爹爹的低笑。 掌珠臉皮薄,睨了男人一眼,扯過被子蒙住自己。 蕭硯夕扯開被子,“捂汗不是這么捂的,容易憋死?!?/br> 哪有這么安慰病人的?掌珠想踹他。 蕭硯夕挪近一點(diǎn),用錦被蓋嚴(yán)她的身子,只露出臉,彎腰靠近,“乖寶,早點(diǎn)睡,朕照顧兒子?!?/br> 乖寶...... 掌珠小臉一臊,扭頭看向別處。 崽崽聽見父親叫他,爬過來,往他腋下鉆。 蕭硯夕抱起兒子,顛了顛,“大胖小子,走,跟爹批奏折去?!?/br> 崽崽扯住爹爹的嘴角,用力扯,將爹爹的臉扯變了形,盯著爹爹的鼻尖。 蕭硯夕掐開兒子的小rou手,捏在手里,手感別提多軟乎了。 御書房內(nèi)還有堆成山的奏折。蕭硯夕等掌珠睡下,讓醫(yī)女進(jìn)來照顧,自己抱著兒子走出寢殿。 外面下起小雪,崽崽裹在襁褓里,仰頭望天。簌簌雪沫落在他長長的睫毛上,他張開小嘴,吐出一口白汽,舌頭嘗到了雪的味道。 擔(dān)心他戧風(fēng),蕭硯夕按住他的后頸,讓他趴在肩頭。 崽崽拱啊拱,發(fā)現(xiàn)燈籠映照下的雪花,晶瑩透亮,他好奇到極致,伸手指著燈籠,“吖——” 蕭硯夕拍著他,“嗯,是雪花。” “吖——” “寶寶喜歡?” “吖——” 蕭硯夕失笑,真想他快點(diǎn)長大,能夠通過言語跟自己交流。 曾幾何時(shí),年幼的自己也想在雪天,與父皇手牽手,聊聊璀璨的星辰、奔跑的百獸、叢生的灌木,哪怕聊上一句也好??筛富屎苊Γχ囵B(yǎng)太子,間接忘記了兒子。 蕭硯夕想,自己不會(huì)像父皇那樣,注重培養(yǎng)一個(gè)出色的儲(chǔ)君,而忘記陪伴兒子成長。 但愿是這樣。 覆雪的宮闕甬路上,留下幾排交疊的腳印。從燕寢直通御書房,靜謐的夜,回蕩著父子倆愉悅的交談聲。 一個(gè)只發(fā)出“嗯”的聲音,一個(gè)只發(fā)出“吖”的聲音,相處愉悅...... 進(jìn)了御書房,蕭硯夕讓人搬來特制的小圈椅,將崽崽放在里面。 崽崽坐在爹爹身邊,盯著一大摞子的奏折,興奮地直拍椅子。 蕭硯夕勾唇,將一個(gè)空白折子遞給他,“吾兒請(qǐng)過目?!?/br> 崽崽捏住折子,晃了晃,折子散落開,素白的紙面上沒有一個(gè)字。崽崽眼底亮亮的,好像對(duì)折子很感興趣。 蕭硯夕單手托腮,撥弄他的小耳垂,“以后天天帶你來御書房,吾兒意下如何?” “吖——” 蕭硯夕失笑,俯身親了一下兒子的發(fā)頂,轉(zhuǎn)身開始處理正事。 崽崽自顧自玩得歡,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娘親,小臉一垮,“娘?!?/br> 蕭硯夕正忙,沒聽清他的話。 崽崽左右瞧瞧,沒見到娘親的身影,皺皺眉頭,“娘。” “嗯?”蕭硯夕一邊批閱奏折,一邊揉他的腦袋,“乖,再等會(huì)兒?!?/br> “嗚嗚...”崽崽小聲抽泣,沒一會(huì)兒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蕭硯夕趕忙放下奏折,抱起他,一邊挪步一邊輕哄,“寶寶怎么了?” 崽崽哭紅了臉,只想要娘親??伤粫?huì)表達(dá),只能哭。 蕭硯夕拿過毯子,裹住他,大步走出御書房。 宮人撐開油紙傘,亦步亦趨跟著父子倆,為父子倆擋雪。 崽崽哭了一路,回到燕寢,一見到醒來的娘親,就伸出小胳膊,“娘?!?/br> 掌珠顧不得披衣裳,將崽崽抱進(jìn)懷里,“寶寶餓了吧?” 崽崽哭出鼻涕,委屈得不行。 宮人們感慨,對(duì)于嬰兒,旁的再好,也不如娘親的懷抱。 掌珠擔(dān)心自己把病氣傳給崽崽,不想喂奶。蕭硯夕讓人傳來奶娘,可崽崽說什么也不喝。 沒辦法,張懷喜端來菜泥和果泥,還有羊奶,一勺一勺喂給崽崽。 崽崽邊抽泣邊吃,沒一會(huì)兒就忘記了委屈,吃得津津有味。 蕭硯夕靠在床前,盯著兒子看了會(huì)兒,轉(zhuǎn)眸看向坐在床邊的女人,“你兒子只認(rèn)你和...” 掌珠歪頭睨他,“陛下當(dāng)十月懷胎,是白懷的?娘胎里就處出感情了。” “朕還沒講完?!?/br> “嗯?” 蕭硯夕撩袍坐在她身邊,佻達(dá)一笑,帶著幾分風(fēng)流,“你兒子只認(rèn)你和奶羊?!?/br> “......” 聞言,喂崽崽吃飯的張懷喜捂嘴偷樂,“老奴能插句嘴嗎?” 蕭硯夕板著臉,“不能?!?/br> “......” 張懷喜沖崽崽擠出一抹苦笑,心道:自從有了娘娘和小主子,陛下開朗了不少。從前那個(gè)陰郁的男子變了,或者說,成長了。 喂崽崽吃完飯,張懷喜又替崽崽換了尿褲。折騰完后,抱著崽崽來到床邊,“回陛下,小主子睡了。” 蕭硯夕接過崽崽,放在里側(cè),斜睨張懷喜一眼,“臭小子還挺稀罕你?!?/br> 張懷喜受寵若驚,笑道:“可能,老奴帶孩子有一套吧。” 掌珠為崽崽蓋好被子,扭頭問道:“您還帶過哪個(gè)皇子?” 問完,掌珠自知不妥,抿唇看向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帝王。 張懷喜低眸,溫笑道:“說來榮幸,陛下是老奴帶大的?!?/br> 掌珠目光微晃,“嗯”一聲。 張懷喜嘆道:“陛下小時(shí)候很苦,除了做不完的課業(yè),就只剩下富貴榮華了。” “......” 張懷喜:“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愛。” “不想要舌頭了?”蕭硯夕閉著眼,慵懶地問。 張懷喜拍下老臉,“老奴多嘴?!?/br> “退下?!?/br> 張懷喜含淚走出內(nèi)寢,敦實(shí)的背影映入蕭硯夕微睜的眼里。 掌珠忽然抬手,戳了一下男人側(cè)臉,“你小時(shí)候這么苦嗎?” 蕭硯夕嗤一聲,懶得回答,“沒聽他說,朕自幼富貴榮華,苦個(gè)屁?!?/br> 掌珠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也是?!?/br> “......” 蕭硯夕傾身靠近她,把她逼至床角,“腦子燒糊涂了,敢跟朕這么講話?” 掌珠順勢(shì)靠在圍子上,沒注意到胸前的景致有多傲人,“是燒糊涂了,所以陛下別跟我一般見識(sh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