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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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奕目光凌厲,看向北堂彥。 平南百姓流離失所歷歷在目,大燕百姓的血債,自該北堂彥來償。 “哈哈哈哈……”北堂彥瘋了一般地笑著,他看著蕭奕,一步步往后退,“蕭奕,就算我今日輸了,你身后的敵人不過少了一個。這京都想要你死的可不止我一個。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你所守護的這片土地上,我在地獄等著你?!?/br> 話音一落,北堂彥往后一躍。 風(fēng)聲呼嘯,他落入懸崖之下,奔騰的河水中,再也不見其身影。 最后一句話像是回音一般響在眾人耳邊。 蕭奕看了一眼躲在后面的沈思婉,冷漠地移開目光,“將她押回去。” “殿下,殿下,我什么都沒做,你饒了我,饒了我?!鄙蛩纪窨耷笾?,她想拉住蕭奕的衣袖,但很快被暗影押住。 蕭奕越走越遠,沈思婉被押在原地,她看著那道身影越來越遠,渾身涼意蝕骨。 這一次,她真的把自己推入了絕境。 作者有話要說: 答∶殿下給反派設(shè)了圈套 第59章 59 風(fēng)吹落花瓣, 花香隨著流水聲傳入院落。 正中的一口水缸里養(yǎng)著幾條金魚,正悠哉悠哉地游著。一口泡泡吐上來,映出白云與飛鳥。 裴苒站在竹窗前, 看著外面郁郁蔥蔥的樹木,聽著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院落看著安靜得很,暗處藏了許多看不見的暗影。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殿下回來了?!?/br> 裴苒目光一亮,她看著院門, 看著蕭奕一身暗金玄袍踏入院中。 眉眼間染上笑意,裴苒提起裙擺, 向外跑去。 她一下子撲進蕭奕的懷中, 仔仔細細地看著他, 不放心地問道:“殿下可有受傷?” 蕭奕眉眼帶笑,打橫抱起小姑娘, 抬腳往內(nèi)走,“無事?!?/br> 隱在暗處的暗影紛紛消失, 丫鬟自覺地守在門外沒有進去。 屋內(nèi)沒有熏香,花香飄進竹窗,染在人的鼻尖處。 裴苒乖乖地坐在蕭奕的腿上, “抓住了?” “嗯,跳了斷崖。” “斷崖?”裴苒訝異地道。 忽而想了想他的處境,卻覺得這是最好的選擇。 “他……當(dāng)真是北臨皇族?” 昨夜來春漪園前, 兩人就商定,借著換衣的時間替換。 蕭雨煙是意外,就只能讓柳元青引開她。沈思婉果真看到機會下手,聯(lián)合著春漪園中的jian細將她的替身綁了出去。 只是她從未想過, 那個在上元節(jié)綁了她,口口聲聲訴說冤屈的人,竟是北臨太子。 “當(dāng)初北臨國滅,北臨皇帝一把大火燒盡皇城。他能逃出來想必也費了不少力氣。容貌嗓子盡毀,沉寂數(shù)十年,借著東楚余孽在平南作亂。一計不成,便想借著南越公主的手殺了我。他如今出此下策,想必也是等不及了?!?/br> 香爐沒有毒死他,北堂彥怕,怕他真的登上皇位。到時候他便再沒有動手的機會。 裴苒聽著蕭奕輕淡的描述,心中忍不住心疼。 北堂彥把當(dāng)初北臨滅國的仇恨算在睿王和蕭奕的身上,給他所有的遭遇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發(fā)泄口。 可若是當(dāng)初北臨不野心勃勃,也不會有滅國一事。 “上元節(jié)那次,他是不是想要挑撥你我的關(guān)系,讓我淪做他的棋子?” “可你沒有信?!笔掁瓤粗彳郏种篙p勾著她的碎發(fā),慢慢劃過她的雪白的脖子,帶來淺淺的癢意。 裴苒忍不住躲,抓住他的手,“殿下別鬧?!?/br> “鬧,我鬧什么了?”蕭奕無辜地看著裴苒,低頭輕聞裴苒脖頸間,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只要他靠近,就能聞到。 薄唇輕觸雪白的肌膚,感覺到懷中小姑娘的顫栗,蕭奕抱住小姑娘,頭靠在她的肩上,低低嘆氣,“這就鬧了。苒苒,改日我選些別的話本給你看吧?!?/br> 看了那么多姻緣話本,總不見小姑娘開一點竅,該換。 “殿下又偏離話題,還沒回答我的話呢?!?/br> 蕭奕不亂動,裴苒就安靜地坐著,任由他抱著。 “北堂彥的太子之位來得艱難,他不信任何人,自也不相信有誰能全然相信另一人。所以他認為離間之計最為有用?!?/br> 只可惜,他碰上了裴苒。 這個傻姑娘,誰都不信,只信他。 “沈思婉被押進大牢,正在審訊,想來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br> “審訊?沈思婉還和別人串通了嗎?”裴苒不解地問道。 沈思婉串通北堂彥的事無可辯駁,為何還要審訊? 蕭奕輕笑一聲,他抬頭看向裴苒,手指劃過裴苒長長的睫毛。 裴苒忍不住閉眼,她聽見蕭奕在她耳邊說:“有些事,該有結(jié)果了?!?/br> “什么事?” “過幾日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們先來商議一下,新的話本選什么。你不能總看同一類型的話本,我們要換一換?!笔掁刃χ?,心中盤算著該選什么話本才能刺激到小姑娘。 裴苒只看了他一眼,猜到他沒想什么好事情。 她趁著蕭奕思考,輕輕一跳,跑到一邊,看著蕭奕道:“不換,我覺得現(xiàn)在的話本就挺好的。” 懷抱落空,蕭奕挑眉看著裴苒,“那你看看你的話本在不在?!?/br> 這么一提,裴苒警惕起來。 她小跑到放話本的小箱子前,一打開,里面空空蕩蕩的。 這是她先前特意讓丫鬟收拾的,丫鬟不可能忘,那就只能是…… 裴苒委屈巴巴地回頭,一轉(zhuǎn)頭就對上站在自己身后的蕭奕。 蕭奕無辜地笑著,“看來丫鬟們忘了呀?!?/br> “殿下!”裴苒惱怒地喊道。 蕭奕點頭,“嗯,聽到了?!?/br> 他雙手一伸,直接將小姑娘以坐著的姿勢抱了起來,“來,我們想想用什么話本填滿那個箱子。” 蕭奕將小姑娘放到榻上,雙手撐在她旁邊,擋住她的去路。 裴苒扭頭不去看他,哼了一聲,氣呼呼的道:“不看了,我不看了。” “真不看了?”蕭奕笑著問道 “真不看了?!迸彳蹮o比肯定地道。 蕭奕忍著笑,嘆了一口氣,“那看來那個箱子也不用挪進來了,本來都選了好些話本放里面的,可惜啊……” 裴苒極快地扭頭看了一眼蕭奕,覺得不好又趕緊轉(zhuǎn)回去,“殿下慣會騙我,我才不信。” “那行,我讓人把話本都燒了。” 蕭奕說著往外走,剛踏出一步,衣袖被人拉住,裴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殿下再騙我,我真生氣了。” 蕭奕輕笑出聲,他戳了戳裴苒白嫩嫩的臉蛋,“不騙你,親一下就給?!?/br> “一下?” “一下?!?/br> 輕輕“?!钡囊宦暎彳垩劬α亮恋乜粗掁?。 蕭奕摸了摸自己臉,伸出兩根手指,“兩下,兩下就給?!?/br> “殿下!” — 北臨太子跳崖而亡的消息傳遍京都,埋藏在京都的jian細被連根拔起。 這件事尚未落定,大牢之中沈思婉簽字畫押的認罪書呈于殿前。 蕭仁皺眉看著下面的官員,目光凌厲,“你說,沈家養(yǎng)女狀告什么?” “回陛下,沈家養(yǎng)女沈思婉狀告其父沈弘業(yè)陷害信國公,隱瞞自己阻攔報信之人的罪行。請陛下定奪?!?/br>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dāng)年信國公府一案過去這么久,然而只那么一句話,就讓人輕易想起當(dāng)年的血案。 所有人都靜立不言。 蕭仁看著呈上來的供詞,冷聲道:“沈家養(yǎng)女勾結(jié)北臨余孽,她的話怎可輕信?想來是要誣陷國丈,不可輕信?!?/br> “陛下,沈家養(yǎng)女口供,沈國丈的書房密室中仍保存著當(dāng)年來往的信件。臣不敢懈怠,已讓人前去搜查。查出來往信件,其中涉及人數(shù)眾多,請陛下親查。”蔡鋒直言不避。 幾封陳舊的信件被呈上前,蕭仁一一拆開,只看到一半,信就被狠狠扔到地上。 “就憑這幾封信,蔡卿就想定國丈和青陽侯的罪嗎?” 一句話,瞬間扯入青陽侯府。 余正德懸著的心猛地墜下,冷氣鉆入心底,他猛地跪下,大聲道:“請陛下明鑒,臣沒有和沈國丈做過這樣的事啊?!?/br> 余正德哭訴著,蔡鋒跪在地上不言。 陳舊的信紙飄落在地,昭告著他人的罪行。