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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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或許是吃rou吃的吧。” 薛博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道:“食療也是一個方子,回去讓伺候你的宮人,把你每日吃的寫個條子給我 。” 周小賀:“……” 能有什么方子,全是rou啊。 她有點(diǎn)怕薛博雅走了,趕緊讓奉茶過來的小丫頭拿些紙筆過來。 她沖薛博雅甜甜一笑:“你要這方子么,不麻煩,我自己吃的什么自己有數(shù),現(xiàn)在寫給你就是?!?/br> 薛博雅瞧著她靈動的模樣,覺得很有趣,溫聲笑了笑:“你莫急,我不走就是了?!?/br> 周小賀就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寫,薛博雅便在一旁看她寫字。 “這個字運(yùn)筆力道重了,你不該急?!彼麥厝岬某雎曋更c(diǎn)一下,伸手去握著她的手,重新在她寫的那個字上描了一遍。 周小賀定睛一看,臥槽,這字也太好了趴! 她平時經(jīng)??葱』杈淖?,小昏君字清雅干凈,很是難得。 但是薛博雅的字俊逸非常,顯然是多年刻苦研習(xí)的人。 “太傅的字真好!”周小賀崇拜的看著他。 薛博雅嚴(yán)肅的看著她:“若要寫好字,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幼年時師從大儒蕭律音。先生很嚴(yán)厲,每日課業(yè)都很多。我初時很怕先生,長大之后才知先生良苦用心。你若要學(xué)好字,也當(dāng)趁少年時多用心?!?/br> 周小賀點(diǎn)頭受教。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咦,太傅幼年便師從大儒了嗎?我還以為太傅少年時候是習(xí)武的?!?/br> 薛家子弟向來從文,但是薛博雅被梅氏掉包,應(yīng)該是跟著郎官薛誠長大的,薛誠寡言英武,如今還有人說起。 薛博雅聽她說起習(xí)武,微微笑了起來:“我生來便帶了弱癥,險些夭折,不能習(xí)武,后來進(jìn)了薛氏的宗學(xué)給公子做伴讀,便從文了。” 周小賀懷疑的看著他,有些俏皮的笑道:“太傅這么厲害么?” 薛博雅心情不錯,面上露出些許矜驕之色:“我七歲便知勤學(xué),摹薛公字體已有五六分像,夫人見我聰慧,宴飲中命我以楊柳為題作詩。我詩做得比薛氏子弟都好,律音公很喜歡我,決意收我為徒?!?/br> 周小賀看著他:“姜夫人待你挺好的。” 薛博雅面色一僵,他是驕傲慣了的人,但是他母親實(shí)在荒唐,他這些年來小心翼翼,把個萬福萬壽園守的死死的,絕不讓她母親出去惹禍。 姜氏只有園里的尊榮富貴,外頭的事情他絕不讓她插手。 但他母親什么樣,周小賀早就看了個底朝天。 他也不隱瞞了,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雖然荒唐,但是待我很好,我幼時體弱,在薛氏做伴讀,她也關(guān)照我,命薛氏公子們不可欺辱我?!?/br> 他嘆了口氣:“她原先并沒有如今這般,年輕的時候她只是脾氣暴躁,經(jīng)常同薛公爭執(zhí),后來薛公索性不回家,她性子便越發(fā)偏執(zhí)。身世的事情鬧出來,她一度懷疑是薛公和我養(yǎng)母有私情,合謀掉包了孩子,鬧得不可開交,姜氏和薛氏也交惡。薛公不就便病死,她的性子便越發(fā)無法無天了?!?/br> 他苦笑了一聲:“或許,她也是被薛公刺激了?!?/br> 周小賀心頭疑惑更深了。 聽薛博雅的話,姜氏夫人對他這個家臣的兒子倒好得很。 這是怎么樣荒唐的命運(yùn),她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對家臣的兒子呵護(hù)有加。 最終家臣的兒子才是她的親生骨rou。 周小賀見薛博雅并不叫薛公為父親,便問道:“薛公待你們母子不好么?” 薛博雅愣了,嗔怪的瞧了她一眼,有些怨她膽大,但是一想是自己在孩子面前說的多了,便也只怪自己口無遮攔。 話已經(jīng)聊到這里,也只能聊下去,免得叫人誤會,他道:“倒也不是,薛公他同我養(yǎng)母并沒有什么齷齪。他身體文弱,但是性格浪漫風(fēng)趣,同先夫人感情很好,他娶我母親本就勉強(qiáng),后來夫妻交惡,他便不怎么回家了,我沒見過他幾面?!?/br> 周小賀繼續(xù)道:“那看來,你同養(yǎng)父關(guān)系很好。” 薛博雅臉色暗淡了些,他咳嗽了起來,好半天才穩(wěn)住呼吸。 周小賀嚇壞了:“我說錯什么了嗎?” 薛博雅輕輕搖頭:“與你無關(guān)。” 周小賀抿唇:“我不該多問的?!?/br> 薛博雅輕輕拍拍她肩膀,淡淡道:“我父薛誠,乃是蓋世英雄?!?/br> 那小書童趕緊沖周小賀擺手,求她不要問了。 周小賀便住了嘴,在一旁老實(shí)寫字。 薛博雅勾起了傷心事,咳嗽便止不住了,隔一會兒便又咳了起來。 周小賀趕緊收了筆:“外頭風(fēng)大,去屋里坐吧?!?/br> 薛博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她進(jìn)屋去,小丫鬟給火爐里又添了炭火,屋子里暖了起來,薛博雅的臉色才好了些。 周小賀今日聽他說了一通,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梅氏子就是梅青了,這里頭的貓膩,她隱隱已經(jīng)猜到些什么。 就是現(xiàn)在不敢刺激薛博雅了,還是等梅青大哥回來再說吧。 又坐了一會兒她便聽見了外頭的叫嚷聲。 小昏君激動的在外頭大喊:“周小賀,我們要飯回來啦!” 周小賀:“……” 她偷偷瞧了瞧薛博雅的臉色,發(fā)覺他臉色已經(jīng)比方才更難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颐看螌懙窖Σ┭诺臅r候,我都感覺,他和小昏君是在兩本書里?。。。?! 而青云信,他是心靈在跟長公主搞政治,rou/體已經(jīng)被小昏君帶去搞沙雕了。 啦啦啦,事情的真相有人猜出來了嗎,明天揭秘! 今日的歷史故事: 我經(jīng)??吹饺苏f呂后是名門之后,幫助劉邦打天下,結(jié)果渣男劉邦忘恩負(fù)義坑的她母子好苦,最后這個可憐的女人崛起…… 我就大膽的懟一下……emmmm他們都是瞎扯。 就說一句來反駁,漢朝人寫的史書,呂后和女媧在一個目錄里。 如果大家對呂后感興趣,我在專欄歷史討論里寫一下。 第46章 掐小昏君 周小賀感覺薛博雅的臉色不大對, 她趕緊撒丫子蹦出去提醒周元澈。 然而周元澈進(jìn)來的太快,她根本什么都沒來得及說。 樂顛顛的小昏君一手拿著討飯的布袋子,一手抱著梅青大哥的胳膊, 非常沒有天子氣度的就撞見了他的好太傅。 薛博雅沉著臉從屋里出來,本有七分難看的臉色,如今變成了十分…… 周小賀趕緊給小昏君打手勢, 讓他快放開梅青的手。 結(jié)果周元澈顯然誤會了,他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站好, 然后把呆呆的梅青大哥推了出來。 少年天子挺直了腰背,面上含著迷人的微笑:“太傅, 這位是梅青大哥。你見過的, 他功夫很厲害?!?/br> 周小賀有點(diǎn)想哭, 說好的cp呢,這咋就一點(diǎn)默契都沒有! 小昏君沖周小賀得意的一笑, 想讓她配合一下子,夸夸梅青大哥。 周小賀沖他翻白眼。 周元澈吐了吐舌頭, 只當(dāng)沒看見,他又轉(zhuǎn)頭看向梅青,有點(diǎn)得意興奮的說:“沒錯正是在下, 大周天子周元澈?!?/br> 梅青很給面子的配合表演,朝著他跪下去:“陛下萬歲。” 周元澈哪兒能讓他的大哥跪啊,手快的跟什么似的:“沒有外人, 你跪什么?咱倆誰跟誰啊?!?/br> 梅青順從的站著,朝著他微微一笑。 他自幼命運(yùn)坎坷,養(yǎng)成了不大愛搭理人的性格,面容瞧上去英俊里帶著些陰郁, 笑起來卻明亮而風(fēng)流。 周小賀捂著眼睛不敢看了,這修羅場太特么大了。 她悄悄從薛博雅身側(cè)挪開,到周元澈的身邊,悄咪咪伸手拽了拽小昏君的袖子。 周元澈茫然的看著她,周小賀急的猛掐他的胳膊:有點(diǎn)眼力見,沒看太傅臉色不對么? 周元澈面上帶著滿足快樂的微笑,回掐一下:放心,太傅臉色就沒對過幾回!多大點(diǎn)事兒! 周小賀:…… 薛博雅盯著梅青,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顫抖著手指著周元澈,氣的臉都白了。 “太傅,您怎么了?”周元澈眨著大眼睛看著他。 薛博雅冷笑了一聲,沉痛的質(zhì)問周元澈:“陛下,朝野上下,都為即將出現(xiàn)的天象擔(dān)心不已,人心惶惶,陛下微服出宮,就是為了同此人廝混在一起?” 周元澈:“???啊,怎么了?” 周小賀皺了皺眉,薛博雅這話未免太難聽了些,當(dāng)著梅青大哥的面說這種話,簡直有些刻薄。 她認(rèn)真看著薛博雅:“太傅,梅青大哥雖然出身卑微,但是他有一身的本事,他……” “一身的本事?”薛博雅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他冷笑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盯著青云信。 青云信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慌,下意識的就退了退,低下了頭。 薛博雅又咳嗽了起來,看著周小賀,用手指著梅青道:“丫頭,你可知,他是誰!” 周小賀當(dāng)然已經(jīng)猜到了,她沒說話。 周元澈大聲道:“他是妙成君門下中郎將?!?/br> 薛博雅嘆了口氣:“陛下,你就沒有問一問,妙成君的門下,是否有一個叫梅青的人嗎?” 周元澈:“?。。?!” 當(dāng)然沒有問了,他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的大哥。面上意氣相投,背地里查人家來路,那多沒意思啊。 周小賀看著薛博雅,平靜道:“太傅,你冷靜一點(diǎn)?!?/br> 薛博雅咬牙:“我來告訴你,他是誰,他就是當(dāng)日被趕出薛家的假公子?!?/br> 周元澈愣了愣,轉(zhuǎn)頭看著青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