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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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得告訴她,我要結(jié)婚了,要嫁給愛情了?!彼舞χf,現(xiàn)在提到mama,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傷感,現(xiàn)在能想起來的回憶都是美的。 *** 婚禮這天,莊辰的朋友們?nèi)汲鱿?,他們是提前一天飛過來的,所有人都排開事情,趕過來幫忙。宋瑾的同學、朋友們也都過來了,包括徐瑤、孔巖他們。有人接待他們,宋瑾不用cao心。 沈謹為也邀請了各位親朋好友、同事和鄰居。 莊辰前一天離開家,去酒店住,第二天上門接親。 宋瑾一大早起來,由化妝師和發(fā)型師進行梳畫,韓時雨在一邊監(jiān)工。 上午十點,宋瑾的房門被敲響,門外有很多腳步聲。 宋瑾穿著婚紗,坐在床中央,一下有點慌,也不知道為什么緊張,看向韓時雨。 “別怕,我來。”韓時雨站起來,走到門邊,提高音量,“沒有紅包就想隨便叩開新娘的房門,你們也太天真了啊?!?/br> “沒地方把紅包塞進去啊。”門外的人大聲喊。 韓時雨看了看房間,只有窗戶那里可以,但那樣有點危險,她還是有分寸的,“我把門打開,開一個小縫,你們把紅包塞進來。說好了,誰要是趁機把門撞開,我拼命也不會把新娘交給你們。這個時候就看你們是君子還是小人了?” 宋瑾聽到門外熟悉的莊辰的聲音,“都聽好了,不許撞門。里面需要什么,你們就配合?!?/br> 韓時雨朝宋瑾笑了笑,小心打開一點門,很快就有好多紅包塞進來。 過了會,韓時雨見差不多了,用腳把紅包都掃進來,準備關(guān)門,聽見外面大喊,“等等,還沒給完!” 宋瑾笑起來,這些人還真實誠。 韓時雨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關(guān)上門,拿出包,把紅包都裝起來,朝宋瑾說,“今天算是發(fā)財了,我還沒見過這么大方的接親隊伍?!?/br> “這些你都收著?!彼舞χf。 “還好只有我一個伴娘,不然還得跟人分?!表n時雨一臉“我就是英明”的樣子,然后又說,“要不要考驗一下你男人的體力?” “不了吧,他最近很累。你可以考驗伴郎?!彼舞f。 “好,你們晚上還得洞房,就不為難莊辰了?!表n時雨說著走到門邊,“外面的伴郎,做滿五十個俯臥撐?!?/br> “錢翰,上!”聽見門外的人大喊。 等門外數(shù)數(shù)停止,錢翰累得滿頭大汗,但也心甘情愿。 韓時雨沒再過多為難,差不多就行了,開了門,“找到鞋子就可以接走新娘?!?/br> 門外浩浩蕩蕩的接親隊伍進房間找鞋子。眾人在找鞋子的時候,莊辰什么也沒做,只是看著床上的他的新娘。這是他第一次看宋瑾穿婚紗的樣子,之前他連宋瑾選的婚紗的樣式都沒見過。 是他的公主沒錯了,戴著王冠的公主,光彩奪目,顧盼生輝,純潔無瑕。 好在人多,很快找到韓時雨藏起來的鞋子。 莊辰蹲下給宋瑾穿上鞋,走過去,彎腰,抱起她,“寶貝,跟我走?!?/br> 一直到了婚車上,莊辰都在笑。 “笑什么呢?你都要笑傻了。”宋瑾拍了拍莊辰的手背。 “就是覺得開心。有種做夢般不真實的感覺,就想著這么漂亮的人怎么被我娶到了?” 宋瑾笑起來,“我穿婚紗的樣子跟平常很不一樣?” “不一樣。跟天使一樣。美得不可方物。還好我找了三個攝影師,希望他們能發(fā)揮出色,拍好照片?!?/br> “我也好開心,從我的房間,穿著婚紗被你抱走,那種感覺很奇妙?!?/br> “寶貝,我們只是舉辦婚禮,以后那還是你的家,你的房間,一切照舊。只不過你父母成了我父母。你不是嫁給莊家,你還是你們家的女兒?!鼻f辰溫聲解釋。 “我知道。爸爸跟我說過。他很謝謝你?!彼舞肫鹱蛲怼袄洗蟆备奶煺f的話,很感動。 到了婚禮現(xiàn)場,宋瑾和莊辰分開。由西裝革履的沈謹為牽過宋瑾的手,走上紅地毯。 伴隨著音樂和滿天花瓣,在眾人的祝福下,兩人一塊走往舞臺。 莊辰站在舞臺中央,看著他們一步步走近。 沈謹為把宋瑾的手交給莊辰,宋瑾沒有哭,之前她以為自己會哭,但明白這場婚禮的意義后,她沒哭。 整場婚禮都是在溫馨、甜蜜、和諧又動人的氛圍中進行,沒人說過多煽情的話,包括父母致辭環(huán)節(jié),大家都是開開心心的。 后來宋瑾回想起這場婚禮,只覺得每個環(huán)節(jié),每個細節(jié)都是她理想中的樣子。 她真的如她所想的,只是美美的穿上婚紗,戴上王冠,出席了一場沒有嫁娶意義的婚禮。她實現(xiàn)了公主的夢想,而她的王子一如既往地用行動讓她真正有了公主的感覺。 從此以后,她還是如過去那樣,自由自在,在愛的包圍中,輕舞飛揚。 作者有話要說: 按照我的計劃,還有兩章結(jié)束,一章寫生孩子,一章寫?zhàn)B孩子。大家還有什么特別想看的嗎? 第81章 十二月, 晚上八點,燈火通明的機場,宋瑾東張西望, 注視著來來往往的人,想第一時間見到出差而歸的人。 抬腕看了眼手表,小聲嘀咕, 怎么還沒出來? 剛說完,后背落入一個寬厚溫暖又熟悉的懷抱,不由笑起來, “為什么每次接機都跟捉迷藏一樣?每次都是你找到我。你這次又是從哪里出來的?” 然后人被抱起來,腳離地, 轉(zhuǎn)了個圈, 看到了出口標志。 “因為來接我的人是人群中最耀眼的, 一眼就能看到。”莊辰指著一個出口笑著說。 宋瑾在懷抱里轉(zhuǎn)身,環(huán)住莊辰的腰, “這幾天莊老師辛苦啦,給你準備了禮物?!?/br> “禮物在哪里?是你嗎?”莊辰俯身親吻笑得燦爛的人。 “秘密, 我們先回家?!?/br> 兩人牽手走出機場,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小雪,紛紛擾擾, 輕渺飛舞,煞是好看。 “是初雪!”宋瑾驚呼。 每次下雪就像是她的節(jié)假日,這么多年, 莊辰送給了她很多關(guān)于雪的驚喜。 “現(xiàn)在有沒有特別想做的事?”莊辰攬住宋瑾的腰問。兩人周身被雪花環(huán)繞。 “特別想做的事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彼舞鲱^看著飛舞的精靈大聲說,仿佛讓它們也一并聽到她的開心。 “什么?” “你回來啊,就這樣陪我看雪就好開心。” “暫時不用出差了。明天我們?nèi)ザ蜒┤?。?/br> “好!” 這次莊辰去外地出差了十天,參加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國際會議, 制定了很多與抑郁癥相關(guān)的政策和指南,然后又馬不停蹄地趕去兩所高校做了兩場學術(shù)匯報。 兩人走往地下停車場,站在車外,清理身上的落雪。 “燙卷發(fā)了?”莊辰一邊清理宋瑾長長的卷發(fā)上的雪花,一邊問。 “嗯吶,好看嗎?”宋瑾笑著仰頭問。 “好看,像精靈。怎么想著去燙卷發(fā)?”莊辰手指輕輕碰觸面前人海藻一般的柔順黑發(fā)。 “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七年,我得有點變化,讓我們順利度過七年之癢?!彼舞獡嶂砬暗木戆l(fā)說。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燙頭發(fā)。這頭長發(fā)留了七年,是人生第二個長發(fā),之前一直是黑長直。 前幾天宋瑾跟韓時雨逛街,被她嫌棄,“宋小瑾,你一直這樣清湯寡面的,你老公都看厭煩了吧?走,我們?nèi)ジ念^換面!刺激刺激男人這種視覺動物!” 然后就被韓時雨拖到理發(fā)店,讓tony老師給燙了卷發(fā)。 “今年快過去了,這一年有厭煩我的感覺嗎?或者有其他不一樣的感受嗎?”莊辰接著清理宋瑾衣袖上的雪花。 “沒有,一點也不厭煩!莊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溫柔、儒雅、睿智、英俊又可愛?!彼舞谀_親了親莊辰側(cè)臉。 “應(yīng)該只有你有這樣的感受?!鼻f辰抬眸,眼里滿是笑意。 “應(yīng)該是,畢竟莊主任是出了名的嚴厲??!系里的學生提到你,可是又愛又怕。” “有學生跟你投訴我?”莊辰蹙眉。 “沒有。托莊主任的福,學生們也不敢跟我這個師母投訴。我是聽說的。”宋瑾跟徐瑤他們聽說了很多莊辰在學生中的口碑。 “他們都說什么了?我做得不好?”莊辰略帶疑慮地問。 “沒有啦,做得非常好!不管是博士生導(dǎo)師還是系主任,這兩個身份的工作都做得很出色。就是你平時不茍言笑,看上去很嚴厲。但是你為學生們做得那些事,他們都清楚。畢業(yè)壓力小了很多,也有更多的人畢業(yè)后想繼續(xù)從事科研工作。對比最近幾年和前幾年的畢業(yè)去向就能知道?!?/br> “除了這兩個身份,丈夫這個身份做得好不好?”莊辰稍微放下心,眼梢含笑問。 宋瑾抿嘴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走向駕駛室,拉開車門,“上車,回家,之后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br> 雪花飄滿天的晚上,車輛在路上穿梭,路燈照耀一方天空,歡迎離家的人。 兩人依舊去小區(qū)附近的養(yǎng)生粥店,喝粥。如同過去的這些年一樣。 宋瑾把菜單遞給莊辰,面帶歉意地說,“這種時候應(yīng)該是賢惠的妻子在家里擺出一桌熱飯熱菜迎接回家的人。這一點,我一直做得不好。” 宋瑾依舊是廚房白癡。莊辰不許她進廚房做飯,所以這么多年過去,她的廚藝還是零。 莊辰從菜單里挪開視線,看著對面一臉糾結(jié)和自責的人,“瑾寶,要不我們把這家店買下來?當做你的私人廚房。這樣現(xiàn)在我們吃的飯就是你的廚房做出來的?!?/br> 宋瑾聞言,沒說話,扭頭看窗外雪花,眼眶微熱,眼睫輕顫,手指在被水霧覆蓋的窗玻璃上,畫了個圖案,是個很簡單的心型,有一根箭穿過心,指著圖案,看著對面的人說,“莊老師,你手中有無數(shù)箭,不管何時出手都能直中我的心?!?/br> 她喜歡反省,但莊辰擅長讓她從自責或愧疚的情緒里快速出來。所以這些年,她反省的時間少了很多。 吃過飯,兩人牽手,在飛舞的雪花中,漫步回家。 一身長風衣的高大挺拔男人,牽著一個穿著素色棉布裙和暖烘烘的羊羔毛外套的可愛女生,并肩同行。路燈將兩人的影子疊在一塊兒,難分難舍。 到家后,宋瑾去洗漱,莊辰收拾行李箱,然后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用毛巾擦頭發(fā)上的水,走出浴室,被眼前的一幕驚住,愣在原地。過了兩秒,扔掉毛巾,大步上前,摟過面前的人,用力深吻。 吻了會,宋瑾拉開一點距離,輕聲問,“喜歡嗎?” 莊辰又把人牢牢攬住,繼續(xù)親吻,然后托起臉紅的像番茄的人,低啞難耐地開口,“寶貝,你這是專挑對我致命的地方?!?/br> 面前的人像罌粟,像深淵,像高峰,勾惹起所有的欲/念。既想探尋又想征服。 剛才宋瑾穿的是他的黑襯衣,把頭發(fā)綁成兩個高高的馬尾,倚著床頭柜,一只腳尖著地,一只腳搭在立著的那條小腿上,一雙白皙纖細大長腿,微低著頭,眼波流轉(zhuǎn),輕輕眨眼,單純又無辜,又純又欲,撩人萬分。 宋瑾人被放在床上的時候,能感覺到莊辰前所未有的急切,但他還是耐心地一點點親吻她,讓她進入狀態(tài)。 過了會,莊辰抽出一只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然后手臂被一只小手握住,聽見她小聲說,“不用,我要給你生莊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