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0色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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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不恨盧思爾。 一大早,就聽他跟吃了嗆藥似的在那罵罵咧咧—— 智障嗎?!上周的展覽誰他媽負責的,傻逼??!前期的方案過了幾遍就做成這個爛樣兒?簡直是廢物!還有小李,你天天去客戶那給人吸rou,單子倒是簽出去了嗎?…… 底下的人敢怒不敢言,那個被點名的年輕女孩子到底臉上掛不住,兩頰漲得通紅,使勁兒憋淚。 盧思爾看她那窩囊樣兒,來了氣:要哭找你媽去,辦公室不信眼淚!廢物! 說完,他轉(zhuǎn)身指另一撥人:來了就他媽知道聊閑天,就你們這樣業(yè)績能好? 眾人皆低頭,不再言語,但心里免不了一陣腹誹——媽的,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還不是伺候主子的狗奴才?仗勢欺人的王八蛋!說不定也舔上頭的X! 但這年頭,能舔得上也得真有本事才行! 首先得長得人模狗樣,還得會打扮,比如盧思爾——高瘦,白皙,眉眼濃黑,儀表堂堂,穿修身的西褲和襯衫,郎朗肌rou勒得繃緊,再扎一條艷色的領(lǐng)帶——紅色是張揚,橙粉是sao柔,頭發(fā)梳得油光不亂,離得老遠也聞得到佛手柑和零陵香豆的須后香。 再次還得在核心部門做出點業(yè)績來,盧思爾以前是信科電子的銷售部經(jīng)理,英雄不問素質(zhì),憑真本事吃飯,管你是顏好還是口才好,賣出去的就是真金白銀入了帳,每個月的公司財務(wù)報表拉出來,老板看的就是這個,數(shù)據(jù)決定人事沉浮。 最后這一點也是關(guān)鍵一點,若沒了這點,您就有七十二般武藝也不過是懷才不遇! 說的就是個機遇和機緣,高山流水遇知音,王八綠豆還要瞅?qū)ρ郏?/br> 這信科電子的總經(jīng)理恰恰是個女人,恰恰又賞識這盧思爾,一路提攜上去,怎么看他怎么好,任其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盧思爾更恃寵而驕,逮誰損誰,用盡挖苦之能懟人不留面。甚至同級別的經(jīng)理,他也沒放在眼里。 沒辦法,這就是命好! 總經(jīng)理來了,高跟鞋踩在辦公區(qū)地毯上,噠噠噠—— 這女人長得高挑清麗,尖臉兒吊梢眼,黑卷睫毛,珊瑚紅唇,戴一對兒小綠鉆耳釘,在黑發(fā)間游浮不定,一亮一暗,像多出了一雙眼睛,在幽暗里攫取發(fā)光。 她穿黑衫束腰珠灰裙,露細伶長白的腿,白色尖嘴鞋,拎一只黑皮包,端得個名媛氣質(zhì)。 但她那點爛事兒誰不知道?公司上下揣著明白裝糊涂,畢恭畢敬叫她一聲祁總,可背后里都悄悄嚼舌根—— 聽說了嗎,咱祈娘娘的媽是小叁上位,祈娘娘跟祁家一點血緣關(guān)系沒有,但都是一路的狐貍精…… 噓噓! 咳,要不祁家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怎么就選她當總經(jīng)理? 嘖嘖,董事長和她…… 哎,不說了,不說了! 說再多就指不定被哪只順風耳回頭匯報了,這飯碗可就不保嘍! 祁總在前走,盧思爾跟在后面:祁總早。 每早一見,像大臣啟奏女王一樣,盧思爾跟著她進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辦公室在格子間的走廊深處,小型宮殿般的獨間格局,大理石磚、皮具沙發(fā)和實木桌椅,四幕是隔音壁柜,正中央墻上掛了腹水墨,底下題的是毛澤東詩句—— 俱往矣,數(shù)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盧思爾隨手關(guān)上門,來了一句:祁總,節(jié)哀順變。 女人一愣,立即翻包,找出來一只黑色孝章: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把這玩意兒給弄丟了。 葬禮還順利嗎? 就那樣唄,該見的不該見的都見著了。她低頭去別孝章,挺費勁。 盧思爾輕笑,走到跟前:我?guī)湍惆伞?/br> 可別扎著我。她遞給他,把手輕輕搭在他肩上,湊到他跟前笑:我哥回來了,今天說要來公司看看,你幫忙招待下…… 盧思爾挑開她胸前的織物,輕輕用針勾住搭上扣,又在隆凸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女人嘖了一聲, 盧思爾側(cè)過臉,同她貼頰問:他是該見的還是不該見的? 祁杏貞擰他。 他這是在國外敗光了回來跟你爭遺產(chǎn)嗎? 別胡說,祁英瀚是我們家正經(jīng)的學霸,在美國UCLA念Marketing的,爸爸當時沒讓他回來是想讓他在那邊鍛煉一下,現(xiàn)在我爸走了,他也該回來了。 哼,鍛煉一下?怕不是為了防著他和你…… 閉嘴! 盧思爾又笑:他還沒結(jié)婚吧? 你怎么只關(guān)心這個?。?nbsp; 她在他臉上輕吹一口,頗有幾分輕佻。 盧思爾的手仍覆在她胸上,繼續(xù)捏揉,歪扯嘴角:你說呢,祁杏貞? 祁杏貞目光一冽,抬手就拍:別在辦公室跟我動手動腳的! 盧思爾故作痛狀抽回手笑:我的娘娘,我哪敢惹您? 祁杏貞又勾唇溫柔地笑了:電信那邊怎么樣?咱們競標的事有希望了? 盧思爾說:我里外都打通了關(guān)系,放心吧,拿下這筆單就是這幾天的事。 祁杏貞撒嬌:信科沒有你還真不行! 盧思爾得意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長密的睫影像稻田的水光,倏然一閃,他又怪嗔一聲:你最近都對我冷淡了。 祁杏貞伸臂去攬他的腰,貼在他懷里:你不要怪我嘛!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我在這位置,多少人看,你也知道。 盧思爾一手捏她下巴,一手摟她腰:別說的像你多忙一樣,整個公司用的著你cao半點心嗎? 多虧有你嘛! 祁杏貞想起當年自己剛接手信科的時候,要不是盧思爾力壓眾人、排除異己,幫她殺出一條血路來,她這個既沒資質(zhì)又沒經(jīng)驗的總經(jīng)理恐怕是做不久! 不過也怪她太心急,一口想吃個熱饅頭,貪多嚼不爛,意圖暴露過早,招致祁家上下的目光。 先不說自己這異父異母的哥哥,就說她大伯的兩個兒子——一個財務(wù)部經(jīng)理,一個人力資源經(jīng)理,從人和錢上就把她看得死死的了,還有姑姑的孩子也畢了業(yè)進了信科,年輕力壯又高學歷,不好說將來成個什么氣候。 這一大家子唯獨她,是祁家的外人,還就偏偏做了總經(jīng)理?,F(xiàn)在繼父走了,更是要步步為營! 祁杏貞伏在盧思爾的肩膀上嚶嚶細語:我可都要靠你來立足…… 就怕你……來了哥哥,忘了我!盧思爾下身微微向上一頂,硬東西頂在祁杏貞的腹下,隔著薄織衣料,兩個人磨著。 讓我舔舔你。 盧思爾繞到她青絲耳后,伸出舌尖勾動,祁杏貞縮著脖子笑:一早上在辦公室就這樣…… 就早上最硬了,保證讓你舒服 呸! 話雖這么嚷著,盧思爾還是把她祁杏貞放倒在沙發(fā)上,把她裙子掀擼上去,扛著她一條腿在肩,把頭埋在她腿間,伸出手指,撩撥開她rou溝里的薄紗一條底褲料,再湊過嘴唇去吻。 嗯……祁杏貞發(fā)出一聲嬌吟,咬著下唇閉著眼,頭往后仰,臀卻往前湊。 盧思爾的舌功最好了,從舌尖到舌根,像彈簧似的伸縮靈活,舌掌又扁寬,能從rou丸刷到菊心,舔得她幾次彈起身顫著腹,股股愛水止不住地往外噴發(fā),一小口小口地吐。 杏貞,舒服嗎?他手指伸進rou口,舌也勾著rou尖兒,還不忘去看她的表情。 唔!舒服死了! 祁杏貞張開小口,閉緊雙目,抻著腳,就來了一回。 可她哪知道,字畫的風流二字后嵌著一枚攝像針,就在黑墨轉(zhuǎn)折之間,一雙漆黑眼睛,凝住神,微瞇,又沉思。 那頭也是一間辦公室,小一點,像一間私人密室。 人坐在屏幕對面,桌上的電腦畫面很清晰。 只有貼身秘書在旁邊立著,不敢抬眼望,也不敢多一句嘴。 看屏幕的人倒笑了:老劉……你說昨兒葬禮,今兒就玩得這么高興,咱這祁大小姐的心是不是有點忒大了? 老劉佝著腰不敢語。 那人又嘆了口氣:哎,女兒大了總是留不住,本來就是個玩具讓她玩玩也沒什么,可是,玩物喪志啊。 老劉立刻明白了,點點頭:您想辦,我這就辦。 辦是一定要辦,不過看見她玩得高興也有點不忍心啊。那人起身把電腦關(guān)了。 盧思爾這廂剛要解褲子,桌子上的電話鈴聲大作。 大概是我哥! 祁杏貞立刻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去接。 盧思爾那邊只能低咒一句。 你去幫我擋擋吧,我就不見他了,他一見我,就要欺負我…… 祁杏貞掛了前臺電話又來蹭盧思爾,一只手安撫他那硬東西又撒嬌:回來咱們再聊啦嘛。 你開心就行。盧思爾在她頰上吻了下,還沾了點她的晶水。 擦了嘴再出去! 送出了盧思爾,祁杏貞回到桌前沉思,回了兩個郵件的功夫,手機就響了,是祁英瀚。 祁杏貞心里暗叫不好,知道這人大概是把盧思爾打發(fā)了,她遲疑半天,才敢接起來。 你出來。他沒什么好氣兒。 咦?你來公司了?不巧哦,我不在。 別跟我裝,我真去你辦公室逮著你怎么辦? 你不是說來公司轉(zhuǎn)轉(zhuǎn)就走了的嗎?難道還要來上班? 別廢話,你信不信我五分鐘看不見人,我就沖到你辦公室。 祁杏貞沉默了,她從小跟這虎東西一起長大,她知道他什么德行。 五分鐘后,祁杏貞出來了,看見祁英瀚的車就停在對面的馬路邊。 她跑過去敲他車窗:干嘛你?我忙呢,真沒時間…… 上車。祁英瀚曬成了蜜銅皮膚,高鼻梁硬線條,戴一副墨鏡,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她哥,祁杏貞不敢不聽,罵罵咧咧也只好乖乖上車,她沒去副駕駛,拉開后門進去了。 你要去哪?你要干嘛?我還在上班!上班你知道伐?! 祁英瀚不理她的碎碎念,只一腳油門把車開到了一處林蔭小道的拐角處,摘了墨鏡拔了鑰匙下車,祁杏貞還沒反應過來,那人開了后門就進來,把門一關(guān),上鎖。 哎?祁英瀚,你要干嘛?! 祁英瀚伸手一把勾住她脖子,拉到懷里湊上唇。 祁杏貞哪料他來這一招,還掙扎撕扯呢:唔!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就……就強jian你妹! 這話可了不得了。 祁英瀚本來就生了一肚子悶氣,現(xiàn)在被她一激更來了火,也不同她廢話,上去就扒她襯衫,扯她胸罩,露出一只飽滿的奶子,顫顫白rou紅櫻一點,要怎么誘人就怎么誘人,他張嘴就咬,咬得祁杏貞又疼又癢,揮手打他:要死,要死啊! 死也死在你身上!他發(fā)狠地說,咬完奶子,咬她臉和脖子,像條瘋狗。 可不是瘋了嘛!這輩子就栽在這女人手里了,從她八歲進祁家那一刻,他就栽了。 這東西越大越長成個狐媚子樣兒,雖然被爸爸管教得在人前跟個小淑女似的,背地里卻要多壞就有多懷——偏偏要摟著他睡,寫作業(yè)也守在旁邊,玩也跟著,撒丫子的野,同他拉扯滾纏,晚上偷偷鉆進他被窩撒嬌哼唧,勾得他非壓在她身上不可。 哥哥干你??! 你不敢你不敢! 看我敢不敢! 他青春期,哪管那些,不顧她死活地往里頂,頂?shù)盟鄢鲅蹨I來,愣是不叫一聲。 他反而心疼了,小心翼翼在她體內(nèi)蠕動,輕出輕進,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受不了膣腔rou裹的緊致感和她壓抑的喘息,他很快就射了。 但越大越有默契,越練越有感覺,二人到后來更是放開膽子,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走廊……前面后面?zhèn)让?,躺著站著坐著,哪哪兒都試過,哪哪兒都快美。 可惜好景不長,爸爸有所察覺,便一氣之下把他送出國外,不得令不許回來。 一熬就是五年,誰都熬老了呀! 祁英瀚把人壓在底下,伸手去摸她裙內(nèi),一摸全是水,心里更來了氣:又跟他玩了?他是不是又把你弄舒服了? 你別胡說! 我胡不胡說,你心里最清楚。他掏出自己的rou物,在她xue心上下蹭著,熱水溶熱物,祁杏貞扭著腰只覺渾身酥麻難耐。 你別……還沒說完整,他就入了半根。 唔! 他的東西長挺似船,前頭rou端上翹,又遇熱迅速脹開,牢牢在里頭勾住她的rou褶,他輕微挺動,就磨出上緣腔壁淋水猛澆,再狠狠一挺,直抵rou心深處,鉆得深,繞得妙,龜棱尖頭攪得祁杏貞勾著腿夾著臀,只能一下下本能相迎。 rou口吸納無度,嫩滑熱緊,祁英瀚如箍如套,又在狹窄空間施展乏力,只一腳跪著,一腿撐在后座,把她托住來回抽添,情生意濃,拉她起身抱在腿上,吻她口唇,再去舔她奶心。 他這么弄過你嗎?嗯?比我弄得舒服嗎? 祁英瀚抱著她來回撞,撞得狠了,祁杏貞的腦袋都磕到車頂了,只能雙手撐在上面,歪著腦袋,迷亂回答:沒……沒……你弄得最舒服! 祁英瀚陰邪一笑,把人又翻過去,他半弓身子,攏住她腰,從后頭入。 入得爽了,捏過她的臉同她吻,舌卷著舌,口津相交:我回來了,你可休想再和他有半點拉扯! 我還指著他給我賣命呢! 你缺人命?我的拿去! 祁英瀚雖然人在國外,可消息靈通著呢,信科哪里沒他的眼線,早知那死變態(tài)盧思爾的勾當,今見她偏偏打發(fā)他來,不由內(nèi)中焦火,但如今聽她一言,便覺那人不過是個工具。 這么一想,從頭爽到腳,幾番猛灌,射了,噴得后座全是白漿,又抽紙去擦,不忘吻她:等會送你回家,公司的事我來搞,放心……沒人敢動你一下。 可是……! 怎么?你還不放心我?爸爸的遺囑你也不是沒看到,我的你的都很清楚,我只是覺得爸爸死得太早,什么也沒撈到,不能白白便宜祁中南他們。 祁杏貞邊扣扣子邊說:大伯對我蠻好的呀,爸爸病倒的時候都是大伯照顧我們,還不顧全家反對把我扶上總經(jīng)理的位置呢。 祁英瀚冷笑一聲,挑眉看她,眼神意味深長,祁杏貞立刻調(diào)回目光,緊張了:好吧,我正好累了,電信項目的合同你盯著點。 祁英瀚心如明鏡,他一回來就馬上織好關(guān)系網(wǎng),該聯(lián)合誰該扳倒誰早有算盤,他倒不在乎總經(jīng)理這個名稱,他要實權(quán)實利,要從祁中南嘴里分得一勺羹。 祁杏貞這邊回了家,同母親隨便聊了兩句就回房睡了,再一醒來,都到了傍晚,搓搓眼睛一翻身,驀然見床邊立著個人,定睛一看,竟是她大伯祁中南。 你醒了,今晚全家聚餐,你忘了?你mama先去了,讓我等你醒來一起走。 祁杏貞猛地起身,迅速穿衣服,也不背著那人,直接從底下脫了睡裙,套了件花色百褶裙和白v領(lǐng)衫:走吧走吧,晚了可不好。 你緊張什么,我?guī)闳ィ砹艘膊粫腥苏f什么。 祁中南是上了點年紀,但一點也不顯老,腰板挺拔,兩條長腿也繃得筆直,這跟他早年當過兵有關(guān),上了歲數(shù)也看不見贅rou,身體硬朗,見不到一點衰跡。 兩個人匆匆下樓,祁杏貞看見司機就等在樓下,同他招呼:劉伯伯你好。 二人進到車后座,祁中南似乎有些心事,坐穩(wěn)半天才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祁杏貞盯著他看,他則一臉高深莫測,讓人猜不透。 祁杏貞問:好消息是什么? 電信的單子簽下來了。 祁杏貞大喜,差點蹦起來,也許換個人她就蹦了,但在大伯面前,她不敢,她怕他,從小就有點怕,也許他太嚴肅了。 不過,她真高興啊,這單可大了,從國企那頭撈油水,怎么也是上億的利潤,談了兩年的單終于定了,這全是盧思爾的汗馬功勞,又幫她在總經(jīng)理一位上牢固一步,她心里笑,嘴上也笑,忍不住就撒嬌:大伯,真是太好了,這是咱家的喜事兒! 壞消息就是……他瞟她一眼,繼續(xù)說:你那個盧思爾涉嫌收回扣行賄受賄,我已經(jīng)通知公安部對他進行調(diào)查,他目前必須停職。 什么?!祁杏貞叫起來:不可能!這是個誤會!如果真有什么,他一定是為了公司…… ?。?! 祁杏貞叫到半路,看祁中南一臉鎮(zhèn)定,便忽然想通了——全是他的棋子,全是他做的扣! 可是怎么做的,從什么時候,從什么地方,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老劉,你下去。 車子在夜幕里已經(jīng)泊在一處無人的山坡上,劉秘書下車鎖門。 車子里點著盞暗黃的光,外面看不見,只有里面的人在光影斑駁里對視,祁中南緩緩嘆氣:你爸爸是個病癆,公司家里出不上力,你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做什么,都是我來幫你實現(xiàn),你知道我多寵你……你知道的。 他扭過她的臉,湊近嗅著,伸出舌頭舔她的眼淚:你想當總經(jīng)理,我就讓你去玩玩,反正盧思爾會幫你,但是玩具終究是玩具,他近幾年太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該換換了……你哥不是回來了嗎?讓他去替補這個位置,反正你跟你那個哥……也是玩得好。 大伯……祁杏貞一抽抽地哭,豆大的淚從眼窩里往下淌,她本就長得媚,再一哭,燈打在臉上一層粉光,顯得她更凄楚。 嗯……這樣才像你小時候。祁中南吻她的嘴,一點點吃她的唇,勾著她的舌,她越哭,他越要摟她緊,吻她深。 祁杏貞摟著她大伯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垂頭啜泣不已。 喜歡上他了?愛上了他?他大掌掀開她裙子,伸到底下,捧住臀子,往自己懷里拉——一抻抻,一下下,有力,又慢吞。 別急,慢慢想……他在暗影中挑起嘴角,身子向上微聳,在外頭看,二人正襟相對,她若年少女兒,他若年長慈父,寵愛地抱著她同她說說話罷了,可群底下,瞧得見一截皮膚,臀肌夾緊,祁杏貞的鞋腳尖正劃著車底。 車子輕輕晃動,內(nèi)中熱息迷蒙車窗,情漲欲升,喘息低哼。 男人喉間終于壓抑不住,悶聲一吟。 夜幕徹底籠罩都市上空,立交橋的燈在遠處游成龍型,城中心是繁華熱鬧的燈紅酒綠。 在光亮通暢的飯店廊下,祁杏貞遠遠看見應酬中的母親,她也正往這邊看,二人視線相對,母親隔著人群朝她輕輕一瞥,本就端笑的唇角里,透著半分陰柔和詭譎,祁杏貞對著母親點了點頭。 *************************************************** 本章故事在《七x》中第叁話《色偈》中將繼續(xù)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